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老祖是炮灰[快穿](18)
作者:公子优
时间:2018-03-15 09:14
标签:快穿 强强
周文帝亲自带着容祁三人入乾陵殿,入殿后的第一件事,周文帝既不是问驻守边疆的礼郡王是否有重要的事情禀告,也不是问在户部任职的三皇子请见的原因。周文帝入殿的第一件事是带着容祁寻个位置坐下,第二件事是让太医到乾陵偏殿为容祁诊治,第三件事是文容祁进宫的原因。
容逸表示,他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在父皇的眼中,长喜是能与江山社稷媲美的存在,其余的人或者事情,在与之相较时,须得往后挪上一大步。
容祁也深知这些,便没有推迟,简单明了的把生辰宴会的计划说了一遍,周文帝听完,颇为不高兴,他神情微凝,明显是不赞成他的想法。
容祁又道:“父皇,儿臣心知父皇宠爱儿臣,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儿臣。可儿臣也知道,今年天旱,粮食许会欠收,百姓也可能面临食不果腹的惨境,儿臣想将宴会后多余的钱粮存起来,届时赠给贫苦百姓,让他们不至于流离失所,无仗可依。就当是儿臣为父皇祈福罢,还请父皇成全。”
周文帝在乾陵殿中走了两圈,最后才道:“祁儿有此想法,父皇深感欣慰,如此便随了你的愿,生辰宴会就简单办理好了。只是祁儿,在父皇的心中,你的健康才是父皇最大的福气。”
容祁连忙道谢,又与周文帝说了几句,转身退了出去。
容祁离开之后,周文帝才询问起容逸和萧长清前来乾陵殿的原因。萧长清是被容逸强行拉来的,所以并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禀告,在面对容逸不停使过来的眼色,萧长清直接无视。容逸见萧长清不接招,只得自己上阵。
容逸抱拳道:“启禀父皇,事情是这样的,儿臣前些时日听说周南山一代有盗匪出没,专门抢劫过路商队,据言已经有不少商队深受其害。儿臣之前与礼郡王谈起的时候他也有心剿匪,于是儿臣便与礼郡王一起入宫,请旨前往周南山。”
周文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过几个小毛贼,哪里须得我大周的战神出马,这事儿朕自有安排,若无别的事情,便先行退下吧。”
容逸也不再多做纠缠,与萧长清一起退下了。
退出乾陵殿之后,容逸眼尖的看到容祁还停靠在乾陵殿偏前面的马车,他唇角轻微勾起,带着萧长清走了过去。
护卫尽职尽责的守在马车旁,在见到容逸和萧长清的时候也只是简单的见礼,而后继续面无表情的站得笔直。
容逸也不恼,只对萧长清说道:“乾陵殿距离宫门处还有不短一段距离,在这种天气里走路着实焦人,不如我们今儿个就沾沾长喜的光,也在皇宫禁院中乘坐一次马车,如何?”
萧长清本来想拒绝的,可在眼角余光瞧见缓步而来的容祁和冬霜的时候,他立刻改变了想法,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容祁的马车内部空间很大,乘坐四个人也都绰绰有余,自上马车之后,容逸继续讲他的江湖故事,光太原门副门主陆珩的传奇他就讲了整整一个时辰,从皇宫到公主府,容逸和萧长清终究还是没有下马车。
容祁送走容逸和萧长清已经是傍晚了,原因很简单,马车到了公主府之后,容逸就说腹中饥辘,想要在公主府用些膳食再走,容祁好脾气的没有撵人。容逸填饱了肚子之后又觉得太阳灼人,不想顶着腾腾热气四处行走,容祁也不说什么,着人安排了客房让两人入住。半下午的时候,容逸又找来,说闲得无聊,要和容祁对弈几局,容祁也不置可否,两局就把容逸杀得片甲不留。最后,与容祁对弈的人成了萧长清,萧长清的棋艺比容逸高上许多,却也远不是常年研究棋局的容祁的对手,丝毫没有给容祁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偏生容逸还一点不懂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规则,一直在萧长清身边作狗头军师,害得萧长清一局本来还算不错的棋局很快就大势流去,溃不成军。
容逸瞠目结舌的盯着大获全胜的容祁,又歪头看看被厮杀的几乎丢盔弃甲的萧长清,以及胜负明显的棋局,心中难得升起几丝愧疚。容逸不确定的想,若不是他出的馊主意,长清应该不会输得如此凄惨吧?
