真少爷也是真魔尊(140)
说完他便挽起了弓,动作极为迅速,箭羽与弓碰触,他眉梢一挑,语气蓬勃:“识过你的雪了,你也来识识的尽……”
欢字还未说出口,时知临就听到了悠扬的笛声,还未察觉到哪里对,便感觉脚下的树枝动了动,然后几片树叶伴随旋律飞来,明明看着轻飘飘的,却直接将他一个元婴期修士从树枝上打落了下去。
时知临即使调整姿势,打了个滚才好歹没让自摔成狗吃屎。
拍拍身上的泥土,他也生气,反而一脸好奇:“白龙,你那笛还能控制树?”
白叙之答,反问:“现在是否算抓住?”
时知临刚想答,忽然珠一转,耍赖道:“抓自你没过吗?那必须是手碰到才算是抓,你用叶把打下来算什么,算算!”
白叙之再次将翠绿的玉笛放在唇下,时知临一惊,连忙道:“这样这样!白龙,你光抓有什么意思,们打个赌,一炷香之内,只要你抓到了便答应你一件事,你若是没抓到,也答应将你那笛给看看怎么样?”
白叙之放在嘴边的玉笛又落下,沉默了一会儿,淡声答:“好。”
时知临没想到白叙之竟然真的会答应,由心中惊喜,他知道若是他开口要,白叙之绝对会把那玉笛给他看,可那玉笛太好看了,整根笛像是用水头最好的帝王绿灵翡制成,剔透玉润,散发着生机。
他想看看,将那玉笛握在手里,可否能感受到蓬勃生机。
时知临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生出无限斗志,脚步悄悄后撤。
然而后撤的脚跟还未落地,便再次听到了一阵悠扬笛音,脚下的花草仿若有了生命,如浪潮一般,还等他反应,便将他推到了白叙之身前。
白叙之放下玉笛,单手扼住他的手腕,“抓到了。”
第69章 时家
时家
暖意自掌心钻进血液, 如电流带过全身,最后流入心脏,激起剧烈心跳。
骤然抽出手, 时知临为自己剧烈的反应茫然了瞬, 下意识抬眸解释:“我……”四目相对, 刚刚平息的心跳再次加速, 到嘴边的突然忘了,喉结滚了滚:“是不是阵法坏了, 我怎么觉有点热啊?”
白叙之目光从他微微发红的喉结划过:“没坏。”
时知临:“是吗?没坏啊?怎么这么热?”
白叙之见他顾左右而言他, 提醒道:“上课。”
时知临听这两个字,脑关于自己是不是之前吃错了丹药的胡思乱想瞬间全部抛开了,只剩下了讨价还价:“你把笛给我。”
白叙之淡声道:“你说过我抓住你就去上课。”
时知临:“我说的是你提个要求——”着白叙之毫无波澜的表情, 他声音渐渐扬起:“难道你的要求就是我去上课?你不要后悔呀!我可是时知临!”
白叙之:“不悔。”
时知临:“真的?”在白叙之的目光下, 他垮下肩膀,转身往道壹峰的方向走, 边走边逼逼:“吧吧上课,你简直比我哥还无趣, 我哥好歹还喜欢喝点茶找点其他兴趣喜好呢, 你除了练剑就是抓我,你还能不能有点其他喜好了?你学学我, 我喜欢的东西就多了去了,这个爱好广泛才能交友广泛嘛。”
白叙之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与你般, 甜言蜜语招惹他人?”
时知临不服,“我什么时候招惹他人了?”
白叙之已经越过他, 走在了他的前面,闻言回眸:“半夏。”
时知临难以置信:“我招惹半夏了?你哪只眼睛见了!我与半夏认识的时间加起不过三日!而且每次你都在!你说我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白叙之收回视线,嗓音极淡:“你便当没有吧。”
时知临冤枉极了, 三步并做两步追上他:“什么叫做就当做没有?我本就没有!你这样说可耽误我以后谈婚嫁的,要是以后没有人嫁给我了我就让你负责。”
说话间,白叙之已经推开了课室的,头不回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时知临对上道史课司业的目光,缩了缩脖,灰溜溜地坐了进去,并且记仇地嘀咕:“你等着,要是没人敢嫁给我了,我到处说你勾引人。”
道史课司业怒声:“时知临,出去!”
