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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我的驸马是Alpha(3)

作者:终身不婚 时间:2017-11-12 15:26 标签:生子 甜文 ABO 穿越时空

  她这才想起认真打量起救了她一命的女子,此时女子正用匕首将肩膀上那颗人头的咬肌肌腱割断,双手掐着人头两端将已经僵硬的人头掰开,扔到一边,同时摸了摸颈侧,脖颈上的皮肉带着一个牙印,并未见血,她便放松下来。
  女子长得英气勃勃,并不是时下所喜好的娇柔之美,一双瑞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眉宇间带着傲慢,鼻梁高挺,嘴唇菲薄且颜色素淡,这一张脸看去有男子的英气,有女子的柔媚,若不是看到了她的胸,很多人都绝对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水善若。”少女捂着腿勉强支起身体,她靠在身后的树上,每一次死里逃生都等于她的一次重生,她呼出一口气,小心的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水善若……”这个名字在厉君的口中回旋一遍,感谢她那一段时间的军校生涯,她曾在图书馆里度过了漫长的时间,再加上上辈子的记忆,她对古文也算偶有涉猎,回忆起这句话的出处,她念出来,“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好名字,我叫梅林,你可以直接叫我梅林,也可以叫我姐姐。”
  “姐姐……”水善若抬起头,两眼亮晶晶的望着厉君,这一眼看过来,厉君看到她的睫毛很浓密,可惜被眼屎糊成一团,白白浪费了这双漂亮的大眼睛。
  厉君不着痕迹的避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脑抽了,来到这个原始社会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给自己找了个拖油瓶。
  现在就扔掉?
  厉君环视四周,有点于心不忍,这荒郊野林的,把这个小姑娘随手一丢,她估计也就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再看看脏兮兮的小姑娘,厉君那为数不多的一点良心开始作祟,她也就地坐下来,整理身上的衣服,同时摸摸小姑娘的头:“好了,你先休息一下,一会我们还要继续寻找水源,毕竟现在天干,没有水很容易死掉的。”
  厉君的话只说了一半,容易死掉的不是她们俩,而是,她。
  原始的人类只有男女之分,没有ABO的细分之说,生育是女子的事情,根据她的推测,在战争主导的社会上,男子地位远远高于女子,这其中的原因除了战争中由男性占据主导地位,女子则在嫁人后被相夫教子占据了大多数时间,很快就变为了更为弱势的群体。
  想起这个,她心底对这个时代的女性涌起了一丝怜悯,这里的女人大多表面再怎么强势,实质上比真刀实枪的打仗大多都是占据在弱者的位置,哪像他们那个时代的Omega,身娇体柔易推倒,敏感多情要呵护,比林黛玉还林黛玉的多了是,而且他们大多都受到法律的特级保护,如果不是犯叛国罪和危害公共安全罪造成重大后果,一般情况下都享受国家的特权。
  多少Alpha奋斗一生只为一名Omega做老婆,多少Alpha最后找了个Beta将就了一生,想到这里,厉君不由有点怅然。
  她算什么?
  在那个男女性别已经不再重要的时代转到了这个原始社会的年代,第一次穿越还好,她好歹是魂穿,第二次穿越就杯具得多,她如今体质特殊不说,光这没有星网、没有机甲、没有外卖快递的鬼条件就足够让她崩溃了。
  想到这里,厉君的脑仁开始发疼,她一手还握着从空间扣中随手拿出的黑色武器,眼瞳涣散,武器在指间心不在焉的转动。
  少女抬头看去,却见她看着黑乎乎的武器竟是一把匕首,不过说是匕首也不尽然,那匕身有三棱,每一个面都的锋刃都菲薄如蝉翼,借着天边的光勉强能看清它流利的线条,就像儿时放在父王书房架子上的玉雕连环刀,完美无缺。
  与此同时,腹中传来的饥饿感却挥之不去,她当初选择这条路也是为了能进内城,战争一来,到处都是逃荒的灾民,她也是打听到这条路才宁可舍近求远来这里的,毕竟另一条路虽然近,可他听说路上树皮都被啃光开始吃人了,于是即使知道这边也很有可能打仗,可她没选择。
  一路上没被狼叼走,没遇到什么士兵,饿了三天后她被抓回军营,那些士兵也没有虐待她,给了她一碗粥,可经过一个晚上的惊吓和亡命奔逃,她肚子里那点粥也消耗光了。
  想到这里,水善若不由后悔,昨晚那半碗粥真是浪费了,她应该把粥喝光后再用碗砸在那个死女人头上的,现在好了,白白把那半碗粥都贡献给了那个死女人的头。
  她捂着胃,小心的望着厉君,厉君身上的奇怪衣服有几分松软,并不是紧贴着身体的,而且颜色是少见的绿色,深绿、浅绿、翠绿混杂成一团,看来竟不难看。
  可惜现在再好看的人在她面前都不如一口吃的诱惑人,但这位姐姐的脾气似乎不是很好,她还没忘记她是怎样将一个人的头掰开像丢废物一样丢掉的情形。
  就在她想着如何去弄点吃的填填肚子的一刻,对面坐在地上发呆的女人突然开口了:“现在是什么朝代?”
