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120)
“北明哥!”傅延乐连忙站起身来,有些拘谨地说,“要不我先出去?”
楼北明瞥了眼满脸通红的杜九惟,说:“你不是想我放过他?留下来做个见证,今儿他出了这间屋,我不会再找他的麻烦。”
“……九儿。”傅延乐转头,“爱拼才会赢!”
杜九惟见逃不过去了,索性梗着脖子说:“你让他出去,我随便你画,别说乌龟王八,你给我画龙凤呈祥都行!”
“可我觉得,有人看着,你会更害羞。”楼北明摊手,“报复的效果会更好。”
杜九惟闻言连忙去拽傅延乐的袖子,傅延乐头疼,正琢磨着该怎么替他求情,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叩叩。”
三秒之后,房门被人推开。
虞京臣站在门口,语气温和,“北明哥,你让乐乐看人家的屁/股,我会吃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城墙皮·小傅:干脆这个屁/股让我来露吧!
大虞:????
第92章 合理猜测
傅延乐立刻眼冒星星, 朝虞京臣招了招手。
楼北明瞥了眼傅延乐的衣服兜,夸奖般地说:“防范意识很强,还知道叫救兵。”
“哪能啊,我不是防范, 我是想给臣哥听听, 万一实在没辙, 才好让他帮忙出主意。”傅延乐凑到虞京臣身边, 将还在通话中的电话挂断了,笑眯眯地说,“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过来。”
“这个点没有晚饭点堵,所以来得快了些。”虞京臣揉了揉傅延乐的脑袋,朝楼北明说,“你要收拾九儿, 我没意见,但可不许让乐乐看, 毕竟我是无辜的,你不能损害我的利益。”
楼北明无动于衷, “你家乐乐很想从我手里救人,我给他机会, 怎么还嫌弃上了?”
“没办法,乐乐就是这么善于助人。”虞京臣说,“不过刚才九儿不是说了吗, 只要让乐乐出去, 他随你画。”
虞京臣在“随你”后顿了顿, 将尾字说得轻飘飘的, 听起来很有深意。傅延乐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忍不住挠了挠虞京臣的腿。
虞京臣握住他的手, 说:“如果你真想把九儿怎么样,他就躲不了这么久,你也用不着亲自来跟他耗。你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他笑了笑,意味不明,“看来你最近心情不错,行事风格也温柔了许多。”
咦?对哦!傅延乐总算反应了过来。
按照楼北明的手段和脾气,他如果真想报复杜九惟,哪需要亲自过来,直接吩咐一身,自然有人替他收拾杜九惟。可是楼北明都亲自来了这里,还让杜九惟跳了这么久,这简直像是陪小孩子过家家嘛!
傅延乐转了转眼睛,立刻朝杜九惟使眼色,“没错,我臣哥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杜九惟也听出虞京臣话里的意思。他之所以这么惧怕,就是因为之前听过楼北明的脾气和手段,且楼北明本就一身的煞气。可现在想想,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楼北明手中逃过三回了,楼北明却也没用强力镇压的手段。
“九儿自小养在宝贝堆里,不擅人情世故,也没什么坏心眼,做事说话是直率了点,有时候也不着调。做了冒犯别人的事情,自然要受教训,但是哥也不是倚强凌弱的人,所以我也安心地把九儿留在这儿,哥你把他全须全尾的送回来就行。”虞京臣微微颔首,“我和乐乐先走了。”
傅延乐见状朝杜九惟使了个眼色,也跟着说:“世界上第二善良第二帅、仅次于臣哥的北明哥,拜拜,晚安~”
楼北明:“……关上门。”
“好哒。”傅延乐出门后将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杜九惟呼了口气,看向楼北明,然后直直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打晕了你,糟践了你的清白还戏弄了你的屁/股,侵/犯了你的利益,我实在是罪大恶极,不择手段,残/暴不仁!”
