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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老祖是炮灰[快穿](7)

作者:公子优 时间:2018-03-15 09:14 标签:快穿 强强

  皇七子与皇五子一向亲近,现在皇七子这棋已废,意味着董家势力彻底退出京都,皇五子无法再从中获利,从表面上看,小皇子溺亡一事,从中获利最大的是皇三子容安。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想到仅仅几天就被处理的董家人,容祁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能让刑部和大理寺统一并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出结果的人,也只有那一个了。
  可是,为什么?
  容祁斥退了隐卫,一个人坐在棋盘旁,慢慢分析着与小皇子溺毙的所有牵扯。
  小皇子是赵家女儿所出,赵家到目前为止也是支持容列的,那么小皇子溺毙的目的就明晰了一些,是想让容列的势力从内部分化,削弱容列的势力,给野心越来越膨胀的容列一个警告。
  但是,这会使得本就摇摇欲坠的制衡彻底崩溃!
  而且,就算是一箭双雕的好结果也不足以牺牲一个才两三岁的孩子,一定还有什么原因。
  容祁思考的时候喜欢独自坐在棋盘旁摆设棋子,这样会让他更加容易理清思绪,在摆下第六枚棋子的时候,容祁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进宫的时候从皇后那里听来的闲话。
  宫中有言,说小皇子身体健康强壮,根本就不像是早产两月生下的孩子,而且越发长开的皇子就越是与宣帝不像,他甚至也和赵妃也不甚相像。
  皇宫的流言蜚语自来不少,容祁当时听过了也就罢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容祁叫来了小平子,问道:“关于小皇子身世的流言,你知道多少?”
  小平子做贼似的左右瞧了瞧,这才掐着嗓子道:“关于这事儿,奴才也听宫里的太监们说过不少,众所周知,小皇子是早两月余生下的,照理说该瘦弱不足才是,但小皇子没过几天就长得白胖壮实,完全没有早产的模样。然后就有人怀疑小皇子是足月生的,还怀疑不是皇上亲生的,不过这种说法并没有几天就被打破了,因为皇上知道了流言,还召集了太医滴血验亲,结果证实两人是亲生父子。”
  滴血验亲?这种验证两人是否为亲生父子的方式其实并不可靠,因为,医者可以配出十余种无色无味的药剂来使得两人血液相融,不管对方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容祁捻着手中棋子,示意小平子:“你继续说。”
  小平子忙道:“这事儿本来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前些时候又被提了起来,说是小皇子越长越不像皇上,开始宫人们也没在意,小皇子与皇上都血脉相融了,定然是皇上亲子无疑。可是,没过几天,又有御膳房的太监说自己的血与猪血融在融在一起了,之后就有几个好事的太监宫女到御膳房一探究竟,然后发现他们之间的血液也能相互融合,可他们在入宫之前,分明就是互不相识的。然后,关于小皇子不是皇上亲生的事儿就又被提了出来,奴才知道的就这些了。”
  容祁微微颔首,让小平子退下。
  皇宫虽然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但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小皇子会遇害,定然与他身世的争议有关。宣帝能冷眼看着他的儿子们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对于一个宠养几年却成为污点的孩子,又如何能再维系疼惜之情?
  所以,是要模糊真相?
  现在的问题,一再掀起小皇子身世的人,是谁?还有,他想做什么?中间的两年为什么平息,是研制或者寻找让血液相融的药剂么?就那人所做的事情而言,要么是为后宫争宠,要么就是为了打击赵家,结果如何,且看他下一步行动。
  傍晚的时候,管家来报,说是离府两年多的李氏回府了,想过来拜见侯爷。
  容祁想了想,还是让人把李氏带了过来,现在出现在容祁面前的李氏,脸色蜡黄,瞳孔浑浊,脊背微弓,低下卑微,早已经没有两年前的心高气傲,她虽有华服加身,却遮不住她消瘦的身形,她虽有珠宝环翠,神情上却尽是疲倦。
  容祁对李氏的印象并不深,所以在两年未见之后,他成功将她遗忘,现在见了,也不过虚伪的叹息一声。对李氏的现状并不同情,毕竟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自己。
  为妻,不尽妻之责,为母,不尽母之责。


第14章 废太子谋略13
  李氏中规中矩的伏跪在地上,与容祁说了她回侯府的目的,她是来自请下堂的。至于原因,李氏惨白着脸,怎么也不肯说。
  容祁细看了李氏几眼,心中浮起几丝不祥。他慢慢起身,在李氏面前蹲了下来,他在搀扶李氏的同时,指尖似是不经意间搭上了李氏的脉搏,那一刻,容祁眼中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神色冰冷的盯着李氏,隐忍开口:“夫人可为本侯想过休妻的理由?”