时知临屁股刚挨到垫上,闻言弹站了起,喜笑颜开:“好勒!”
“站住。”道史课司业指了指窗边,“站外面听,要是让我见你溜走了,就去路长老儿领罚。”
时知临:……
*
山中无岁月,时知临元婴大圆满时,已过三载。
刚出关,时知临就见到了等在口的谢清夷和希召。
谢清夷上下量他几遍,啧了声:“怎么就三个月不见还长了!”
时知临故意走到他面前,和他比了比,唇角扬起,语气虚伪:“别担心,你还能长。”
谢清夷白他眼,向希召:“你们家小书童给你带好消息了。”
希召早就迫不及待,等时知临过便马上道:“,家主夫人有喜了!”
时知临是愣,再就是狂喜:“真的?!”
希召喜笑颜开道:“当然是真的,到现在已经快五个月了呢,月之前我就上山了,就想第时间告诉您这个好消息。”
时知临召出尽欢,将希召往上拉:“走!”
谢清夷:“带上我!”
两年前时知临就可以随意上下山了,只是这几年他更多的时候都在各个秘境历练,很少回金陵,这次出关他本就算回去趟,顺便再去皇城舅舅,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好消息。
路风雨兼程,半日时知临便从天山到了金陵。
尽欢还未落下,他便步跳了下,府的守卫见有人不经通报就直接落到了时府院落,大喝声:“站住!你是何人?好大的胆,竟敢闯时氏府邸!”
时知临脚步顿,转头清拿剑的人,扬眉笑:“赵九,才年多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赵九愣,立即抬手,“是!”
时知临了眼隐蔽的箭矢,笑眯眯道:“我好像见小十了。”
赵九眉头皱:“十!出!”
隐匿在暗处的少年垂头丧气地走了出,见时知临还嘟囔:“您见着我了别说出啊!”
赵九个剑鞘朝他砸了过去:“每次都是你!自己不会隐藏气息还怪给你点出!没大没小!我等下怎么罚你!”
十连忙躲到时知临身后:“救我!”
时知临笑眯眯道:“赵九说没错,就你每次出错,我眼就扫到你了,该罚。”
十低着头,小声道:“我听说这次出关就元婴大圆满了,我才刚刚结丹,您当然能见我。”
赵九举起剑:“你还敢和顶嘴!”
时知临拍了下他的脑袋:“我金丹期的时候不在我大哥眼皮底下藏好好的?”
十刚想说话,突然缩了脑袋,恭敬道:“家主。”
时知临转头,才瞥见截衣袍,便弯了眼:“哥!”
时正点点头:“你嫂嫂在等你,走吧。”
“嫂嫂现在怎么样?”他快步跟在时正身后,止不住地问:“身体好吗?吃的多吗?哥你可要多关心嫂嫂,我听说孕育胎儿很难受的。”
自从知妻怀孕,时正脸上的笑意就没下过,此时见着弟弟回家,眼尾眉梢的笑意更是没下过:“还你说?”
时知临又道:“我等会儿便给师尊去信,留在家陪着你们,等嫂嫂生产过后再回天山。”
时正闻言脚步顿,脸上的笑意微微淡了些:“你可听说东边凶兽频出之事?”
时知临停了下:“什么时候?”
时正张嘴,话还未出口,就见廊处出现肩披白地五彩花鸟纹夹缬帔,着大红散枝花绣裙的女郎,女郎嗓音含笑,合着温柔的风吹:“知临。”
时知临眼睛亮,顿时抛下了兄长,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