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154)
最后一次来,身后黏了个跟屁虫,陈默颇为无奈地跟庄简宁和贺灼介绍对方是他的“一个弟弟”,但跟屁虫不但不承认,还直呼陈默大名。
庄简宁甚至无意中听见了两人对话。
陈默:“你什么时候能乖乖喊哥。”
陈舸:“床上。”
陈默:“……”
庄简宁:“……”
安澜也只匆匆来了一次,就带着庄简宁提前为她设计好的全套珠宝首饰,受邀参加了国外某电影节。
得了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后,倒是打了个越洋视频电话过来,说是已经将灼宁珠宝宣传到了国外,问庄简宁什么时候将分店开出国门。
庄简宁心道,可拉倒吧,他现在连家门都不想出。
每日在花园里晒晒太阳,给辛苦做复健的贺灼喊喊加油,晚上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聊聊亲亲搂搂抱抱。
兴致起来了,贺灼帮他摸摸,然后再拿着他的手给自己摸摸。
虽然每天能摸好几次,但不能真刀实枪的做,也算这段安谧日子里唯一的遗憾了。
庄简宁出院那天,私人医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闻风而来的记者和粉丝们。
贺灼冷着脸给助理们全部叫了过来,要求彻查是谁走漏了风声。
庄简宁不想伤及无辜,主动坦诚:“是我。”
贺灼:“……”
两人在医院的这二十天里,贺明达最后的老窝——春梅湾23号被警方彻底捣毁。
贺老爷子病逝。
贺明达和贺明迩收监,法院判决也已经下来了,判处死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死刑即日起执行。
贺昱数罪并罚,最高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贺明达和厉秋白的私生子判了二十年。
厉秋白依旧被囚.禁在温泉山疗养院的空房里。
贺氏集团破产重组后,被秋财吞并。
贺家仅余的光杆司令贺庭,也被贺灼送出了国。
但是贺灼还是不放心,担心人多挤到庄简宁,担心声儿大吵到庄简宁,担心闪光灯闪到庄简宁眼睛……
庄简宁觉得他目前在贺灼眼里就是一朵娇花,“你怎么不担心贺灼干坏庄简宁呢?”
“担心啊!”贺灼认真琢磨一番,“不能凿,但可以磨啊,我可以抱着你走走,先让你解解馋。”
“滚。”让人滚了之后,庄简宁眨眨眼睛,脑中有了画面,净白的耳根一片绯红。
他是真的馋了。
——
贺家闹得动静过于大,几乎全员摊上大事,贺三少爷虽然自己没遇到事儿,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结婚对象庄简宁遇袭重伤入院。
意外发生在闹市区,几乎在同时,庄简宁倒在血泊里,以及坐轮椅的贺三少爷满身是血当场发疯的照片就传遍了网络。
记者们对庄简宁兴趣极大,对神秘的贺三少爷更是兴趣不减。
袭击庄简宁的人背后到底是何种势力?
是贺家?还是跟他有过关系的秋财大佬?
是恩怨仇杀还是三角恋情杀?
……
他们围在私人医院门口,翘首以盼两位主角现身。
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句,“快看热搜!”
就见热搜第一#秋财更名灼宁#,明晃晃地挂着这么一条微博。
【灼宁财团官博v:即日起,秋白财团正式更名为灼宁财团……】
记者们:“……”
这到底是什么戏码?大佬为抢庄简宁不择手段自甘堕落当小三?!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见一人一轮椅被一群人众星捧月般拥了出来。
记者们当即激动的举着话筒蜂拥而上,等人走到近前,却茫然的同时呆住。
庄简宁老神在在地坐在轮椅上,小脸粉扑扑的,状态极好,跟身旁双腿无恙的贺灼手牵着手,身后则是一众助理和保镖。
他不像上次独自面对记者时那般冷飒,笑容满面地跟记者们打招呼:“大家好,又见面了。”
大部分记者都是既发懵又发怵,只有一个愣头青举着话筒大声问道:“请问庄先生,您和贺三少爷以及秋财……哦灼宁大佬的三角恋情是真实存在的吗?”