第36章 公主在上10
接下来的几天,容逸和萧长清经常到公主府报道,他们也不做别的,就在公主府蹭些吃喝,找虐似的跟容祁对弈几局,到了傍晚就各自回府。
逝时如流水,昼夜无歇。
时间很快便到了容祁生辰这一天,寅时刚过,府中的丫鬟小厮便起身忙碌,或整桌弄椅,或张灯挂彩,或备食备物……前所未有的热闹让僻静惯了的公主府充斥着朝气,丫鬟小厮们言笑晏晏,即使手脚不休,也无人出声抱怨。
容祁起身的时候已经日上中空,随意用了些迟来的早餐之后便静坐在梳妆桌前任由冬霜为他梳妆,容祁面无表情与铜镜中的人相对而望,铜镜模糊的照出他柔婉的脸,以及极不凸出的男性特征。
冬霜手巧,没用多少时间就帮容祁梳理得差不多了,等她拿着气味香甜的胭脂要往容祁脸上抹的时候,容祁猛地睁开了眼睛,瞳孔里有冰冷的光芒掠过,只一瞬,容祁又重新闭上了眸子,拒绝道:“不用胭脂。”
冬霜捏着胭脂,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容祁的目光中透着几许打量,但容祁的面容实在太过平淡,她什么也观察不出。她甚至觉得,刚才那让她感到心惊的的冷意只是她的错觉。
可是,真的是错觉吗?
冬霜把胭脂放下,又简单给容祁整理了一番,说道:“公主,好了。”
容祁这才真正睁开眼眸,眉眼温和,形容随雅。顾盼间,仪姿翩然。
冬霜悄悄松了口气,原来之前真的只是她的错觉。
冬霜退下之后,容祁换了身庄重的宫装,带着冬霜一起往前院走去,距离宫中来人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他得去迎接。
时间虽然尚早,公主府却已经往来不歇,容祁一路行过,遇到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
为给容祁贺寿,容逸和萧长清早早就到了公主府,因着明面上的男女有别,他二人只得在容祁必将经过的花园里的凉亭里静坐等候。
容逸姿态慵懒的趴在石桌上,边打呵欠边说道:“我们已经在这里等长喜一个时辰了,还没见她出来。你自己说,这多出来的一个多时辰给我睡觉该有多好。”
萧长清不理会容逸,只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青砖铺就的路。
容逸见状,唇角忽而上扬,勾起一抹略有意味的笑来:“长清,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儿个来为长喜贺寿的有不少年轻英俊的男子。”
容逸见萧长清眼神闪烁,唇线微抿,又见他放在石桌上的手不由的收紧,继续道:“也无怪会如此,放眼看去,这大周朝上下,与长喜一般年纪的女子,还有谁是独身一人。经过叶承浩一事,父皇和母妃定会为长喜挑选一个妥帖的驸马,他不需要有太大的野心,也不必大有作为,但一定得对长喜一心一意。”
萧长清眸色晦暗不明,他略微扫了容逸一眼,容逸心中一抖,但一想到原先的打算,在面对萧长清的时候那为数不多的骨气又冒了出来。
容逸视线飘散,东张西望,独不敢与萧长清对视,却死鸭子继续嘴硬:“父皇以前最是属意的驸马便是你,奈何你眼光奇高,看不上我们长喜。之后,父皇又为长喜筛选过几人,都是身家清白风华正茂的,现下虽然已有两人已经成亲,剩下几人也甚是不凡。”
容祁边说边观察萧长清的神色变化,就在他打算再下猛药的时候,萧长清猛地站了起来,扯着他的胳膊就走。
“怎……”怎么了?
容逸刚好想问,就见容祁带着冬霜缓步而来,容祁眉眼温润,与周边人含笑示意间如入卷古画,让人平白生出一股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自卑之感。
容逸下意识的往扯着他的萧长清望去,不出意外的在萧长清的眼中看到了恼意。容逸知道,萧长清恼的不是长喜,而是周边与之搭讪的男女。
在走出几步之后,容逸扯了扯萧长清的袖子,让他注意影响。
萧长清脚步暂停,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明显的不悦,他只盯着容逸,也不说话。
容逸无奈,就萧长清这种不苟言笑不善言语的人要怎么重入他父皇的眼,又如何让他父皇重新为他和长喜指婚?最重要的是,这种闷葫芦的性子是得不到长喜喜欢的。因为,长喜当年会看上叶承浩,就是因为他工于言辞,会大吹牛皮,蒙骗纯真善良的长喜。
容逸趁着机会给萧长清支招:“长清,我可告诉你,今天可是长喜的生辰,你若如往常一般不声不响,她定是会生气的。我瞧着你和长喜也相处的融洽,想来你也不愿意失了与长喜之间的情谊罢。你若实在不会说话,就挑好听的讲,重复了也无妨,绝对不能沉默,可知晓了?”
萧长清几不可查的颔首,示意知晓。
容逸又问:“生辰礼品呢?可备好了?”