  梅林问的问题有点奇怪,她愣了一下,最后老实说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现在是大燕朝,年号太元,新皇上登基不到半年时间。”
  厉君皱起眉头,大燕朝,这并不是华夏国历史上出现的朝代,她细细问下去,其实也并没有真的问清楚的意思,毕竟普通百姓能知道自己国家的年号就不错了,知道前朝的少之又少,意料之外的是,水善若对大燕国之前的历史竟很熟悉。
  秦朝历经二代,秦二世胡亥死于赵高之手后,陈胜吴广起义,但之后的历史就有了很大的偏差,楚霸王项羽打败刘邦,成了大楚帝国的高祖皇帝,之后大楚亡,历经七国争霸,剩下北周南夏两国以长江南北分治,再后便是大燕太/祖皇帝文筹武略,一统天下,之后的帝王亦是明君,延续了大燕帝国一百五十年的江山,直至今日。
  蝴蝶效应。
  历史在一个地方产生了一个重大的偏差,楚霸王这只蝴蝶扇动翅膀,使历史的进程朝着未知的方向推去。
  如果说原本她对于能回到星际还怀有几分期待,现在这点小火苗也在了解这个时空的历史后彻底熄灭。
  时空不一样,历史已经改变,正如外祖母悖逆论中所述,你不可能穿越时空杀死自己的外祖母,如果你的外祖母死了,那么就没有你的母亲,你也会消失在这世上。
  可真有人大胆的改变了历史,而她曾经所看到的记载文献告诉她,她那时候只是穿越到了未来,人类分化成了六种性别,而如今这个改变了历史的时空,不可能再是她原本的时空,那么,这里只可能是平行宇宙。
  昨日白天,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如今黎明到来,天空上的月亮虽光芒黯淡,可也只有一个,这让她想起了首都星上的风光,巨大的银盘月亮自天边次第升起,凌晨时刻最为壮观,七个月亮齐现星空,即使走在郊外没有灯光的荒郊野林依然是明晃晃的,脚下及林木间的投影也极淡,很适合谈情说爱。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开始想起她拍拖的几任对象,貌似都是好聚好散,她付出金钱,那些Beta女性付出性,公平交易,不谈感情。

  扒衣服

  一天前她还曾和战友开玩笑,诅咒那个比她小十岁却提前脱单的家伙哪日倒霉流落到荒星上当一辈子的土著。
  现在如愿了,不过人却换成了她自己。
  厉君并不是一个伤秋感春的人,她顺手将武器塞到绑腿中,问水善若:“丫头,你认识路吗?”
  水善若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个……姐姐,跑的太远,我也不认得了……”
  厉君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突然有点头疼,她对于这类柔弱的生物最是不喜,可将她留在这里也不是回事,于是心下也作了决定,等到了安全的城镇就把她丢掉,自己则逍遥快活去。
  想到便做,厉君起身,收起军刺,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朝前走去,水善若一看厉君走了,急忙跟上去,口中大叫:“姐姐,等等我!”
  这座山上林木稀少,可动物却不少,光是兔子山鸡之类的野物就有不少,厉君也没心思去弄吃的,她阴着一张脸,掀开挡路的灌木丛,转过一个山头。
  水善若显然是饿得头开始发昏了,她迷迷糊糊中眼前就只有那一个身影在前面走,而她得努力跟上前去,然后她就、就撞到了女子的后背上。
  抬头朝前方看去,水善若本饿得晕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山坡下正上演一出惨剧,不过见了太多,水善若也麻木了。
  山坡下有几个手握长/枪的士兵正在哄笑。
  他们围着的士兵服饰是昨日把她们关进军营的士兵服饰,此时那个士兵站在中间,手中的武器已经遗失,面对十几个敌国士兵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那十几个敌国士兵的武器已然深深刺进中间士兵的身体内,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那些士兵哄笑着一起大喊准备,然后同时将武器从被虐杀者体内抽出。
  水善若不忍的的移开视线,却见前面的姐姐两眼直愣愣的盯着那被刺士兵肚子上的窟窿,然后喃喃道:“虐杀……妈的老子最恨的就是虐杀!”
