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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女主[快穿](99)

作者:秦寺 时间:2019-11-15 11:11 标签:快穿 甜文 穿书 爽文

  谢怀柔回到房间时,看见周围一片丝毫未变的漆黑寂静,不自觉地抬手摸了下额头,竟疑心自己刚刚是烧糊涂了做了个梦。
  她走前说,今夜好好休养,明日上朝有大事商议。还说,当然姊姊不来是最好的。
  谢怀柔猜不到突如其来是有什么大事。
  如果是为了罗太妃……
  那她就算拼着惹她厌烦,也要阻拦着。
  其实她自己也想不通何至于此。不过是个罗太妃……
  谢怀柔皱着眉,离开她,是为了她的江山社稷。
  如果她广纳夫侍,延绵子嗣,那谢怀柔还能以能臣之身谨守君侧,一辈子都守着她。
  可她离开她,季郁却成天和罗太妃待在一处耳鬓厮磨、荒废政务。
  那……谢怀柔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怎么甘心呐。
  谢怀柔冷静地想,如果不是罗太妃……
  还未走到床前眼前又是一阵发昏,她勉强撑着坐下来,认命地勾唇笑了笑。
  骗谁呢?
  如若将有一个面容模糊的男子出现,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受孕,诞下于两人眉目相似的孩儿。
  谢怀柔光想象就觉无法呼吸。
  大抵只会更不甘心吧。
  谢怀柔抬手按着太阳穴,本想为了她,做个忠心辅佐的能臣。本以为守在她身侧,守着她的江山社稷就能满足的。
  看来她本性就恶,自私且善妒,再怎么读圣贤书,再怎样伪装忍耐都压抑不住对她的占有之欲。
  想让她眼里只有她,只扯着她的衣袖叫她姊姊。
  想她只同她一人肌肤之亲……
  —
  翌日。
  谢怀柔是最早等待殿外,预备上朝的。
  千猜万猜,却还是没猜中季郁说的大事是什么。
  南稷王是昔日惠妃所诞三胞胎中的长子,因天生智力欠缺,不受重视,成年后便被打发去封地就藩了。三胞胎其余两弟弟也有残缺,先后夭折。
  只有南稷王平安娶妻诞下子嗣。
  可他的封地在边陲,时逢贼人作乱,还没等到朝堂派来的军队镇压他就死在贼人手里了。
  他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儿就被送入宫中养着,平平淡淡地长到三岁。虽然没人欺负他,但平日里也得不到什么重视。
  直到这次,季郁下旨把季庆之收在膝下抚养,立为皇子。
  众人才记起来宫里这个没存在感的小世子。
  季郁以自己身体羸弱无力产子为由,在季庆之四岁生日时正式把他进为太子,居在东宫,请宫中四位有大学识的太傅跟在身边耐心教养其读书,学帝王之道,习掌权之术。
  谢怀柔这个左相,也恢复了往日的进宫面禀。
  ……
  “姊姊,等建州的行宫建成,我们就丢下这一大摊子麻烦事儿去躲个清静怎么样?”
  “好,只是行宫最快也要建个两三年,得耐心等等了。”
  “怎么要那么久,”季郁没骨头似的靠在谢怀柔身上,把玩她的青丝,绕在指尖,触感冰凉如稠,“幸好我早有打算。”
  “江南好地方太多,咱们随便买下一处景色秀丽的府邸,松花酿酒,春水煎茶,可好?”
  “松花酿酒……陛下是想住进山里去?”
  谢怀柔笑得不行,“这难倒臣了,臣不知该怎样以松花酿酒。”
  “诶呀,也不是只想着酒……”季郁哑了哑,旋即有点耍无赖地说,“那姊姊去学学看?姊姊那么聪慧,定然什么酒的做法都能学会的。”
  —
  转眼间,季庆之的五岁生日宴过去。
  季郁把他抱在膝头,一边往他嘴里喂饴糖,一边随口教考他的课业。季庆之虽然不是天资聪颖的孩子,但有股罕见的认真劲。
  一问一回,都像模像样地答出来了。
  “很好,庆之也大了,这段时间便由司马太傅陪着一起上朝,学学处理政事吧?”