  李氏闭了闭眼睛,咬着唇道:“一切由侯爷决定。”
  容祁道:“就以乱族如何?”
  李氏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斥着惶恐和绝望,她蜡黄的脸色也瞬间失了血色,哀凄而悲凉。李氏往后面缩了缩,似是要寻个安全封闭的地方躲藏起来。
  “侯……我……”李氏又是羞耻又是不安却又不可控制的去看容祁容祁,只见那人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意和杀意,李氏害怕的摇着头,她发红的眼眶中不停的凝聚着泪水,泪水溢出眼眶,布满了她整张脸。
  容祁现在的身体最是不能激动,他暗自换了几口呼吸,心中的火气才平息下来,他慢慢起身,背对着李氏道:“李氏,你的请求,本侯允了,滚吧!”
  李氏怕极了容祁的冷淡,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起身离开。
  李氏走远之后,容祁才有些脱力的坐回椅子上,他揉了揉有些涨疼的太阳穴,目光深远的看着李氏离去的方向,李氏是留不得了。
  容祁当天下午就差人将休书送到了李氏手中,李氏收到休书后就离开了容侯府,三天之后,李氏暴毙于李家家庙。李氏死后,李家并没有发丧,简单安静的埋葬了她。
  容扬和容月是李氏亲生子女,他们在征求过容祁的意见之后,前往李家为李氏守灵,但在当天晚上,他们就从李家丫鬟口中得知了李氏数日前于家庙小产这才不得不自请下堂的消息。
  容扬和容月说不出此时心中的感受,有疼惜,有怨恨,更多的是不耻,他们都是聪明的孩子,知道一点消息就能顺藤摸瓜的大致猜测出李氏在两年前突然离开容侯府的原因。
  容扬和容月并没有去找李家人求证,因为李氏被父亲休弃是事实,想来日前于家庙小产也不会假到哪里去。虽然心中不耻,但李氏毕竟生养他们一场,两人为李氏守满三天灵也算是全了母子情分。
  容扬和容月回府之后,委婉的向容祁求证关于李氏的事儿,容祁见两个孩子悲伤痛苦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涩然,不管李氏如何,她终究还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
  容祁迟疑了一瞬,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两个孩子能问到他这里来,怕是已经知道了消息,来他这里,不过是为了肯定他们知道的消息。
  容月的哭声越来越凄惨,她惊恐而忐忑的看着容祁,磕巴道:“父……父亲,我和……”容月似乎对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嘴唇反复蠕动却还只是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父亲,我和……”
  容祁如两年前一般,慈爱的揉了揉容月的发丝,温和笑道:“你和哥哥都是父亲的孩子,这点是肯定不会错的。”
  容月却是不敢相信,再三向容祁确认:“真……真的吗?”
  容祁道:“这样,你多看父亲几眼,然后再回去找面打磨精致的镜子,找找你和父亲的相似之处,定是不少的。”
  容月听容祁这么说,立刻放下心来,她抹了把泪水,抽噎道:“小月是父亲的孩子,是父亲的孩子就好。”
  容扬也不知道是学了谁的,小小年纪就不苟言笑,一张脸绷得跟个小老头子似的,哪怕容祁和容月是在说他最为关心的话题,他也静默严肃的站在一边,若非微抿的唇角和紧握成拳的双手,还以为他不在乎这事儿呢!
