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57)
安时垢趴在椅背上,盯着傅延乐的嘴巴看了一会儿,天真地说:“这哪里是接吻了?他今天早上从他哥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就是被虫子咬——”
“什——么!”唐宛白惊恐地倒吸了一口气,“哥?哥!哥?!早上,房间……”
傅延乐虚弱地说:“不是亲哥——”
“所以你就是和你这位不是亲哥的哥亲了对吧?”唐宛白又猛地凑到傅延乐身上一闻,“这是什么味道?”
他吸了吸鼻子,眼神敏锐,“这股味道……茶香,是茶香!你之前身上都没这股味道,这是从你哥身上沾过来的是不是?你们到底厮混了多久?”
“什么厮混?”傅延乐一巴掌拍开唐宛白,“就亲了两下,什么都没干啊!”
“那就好那就好,这大白天的不要乱来,只是亲两下也没什么——什——么?”安时垢猛地反应过来,“亲了两下?你刚才是说亲了两下没错吧?”
“没……”傅延乐点头,“错啊。”
“所以这真的是亲吻过的印记?早上也是,你和虞……”安时垢捂住受惊过度的嘴巴,转身慢慢消化起来。
他就说姓傅的和姓虞的是从哪来的兄弟关系,原来这个“哥”不是兄弟之间的“哥”,而是一个昵称,一个情/趣?
天呐!
安时垢的耳边响起一阵惊雷,亏他之前还猜测傅延乐可能是虞家的亲戚,连私生子都猜了,就是他妈的没猜中正确答案!
“垢,不要emo。”傅延乐伸手抓住驾驶位的椅背,轻轻一摇,然后从兜里掏出两个小橘子,一人塞一个。
“橘子买回来了。”他一脸慈爱,“我还是你们的帅比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卡文了,好不容易卡出一章,总觉得哪里不对,又全部删掉了,存稿数即将为0。(大哭)
第41章 拨雪寻春
四个小时的会议终于迎来尾声, 一圈部门负责人在虞京臣走出会议室后纷纷仰头叹气。
许朔抬手示意众人注意,说:“我在这里宣布一个临时决定。从今天开始,以后的会议由当场的负责人调控时间,尽量避免饭点。如果时间跨度太久, 实在避不开, 在可以控制结果的情况下, 也可以将会议分段进行。三餐紊乱不利于身体健康, 虞总希望大家能尽量规定三餐,保护身体,保持状态,更有效地为个人和集团的发展尽力。好的,散会。”
许朔离开了会议室。
“什么玩意儿?刚才那是虞总的决定?我在做梦吗!他不是一向以工作为先,身先士卒地带领我们朝短命迈步吗?”
“难道虞总把自己累出胃病了?所以……”
“不能吧, 我看虞总精神如牛,健康极了!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 他就算真得了胃病,他也会强撑, 不可能向区区胃病投降,毕竟这位可是斗牛战神啊!”
“我有个猜测:你们刚才听到没?临时决定!刚才虞总迟到了十来分钟, 再联想之前,很明显就是去见了什么人!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人说了什么,虞总才改变了主意?我猜测——”
一个地中海精英腾得站起, 身姿挺拔, 信誓旦旦。
“虞总——绝对他妈的恋爱了!”
虞京臣快步回到办公室, 甫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他微微蹙眉, 循着味道走到沙发边, 只见矮桌上赫然立着一个墨绿色的包装袋, 袋面是花鸟卷图,右侧印着熟悉的竖向logo:【凌榆斋】
许朔敲门,在门口说:“是凌榆斋送过来的外卖,说是一位姓傅的先生点的。”
“……知道了。”虞京臣抬手,许朔立刻机灵地关上门,好让自家老板独自享受被关怀的浪漫。
虞京臣坐在沙发上,伸手解开包装袋,将里面的保温桶提了出来,一张卡片也因此掉了出来。他翻开一看,又是熟悉的字迹:
【叮!你的专属外卖上线啦!
