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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29)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18-02-28 13:26 标签:快穿 穿越时空 无限流 灵魂转换

  但大概也是过于顺遂的喵生,使得韩昀的警惕性和戒心降低不少,这也直接导致了第七天他直接在傅清禾床上恢复人形的尴尬局面——在他依然睡着着的情况下。
  因猫儿嗜睡,傅清禾通常醒得比韩昀早,当他悄咪咪摸着布偶猫的脊背的时候,却见白光一闪,手掌下的身体从柔软顺滑的皮毛变成了人类同样光滑的肌肤,而位置也从猫儿的脊背变成了韩昀的腰身。
  傅清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浑身僵硬,但他的手还放在韩昀腰上,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傅清禾屏住呼吸,顺着腰线轻轻摸了一下,光滑细腻的温热触感让他忍不住又僵了一下。
  韩昀穿着变猫前换上的宽松的短裤和t恤,他的睡相本就不规矩,变成猫后小巧的身子让他可以更好的放飞自我,于是他现在正一腿横在傅清禾腰上,一腿岔开,两手则猫一样的揣在胸前,睡得很沉。
  傅清禾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顿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动作小心地想要把韩昀的腿从身上挪下去。但动作太轻,一下不成后韩昀不耐烦地磨蹭了一下,然后傅清禾就发现——他硬了。
  事实上,傅清禾是个有些古板孤僻,甚至堪称是无趣的人。这样明显的生理反应通常只有在他禁欲两个月以上时才会发生,然后傅清禾就会敷衍地用手草草解决,因为他在感情上并无任何沉溺,所以也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快感可言。
  但现在——以及那天在浴缸里,一切都不一样了。就像是零星火点落入了干草堆里,不说星火燎原,却也是以一种无法逆转及无法控制之势迅速席卷了他的脑海,一点点地燃烧着他艰难维持着的理智。
  傅清禾注视着韩昀的侧脸,他再次舔了舔嘴唇,像偷摸睡着的布偶猫一样再次悄咪咪凑过去,轻吻上他的唇。
  傅清禾没和别人接过吻,他只能模仿着电影中出现过的接吻镜头舔吻过韩昀的下唇,从未体验过的柔韧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傅清禾揽着韩昀腰部的手无意识地加大了力气并且开始来回摩挲,但就在他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韩昀却忽然睁开了眼。
  事实上——并不是突然,要知道当有个人拿你的嘴巴当棒棒糖似的舔和吸的时候是很难继续睡着的,更不要说那个人还掐着你的腰了。
  韩昀努力摆出一副严肃脸:“你知道你在调戏一只猫……呃?”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回去了,双双沉默几秒后,韩昀尴尬地收回自己还压在傅清禾身上的腿,“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抱歉。”傅清禾哑声道,“我……很乐意你这样。”
  韩昀:“??”
  傅清禾的眼神看得他浑身凉飕飕的,他下意识地把光裸在外的左腿放到被子里,然后缠上来的另一具身体告诉他——这绝逼是个错误的决定。
  “清禾,”韩昀刷的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并且迅速往后挪了挪,“我想我该走了,一会儿还得上班。”但等他站到地上后韩昀却发现他并没有能够穿去上班的衣服,只得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韩昀默默地把目光投向傅清禾。
  傅清禾一笑:“先穿我的吧。”
  他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的西装和衬衫,韩昀伸手要接,傅清禾却微微让开了:“脱衣服,我帮你穿。”
  韩昀:“……你还记不记得我已经不是猫了?”
  “这有什么关系?”傅清禾笑笑,伸手去拉韩昀的T恤下摆帮他把衣服脱起来,然后抖开衬衫套上,“来,抬手。”
  韩昀有些别扭地看着傅清禾帮他扣上衬衫纽扣:“清禾……”
  “怎么?”傅清禾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我以为,你就算不喜欢我,但也不至于讨厌,韩昀?”
  “我是没有讨厌你。”韩昀摸摸鼻子,“但是……”
  他着实费解,为什么每次长着这张脸的人都会喜欢上她?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没道理,简直是莫名其妙。而且既然提到了这茬儿,韩昀便很难不意识到,每个剧本都是以他和这张脸的主人在一起为结局。
  他有些纠结,难道只有这样才能脱离剧本?可是现在的进程完全看不出剧情高潮或是结局的意思,韩昀这次对待剧本格外小心谨慎,没出任何纰漏,也导致了剧情的平淡无波,基本与流水账无异。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但是,我也没有喜欢你。”
  “总有机会的,”傅清禾说,给了韩昀一个脸颊吻,“只要你不讨厌我,阿猫。”
  韩昀嘴角抽搐:“这他妈什么破名字?”