  在得到容祁肯定的答案之后,容月破涕为笑,容扬也大松一口气,紧绷僵硬的脸终于露出了些许轻松。
  容扬和容月都是孝顺的孩子,他们怕被戴了绿帽子的父亲心情不好,就找了几本书念给容祁听,容月念书倒是抑扬顿挫感情丰富,容扬念书则是一板一眼,野史话本能让他读出论语孟子的腔调。
  容扬和容月陪着容祁用过餐才离开。
  李氏死后,容扬和容月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越发的乖巧懂事。容侯府主母之位空悬,容侯府中安静了几年的后院又开始闹腾起来,一些没有母族的妾侍就拖儿带女的天天往容祁的院子跑,说是关心容祁的身体,问候孩子的父亲。没有母族没有女儿的妾侍,就端着各种各样的补品求见。有母族有孩子的妾侍则是要淡定许多,因为她们自诩高人一等,以为对容侯府主母之位唾手可得。
  这一日,容祁正在与萧景宁对弈,小平子端着一碗人参燕窝粥走了过来,恭声道:“侯爷,这是如夫人亲自熬煮的人参燕窝粥,说是要给侯爷补身子。”
  萧景宁眉眼微黯,脸上却是衔着两分戏谑,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从棋盘上划过,将指间棋子放入其中,说道:“侯爷好福气。”
  容祁抬眸看了萧景宁一眼,漫不经心的挑起一枚棋子,也放入棋盘,温雅笑道:“萧公子可知道什么叫做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萧景宁正在拿棋子的手微微一顿,他的视线从棋盘上扫过,落在他才落下的棋子上面,果真如容祁所言,他走了一步死棋。
  萧景宁也不再挣扎,很大方的认输。
  容祁眉梢微挑,这才转头看着对人参燕窝粥垂涎三尺的小平子,说道:“想吃就吃了吧,以后再有这些,也不用汇报,你自己留下便是。”
  小平子立刻高兴谢赏。
  萧景宁闻言,心中那些微的郁结总算是消散开去,他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说道:“好歹是夫人们的心意,侯爷就这般辜负了,真是可惜。”
  也不知道是不是与萧景宁相处得多了,容祁发现他竟然能从萧景宁说的话中听出一些情绪来,或高兴,或失望,或苦涩,或戏谑。
  容祁一本正经道:“依着本侯现在的身体状态,有些清粥素菜就好,人参燕窝不是本侯能消受的,虚不受补。”
  萧景宁道:“既如此,侯爷何不直接拒绝夫人们的好意?”
  容祁道:“这容侯府的后院已经够热闹了,不需要再添新人。”
  容祁来这个世界已经三年有余,对原主的后院情况不说了若指掌,至少也知道了七八成,现在后院总共有十四人,勾心斗角,明争暗斗,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她们之间的争斗没有闹到他面前来,容祁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次会闹到他面前来,想来是见侯府主母之位空悬,心里又有想法了罢!
  容祁和萧景宁正聊着,管家来报,说是德顺公公带来了陛下旨意。
  容祁和萧景宁对视一眼,连忙稍事整理衣裳,缓步走了出去。
  德顺带来的是皇帝的口谕,宣容祁即刻入宫见驾。
  德顺宣完旨,小声道:“侯爷,庆阳王于三日后入京述职,与之同行的还有别真郡主和庆阳世子。”
  德顺宣旨完毕之后就转身到外面等候,容祁换了身衣服就与德顺一起入了皇宫。
  宣帝宣见容祁并不是要他接待庆阳王一家,毕竟他的身体并不允许,但这并不妨碍他顺手做些安排,所以在宣帝询问他哪个皇子比较适合接待庆阳王一家的时候,容祁毫不犹豫的推荐了容安。
  宣帝神色不明的看着容祁,问道:“推荐三皇儿,缘何?”
  容祁毕恭毕敬道:“三殿下谦和大度,才华横溢,交友甚广,想来也知晓不少地方的奇闻杂事,能与庆阳来的贵客有共同语言,结交容易,也让贵客们能充分感受到陛下对他们重视与欢迎。”
  宣帝心性多疑,近两年更是变本加厉,若非确定容祁只有几年好活,他怕是要将容祁这话翻来覆去的钻研好几十遍,确定其中没有文字陷阱才会放心。
  宣帝垂眸沉吟,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落在容祁的身上,他见容祁坦然端正,也打消了心底那点疑惑,过了一会儿,宣帝开口:“庆阳王来折子说把女儿别真郡主也带来了京城,还请朕为他的女儿指婚,你如今正妻之位空悬,朕将别真郡主指给你,如何?”
  容祁忙道:“陛下,您就莫要开微臣玩笑了,微臣能熬过这两年已是侥幸,还会不会有明天都是未知,哪里能耽搁花样年华的别真郡主。”
  宣帝皱着眉头道:“身为侯爷,空悬主母位成何体统?”
  容祁抬起头,清雅俊秀的脸上透着些儒慕,他昧着良心道:“父亲,李氏是您指给儿的妻子,儿对她一直爱重有加,李氏新去,留下一双小儿女,儿不忍两个孩子因母去父娶而心伤,所以儿想等他们再长大些,到时候若儿还活着,少不得还要麻烦父亲为儿指一名贤惠的妻。”
  容祁的恭谨的言行让宣帝很是受用,他略微一想,也觉得容祁所言甚有道理,就暂时去了为容祁指婚的念头。


第15章 废太子谋略14
  谢绝指婚之后,容祁又听宣帝说起了招待庆阳王的人选来。庆阳王是藩王,封地在西北一带,为世袭王爵。宣帝虽心性多疑,却并不主张削藩,所以宣帝与各地藩王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
  宣帝道:“让老三去接待庆阳王一家的确尚好,只庆阳王为朕驻守边疆,风里雨里从未懈怠,只一个老三怕是不能显示朕对他们的重视,祁儿你可还有什么人选?”
