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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总裁助理面对古早狗血火葬场(92)

作者:黄铜左轮 时间:2022-06-22 10:14 标签:穿书 豪门世家 相爱相杀 都市情缘

  严子书觉得他这是什么清奇的思路,好好的就直接跳到跟人绝交。他靠在傅金池身上,顿了顿,劝道:“毕竟只是萍水相逢……关系也没到那个份上,还是彼此保留一点距离嘛。”
  听到“关系没到那个份上”,傅金池才莫名缓和了脸色,把手收了回来。
  “走吧,不回去下棋了,到你房间待会儿。”
  严子书应了,却始终不明,傅金池对丁老先生那种不顺眼从何而来。
  在房间里不觉又厮丨混起来。严子书被傅金池压在床丨上亲吻,仍不理解到底是哪点让他吃味。他以为这种程度的掩盖,该是可以接受的。对于非亲非故的人,比起不加分别的坦诚,保持你好我好过得去的关系不是更好吗?
  傅金池不向他解释,只是诉诸于行动。但在最后关头,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问可以吗。
  严子书静默望着他,没有回答。良久,傅金池松开他,起身,浴室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严子书翻过身叹了口气。
  人孰无七情六欲,如果只求个短暂的快乐倒是简单,不是不想,只是仍顾虑太多。他也知道,他要是重新给傅金池一个机会,就不得不在没有距离的相处中,直面傅金池温柔假面背后偏执阴暗的真相:强势,激进,占有欲极强,控制欲极强。
  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自己能不能妥协?接受?包容?
  或者说,有一天能做到吗?
  傅金池出来以后,倒没说什么,严子书也收回了思绪,伸手揽住他,重新闭上眼。这天午睡到下午很晚才起,眼见时间不早了,傅金池却把严子书拽起来,提议去小岛背面看日落。