  傅清禾想了想,“还是你喜欢我叫你崽崽?”
  韩昀黑脸:“闭嘴!”
  傅清禾:“阿崽?”
  韩昀微笑脸:“傅清禾,下次变猫的日子我是不是要去找苏程铮比较合适?”
  “不行!”
  听了这话,傅清禾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起来,苏程铮这个名字点醒了他,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不少,“你还是喜欢他?就算知道他喜欢何嘉?”
  韩昀眨眼:“我没有——”
  “那我们在一起吧,”在否定词出现后,傅清禾便打断他的话,“崽崽,我们在一起试试,就试一试而已,你如果不喜欢我们就分开,好不好?”
  韩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会考虑的——前提是你能听话,。”
  “我会听话,”傅清禾低声说,自喉间发出几声低哑惑人的笑,“崽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韩昀:“……”
  他现在只想祭出一个表情包:崽,阿爸对你很失望.jpg
  ……
  他们在一起后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苏程铮变化不小,就像是和傅清禾互换了性格一样,整个人都有些沉默寡言起来,再次见面后也没有提起喝醉那天韩昀深夜让何嘉去照顾他的事情,甚至和韩昀除工作以外的交流也大量缩减到了日常打招呼的几句话而已。
  对此,韩昀自然是暗自松了口气,毕竟是个人都不会喜欢上司总是刁难自己并且恶意地增加一些完全不必要的工作的。
  这天下班后,办公室的几个职员们在相约着去烤肉,吃完后再接着去酒吧high上一晚,然后睡上一整个周末。
  韩昀闲着也是闲着,便没有拒绝。就在他们讨论哪家酒吧物美价廉的时候,苏程铮拿着茶杯走了出来。
  秘书袁姐本着客套礼貌的原则搭嘴问了一句,鉴于他们苏总这几天一反常态地板着脸似乎心情不佳的样子,她完全不认为对方会同意去那种吵闹的场合。但令人意外的是,苏程铮在扫了他们一眼后却点头答应了下来,问了时间地点后又维持着面无表情地走进茶水间。
  这个小意外直接导致了大家在晚上烤肉的时候都有些放不开,这样的拘束直到他们去了酒吧后才好一些,大概是受了气氛感染的缘故,几杯酒下肚后大家便开始闹了起来,决定用真心话大冒险热热场子后再玩狼人杀。
  不幸的是,韩昀今晚运气不怎么样,在连续两次转到他都选了真心话,并且回答了‘初吻是什么时候’和‘和初夜是几岁’这样的问题后,他毅然选择了大冒险。
  ——然而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他的大冒险题目是‘请你右边第二位朋友用嘴吸住一张纸牌,然后你用同样的方法接过’。
  韩昀看向他坐在他右边的右边的苏程铮,无语凝噎。
  其他人纷纷鬼叫起哄,这样的声音很好地融入了酒吧的氛围,大家都在玩闹,没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苏程铮从一旁的扑克中随便抽了一张出来,“来吧。”
  韩昀:“……哦。”
  纸牌不比面巾纸,因为有些厚度而不好吸住,所以韩昀动作飞快地凑上去想立马把这事儿给了解了,结果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纸牌正好在他靠上去的时候从苏程铮嘴上落了下来,于是两双唇便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了一起。
  韩昀:“……”
  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而且不止来源于同事们,还有酒吧里的其他客人也在纷纷叫好,大声嚷嚷着‘在一起’三个字。
  苏程铮静静地垂眸看着他,韩昀想要退开,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在唇上轻咬了一口。客人们的鬼叫声顿时又上涨了一个十个分贝不止,不断有人加入起哄的队伍里,然而完全相反的是韩昀的同事们却在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
  韩昀愣了愣,自醉酒那天后他和苏程铮交流不多,也没有机会和他说已经和傅清禾在一起了的事情。但现在外人太多了,显然也不是个好时机。
  他沉默了一会儿,袁姐和其他几个男同事站起来和大家解释他们只是在玩游戏,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安静下来,苏程铮看着他眼珠左转右转的尴尬模样,便翘起嘴角挑出一抹许久未见的轻佻散漫的笑容,一如当初桀骜不驯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我没别的意思。”他对韩昀说,漫不经心地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习惯反应而已,别放在心上。”
  苏程铮既然给了台阶,大家便也顺着把这事儿揭了过去,招呼着玩起了狼人杀,输的一方罚酒三杯。
  一小时后,跟不上年轻人步伐的韩昀晕乎乎地扶着脑袋,想着今天简直不宜出行,他怎么就没先看看黄历呢?