庄简宁牵着贺灼的手,一脸震惊地昂头:“你真的给财团名字改啦?”
记者们:“???”
再说一遍,谁…谁改的?
贺灼看都未看身前众人一眼,眼睛像是长在了庄简宁身上,眉眼都是温柔笑意:“嗯,跟宝宝开夫妻店。”
庄简宁拧着眉心,“我要告你侵权。”
贺灼挠他手心,“那我赔你财团一半资产,够不够?”
手心的酥麻传遍全身,庄简宁身体微微一颤,媚眼如丝,眼波流转,“谁要你的钱,我自己的公司可挣钱了。”
贺灼笑意更深,“庄总真厉害,不愧是我宝宝。”
全体记者:“……”
麻烦您二位看一眼周围这么多活物好吧!
还有这位贺三少爷,您能有一点被挖墙脚的危机感吗?
众人正沉浸在这对儿的打情骂俏中,不知谁又喊了一句,“快看!热搜第一又换了!”
热搜第一变成了#庄简宁贺灼官宣#
【灼宁财团官博v:恭喜财团董事长@贺灼,灼宁珠宝董事长@庄简宁,喜结良缘,百年好合。】
记者们:“!!!”
众人面面相觑,秋财董事长竟然是……庄简宁老公?!
贺灼竟然就是秋财那个幕后大佬?!
贺灼朝刚才出声的记者扫了一眼:“你就职的媒体肯定不是真实存在的了。”
而监狱里,贺昱很快也看见了这则新闻,那个残废的贺灼竟然是无所不能的秋财大佬,这个认知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看谁都像贺灼派来杀他的人。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监狱里的头头欺凌的,反正没几天,贺昱就真疯了。
——
出了医院,房车直奔位于帝都山半山腰的一栋四层带游泳池和院子的豪华别墅。
之前的两层小楼虽然住着也挺舒服,但环境和周边景色总归是差了点,基础设施也不够完善。
也没地方放一整套的复健器械。
如贺灼所言,这座房子的产权证上写且只写了庄简宁一人的名字。
庄简宁想了想问贺灼:“那边地下室的东西呢?”
贺灼老实回:“大部分都扔了。其他的等宝宝过目后,再搬进去。”
庄简宁眉眼弯了弯:“你怎么这么可怜呐!我好心疼。”
下了车,他就心疼不起来了。
“…老公,我们…去领养一个…小孩儿…好不…好?”庄简宁昂着头,说话声夹杂着暧昧的轻哼声,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完整。
贺灼又狠狠凿了一下,“不行。”
“啊…老公你…别上楼梯。”庄简宁双腿软的不像话,无力的垂在贺灼腰侧晃荡着,带着哭腔的嗓音问,“为什么…不行?”
贺灼用唇瓣和鼻尖尝够了新鲜的梅花,上完最后两个台阶,将人放在三楼楼梯口的柜子上坐着。
目光一寸寸在他身上扫过,看他梨花带泪的楚楚可怜样儿,看他奶白肌肤上的悸动和红晕,看他伸出粉色舌尖急不可耐想索吻的痴状和媚态。
他动作凶狠,嗓音温柔,“女孩儿不太方便,男孩就更不方便了,宝宝是我一个人的。”
饱胀感更加强烈,但终于没那么撑了。
庄简宁两只胳膊软的也已经挂不住,从他脖子上垂下,整个人被大力撞的后仰半躺在包了软皮的柜子上。
贺灼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枚闪亮的大钻戒,边凿边捏着他细长净白的手指,套在他无名指上。
庄简宁右手手背放在唇上,死死咬住戒圈,眨了眨泛着迷蒙水光的漂亮桃花眼,蜷起脚趾,浑身的骨头像是泡在了绵密的醋里,酸软酥麻的不像话。
贺灼将另一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去拉庄简宁紧咬的手,没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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