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不好惹(23)
“张遇!!!”
心理医生一听到这话,彻底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你疯了吗?”
“什么我疯了?我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小少爷,沈先生想弄他,天知道他那玩意有多吓人,这不是怕把那小宝贝玩坏了,找我要诀窍吗?”
张遇把心理医生抱到桌子上,将他瘦得露骨的手腕交叉反扣,一只手握紧,使用蛮力压在背上,另一只……
“我只能拿你试试。”
“不!!!”
心理医生痛苦的嘶吼起来,剧烈的疼痛空前绝后地朝他袭来,终是没撑住,沾满泪水的双眸一翻,晕死了过去!
张遇一脸懵逼,“不是吧,还真的会晕?”
这不行啊,如果大谦迟迟不能收了小可爱,那么沈二少,肯定会拿他下手的!
……
一夜风雨并未带来良好的艳阳天,乌云笼住日头,空气沉闷得紧,似乎又要下雨。
这晚过后,江与然被摧残的花儿如同历经风雨洗礼,既然奇迹般地康复了。
上窜下跳扭腰扭屁股一点问题都没有,虽然格外羞耻,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沈谦:“你,你昨天晚上,不会又帮我,那个了吧?”
沈谦还没睡醒,声音显得有些哑:“哪个?”
“……舔。”
江与然艰难地说出这个字,脸颊一热,欲滴的红瞬间烧到了耳根。
沈谦听愣了一秒,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听你的声音,好像在害羞呀?”
“我……我哪里有……”江与然弱得没了气场,耳垂都被惹红了。
沈谦寻着他的声音,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柔声问:“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再帮你舔舔?”
“不要了!”
江与然果断拒绝,虽然真的有治愈效果,不过那种地方,舔来舔去的,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沈谦忽然灵机一动,记起张遇说的什么油,如果用唾液代替的话,效果会不会很好?
“小洁癖……”
慵懒的声音突然低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情欲和吻落下来,吻得江与然猝不及防,避无可避,“你喜欢我吗?”
江与然懊恼得不行,刚开始动不动就摸,现在怎么演变成动不动就亲了?
不满地发出小小呜咽的抗拒声,怯怯地反问:“我要是说不喜欢,你会不会咬死我?”
“不会,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男人线条俊朗凛冽的下巴埋在他肩膀,呼吸逐渐深沉,舌尖游走少年雪白粉嫩的脖颈,舐过突突直跳的大动脉,只是用牙尖轻轻压了一下,便转成温柔的亲吻。
要知道,那个地方对他来说,一直是极具蛊惑力的源泉,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舍得咬他一口。
江与然心跳得厉害。
瞳孔在他牙尖碾压过肌肤的瞬间,蓦地扩大,“你,你不会强迫我的对吗?”
沈谦指尖在撩开他衬衫要触及纤细腰线的动作陡然顿住。
他内心其实住着一头张牙舞爪的恶魔,却在他面前尽力掩饰着,忍着言不由衷的段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绅士。
他想要他,咬破他的脖子,在吸他血液的同时,狠狠贯穿他的身体,让他彻彻底底和自己交融在一起。
可小东西表现出的抗拒,慌乱的心跳音,怯怯的话语,撕心裂肺地喊着痛,他都不忍心,突破那条底线彻底的放纵自己。
可越隐忍,越深刻。
还得说着违心的话:“我不强迫你,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他强压住欲望把人放开,“去吃点东西吧,柜子里有食物,我猜你会喜欢。”
江与然脖子和脸都烫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心房里闯过一群鹿,全是落蹄的声音。
直到拿出一盒牛肉罐头,因为拉不开上面的拉扣,只能红着脸求助于沈谦,“帮我打开一下。”
沈谦在他指引下,很轻易就拉开了上面的金属盖子,甚至还摘下了环型拉扣。
罐头递回去时,他趁机捉住他纤细莹白的手指,摸索着将那颗环型拉扣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复明的希望,我现在连自己的眼球都感觉不到,甚至连眨眼睛都做不到。但是我会倾尽全力,保护你,爱你。”
第32章 复明的希望
张遇给一名身中数枪的异种护卫兵做完手术,助理在边上抱怨:“现在的人类越来越狡诈了,竟然不遵守交易规则,想抢夺我们的东西,还开枪打伤我们的士兵!”
“张医生,你说他们会不会组织人手,跑来基地抢夺我们的武器?”
张遇脱下绿色的手术衣挂在墙上,偏头送给小助理一个甜蜜微笑,“我觉得你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你的食物,看看有什么医学手段,能让他活得久一点。”
小助理不明所以:“张医生为什么这样说?”
“你想想,如果和我们交易的人类,某天不再与我们合作,我们吃什么?”
“……我们,也许可以用强迫手段,弄一些人类过来?”
“错,我们应该珍惜自己的食物,让他们活得更久一点。”
张遇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心理医生的情况很糟糕,他不希望他死,他还没玩够。
于是独自来到库房,希望能找些有用的药物。
刚进库房就听见两个人在对话:“都这么久,也没听到沈谦的消息,月底就会公布谁是新社长了,我真希望是沈谦。”
“沈谦?”
另一名男子正是之前给沈谦换药的医生,他冷哼一声,微胖的方墩脸露出个讽刺的笑容:“永远都不可能是沈谦,他的眼睛都被人挖走了,谁会让一个瞎子担任新社长?”
被人挖走的?
张遇一直以为,沈谦是受了无法挽回的创伤,才被迫摘除的眼部组织。
听到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几步冲过去,一把揪住方墩脸的领子按到墙上,“你刚才说什么?”
“啊,张医生……我我什么也没说……唔!”
张遇一拳头砸在了他胖脸上,桃花眸一勾,“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交代!”
方墩脸半张脸瞬间肿起个馒头大小的青包,刚才和他对话的医生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他一边捂住脸,边哭,鼻血伴随眼泪流淌:“别打我,我什么都说,是负责他手术的周医生,在手术中挖走了沈先生的眼部组织,听说他甚至还变态的收藏了起来……”
此言一出,张遇哪里还惹得住,猛地丢掉方墩脸,义愤难平地去找周医生。
沈陌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狭长眼眸弯起漂亮的弧度,捏了捏修长的手腕,拍着方墩脸的肩膀:“多么美妙的栽赃,你做得很棒……”
……
瑶池边上,白玫瑰迎风招展。
江与然又把沈谦推到了这个地方散心,纤细的玉手裹了双黑色的皮质手套,捡起地上的石块往波光粼粼的湖面扔去。
石块在水面迅速滑行,一连击起五个漂亮的水花,他兴奋的问沈谦,“你会玩打水漂吗?”
沈谦听见水花起落的声音,并不知道他在干嘛,遗憾的摇摇头:“不会。”
“没事,我教你。”
江与然捡起块偏平圆滑的石块,放在沈谦惨白的手心,一边解说扔出去的技巧,一边将男人手对准湖面,“对,就是现在,用力扔出去。”
“哦!”
沈谦听从他的指挥,顺利将手中石块扔了出去,一连击出十三个水花,他有些紧张,“完成了吗?”
江与然:“……”
江与然:“你真的是第一次玩这个?”
“嗯,这样扔出去有什么意义吗?”
“也没什么意义吧,就是好玩,相当于一个小游戏。”
“就像你自己和自己打扑克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