  大家闹腾到十二点多,男男女女的醉倒了一大片,苏程铮安排着尚保持清醒的同事送其他人回去,然后把歪倒在沙发上眼神迷蒙的韩昀扶了起来。
  袁姐心里一跳:“苏总,不如我来送韩助回——”
  “我来就可以。”苏程铮平静道,“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好,您也是,早些休息。”
  韩昀醉得不轻,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苏程铮身上。
  狼人杀这游戏简直是对他智商的最大挑衅——从别人各种洋酒掺着喝才醉倒而他光喝鸡尾酒就能醉成现在这副鬼样就能看出他到底输了多少次。噢,游戏里和他同一边的小伙伴们下次出门前也该看看黄历才是,最起码玩游戏时运气好点别摊上猪队友。
  苏程铮揽着他的腰穿过走廊走出去,有不少路过的人冲着半眯着眼靠在他肩上的韩昀吹了声口哨,换来苏程铮野兽般凶狠的怒视。
  而韩昀依然毫无所觉地嘟囔:“狼人……我不是狼人,我是预言家……嗝……预言家……”
  苏程铮忍不住笑,附和着应道:“嗯,你是预言家。”
  他把韩昀扶上副驾驶座并系好安全带,要出去时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抬头就发现韩昀目光如炬地瞪着他:“说!你是不是猎人!”
  苏程铮说:“嗯,我是猎人。”
  他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就听韩昀又嚷道:“骗人!你一定是乱跳的猎人身份,你明明就是女巫。”
  苏程铮发动汽车驶出地下停车场,耍脾气的韩昀真是意外的可爱,他说道:“对,我是女巫。”
  “那你……嗝,用了,唔……毒药和解药没有?”
  “有,”苏程铮说,“我用解药救你了。”
  韩昀猛地拍了一下车窗然后哈哈大笑:“傻逼!老子是狼人!你救错了!”
  汽车驶进空旷的隧道,苏程铮稳定着车速,他抽空转头看了眼韩昀,对方泛上红潮的清俊面容在明明暗暗的路灯下显得氤氲不清,苏程铮回过头看向前方道路,双手无意识地扣紧了方向盘:“没关系。”
  他低声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解药给你的。”


第33章
  晕晕乎乎的韩昀任由苏程铮一路开着车不知道要把自己载到哪儿去,尽管一路上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已经亮了无数次,‘来电人傅清禾’的提示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然而正在努力和上下眼皮作斗争的韩昀却一次都没有注意到。
  半个小时候,苏程铮把韩昀带回了家,扶到床上躺好。
  脑袋一挨到柔软的枕头,韩昀就意识到自己刚才所作的斗争全都是白费,他几乎是在一秒钟内就合上了眼,意识处于一种浮浮沉沉的半清醒状态,但却又没有完全睡着;四肢和头部都分外沉重,让韩昀感到疲惫而且困倦,无力动弹。
  苏程铮帮韩昀盖好被子,去厨房熬了醒酒汤——其实就是将中草药装在一个布袋里用水煮出来的,因为他自己酒量不好,为避免宿醉后隔天头疼胃疼,苏程铮便在家里备了些醒酒汤药。
  煮好后他又兑了些凉水,试好温度后才拿去房间。
  韩昀正睡着,眉头微微蹙起,似是有些不安稳的模样。
  苏程铮安静地坐在床边,伸手抚平他眉心处的褶皱。
  几秒后,拇指从眉心处离开,划过那双紧闭着的桃花眼,顺着柔和的脸部线条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尖尖的下巴上。
  苏程铮捏住韩昀的下巴,他喝了口草药汤,手上微微用力使他张开嘴,然后低下头贴上韩昀的唇,将醒酒汤一点点地渡了过去。
  清淡的薄荷味与菊花香弥漫齿间,但韩昀不喜欢这样——别人喝了口水然后喂给你什么的,听着或许浪漫,可对他而言却是十足的恶心,因为那实在是太不卫生了,生性洁癖的韩昀受不了这些。
  强烈的抗拒甚至使他清醒了几分,紧拧着眉想要扭开头,但苏程铮却牢牢地扣住了韩昀的下颚,纠缠着他的舌头舔舐吮吻。
  而那碗醒酒汤早已被扔到了地上,蜿蜒水渍蛇一般地蔓延开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灼热起来,韩昀有些喘不过气,紧接着就感到身上一凉,苏程铮粗鲁地扯开了他的衬衫,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双手动作不停地接着去解韩昀的皮带,一边轻吻啃咬着他的颈侧。
  韩昀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上涌的情欲混杂着酒意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他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又或是现在正在发生什么,本就晕乎的脑袋此时变得更加昏沉,韩昀难受地仰起头,恍惚间看见了傅清禾的脸,他张了张口,断断续续地叫出傅清禾的名字,希望身上的人动作轻一些。
  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压着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而后却像是发狂般的变得更加用力,像是要融入骨血般的深刻。
  “傅——清——禾——”
  苏程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喉咙里挤出来,他双目赤红得几欲落下泪来,“你喜欢他?韩昀——你怎么可以喜欢他!”
