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渣攻系统[快穿](上)(60)
这场厮杀战况十分明朗,没了荀夜羽的指挥,荀国大军士气大减,一片混乱,被秦穆领的精锐部队逼得节节败退,等战争结束,荀国将士死的死伤的伤,毫无抵御的能力,秦穆趁机命人攻城。他在煊国将士心中是绝对的战神,有他坐镇,众人团结一心,越战越勇,当荀国城门被攻破的那一瞬,秦穆低沉丹田,抑扬顿挫地吼道:“众将听令,谁能生擒荀国皇帝,朕赏黄金万两,良田千亩,封一品大内侍卫。”
有秦穆这声允诺,众将士跟打了鸡血一样,喊道:“将士们,冲啊。”
惨叫声不绝如缕,杀生震天中,秦穆坐于战马之上,冷眼旁观这场血与泪的祭奠。徐谨言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血腥跟残忍的场面,也是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人命如草芥,看着那些将士的手脚甚至头颅被砍掉,恶心感在腹中翻涌。
“怕了吗?”
耳边传来秦穆略显冷漠的嗓音,徐谨言沉默片刻,如实道:“怕。”
秦穆转过头,看向坐在马上的青年,“你是怕这样的血腥的画面呢,还是怕朕呢?”
徐谨言回:“都怕。”
“呵。”秦穆沉沉地笑出声来,“怕就对了。”只有让人怕他,别人才不敢背叛他。
秦穆止住笑,又问:“那你怕朕,你还愿意追随朕吗?”
愿意吗?
徐谨言敛眸,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了三年前御花园桃林中的一幕。那会儿他刚进宫没多久,不小心做错了事被大太监罚扫地,没想到就撞见了秦穆跟苏黎相对酒当歌的画面。那时候他只敢远远躲在暗处看着,两人一个是九五至尊,一个是少年权相,都是站在云端的人物,他们把酒言欢,对诉衷情,彼此眼中都是对对方满满的情意。
那是徐谨言第一次见到秦穆,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眼里流转的温存,秦穆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着迷。没人知道他有多羡慕苏黎,能被天下间最英俊最尊贵的人喜欢,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那时候他就想,什么时候,他能离秦穆近一点,再近一点,只要能在秦穆身边望着笑着陪着,就已足够。
秦穆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徐谨言垂下眸,声音很轻:“奴才自是愿意的。”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是清楚的,可即使秦穆是危险的,深不可测的,他还是想要守在他身边。
秦穆缓缓笑了,“小徐子,记住你今日的话,只要你对朕忠心耿耿,朕会让你知道,其实朕并不可怕。”世人都道他是残暴狠辣不择手段的暴君,但那是对敌人,对自己人他向来赏罚分明,恩威并重。
这场战争,如秦穆预期的那般以煊国压倒性的胜利落下了帷幕。念在荀国皇帝尚且年幼,又识时务,不顾荀国大臣的阻拦主动投降,秦穆并没有为难他,反而给他封了个没有权势的侯爷当当,小皇帝欢天喜地地接受了,然后就带着一种家眷搬去了秦穆赐给他的府邸。至于荀国其余那些大臣,愿意归顺他的留下,不服他的统统发配边疆做苦役,世代为奴。
回宫后,秦穆高调地大赦天下,一连七日在宫里举办了大型的宴会庆功,跟随他征战的将士一律得到封赏,而那些反对他出兵的大臣各个表情不一,只能违心恭贺秦穆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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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臣
宴会结束的前夜, 秦穆遇刺, 有刺客混入表演的舞女之中, 趁秦穆饮酒之时,从怀里掏出匕首,直冲秦穆而去。变故来的太快,众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秦穆一脸淡定,将那夜光杯里盛放的美酒度入口中。
“狗皇帝,拿命来!”
余光瞥到刺客手里的匕首近在眼前, 即将刺穿他的眼睛,秦穆懒懒地抬起眼, 正想在众人面前小试身手,表演徒手碎利剑的绝技, 一道黑影猛地扑了上来。
“皇上小心!”