  话音落下,厉君整个人已经冲了出去,这次她的双手握的是两把长刀,水善若有点眼晕,她那身衣服除了绑腿可放武器,其余地方一目了然,可不知为何,她总能变戏法一般拿出武器。
  水善若不着边际的想,她那些武器究竟是藏在什么地方的。
  一道裂帛之声刺破了耳膜,与此同时,响起的是武器刺入肉体的声音,水善若本对厉君如此莽撞很担忧,可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人就已经冲出去了。
  她手里的两把刀也不知是什么材质,那些士兵的长/枪对上她的武器几乎是一触即断,厉君的身手极利落,十几个人无一人是她一招之敌。
  杀戮一向是血腥而为人所厌恶的,可是这一刻,她的杀戮却意外的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美感,刀锋至处,所向披靡,十几秒钟的时间后,地上已经没有站着的人,所有人都是被一击致命,而且伤口都统一在咽喉上。
  刀锋在最后一个士兵喉咙上停住,厉君上前逼近一步,刀锋在士兵的喉咙上迫近,厉君并不享受杀戮,与人相搏之时必是生死之斗,她从来不爱看对手的眼睛。
  并不是没有做过噩梦。
  来到星际世界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为了生计与异兽搏斗濒临死亡之时,第一次躺在实验台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之时,第一次杀人对上怒睁的眼睛时,那些回忆都曾占据着她噩梦的最深处,纠缠着不肯离去。
  刀锋沉稳的划开了最后一个人的喉咙,厉君一脚将尸体踹开,喘了一口气,晃晃脖颈,抬头看看天际间第一缕阳光。
  双手中的长刀刀尖自然垂下。
  一缕鲜血自剑身上顺流而下,她望着远处的山峰,重重叠叠,干净清亮,天空一尘不染,没有华夏国现代化留下的痕迹。
  这颗在数万年后只存在于历史的记载中、在文明疾速发展之下最终沦落为荒星的母星如今依然是富有活力的,她抬起头,看向天边,突然化身为文艺青年:“天亮了。”
  发泄了一通怒火,她抬起脚,准备继续寻找一处水源好好清洗清洗。
  她的脚踝被一只手握住,那只手的力道微不足道,她不用使力便可以轻易脱出,让她意外的是这人竟然还有一口气。
  她蹲下,一只手将匍匐在地的士兵翻过来,他的腹部被斩断了大半,有鲜血从中溢出,肠子被长/枪绞成了很多节,这些伤都不是瞬间致命的,但在原始时代,没有无菌针线的缝合,没有修复液,这个人很快就会死于伤口感染。
  这个士兵的眼睛还是睁着的。
  他的眼睛亮得骇人,一只手紧紧抓着厉君的脚踝,口中冒着血沫子,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求你!”
  “啧……”她抬起手,温柔的抹掉他唇边的血,对他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求你……救救将军!”士兵的眼底全是渴望,他的身体疼得抽搐,可依然靠意志支撑着生命,他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本已绝望之时,这个女人一把长刀,瞬间解决了十几个普通士兵,如此武力,比起最精锐的龙骑兵也不遑多让,如果她肯施以援手,将军逃生的希望就能加一成。
  “救你们家将军……”她站起身,手指点着下巴,思考道,“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
  士兵仰起脸,每一个呼吸都在撕扯内脏,疼得他浑身直颤,更重要的是,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浑身冰凉,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这位姑娘,北辽在我大燕上烧杀抢掠,是我大燕朝镇北将军驱除辽贼,收复失地,若将军有不测,辽贼将如入无人之地,辽人会淫我妻女,杀我百姓,身为大燕帝国的子民,怎可如此!”
  啪!