“怎么会?”楼北明抬手,朝他招了招,“京臣都要替你说两句话,还暗示我不要对你太过分,你应该很会讨人喜欢才对。”
杜九惟小步挪过去,“京臣哥是看在傅哥的面子上才会出言相帮。”他抬眼,“我知道这件事情真的是我对不起你,你真的是遭受了无妄之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我……其实心里一直挺愧疚的,但是我实在很怕你,所以见到你就想跑,你要是没这么吓人,我早就到你面前认罪伏/法了。”
敢情又是他的错?
楼北明默了默,说:“脱。”
“……我去里面脱。”杜九惟小声请求,“可以吗?”
当面脱/裤子,这和跳脱/衣舞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要露出屁/股蛋!
楼北明闻言顿了顿,“去里面?”
“对,就那里。”杜九惟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帷帐。
“那后面是床。”楼北明说,“你去了里面,就不只是得脱/裤子。”
杜九惟吓得倒退两步,“你、你炒假人设!”
“什么意思?”楼北明说。
“我之前打听过你,别人都说你冷冰冰的,一点都不通人情,常年板着块冰棺脸,像全世界都欠你一句尸/体。之前有人穿着吊带裙往你怀里钻,你就把人家的吊带给扯断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总之是个没有世俗欲望的人。”杜九惟愤愤,“但是你现在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
“你的第一句话我不反驳。至于吊带裙,首先是她主动凑上来,其次我已经用眼神和语言拒绝了她,但她假装没听见,依旧要违背我的意愿、冒犯我,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给她留面子?然后,这种行为在我眼里不分男女,统称不知死活。还有,我并不想扯断她的吊带,是她自己扯的,她可能是想讹我一件吊带钱。最后,”
楼北明好整以暇地说,“我对你说哪种话了?”
杜九惟:“你性/暗示我!”
“那也比不上你直接性/行为我。”楼北明点了点脚尖前的地方,“站过来,不要让我再重复一次。”
杜九惟被呛得无言以对,愤愤地站了过去,但到底不占理,说话也提不起气势。“我知道我也违背了你的意愿,冒犯了你,而且比吊带严重一百倍,尤其我还是个男的,你肯定觉得很恶心,我——”
“我并不觉得恶心。”楼北明说,“我找你算账,算的是账,不是你的性别。”
“啊?”杜九惟挠头,“可是我是个男的啊!难道你……你喜欢同性吗?”
楼北明用脚尖挑起他的长衫摆,说:“不知道,我没有喜欢过任何活人。”
“啊?那你喜欢过死人?”杜九惟小心翼翼地问。
楼北明抬眼,杜九惟立刻犯怂地低下头。
“你喜欢穿长衫?”
“对。”杜九惟点头,“我自小就穿这个,我喜欢穿这个。”
“你穿着是很好看。”楼北明面无表情地说,“你睡/我那天,也穿这个?什么颜色的。”
杜九惟声音又小了下去,“是的呢,是件白色的,绣金色竹莲。”
“你回去后,我会让人告诉你一个地址。初一晚上八点,你去那里见我,就穿那件金竹莲的白色长衫。”楼北明站起身来,“还有,下次直接站到我面前来。和我说话的时候看着我,比如现在。”
杜九惟抬起头,有点苦涩地问:“要不你现在就动手吧,让我过个好年。”
“我希望你不要再跑,也不要迟到,否则谁都救不了你。”楼北明伸手替杜九惟正了正纽襻,“听清楚了就回答。”
杜九惟咬了咬唇,“记住了,我会准时到,但是、但是你可以给我一个承诺吗?”
楼北明说:“什么承诺?”
“就是、就是我过去了,你可以羞我,但是不要辱我,你可以把我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但是你不能让别人参与!”杜九惟跟上楼北明的步伐,语气急切,“就是不能找很多大汉弄我!也不能摄像,不要把我当沙包打,不要抽我,更不要先那什么再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