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老祖是炮灰[快穿](25)
作者:公子优
时间:2018-03-15 09:14
标签:快穿 强强
冬霜见叶承浩跪下,心中被悬着的石头才真正落了地,她躬身站在容祁身后,掩着唇偷笑。
待叶承浩行礼完成,容祁才让他平身:“叶侍郎今日来求见本宫,可是有何要事?”
叶承浩也算是心思缜密的人,既亲自来寻容祁,就不会毫无准备,他收敛了所有不悦,说道:“托公主府,绝大村子都找到了新的水源,但陶家村却遍寻不得,他们派人入城向公主求助,正好下官也在当场,便斗胆代他们向公主言说。”
冬霜撇了撇嘴,公主对叶承浩已经没有感情了,公主肯定不会答应的。
然而,冬霜想法刚落,便听得容祁道:“水源关系到百姓的生死,自是不可大意,正好本宫这些时日也有空闲,便去陶家村走上一遭。”
冬霜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叶承浩则是喜形于色。
第二天,容祁带着人与叶承浩前往陶家村,陶家村久未出水,平时所用之水都是到邻村担抬,十分不方便。他们也早出晚归的找过水源,奈何整个村子都被他们挖遍,也不见水源踪迹。无奈之下,只得遣了人入城,向会找水源的长喜公主求助。
许是经历的灾难多了,陶家村村民大多面有菜色,他们表情木然,似是忘记了要怎么笑。不过,见到官员到来,他们行礼倒是少有差错,想来是被欺压成习惯了。
容祁一行暂时在村长家落了脚,村子穷,为好生款待金尊玉贵的公主等人,村民都自发拿出了他们能拿出的最好的。可能让村民垂涎三尺的东西,在容祁等人的眼中却是不值一提。村长以及村子里几个有身份的人浑身僵硬的垂立在旁,就怕惹了贵人不悦。
公主出行荒村,尽职尽责的随从自是准备了美味丰盛的食物,容祁让人把大部分食物分给了陶家村的村民,他则是和几个亲近的随行吃了点村民送来的食物。
与容祁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村长等人许是觉得容祁没想象中那么恐怖难处,在回答容祁的提问的时候,也不再像才见时那般惊悚,言辞也清晰顺畅许多。
第47章 公主在上21
陶家村的水源确实不好找, 陶家村的村民也已经依着容祁和萧长清给出的法子在村子内外都找过几遍, 却遍寻不得。
暂时歇息过后,容祁带着随从和陶家村的村民一起往外面走去,陶家村水源难寻, 却并不是没有。容祁派遣了几个随从外出,并且交代了他们一些找水源的细节和。三个时辰后, 容祁得到确切结果,符合容祁开出条件的地点共有六个, 因着时间关系, 容祁并不能一个个细查,只得带了村民和随从去了最近地点,那地点就在村子里, 距离容祁现在的位置并不远。
这月余以来, 容祁每天都要服用药剂来抑制血肉变化带来的入骨疼痛,他的身形越发消瘦, 脸色越来越苍白, 但大多人都只以为他是因为没日没夜的奔走忙碌累的。倒是冬霜,再三担忧容祁的身体,都被他轻描淡写的化去了。
容祁一行很快就到了随从发现的最近的水源位置,这个位置数十尺之内还有一口干涸的水井。村民们瞪大了眼睛,好奇紧张的等着容祁下言。
容祁绕着标记走了两圈, 然后对着随从微微颔首。
随从从村民手中接过打井工具,迅速忙碌起来,容祁则是寻了个还算僻静的位置坐着歇息。
叶承浩左右看了一番之后, 果断朝着容祁所在的位置走去,他站在容祁面前,用一副忧郁悲伤的表情看着他。
“公主,这些时日,你过得可好?”叶承浩问。
容祁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睑,睨了叶承浩一眼,随即又极目远眺,陶家村的荒凉景象瞬间入了他的眼。许是被荒凉感染,容祁向来温和随雅的眼中也仿佛染上了一层厚重的悲凉,带着些许悲天悯人的意味。
叶承浩望着容祁和煦苍白的面容,看着他眼中复杂至极的情绪,心间不受控制的跳了跳,他暗自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的情绪越发的明显感染。
过了许久,容祁似是恍然般回神,面无表情的看着叶承浩:“本宫尚好,叶侍郎如何?”