第71章
  “不了吧, 有点晚了。”严子书犯懒了,有点儿不情愿,“而且回来的时候会很冷的。”
  “看落日就是现在过去正好。你在岛上住这么久了, 都没看过吧。”傅金池揽着他怂恿, “走, 趁着还在秋天的尾巴上, 等入冬以后就没那么好看了。”
  严子书狐疑地眯起眼,觉得那种可有可无的风景到底能有多好看。
  最后还是被拉着换衣服出了门。
  石鼓岛以形如石鼓得名,鼓的背面有块像被劈斩出来的峭壁,礁石耸立,砂砾粗糙, 是大多数旅游攻略都不会提及的地方, 游客往往只青睐更有玩头的海滨浴场,对此处鲜少问津。
  两人步行过去的途中, 跟个正在跑步的年轻渔民擦肩而过。
  严子书捂着长袖长裤,转头去看,对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运动短裤,个头不高,但结实健硕, 堪称没有一丝赘肉,展露着常年在海边风吹日晒特有的黝黑油亮的肌肤。
  傅金池注意到他的目光,挑了挑眉毛:“好看么?”
  严子书乜斜他一眼:“别什么飞醋都吃,你还没转正呢。”
  傅金池闻言却笑起来, 找到他的手拉着, 严子书没有甩开。
  要去的地点在岛的另一头, 路上走了不短的时间, 但到了之后, 眼前的景观并不能像严子书定义的那样,被称为可有可无。两人坐在海边的某块礁石上,时间掐得差不多正好。天色本是乌青的,不久日头便落到西边,给云层勾勒出道道金边。
  严子书目不转睛地看着,没过多久,殷红的晚霞便如火焰一般在天空铺展,并且迅速蔓延,火势熊熊,向他们头顶袭来。不可逼视的太阳留下炽热的余晖,将他和傅金池两个人也染成通红。视野所及之处,漫天大火热烈燃烧,通天彻地,无可遁逃。
  他们在这天地倒转的火势中,只能与彼此依偎。
  无论人类的舞美技术再先进,只有大自然才能造就这神异性的绝无仅有的魅力。
  严子书张了张口,这震撼令他心悸,然而他不是诗人,出口的只是:“是很好看。”
  傅金池“嗯”了一声。
  黄昏只是个短暂的过渡,天色很快黯淡下来,夜幕渐临,头顶有星光闪烁。
  一旦没了日照,沙滩上立竿见影开始降温,傅金池很快给他裹上外套。
  严子书笑笑,眼底落满了夜的清辉,勾着对方的脖子,主动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他被这落日的烈火烧灼过后,撇去了平时萦绕的淡淡的矜持,炽热却没有杂念。傅金池摘下了严子书的眼镜,闭上眼投入其中,紧紧按住他的后心,只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
  这犹如定格的画面是被扰人的手机铃声打碎的。
  严子书先撤了回来,拿回自己的眼镜戴上。傅金池沉着脸接起电话。但这里位置偏僻,信号并不算好,双方沟通得相当不顺畅。最后傅金池以一句“晚点联系”结束了通话。
  不过严子书已经听到点什么:“东城的事?”
  傅金池收起手机:“对。”
  严子书理解地点头。
  他在世外桃源待久了,不代表傅金池没有正事需要操劳,这电话早晚要来的。
  傅金池不知在思考什么,但似乎不急于立刻回去处理。他跟严子书在礁石上又坐了一会儿,才忽然开口:“傅为山的案子要二审开庭了。”
  “嗯?”严子书愣了愣,“原来是这事。”
  “你都不同情他吗?”傅金池问得带了三分讥诮,“怎么说也是老东家。”
  “那倒不。”严子书立刻掌握正确答案,“打工的怎么会同情资本家,法律说了算。”
  “呵。”傅金池意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
  严子书竟从这语气里领悟出,他必定在想自己当初一直顽固地拒绝跳槽的事。
  想到这个,严子书自己也不免生出几分尴尬,但终归无法解释,只好认下了。
  “那你呢?”严子书问,“都到现在了,要不要讲讲你跟他什么仇什么怨?”
  “那就多了,突然问起来,不知道从哪开始。”傅金池似显苦恼地说了这么句。然而想了片刻,他到底找出一件,“为了防止你无谓地同情他,我是不是该给你打个预防针。”
  要傅金池自己来说,他倾向于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跟傅为山的恩怨是天生注定的。
  生在那样旋涡般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条可能和平共存的道路。过往种种龃龉,像他说的一样,不能尽数,只能举例。比如严子书问起时,很快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就是十四五岁那年,春节期间,跟母亲一起回傅家老宅过年。当时傅金池被傅之章叫去书房训话,母亲在大客厅里突然犯了哮喘,当时天冷,手机电池冻得没电关机,只能就近向身边的人求助。
  她前后一共拽住了三个人,一个半大小子,两个保姆。家里佣人都听傅太太的指挥,谁也不敢叫救护车,一直骗她说去叫医生了,其实一个人都没有动。
  那个半大小子倒是很好心,让她在原地等着,说马上就帮她去找儿子。结果一转头,直接钻到傅太太房里,把这件事当笑话告诉傅太太,跟她去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光了。
  自然,那个半大小子就是傅为山少爷。
  傅金池过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傅之章那儿出来,要找母亲,一路寻到大客厅,才看到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旁边许多傅家人来来去去,事不关己,最多好奇地看一眼,和街边躺了个流浪汉毫无二致。时隔多年,傅金池即便已经忘了自己看到这一幕时的感受,也永远不会忘了这个画面。
  而这些事此时叫严子书听来,也觉难以想象。这傅家家族自成一体,宛若一个长满僵尸的巢穴,里面什么都有,只除了人味儿。他不知说什么,把手放在傅金池膝头,状似安慰。
  傅金池握住了他的手,继续道:“但你猜怎么样,直到去年我还问过傅为山这件事,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觉得很无谓,说就算有,也是恶作剧而已,反问我怎么记了那么多年。”
  严子书从漆黑的海平面上收回视线,转头看他,眼眸黑白分明。
  傅金池反而笑笑:“其实没什么,后来把我母亲送到医院,还是赶上了治疗。只不过,从那以后,我就很想看看傅为山,如果他有一天四面楚歌,谁也不会伸手帮他,会哭吗?”
  他补充:“那两个保姆倒是哭了——后来在东城混不下去,哭着回老家了。不过傅为山他一个大男人,我觉得总该比我母亲跟保姆坚强一点,谁知道呢,得看看再说。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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