却是徐谨言忠心护主,从正面扑了上来。
只听嗤的一声,刀剑插入肉体的声音轻微地响起。刺客见失了手, 猛然把染血的匕首从徐谨言的后背拔出, 试图刺向秦穆,秦穆目光一寒, 把徐谨言拉开, 一脚踢中了刺客的胸膛。他的力道极重,女刺客被踢得连连后退三步才稳住身形,她擦去嘴角沁出的血丝,迅猛入电地再次向秦穆扑去, 这一次秦穆站着没动,等女刺客临近,他一个闪身闪到女刺客的身后,借用手肘击打对方持刀的腕部,女刺客吃痛,动作慢了半拍,就是这半拍的工夫,秦穆从她手里夺下了匕首,一个反手抵上了她的脖子。
“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呸了一声,朝秦穆脸上啐了一口,“狗皇帝,你毁我疆土,害我国破人亡,你总一天会不得好死。”
“原来你是荀国余孽啊。”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意,秦穆道:“来人,把她压到大理寺严刑拷打,是要逼问出她同党的下落。”
“是,皇上。”
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压制着刺客的肩膀。
等到两人把人待下去,惊魂未定地众臣们纷纷关切地道:“皇上,您没事吧?”
“那刺客实在可恶,居然敢行刺皇上,刚才真是吓死微臣了。”
“谢天谢地,皇上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
听着这些看似关心他的话语,秦穆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刚才刺客抽出刀的时候,距离他最近的这些个大臣比谁逃得都快,而平时保护的他的侍卫离他又一点距离,关键时候居然要小徐子来保护他。
秦穆眉头一竖,怒道:“你们这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真要靠你们救驾,朕早死几百回了。”
众人闻言,纷纷噤声。
懒得看这群恨不得他快点驾崩的大臣,秦穆转身扶住被刺了一刀的徐谨言,言语关切地问:“小徐子,你没事吧?”
“奴才不碍事,皇上……没事就好。”
那一刀扎的很深,才一会光景,徐谨言整片后背都被血染成了红色,他面色惨白,声音虚弱的要仔细听才能听到,说完这句,徐谨言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秦穆:“太医呢,快传太医。”
不多时,两名太医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秦穆没事,他们无不松了一口气。
秦穆指了指陷入昏迷的徐谨言,“给朕救活他,如果小徐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朕拿你们是问。”
两太医诚惶诚恐,一个把脉一个探心跳,确定人没有生命危险后,他们才长吁了一口气。两人把徐谨言的情况交代了,秦穆放下心,招来俩侍卫把人给抬到太医院。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秦穆也没有了继续庆祝的心思,提前结束了为期七日的宫廷盛宴。
徐谨言受伤后,出于关心,秦穆经常前去探望,太医说徐谨言命大,那一刀神奇地避开了所有可能致命的部位,没有伤及肺腑,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静养。为了能让徐谨言尽快养好伤,秦穆命御厨为其炖各种药膳,每次都有御医亲自替徐谨言换药,在如此细心周到的照顾之下,徐谨言的伤好的很快。
另一厢,苏黎的伤势就不容那么乐观了。
苏黎身上的外伤倒还好,那些伤痕慢慢治疗,在御医的妙手回春之下能恢复如初,但因寒气入体,他身体的病根算是落下了,尤其是那条左腿,即使治好了,走起路来还是可能有些微跛。
为此,秦穆发出告示广招天下神医,谁能治好苏黎的腿就赏黄金万两,告示一经发出,毛遂自荐的大夫很多,但最后都对苏黎的情况无能为力。
秦穆大发雷霆,作势要严惩这些庸医,倒是苏黎看的很开,反过来劝他说这点伤不算什么。秦穆心疼苏黎,为了让他能够安心静养,他特地赐给苏黎一处幽静的宅院,苏黎没接受,而是想要尽快处理积压了许久的公务。他平时看着温润笃定的一个人,性子倔强的很,秦穆再三劝他停下公务好好休养,苏黎反过来劝他说要勤于为民严于律己。
秦穆见说不动他,也只能随他了。
时光悠悠流逝,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秦穆觉得时机成熟,便趁着早朝的时候,跟众臣说了他要另设一个官职的打算。
众臣十分惊奇,问他要设什么新职,秦穆道:“东厂,专门负责监督跟收集情报的组织,与丞相府跟将军府比肩。”皇宫太监分布众多,可以充当很多人的眼线,秦穆就是要靠这些眼线,揪出各种奸细,不让内奸逍遥法外。
众人在底下商议了一番,最后派出个代表,由坐在椅子上的苏黎提问:“敢问皇上,皇上心中可有人选?”因为苏黎的腿脚不便,秦穆特意恩准他可以坐于朝堂之下。
秦穆道:“就是朕身边的小太监。”
这话一出,众人一惊,纷纷将目光放到了秦穆身边的徐谨言身上。他们对这徐谨言都有所耳闻,年纪轻轻就得到皇上重用,从一个最低等干苦力的小太监一跃成为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更有传言,他是徐德昌的下一任接班人。
徐谨言听到这话,躬身走到朝下,对着秦穆就是一拜,“皇上,奴才只想要在您身边一直伺候您,别无他想,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底下的朝臣也纷纷劝谏:“大煊自开朝以来从来没有让太监当官的先例,还请皇上三四啊。”
苏黎没有说话,面色沉静。
“尔等无须再劝,朕主意已定。”秦穆沉沉开口,旋即望向跪在地上的徐谨言,“朕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末了,他淡淡一句:“小徐子,你想违抗圣命吗?”