萧长清继续点头。
容逸打着折扇,面带微笑的朝着容祁走去。萧长清与容逸并排而行,面无表情。
容逸一到容祁身边,张口就是一大串华丽优美的贺词,说完之后他用眼睛示意萧长清,萧长清思考良久,最终还是只憋出了干瘪的‘生辰快乐’四个字。
容逸无语望天,又从袖中掏出了生辰礼物送给容祁,然后又去盯萧长清,萧长清满身窘态的站立在原地,半天没掏出任何东西。
容逸现在只有一种感觉,萧长清已经没救了。
想让萧长清成为他妹夫,还不如洗洗睡了。
容祁在收过容逸礼品之后,也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中是他为容逸准备的生辰贺礼,他将木盒递给容逸,笑着道:“兄长,也祝你生辰快乐。”
容逸满心感动,与长喜同时辰出生的他是注定被忽略的,父皇是不会在意他的生辰的,母妃有时也会忘记他,只有长喜,每一年都会给他准备一份精致的生辰贺礼。
有了容逸和萧长清‘保驾护航’,上前与容祁搭讪的年轻公子就少了很多,也为容祁节省了不少时间。
三人刚到前院不久,帝王仪仗便停留在了公主府的大门前,容祁,容逸,以及萧长清三人站在最前方,在他们的身后早已经跪满了恭迎帝王的宾客。
仪仗停稳之后,周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下轿,入眼便是伫立在不远处的容祁,周文帝圆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清明的笑意,他也不管才下轿的皇后与贵妃,径自朝着容祁走去。
容祁三人见周文帝过来,作势要下跪,周文帝远远就道:“都不必行礼了,快起来。”
待周文帝走近之后,三人才再次行了个小礼。
周文帝亲自扶起容祁,才让跪的黑压一片的众宾客平身。
皇后和宸皇贵妃也很快赶了过来,两个女人都似乎特别装扮过,都显得十分优雅端庄。
在原主的记忆中,皇后是个仁慈温情的女人,她体贴丈夫,关心小辈,她将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使得后妃之间相处和平,她贤惠明理,大方得体,堪称贤后。
然而,容祁却在这位贤后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恶意和近乎狰狞的凶光,他微微后退两步,与皇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许是皇后伪装的太好,也许是皇后的杀意只针对容祁,所以她在面对与容祁同胎双生的容逸的时候就没有太大的恶意,还细心的帮容逸准备了一份生辰贺礼。
长喜长公主的生辰,哪怕是言明了要简办,所开宴席也不下五十桌,周文帝或许是真的打着为容祁重选驸马的主意,在安排座位的时候刻意将他比较看重的晚辈安排在就近的坐席上。
宴席过后,周文帝称有些疲倦,便带着皇后和宸皇贵妃在公主府寻了个院子歇下了。容逸则被周文帝敕令带着容祁去与参加宴席的公子千金交流,原因简单,容祁需要驸马,容逸需要三皇子妃,正好能趁着这个机会好生挑选一二。
容逸轻车驾熟的游走在众人之中,遇上对诗写词的能随口扯上几句,遇到谈琴说棋的也能唠嗑几句,遇到关心朝政百姓的也能侃上几句,遇到讨论江湖趣事的就正中他的下怀,他能口若悬河,不止不休的说上两个时辰。
若要说江湖中被敬为传奇的人物,那就非太原门的陆珩莫属了,传言他生于武学微时,却凭着自身的勤奋和悟性成为了站在武学巅峰的人物。传言,陆珩虽行事极为低调,但江湖中却莫有不从者。
萧长清寸步不离的跟在容祁身边,看到欲上前搭讪的男女,他毫不吝啬的赐给他们几个冷眼,次数多了,便是有意与长喜公主结交的也惧于萧长清的冷淡和威严,再不敢上前。
容祁乐得清静,寻了个人少的位置坐下,与萧长清交谈。
萧长清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但他所说的话都不无道理。
与萧长清交流得多了,容祁在萧长清身上应觉到的熟悉就越发的清明。那种感觉,与萧景宁给他的感觉一样,似曾相识却又深忆不得。
第37章 公主在上11
半下午的时候,有宫娥找到容祁,说是皇后娘娘宣见。
自从察觉到皇后对他的恶意,容祁尽量不往皇后身边凑,便是之前皇后送礼的时候,他也只是语态清淡的道谢,并未多作纠缠。
宫娥见容祁久不动作,有些焦急的催促道:“公主,皇后娘娘已经等候公主多时了,请。”
容祁刚好也想去看看皇后究竟想卖什么关子,便对身边的萧长清道:“礼郡王,本宫先去拜见皇后,你自便。”
萧长清紧跟着容祁站起身,他着手将衣裳稍事清整,说道:“我也去。”
宫娥自是不允,连忙道:“王爷,娘娘只宣见长公主。”
萧长清冷淡的扫了宫娥一眼,并未接话,只站在容祁身边,说什么也不肯走开。