  苏程铮一口咬上韩昀的肩膀,力道大得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而刚一张嘴便又被苏程铮借机吻了上来,肆意而狂乱地扫过他碰触得到的每一处地方。
  ……
  韩昀再次醒来时是在半夜,是被客厅里剧烈的碰撞声吵醒的。
  他感觉自己并没睡上多久——事实上,情事进行到后半部分时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了的,只是因为身体酸软疲惫和渐入佳境而懒得回应又或是挣脱而已。
  黑暗中,客厅里的碰撞声仍在持续,韩昀睁开眼缓了缓,思维仍是有些迟钝。他撑着床坐起身,来时穿着的长裤包括内裤都已沾上了大片白浊,被扔到角落里的衬衫更是皱巴巴的惨不忍睹,韩昀从衣架上拿了件睡袍穿上,中空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地拢紧了衣襟。
  他走到客厅,桌子椅子倒了满地,苏程铮用来摆放藏品的玻璃柜也碎成了渣。赤着脚的韩昀止步在满地的碎玻璃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地上打做一团的苏程铮和傅清禾。
  苏程铮也穿着睡袍,裸露在外的大腿上有红白交加的已经干涸了的液体的痕迹。他明显是体力不支,连身形消瘦的傅清禾都可以把他压着揍。
  “清禾,”韩昀叫了一声,宿醉的感觉让他感到脑袋发胀发晕,无力地倚着门框,“过来。”他像在唤一只狗一样叫着。
  傅清禾立刻起身走到他身边,他处于一种极度暴怒的状态,傅清禾甚至不敢碰到韩昀,他怕自己一控制不住力道伤到他。
  苏程铮艰难地一点点挪到墙边靠着,面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望向韩昀的眼里却满是笑意,上挑的眼尾染着些许薄红,缱绻暧昧。
  韩昀懒得看他,对傅清禾说:“走吧,回家,我想洗澡。”
  一旁的苏程铮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道:“你可以在这里洗,我们一起。”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迤逦的尾音引人无尽遐想。
  这无异于挑衅的话彻底激怒了傅清禾,他又想冲过去,韩昀拉住了他的手腕,有些不耐烦:“别管他了,我们走。”身上酒味和那种玩意儿混杂的味道让他感到恶心。
  临走前,傅清禾回头看了苏程铮一眼,目光冷漠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回到家后,韩昀第一时间进到浴室洗澡,傅清禾随后给他拿来了干净的睡衣。
  十几分钟后,韩昀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瘫在沙发上又想睡觉了。傅清禾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旁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点后抹在因为领口宽松而露出的牙印上。
  韩昀也歪头看了一眼,伤口红肿,有些淡淡的青紫色,难怪刚才泡澡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刺痛。
  “我应该早点去接你的。”傅清禾说,他没有抬头,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最开始他打电话没人接的时候傅清禾并没有在意,只以为酒吧太吵闹韩昀没听见。后来快到凌晨一点韩昀还没回来,也没有回复任何电话或者短信,傅清禾才开始慌起来。
  他打电话给了韩昀同事,他们走的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傅清禾一路问到了秘书袁姐,才得知韩昀喝醉了,苏程铮说要送他回家。
  可傅清禾现在就在韩昀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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