叶承浩立刻就回想起了与容祁和离之后的惨境,双腿有疾,妻儿娇弱,父母年长无依,负债累累,百官相嘲,他是真正的举步艰难。想到这些,叶承浩的眸色不由得扭曲了两分,他藏在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坚硬的指甲陷入血肉而不自知。
不等叶承浩说话,容祁便笑道:“瞧本宫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叶侍郎娇妻在侧,乖儿在怀,定是红袖添香,姻缘美满,美哉矣。”
容祁说完之后,叶承浩准备许久的话被尽数堵在心口,他神态微变,终于还是没有再次开口的勇气,只站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
容祁看了两眼叶承浩踉跄而去的背影,精致的唇角缓慢勾起一抹饶有意味的弧度,他虽未监察叶承浩的情况,但有个消息来源迅速精准的容逸在身边,他总能被无意告知些什么。
叶承浩的近况用容逸总结的话来说,就是惨。
对叶承浩的目的,容祁也能猜个大概,不管他是受人令还是心底愿,只要不危及他的性命,他都可以无视。毕竟,他只是个外来者,借尸还魂人本就不受本地天道护佑,若是再行将就错,说不得会被本地天道驱逐。
陶家村水源不好寻,是因为浅层水源已经枯竭,深层水又不是普通百姓能轻易挖出来的,容祁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听到百姓们近乎惊异的欢呼‘出水了’。
随从也灰头土脸的从新井边跑过来,兴奋的对容祁行礼:“公主,出水了。”
容祁优雅的站了起来,带着人缓步走了过去,村民们见容祁过来,都拘谨而恭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他们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只余下惶恐畏惧。
容祁也没有安抚村民,径自行至新井旁,蹲身而往,新井中的泥水混合成泥浆,靠西位置还有些许清净的水溢出,里面有一股不小的水源。
既然已经挖出水源,剩下的事情自然是交给村民们自行解决,容祁与他们简单说了一些找寻水源的方法,确定村民中有人听懂之后,便带着人预备打道回城。
在回城之前,有面黄肌瘦的妇人忐忑不安的抱着病重的孩子找容祁求助,容祁看过后,给开了药方,又让人入城拿了药。
村民受过太多的苦难,身有疾者甚众。单凭容祁一人之力是没办法将病患全部救诊完全的,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所有村民资格,让他们所有患疾者都可入城免费求医治。在离开之前,容祁留下马车两辆,供附近村民使用。
陶家村村民有心感激给了他们生机的长公主,却不知道要如何道谢,毕竟他们现在什么都拿不出来,在容祁一行离开之后,陶家村众人商议之后,决定给长公主建立公主神祠,世代供奉以感激公主对整个村子的活命之恩。
容祁不仅对陶家村村民有活命之恩,对整个汴州都是如此,陶家村村民开始修建公主神祠之后,其它的村子也纷纷效仿。
陶家村水源问题得以解决的第三天,萧长清归来,萧长清简单洗漱之后就要去拜见容祁,却在前往容祁所在院子的路上遇到了徘徊不定的叶承浩。叶承浩站在草木之中,枯黄的树叶飘摇而下,如同翻飞的蝴蝶,时而落下两片在他的发梢肩头,为青衫玉立的叶承浩平添了几分愁郁。
萧长清脚步微顿,眸色清凉,随即面色漠然的走过。
萧长清听容逸说过,叶承浩就是用这幅弱不禁风的姿态骗了公主的真心。
叶承浩也是早就看到了萧长清,他扬起一抹自以为风度潇洒的笑容,对萧长清毕恭毕敬的行了个臣礼:“微臣见过礼郡王。”
萧长清很想直接无视叶承浩,但因着极好的修养,在叶承浩躬身行礼的时候他还是用鼻子哼了一声,示意回音。
叶承浩脸上的笑意立刻僵住,他心神微缓,又道:“礼郡王是去拜见公主的吗?刚好微臣也是,不如同行?”