徐谨言闻言,额头抵在地上,回:“奴才不敢。”
众人都明白,他们的劝谏对秦穆来说毫无用处,一旦他们激烈反对,还有可能惹怒这个暴君,只是朝中各大臣之间有诸多联系,能当大官的都是背景强大的,徐谨言一个小太监毫无背景跟后台,看上去也没有上过什么学堂,居然就要被提拔到这样的高度,这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
他们有心想要阻止,碍于秦穆的淫威,没人敢当这只出头鸟,再加上陈将军驻守边疆,他们只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目前唯一能说得上话的苏黎。
秦穆顺着众人的实现看向苏黎,“丞相,你有什么看法?”
苏黎垂眸,“臣无异议。”
“好。”秦穆微笑:“此事就这么定了。”
早朝结束后,秦穆留下苏黎,两人到御书房一叙。
秦穆问:“子卿,朕想听你的真话,对于朕这次的做法,你是真的没有异议?”
苏黎回:“皇上这样安排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微臣必定全力支持。”
见青年神色安然,并无任何消颓之色,秦穆放下心,笑道:“子卿能这样想,朕就放心了。”他本来还担心苏黎心底会有芥蒂,现在想想应该是他想多了。
垂眸落到苏黎藏在官服下的左腿上,秦穆关心道:“你的腿好些了吗?”
“回皇上的话,臣的腿已无大碍。”苏黎的态度有点官方。
秦穆顿了顿,抚上苏黎的手背,苏黎敛了敛眸,并没有挣脱,秦穆便将他的手整个握在了掌心,感受着苏黎手心的余温,“如今局势动荡,自荀国被灭,黎国有了危机感,三番四次来我大煊边境挑衅,战争一触即发,只是大煊接连灭了五国,兵力尚未完全恢复,黎国又是这几个国里兵力最强的一国,朕对接下来的这场大战并无十足的把握。”秦穆的本意是想拖延一阵子,给那些受伤的将士们一些时间恢复身体,但这次黎国以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对他们宣战,秦穆自然不会退缩。
“等朕将黎国灭了,朕给封你为朕的皇后,与朕共享江山。”秦穆承诺道,他没有注意到,在他提到黎国时,苏黎垂下的眼里陡然闪过一丝凌厉。
***
秦穆力排众议,直接封徐谨言为东厂大总管,徐谨言当这东厂大总管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事前完全没有准备,但皇上既然这么器重他,他定然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有了秦穆的亲自教导,外加徐谨言本身就有天分,他上手很快,不出月余,他已经能够胜任这份差事了。
等到战事拖到不能再拖了,秦穆连夜召来苏黎跟小徐子,让他们趁他前去迎战黎国之时,密切注意大煊的形势,万不能给煊国余孽可趁之机。原来秦穆从那个荀国刺客口中得知,早在他出兵攻打荀国之前,就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一部分将士提前躲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秦穆本想问那名刺客那个地方在何处,却被荀国安插在皇宫的奸细用毒针灭口了。
这次秦穆率兵与黎国对抗,只有六成的把握,即便是将黎国攻下,对大煊来说也是极大的重创。这皇宫中不知道安插了多少荀国跟黎国的人,防不胜防,秦穆只能让苏黎跟徐谨言多加小心。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会密切注意宫中的形势,一旦发现可疑之人,奴才就先把人关起来,等候皇上回来发落。”即使如今身份可与苏黎比肩,徐谨言还是习惯自称奴才。
秦穆笑了,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你是朕的臣子,还自称奴才啊?”