  季郁喂完他半碟子的饴糖,假装亲切地问他,“好不好?”
  季庆之一双深棕眼眸温和地看着她,五官清秀,身上继承父亲的那股质朴温柔,也有父亲不曾有的灵气,笑着说:“姑姑说好便好。”
  私底下,季郁就习惯听他叫自己姑姑。
  “好,那姑姑闭关修养一段时间,有事儿多听太傅的别来打扰姑姑,嗯?”
  季庆之乖顺地点点头。
  同时,左相谢怀柔也称病,告假修养。
  —
  马车车轱辘划过地面,被一夜细雨润湿过的泥土里赫然留下两道印子。马车宽大精巧,寻常百姓都知里头肯定坐着有头有脸的人物。
  季郁和谢怀柔在江南游玩数日,才决定好在何处买下府邸。
  她们挑中的宅子,虽然离山水很远,但却离酒馆很近。于是两人都很满意。
  ……
  书房四面墙壁均是空荡荡的,正适合挂点什么装饰。
  季郁准备好笔墨纸砚,把谢怀柔拉过来,让她写一幅字,预备挂上墙。
  谢怀柔本来就不得意于书法,更何况身边还有季郁这么位现今一等一的书法大家在。她自然是不肯写的,推脱着想让季郁写。
  两人僵持不下。
  季郁忽地说:“好吧,那我们下棋决胜负吧,姊姊若输了,就得写一副我挑好的字句挂在书房里,”她叹口气,口吻像吃大亏似的,“若赢了,此事便算了。”
  谢怀柔敛袖,睨了她一眼说:“时候不早了,吃过饭再说吧。”
  “好,”季郁望了望外面,“小红回来了?”
  “她要去旁边的镇上探亲,离得远,我让紫玉她们一同陪着去了,顺便还派了几个侍卫。”
  季郁愣了几秒:“……那我们去哪个饭馆。”
  谢怀柔轻哼了声:“我做得饭菜便吃不得么?”
  “……”
  季郁不由地唇角抽了抽,呆愣几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我这不是怕姊姊累着。”没关系,反正她近来肠胃不错……
  —
  晚饭过后,季郁干巴巴地坐在棋盘前,同她下棋。
  那顿咸不咸甜不甜,或是根本没什么味道的菜,实在让她有点找不到状态。又不能表露出来。
  季郁本来棋艺不错,虽然比小时候荒废许多,但如果专心下,胜算是能跟谢怀柔不相上下的。
  一炷香后。
  季郁手里把玩的折扇一丢,盯着棋枰,下棋愈加谨慎。每半步都要琢磨一下,可还是难以挽回先前开局的疏忽。
  下到一半,棋枰上黑子已经出现很大的劣势局面了。
  季郁捏着棋子,映着烛火的眼眸微微转动,轻轻叹口气。
  “让我一字,今夜便让姊姊在上面……”
  季郁身子靠近贴到她身侧,手臂环住她腰身还不老实地轻掐了一把,凑近她耳畔坏笑,“好不好?嗯?”语气酥软软的。
  还侧过脸,吻了吻她的脖颈处。
  谢怀柔果然手一抖,白子从指间滑落到棋枰上,砸下来后,滚动两圈停在了某个角落位置。
  “嗯,”季郁点点头,手指轻挪着,把那颗棋推到点上,“姊姊好棋!”
  然后继续不动声色地落子。
  谢怀柔:“……”
  棋枰上的局面顿时被这一字之差拉回去了。
  谢怀柔思忖着,眼见优势荡然无存,不由无奈地笑了。
  “好吧。”
  又下了会儿,谢怀柔执的白子,优势在慢慢恢复。
  季郁不甘心地咬了咬唇,身子想再往她那儿靠,却靠了个空。
  谢怀柔默默侧了侧身,拿稳棋子,面色略微严肃地说:“陛下,可一不可再。”
  “我偏要再呢?”
  “那…那,可再不可三?”
  谢怀柔语气带着些迟疑的疑惑,抬眸看她,仿佛征求她的意见。
  季郁含笑,“好吧,姊姊就是小气。”
  她眼见一处破绽,黑子落下,白子半数都被掐断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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