萧长清这在抬了正眼看叶承浩,他唇线轻抿,俊美绝伦的脸上尽是冷意。他不言不语的盯着叶承浩,眼神如无数冰冷的剑芒,将叶承浩伤得体无完肤,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势越发凝重,让叶承浩止不住脚下趔趄,惨淡了脸色。
叶承浩觉得他不该如此,他觉得他应该梗着脖子与萧长清对视,他也应该风轻云淡毫不畏惧,但过分的心跳告知于他,他现在还不是萧长清的对手。
待叶承浩忍不住要屈膝伏跪,萧长清才收回了气势,冷淡开口:“走罢。”
叶承浩在萧长清转身后抹了把额角的冷汗,这才脚步虚浮踉跄的跟在萧长清身后,因着之前的事情,他不敢距离萧长清太近,但距得远了,他在数吸之后就跟丢了萧长清。
萧长清面上不显心中焦急,却在站在容祁所在院子外面的时候不自觉的整了整青色的衣袍。萧长清在院门前站了好长时间,但心中的忐忑还是没有被他强行压下,他见左右无人,想着是否要换个时间来见容祁,转念又想到叶承浩也说要过来,萧长清本来还有些慌张不定的心瞬间稳定下来,他不能给他们两人独处的机会。
几个深呼吸之后,萧长清上前,屈指敲响了大门。
门很快就从里面被打开,开门的是冬霜。
冬霜见到萧长清,脸上原本不耐的表情瞬间变得灿烂,她往旁边让了几小步,笑着说:“是王爷回来了,公主正在等您。”
萧长清听到冬霜说容祁在等,心中的喜悦都要溢出来了,他忙对冬霜微微颔首,抬步走了进去。
萧长清进门之后,冬霜立刻又关上了大门,仿佛将会有什么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一般。
冬霜倒是也不避讳,笑着说:“这些天总有老鼠想往院子里窜,公主嫌闹得慌,就命人闭门。王爷这边请,公主正愁无人与她对弈呢。”
萧长清和冬霜到的时候容祁正在摆棋局,许是他摆的局有些麻烦,只见他神态凝重,目光凝聚于棋盘之上,他的手中还把玩着一白一黑两枚棋子,像是正在思考要将手中棋子摆往何处。
萧长清只远远的看着,空了许多天的心就满了,见冬霜也没有要开口打断容祁的意思,萧长清才微吐出一口浊气。
冬霜很快就退了下去,萧长清迟疑须臾,还是放轻了脚步走过去,他在容祁旁边的位置坐下,与容祁一般凝视着摆满了棋盘的棋子,棋局太过复杂,萧长清一时半会儿间也理不清。见容祁不顾他,萧长清的视线就慢慢从棋局上转到容祁的脸上,看得深沉又认真。
容祁确实是在认真思考棋局的破解方式,但被萧长清明目张胆的看着,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既思绪已经被打断,容祁索性将手中棋子放下,抬头回望着萧长清,眼中流过些许戏谑笑意:“礼郡王可觉得本宫好看?”
萧长清下意识的点头,见容祁面上戏笑越发明显,他又猛地摇头,回神过后又点头。
容祁好笑的看着萧长清,将手边黑棋罐子推给了萧长清,说道:“礼郡王好些时候没有陪本宫下两局了,现在如何?”
萧长清道:“恭敬不如从命。”
容祁和萧长清并未重新摆局,就着之前的残局继续,萧长清棋艺不及容祁,头脑回转也不比容祁,一局让容祁都头疼的棋局在几子后便彻底失衡,土崩瓦解。
完败的萧长清尴尬的举着黑子,有点不知所措。
好在冬霜的茶水果品送来的及时,这才缓解了略显僵硬的氛围。
第48章 公主在上22
容祁与萧长清又下过两局, 才说起了正事。
萧长清从外界回来的消息, 汴州瘟疫因为没有大范围蔓延,又处理得很是及时,所以周边地域对汴州爆发瘟疫一事都只是耳闻, 并未有确切的证据。
如此,倒是十分方便了他们的行事。
萧长清和容祁说了没多久, 院子的门再一次被敲响,站在容祁身后的冬霜立刻皱了皱眉头, 她悄然看了眼容祁和萧长清的神色, 见他们无任何触动,这才放下心来。
冬霜永远都不会忘记,三殿下在离开之前, 很是意味深长的与她说, 定不能叫公主和叶承浩独处,因为叶承浩就是个卑鄙的小人, 指不得他什么时候就使出什么坏点子来谋害公主了。冬霜对此深以为然, 所以对叶承浩她是向来都没有好脸色,可叶承浩脸皮子是越发的厚,她命里暗里撵过多次,他总是能视若罔闻。
萧长清见冬霜无所动作,见容祁漫不经心的捏了枚棋子把玩, 他的心情忽然就飞扬了起来,也忘记了每次都惨败的经历,对容祁说道:“公主, 我们再来两局?”
被人称呼为公主已经有几月时间,容祁也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他倒是不在意被称作什么,见萧长清兴致盎然,他暂时也无事可做,就颔首应下。
在本源世界的时候,容祁已经是渡劫期的修士,整个修仙界地位能与他齐平的单手就能数出,敢要求与他一起下棋的更是少有。在他的印象中,陆珩似乎经常带着他家小师弟来找他下棋,偏生陆珩又不是个有棋品的,总是会在半局时毁棋。陆珩生得妖孽,修为极高,又精通阵法炼器,在修真界是能与容祁齐名的绝世天才。然而,陆珩在棋局方面却是个出了名的臭棋篓子,一点规矩都不讲,全凭心意,也不知道他如今的棋品是否好些了。
容祁性子和煦悲悯,眸中似乎永远都是温暖随雅的,但能有几人知晓,在那份温暖随雅之下,凝着的是厚重的冰霜。
萧长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容祁一如往常,但他总是觉得他有些神思不属,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吗?萧长清细细回忆了一番容祁思考事情时的状态,与现在不一样。
那是……在想什么人吗?
他在想谁?