保温桶是凌榆斋的冬日限定哦,主题是千里雪景,我觉得还挺精致的,而且店员说它的保温性很好,所以我就用虞叔叔的余额买了一个。不知道你看见的时候,它还热不热?希望它争气。】
角落里还画了个一脸酷拽,双手合十的小团子。
虞京臣伸手摸了摸桶面,被温热烫得心尖酥麻。
他盯着保温桶发了会儿呆,直到手机震动才回过神来,打开一看,不是傅延乐的消息。虞京臣几不可闻地呼了口气,将那点矫情的失落压下,打开了保温桶。
第一层的米饭蒸得雪白滚圆,热饭清香扑腾,像傅延乐生气时微微鼓起的脸。层盖揭开,浓郁的汤料香扑鼻而来,四四方方的排骨堆在正中间,半椭圆的土豆在它们四周铺城一个圈,丰富的小菜和佐料嵌入其中,清透的葱花覆在面上,还沾着热气。
傅延乐还贴心地在第第三四层准备了清淡小菜和饭后甜汤。
“……”虞京臣闻着饭香就饱了,还撑得慌。
他拿出手机,将餐食刻意地摆成好看的排列,打开手机相机,从原地开始、绕着矮桌转了一圈,从各个角度记录了这一顿迟来的晚餐。
*
推开“拨雪寻春”的大门,燕朝情取下白色貂毛披肩,绕着庭院走了半圈,刚见到自己精心栽种的小苍兰,二楼主卧的窗户就发出了声响。
她后退两步,抬头说:“我回来啦!”
虞舟行伸手搭在窗栏上,朝着下面说:“你儿子拿我的钱去泡男人了,照片都发到我这里来了!”
“真的吗?”燕朝情立刻转身往楼上走,夫妻俩在二楼碰面,一起观察那张照片。
只见中式装修的饭馆接待台前,傅延乐有些拘谨地朝镜头笑着,嘴角的弧度欲扬不扬,看起来倒是颇为乖巧。燕朝情喜不胜收,说:“小福包是越来越好看了,这眉眼啊,真像他妈妈。”
虞舟行瞥了她一眼,“德行,有这么高兴?”
“那还用说?”燕朝情将披肩放到他的臂弯里,缓步往卧室走,“你儿子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从小就老成,看他长到二十几岁,我实在没发现他和谁有发展恋爱的前途。不过啊,以前我也想过,儿子要是喜欢姑娘,那只要是个心正不浮躁的就行,毕竟他挑剔得很,其他的条件也不需要我们来挑。”
两人进入卧室,虞舟行将披肩放进衣柜,转身说:“可惜了,终于让你儿子有点恋爱征兆的这个对象,不是姑娘,是个小伙。”
“这有什么可惜的?”燕朝情白了他一眼,虞舟行立刻上前替她捏肩。燕朝情舒服地闭上眼,“儿子天天一副和尚样,谁能看出他到底是喜欢男孩女孩?所以我也想过,儿子要是喜欢男孩,那就得是小福包这样的。”
“你这是看上人家的脸了。”虞舟行说,“我可听说傅延乐和以前苏家那小子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苏家的情况我也知道,如果是真的,那只能说明傅延乐要么眼光不行,要么脑子不行。”
“你闭嘴。”燕朝情扭头,“他肯定是被骗了!毕竟他妈妈走得早,他那爹又不是个好东西,陆老爷子也不是精细人,他自然心眼少,这叫单纯。”
虞舟行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婆说得对。”
燕朝情这才满意,拉着虞舟行说:“延乐这孩子今年也二十一了吧,有段恋情也很正常,何况现在儿子都能用你的钱宠人了,说明他们发展得很不错。我相信儿子,他肯定行,你这个当老子的别在这儿说风凉话。”
“我倒觉得儿子不行,他的天赋都点在其他能力上了,谈恋爱,他还是个新手。”虞舟行象征性地关心一下,“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关心一下进展?”
“对对对,打电话问问!”燕朝情当即起身去拿手包,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按照这时间,儿子那边应该是深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