宫娥得罪不起容祁,也不敢开罪萧长清,但见两人寸步不离,她别无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把容祁和萧长清都往皇后所在处带。
容祁和萧长清被带到皇后面前的时候,她正靠坐在湖边的凭栏上,极目望着湖中迟开的睡莲,不悲不喜的脸被湖边的垂柳映照出深浅不定的阴影,看着有些渗人。
皇后看到两人过来,立刻端起了慈和柔雅的笑容,见两人屈身行礼,皇后忙道:“都是自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
原主对皇后的印象极好,所以对她的态度是敬重中透着亲切,他对皇后虽然不比对生母宸皇贵妃那般全身心的信任,却也不会对她作多怀疑。
皇后似真似假的与容祁寒暄过几句,又对萧长清的边关生活好一阵关心,之后才说起了宣见容祁的原因。
皇后招呼容祁在她身边坐下,白皙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道:“是你太子哥哥,他说要外出办差,不能亲自来参加你的生辰宴,所以托我将他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带来,还说等他回来之后一定给长喜单独举办个生辰宴。”
容祁温和道:“皇兄身为太子,当以国事为重,长喜的生辰年年都能参加,不妨事的。”
皇后伸出手,想要去撩容祁垂落在额前的发丝,不想她的手刚伸出些许,容祁就已经站了起来,语带兴奋的说:“娘娘,您不是说皇兄托您给长喜带了礼物么?是什么样的礼物,能现在就给长喜么?”
皇后僵硬的收回手,她眼睑微垂,遮住眸中翻滚的扭曲,面上却是一派和宁微笑:“自然可以。”说着,皇后就对垂首伺候的中年嬷嬷道:“嬷嬷,快些把太子为长喜准备的礼品拿出来罢,瞧把咱们长喜给着急的。”
中年嬷嬷的脸色很不好看,她面带迟疑的看着皇后,久久不肯将早已经备好的礼品拿出来,直到皇后再次出声提醒,管事嬷嬷才犹豫的将手伸向放着礼品的袖子。
容祁眸色微凝,脑海中有万种思绪翻转,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着说:“看来皇兄给长喜准备的是很好的礼物,这都让管事嬷嬷舍不得送出了,你放心,等皇兄回来,我请他给嬷嬷也备上一份,我记得管事嬷嬷的生辰好像也要到了。”
管事嬷嬷眼眶发红,眼睛里似有水汽萦绕,她是皇后的随嫁宫女,一生未嫁,儿女皆无,后宫看似平静安和,实则云起风涌,她虽然是皇后近身,在奴仆中地位不低,却也少不得被卷入后宫的争斗中,后宫恐怖,是一步走错身死魂消的地方。她已经记不清楚当年是因为什么要面临被处死的绝境,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年纪小小的女娃顶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四处奔走,只为了寻求陛下救她一命。那时候,她只觉得这孩子被养得太过天真单纯了些,对这孩子的救命之恩,她也觉得好笑和不屑,在这皇宫里,哪里不是尔虞我诈藏污纳垢,死一两个宫人不过寻常。但是,那孩子却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温情让她觉得这皇宫并不全是染血的富贵,也有让人眷恋的暖意。跟在皇后身边的她为皇后处理过不少龌蹉的事情,她也不怨不悔,因为皇后的手还未伸到让她心疼的女娃身上。
现在,这唯一暖意也要保不住了么?她是皇后的奴婢,不能背叛皇后,可是她也不想亲手将她心中为数不多的光明抹灭,所以……管事嬷嬷眼中掠过一丝坚定,她缓步从皇后身边走开,来到容祁跟前,毕恭毕敬的对容祁行了个礼。
管事嬷嬷当着皇后和容祁以及萧长清的面将精致的丝木盒打开,不等容祁看清楚就飞快合上木盒,她双手托着礼盒想要奉给容祁,然而还不等容祁伸手去接,管事嬷嬷就松开了手,丝木盒直直砸在地上,盒中礼品滚了出来,那是一条打造精美奢华的红宝石项链,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的血色宝石为原主最爱,想来这浸染了药液的宝石到了原主的手上,而原主又在绝不知情的情形下,定会与之形影不离。
因为受到了强烈的撞击,项链上的精细宝石掉了两颗,这让近乎完美的项链有了不小的瑕疵。
管事嬷嬷立刻伏跪在地,向容祁请罪。
自项链滚落在地,容祁的视线就一直没有从项链上挪开过,过了好一会儿,容祁蹲下身想要亲自捡起项链,谁知管事嬷嬷忽然惊叫一声,趁着容祁‘愣神’的时候,亲自将项链所有残留都捡回了丝木盒,并且将盒子完好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