这个念头一出,萧长清只觉得浑身都难受。
他迅速将记忆中与容祁有关的人都过滤了几遍,思考着可能人选。
萧长清眼睑微垂,手指不自觉拨弄着被他捏在手中的棋子,也不知是不是他力道没有控制好,上好的棋子竟是被他捏成了碎块,碎块嵌入他的血肉,让他的手指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不过是流点血,与边疆的生死难料相较,完全不值得一提,萧长清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心中。就在他准备将手指上的血随手一抹继续下棋的时候,容祁却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微凉的看着他。
萧长清对容祁情绪变化的感知特别明显,他不知缘由,但这并不妨碍他以此来揣度容祁的些许心思。
萧长清抬着的手僵滞在半空,他的神态尴尬拘束,眼神不安涣散,似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祁情绪变化并不明显,持续时间也不长,片刻后,他便吩咐冬霜,让她去将他才调制好的创伤药拿出来。
萧长清更不自在了,他很想说不用了,反正这么点伤也不碍事。但见容祁已经将精神重新放回了棋局上,他也只好闭嘴。
冬霜的动作很快,她不仅拿了创伤药还端了清水和清酒,准备为萧长清手指上的伤口清洗一番,毕竟渣滓入血肉,不好生处理就可能对血肉造成影响。礼郡王可是她和三殿下都看中的驸马,怎么也不能让他损了。
冬霜正要为萧长清处理,不想容祁竟淡淡开口:“伤是他自己造成的,让他自己处理。”
冬霜无奈的看了一眼略显无措的萧长清,将所有东西都摆放在他身边,欠身回了容祁身后。
萧长清不惧疼也不怕清理伤口,他动作麻利的将伤口清整上药,期间连眉头都没皱。
待萧长清清理好,容祁便下了逐客令,让萧长清先行回去,萧长清这才慌张起来。他固执的坐在容祁对面,怎么也不肯走。
容祁再一次在萧长清身上感受到了与萧景宁相似的熟悉,那种熟悉不仅是这两个轮回间偶遇,更多的是来自遥远的呼应。
容祁眸色微沉,两个轮回,他第一次想要找回丢失的神魂,他也想知道他究竟忘记了什么,他为什么要那么固执的炼制还生丹,还在明知逆天而行可能会神形俱灭的境况下。
容逸是在萧长清回来的第三天回来的,他见汴州瘟疫已经彻底被解决,心中悬着的石头一放,立刻就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翌日,容逸告知容祁和萧长清,京城来使已经前往并州,再有五六天,并州驻军就能到达汴州。
容祁和萧长清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绝不能让并州驻军靠近汴州,但汴州的形势势必要入统军的眼耳。
为了得知最新情况,容祁等人一直派人看着并州通往汴州的道路,在入汴州境之前将他们拦下。容祁,容逸,以及萧长清三人亲往见统军。
皇城一共来了两名官员,分别任职兵部和户部,帝王给他们的命令是如果汴州瘟疫遍布,那便不用留情。可现如今,三位殿下都说汴州并未有瘟疫爆发,那不过是汴州刺史的闲话,他们顿时也不确定起来。为了不造下天地不容的罪孽,两名官员随着容祁一行先入汴州探查,在确定汴州确实平安之后便立刻上书京都。
户部官员道:“三殿下,长公主殿下,臣等前往汴州时受陛下之命,请三位尽快回京。”
容逸紧绷的神经早在得知汴州城不用被屠的时候就完全松了下来,他嬉笑道:“行了,该回去的时候本皇子还能留恋着这里不成?现下汴州无刺史,要如何是好?”
户部官员道:“陛下有旨,三殿下和长公主尚在汴州期间,汴州一切事宜由两位殿下做主。”
容逸立刻放下心来,他迅速把两位来官打发了,和容祁萧长清商议起汴州主事官员来。汴州官府属蛇鼠一窝,上行下效,虞刺史**,其余官员剥削,其中难觅真心为百姓着想的官员。
就在容逸左右为难,思考着要不要请皇帝下旨外派官员的时候,张谦和孙岳已经找上门来了,说他们愿意长留汴州,为汴州灾民多谋几丝生机。
如此,自是无不可。
历经磨难的汴州人总算是慢慢过上了平常人的生活,他们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些许轻松的笑。
又数日,容祁一行回京,汴州百姓徒行数十里,为三位殿下送行,他们身无长物,却执意将他们所有的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三位殿下收下。之后,三位殿下为汴州百姓所行所做不知怎么流传了出去,汴州百姓深感无法回报三位殿下的大恩大德,于汴州上下建立起公主神祠,用以世代供奉。公主神祠落成那日,张谦和孙岳是进的第一炷香,他们伏跪在巨大的雕像前,虔诚而郑重的叩首。待看到距离正中间有不短一段距离的自己的石像的时候,张谦和孙岳都神情复杂,他们不过是沾了光而已,何德何能立于庙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