徐谨言默了默,回:“臣一定会尽力完成皇上的嘱托。”
满意地勾了勾唇,秦穆看向苏黎,他对苏黎的能力他是信得过的,也没什么好交代给他的,想了一想,秦穆道:“子卿,朕此行一去少则半月多则数月,你记得要按时服药,切不可熬夜操劳。”
“臣多谢皇上关心。”
苏黎动了动唇,掩去眼里的复杂。
秦穆微笑:“很好,有你跟小徐子替朕护住这片江山,朕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变天了~嘤嘤,昨天太困又食言了,我把脸凑上来了,求轻虐QAQ~
☆、暴君的宠臣
跟两人做好叮嘱后, 秦穆就让他们先退下了, 而他则在御书房钻研排兵布阵图。
苏黎跟徐谨言一前一后出了御书房。
苏黎脸上漾开温和的笑意, 道:“以后你我一同在朝为官,还请徐公公多多指教了。”
“不敢不敢。”徐谨言忙作了个揖,“以后我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要仰仗丞相多多提点才是。”
苏黎脸上笑容收了些,用那双略浅的眸子细细打量了徐谨言片刻,后者不卑不吭,任由对方观察, 末了,苏黎重拾笑意, “徐公公不必自谦,你我现在平起平坐, 以后应相互扶持,共同为皇上分忧才是。”
“丞相教诲的是。”徐谨言谦卑地回。
即使他如今身居高位,也从没有露出盛气凌人的气势。
看着这样年纪轻轻又圆滑的滴水不漏的青年, 苏黎眼里闪过一抹若有所思。在这关键的时候, 秦穆突然设立东厂,扶持这么一位毫无背景的小太监, 莫非他是察觉到了什么?想到这种可能, 苏黎垂下眼,藏住了眼里晦暗不明的神色。
三日后,秦穆带着一众将领正式出征跟远在关外的陈将军汇合。
离开之前,秦穆让苏黎跟徐谨言暂时替他处理朝政, 如有要事就及时飞鸽传书给他,让他来定夺。两人一一允诺。秦穆命人端来了三碗酒,三人各一碗,秦穆端着酒道:“朕此行前去,路途遥远,这煊国的安危,朕就交给你们了。”
“臣定不会辜负皇上所托。”
苏黎跟徐谨言异口同声道。
“好。”
秦穆大笑,仰头将碗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只听砰的一声,酒碗被掷于地上,发出一阵脆响。苏徐二人纷纷效仿,不顾烈酒的刺辣,大口饮入肚里,然后也将酒碗摔碎。秦穆伸手抹去嘴边的酒渍,定定地看向衣衫单薄的苏黎,仿佛眼中只有他一人。
狂风飒飒,吹皱了苏黎身上的薄衫。
解下身上的披风,秦穆上前一步,将披风披在了苏黎的箭头,随即将唇凑到苏黎耳边,道:“等我回来。”炽热温暖的气息喷在苏黎的耳边,他怔了一怔,回过神来的时候,秦穆已经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纵马离去。
有那么一瞬,他真想叫住秦穆,让他不要去战场送死。
可是不能。
他跟秦穆立场不同,他蛰伏多年,就是为了今天,万不能让他的国家置身于水生火热之中。
***
秦穆到了战场扎营的营寨,听了陈将军跟其他各路将军的汇报,才知道这次的战争比他想象中还要来的危机四伏。秦穆之前一鼓作气攻下荀国之时,早就做好了黎国会反扑的准备,他有自信能灭了黎国。
然而他错估了黎国的兵力。
这些年来,他接连灭了其他几国,不是没有别国结盟的情况,唯独这黎国一直按兵不动从来不与别国联盟。秦穆自觉疑惑,曾派人前去查探黎国的情况,并未发现异常,秦穆只道这黎国君王不知变通以为煊国不会攻打他们,却不想原来这黎国一直在韬光养晦,跟他们对战的兵力远不止原先以为的三十万大军。
而是足足多了一倍的六十万大军。
秦穆崇尚武力,仗着煊国兵强力壮,曾经一度士兵人数扩充到了一百万之多,只是接连历经几次大战,原先的一百万大军已经降到了如今的五十万,如果不是情报有误,秦穆也不会落到如今进退两难的境地。
凭借着军事上的天赋,秦穆带着五十大军坚.挺地硬撑了三个月,双方都没有分出胜负,
秦穆不眠不休,连夜跟手下的军师还有将领探讨对敌策略,最终决定派人烧了黎国大军的粮草,断了他们后路,然后一路高歌猛进将其拿下。却不想,对方似乎极为熟悉秦穆的套路,先于他之前将粮草转移,秦穆的人扑了个空不说,黎国的人反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派人烧了秦穆的一小部分粮草,要不是秦穆有所警觉,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这场战争一直呈胶着状态。
秦穆心存疑虑,通过对黎国的种种排兵布阵的分析,他总觉得这种作战技巧似曾相识,要不是确信荀夜羽已死,他还真要以为跟他对战的是荀夜羽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