  一个耳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食指放在嘴角一擦,一道殷红的血痕从唇角擦到脸颊上,她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教官,目光没有丝毫退让。
  【当了两年的兵,你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国,什么是家!】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她大声回答:【报告长官,属下有妈生没妈养,不知道什么是家,属下从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偷渡到首都星,近十八岁才知道联邦的范围有多大,也不知道什么是国!】
  教官当场被她气得青筋暴跳,他又一耳光拍在她脸上,冲着她大吼:【那你为什么来当兵?!】
  这次她脸都没歪一下,对着教官大声回答:【虫族战场上缺炮灰,老子没饭吃,没嫖资,没女人睡,听说这里管饱还有钱拿,所以就来了。】
  教官是一个严肃的Alpha,一下子就被她气得双眼发青,一脚把她踢到了前线去做炮灰。
  厉君的脸色有点微妙,她伸手,握住士兵的手背,指尖落在士兵的指肚,将士兵握住她脚踝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可惜了,我可不是什么大燕帝国的子民,你的镇北将军是死是活可与我无关。”
  厉君说完话便不再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士兵一眼,回头对着小山坡上只露出一个头的少女努努嘴:“水善若姑娘,走吧。”
  水善若看得有点呆,这一次厉君杀人的利落让她对这位姐姐的身手和凶残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如果说昨日见面,这位姐姐慷慨的将自己仅剩的食物让与她让她感动,今日这位姐姐的强悍就更坚定了她跟着她的决心。
  她一面跟着那位姐姐走,一面回头看那个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士兵。
  那个士兵躺在十多具尸体中央,慢慢变成了一个黑点。
  镇北将军的名声她是听过的。
  半年前新皇登基,正值帝国风雨飘摇之季接了这个烂摊子,而镇北将军当年只是一个出身寒门的举子,后被新皇赏识,册封为镇北将军,统领三军抗击辽军,驱除外敌。
  厉君一路走,也不管后面的少女跟得上还是跟不上,一直到,水善若伸出小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
  “姐姐……”她怯怯的望着厉君,起皮的嘴唇翕动,讷讷道,“镇北将军是个好人,姐姐你这么厉害,可不可以救救他?”
  厉君面无表情,看着略渗人,她低头盯着那只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有好处吗?”
  小姑娘想了想,笑着说:“如果姐姐你救了他,我们就不用和其他灾民一起去挤城了,而且保不准还能拿到路引,进大燕帝国的城池里过上好日子。”
  厉君想起要将这个拖油瓶丢掉的计划,点点头:“好吧,听你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昨日那夜的被袭击的便是镇北将军的军队,而敌人在暗他在明,自然也就成了靶子,如今兵败如山倒,他便也成了败军之将,被敌人追得如丧家之犬。
  如今估摸是快性命不保了吧。
  水善若意外的瞪着她。
  厉君转身,回头去找那个士兵了。
  “喂!还有没有气?”厉君用脚尖踢踢士兵。
  水善若伸手到他的鼻下一探,遗憾的摇头:“姐姐,他没气儿了。”
  厉君伸手在男子的颈动脉搏动点按下几秒,这个士兵的确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她缩回手,略一思考,便开始搜士兵身上的东西,她先是从死去士兵的怀里摸出了一件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厉君提着这件女儿味十足的古代内衣,感叹了一句,“这又是在哪个小寡妇家弄来的,军营的生活果然是空虚寂寞冷呐。”
  水善若一看从男人怀里摸出这样一件玩意儿,面色尴尬,却见厉君神色从容淡漠,随手将肚兜丢在一边,又将手伸进士兵怀里摸索,这一次她摸出了一个玉石做的扳指。
  而这枚扳指是用红绳穿过,戴在士兵的颈上,这东西在星际根本就不值钱,可是在华夏国的古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便是她一个不懂行情的人都知道玉值钱,她随手将扳指上的线割断,将扳指丢在水善若怀里,一面道:“这东西你留下,兴许到了其他的地方用得上。”
  水善若手忙脚乱的接住扳指,对于发死人财这件事她心里虽有点抵触,可实际上为了能活下去,除了吃人,她什么事情都干过,从死人身上扒衣服对她而言也极为正常。
  很快士兵上身的衣物就被厉君扒光了,在看到士兵身上只有一个证明身份的腰牌后,她的视线移动,看了看另一个敌国士兵的尸体,抬起手便开始扒裤子。
  水善若见她毫无顾忌的开始扒别人的裤子,脸一下子就涨红起来,这位姐姐还真是毫无节操,她背过身,眼角的余光中看到那个倒霉士兵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ˍ⊙)
  然后她便再次转头,偷看是会长针眼的(+皿+)。
  很快,那位姐姐便将其余士兵的身体摸了个遍,除了几封由于语言不通看不懂的信件外,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零碎,看起来就不值钱,其中一个敌国士兵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遇到厉君这种不识货的类型也就是勉强可以换点钱,所以就留下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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