  容祁想了想道:“不管怎么说,陛下您是君,庆阳王一家为臣,再者说庆阳王一家入京是为述职,若让两位皇子相伴接待,难免让庆阳王一家觉得不自在,难以让他们有归属之感。故依微臣看,不若再派遣两位世家公子,让他们代陛下尽东主之谊。”
  “甚好!”宣帝大赞,又问:“祁儿这般说,可是已经有人选了?”
  容祁苦笑道:“微臣这两年少有出门,以前认识公子大都不再往来了,现在还往容侯府凑的,大多都是些无心入政心思散漫的,想在微臣府中躲清静的,若是让他们去接待庆阳王一家,怕是会慢待了庆阳王一家。”
  宣帝若有所思的看着容祁,见他脸色越发苍白,额角隐有汗露浮现,便道:“祁儿所言,朕觉甚妙,也会仔细考虑的,你且先退下吧。”
  容祁对着宣帝行了个礼,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这已经不是宣帝第一次试探了,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在谋划,宣帝对他的试探就不会结束。
  这两年来,朝中官员更替频繁,党派争夺越发激烈,基本原因是容列和容安两方尔虞我诈,但其中少不得有容祁的算计,既然有算计定然会留下影子,哪怕容祁的每一步都非常小心。
  容祁退下之后,宣帝疲倦的揉了揉额头,若不是京畿防卫军中被插入了容祁的人,他还不知道,他这个已经活不了几年的儿子竟然也在背后算计。
  宣帝厌恶别人觊觎他座下位置,哪怕对方是他的儿子他也绝不姑息手软,但容祁不一样,容祁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
  “德顺,你说说,容祁那般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宣帝问站在他身侧的德顺。
  德顺公公躬身恭谨道:“陛下,依着奴才看,容侯爷此番行为怕是为孝。您我都知道,容侯爷就在这两年了,八殿下又在北疆不知何时能归,他怕是担心皇后娘娘在他走后无所依,所以想在走之前为皇后娘娘做一些安排。”
  宣帝冷声道:“朕还会亏待了皇后不成?”
  德顺忙道:“老奴不敢。”
  宣帝的怒气在宣泄过后也平息了些许,他想到了容祁小的时候,那孩子确如德顺所言恭谨孝顺,对他对皇后都是,只是在三年前那事儿过后容祁对他明显疏离了许多,但敬重的心思还是有的。
  宣帝又想到了在和坤殿中深居简出的皇后,以前的皇后母仪天下风华无边,现在的皇后极少再管理六宫事宜,多在和坤殿吃在念佛为重病不愈的容祁和远在北疆打仗的容鸣祈福。皇后的母家虽也有不少人在朝为官,但他们从不拉帮结派,是为忠贞之臣。
  宣帝虽然极少涉及后宫管理,却也知道后宫自来就不是个风平浪静的地方,皇后闭门不出,手中实权渐失,容祁会为皇后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为什么是京畿防卫军呢?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京畿防卫军形同烙铁,谁靠近都会被烫伤吗?
  容祁真的不知道入手京畿防卫军的厉害关系吗?
  他当然知道。
  容祁不仅知道厉害关系,他还推算过宣帝的底线,怎么踩在宣帝的底线之上谋求更多的利益,算计过怎么更容易引起宣帝的注意以及如何打消宣帝的怀疑还能为他争取更多的时间。
  结果证明,容祁的计划成功了!
  宣帝试探过后,就会知道他的谋算并不是为了他座下位置,而是不得已为之。
  想来,容祁安排在京畿防卫军中的人算是勉强站稳了脚了,相信只要他们做事认真谨慎少出纰漏,宣帝是不会再出手清理了。
  容祁原本以为宣帝会再过些时候才会宣他见驾,再予以试探和警告,没想到竟是提前了许多,这倒是方便了容祁的下一步计划。
  在庆阳王一家正式入京那天,容祁和萧景宁去了别月楼,从别月楼的二楼包厢刚好可以看到街面上的热闹场景,接待庆阳王一家的是三皇子容安并着两位世家公子。容安似乎特别喜欢穿米白色的锦袍,锦袍材质上乘,款式简单大方,穿在容安身上衬得他优雅明润,再配以一把山水折扇,倒是符了他如玉公子的名号。
  在修仙界,正派修者大多喜着白衣,但真正能穿出白衣仙风道骨风华天姿的人却是不多。容祁不喜欢着白衣,因为他必须经常守在药房和丹炉旁,白衣太容易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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