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29)
常止搭上他扣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艰难的挺腰后撤,强自镇定的脸还挂着情欲的潮红:“不来了,我要去洗漱。”言语中不稳的颤音很没说服力,自己听着都觉得口是心非,谁知旭泽顿了顿,真从他腿间抬起了头。
“好,”上翘的嘴角满是淫靡的水光,他毫不在意的用手背蹭了,弯腰把常止抱起来,“走吧,带你洗漱。”
被子滑下,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依旧耀眼,常止眯了眯眼睛,像只考拉一样挂在旭泽身上,被对方抱着去了原来卧室里的洗漱间。
不知怎么,这一幕让他感觉异样的熟悉,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却没在他昏沉的大脑中引起足够的重视。
两人都没穿衣服,旭泽在他肩上披了件长长的浴衣,被放下来的时候浴衣拖到了地上,旭泽跟在后面不小心踩了一脚,宽松的白色浴衣似若一块幕布刷的落下,常止赤裸的后背从幕布后袒露出来,比浴衣更白,仿佛整块白玉打磨而成,金黄光芒洒在他周身,如若滑动的稀薄流沙难掩玉色,却又给这圣洁的白增添了一抹尘世的暖意。
旭泽呼吸一窒,暗色的眼底倒映出雪白的微光,他陶醉的伸手抚摸常止的背脊,像是朝圣者在膜拜圣地,虔诚而热烈,眼神放肆,手指却克制的在其上温柔流连,滑到腰间摩挲,身体的热度隔着一公分的距离,似搂非搂的和常止缠绵。
拿着牙刷的手慢了下来,常止脸红心跳的看向镜子里,欢爱的痕迹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凝固成边缘发紫的玫红花朵,腰间横亘着同色的花枝,在一双深色的大手间乍隐乍现。
旭泽站在他身后,目光深沉的凝视着他的肩颈,呼着热气的唇就在自己耳边,像是要吻下来,又迟迟没有动静。
心跳得越来越快,充满情欲的氛围让本就潮湿不堪的雌穴潺潺的淌出爱液,常止夹紧了腿,还是阻挡不了淫水顺着腿缝往下流,昨天射到刺痛的阴茎也秀气的挺立在前面,诚实的诉说着它的渴求。
“你去洗漱啊……”常止不愿让旭泽发现自己的反应,手肘朝后面抵了抵,想把人推开,但软绵的力道压根无济于事,反倒招得旭泽热乎乎的压上去,缩短了最后的一公分。
“我已经洗过了,”他凑在常止耳畔低声道:“不然怎么舔你。”
闻言常止脑子轰的一声,牙膏泡沫从微张的嘴角溢出来,他脸色爆红的与镜子里的旭泽对视,少见的呆愣神情引来对方两声低笑,胸腔震得他脊背酥麻,整个人都软掉了。
他觉得旭泽这方面真是没皮没脸的,直白得可怕,可偏偏就是让他心动不已,即便被操弄得昏睡过去,也生不出丝毫的厌恶。
可能是真的太喜欢他了吧。
而旭泽不作他想,只是抬着常止下巴替他把泡沫擦干净,指腹不经意间略过火烫的脸蛋,他抬眼看了下偏过脑袋的常止,镜中人眨着长长的睫毛,咬着下唇又羞又恼的模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探头吻上去,梦呓般呢喃着低语:“老婆你好可爱啊。”
话音一落两个人骤然清醒,旭泽没想到心里偷偷喊的称呼就这么顺嘴说出了口,一时间尴尬得耳朵都烧起来,心里局促不安,手却下意识的收紧,生怕把人吓跑了。
常止也没想到旭泽会喊他这个,瞪大的眼睛中除了惊讶更多的是躲闪的羞赧,虽说不是女生,但被突然这么一叫,心脏还是重重的跳了跳,被称呼所暗示的亲密撩得两腿发软,喘息急促,只剩嘴挣扎着不肯泄露主人的心思。
“你……你别瞎叫,”他去掰腰上的手,声音扭捏的低下去:“谁是你老婆……”
“你啊,”旭泽看他也不是很生气,胆子大了点,抱着人微微顶胯,“我们都做过了,你还不是我老婆吗?”
常止继续嘴硬:“不是。”
他果断的定论让旭泽难免有些委屈,委屈中又腾起说不明的怒气,一弯腰就从后面捞住膝窝把常止抱了起来,早就勃起的阴茎强硬的拍在湿滑肉丘上,“那就再做一次,”他哑着的嗓子莫名发狠:“做到你愿意当我老婆。”
被用把尿的姿势抱住常止才彻底慌了,他听出旭泽是认真的,阴唇上那根怒张的性器烫得他花穴抽搐,镜子忠实的展示出两人放荡的姿势,他双腿被分得大开,腿心处树立着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顶着他粉红的囊袋,把畸形的女性器官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幅荒淫的画面让常止连拒绝都忘了,他失神的看着镜子中那根雄壮的阳具,雌穴又泌出一股滑腻的淫液,温温热热的浇到旭泽涨得紫红的肉棍上。
察觉到下体传来的湿意,旭泽抬头顺着常止的视线望过去,镜中的景象撞入眼瞳,旭泽眼神立时一暗,心头像塞了块火炭般蓦地的发烫。
他把常止往上抱了抱,镜子里便清晰的映出一个湿淋淋的嫣红女阴,两瓣肥肿的阴唇外翻着,露着更红的阴蒂和穴壁,下方是一个正在流水的小口,被硕大的龟头抵着。
“看到了吗?”旭泽喘息不匀,镜子里的画面太过旖旎,让他性器硬得抖动了两下,盯着那个湿红软穴就意乱情迷的道:“老婆的穴,好漂亮。”
被舔了许久的小穴经不起他言语挑逗,常止眼睁睁看着肉口翕张,涌出一股透亮的水液淋满了深红的龟头,顺着肉柱一直流到了旭泽浓密的阴毛里。
视觉刺激是如此的辛辣,他从未这么清晰的看过自己的女穴,它娇小到让常止心惊,又风骚得让他羞耻,泛滥的淫水仿佛永不干涸般淌个不停,甚至不需要肉贴肉的磨蹭,一个单调的称呼都能让甬道痉挛,挤出更多的汁水把抵着自己的鸡巴淋得整根水亮。
呼吸急促起来,常止鼻腔发酸,抓着旭泽的胳膊望着镜子里两人相贴的私处,自暴自弃道:“你操我吧。”
腿弯上的手倏地一紧,本以为旭泽会直接插入,没想到这人却舔着他耳廓,十分执着的说:“我只操我老婆,你是我老婆吗?”
常止哑然半晌,最后只好红着脸小声认栽:“好啦,我是还不行吗,你快点……”
没说完粗大的阴茎已经顶开了窄小的穴口,旭泽像是忍久了,喉咙里漏出嘶哑的闷哼,“哈……老婆好紧。”
虽然有了前戏润滑,紧致的穴道仍旧裹得旭泽直皱眉头,他喘着热气牢牢看着镜中一根粗硕的肉棒慢慢没入撑成淡粉的穴口,龟头碾过湿热内壁,一寸一寸进到最深处,把常止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视觉和触觉迷乱的交织,常止眼里起了水雾,但还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两人相连的下体,嘴里发出细碎而软腻低吟。
阴茎抽插起来,旭泽靠在常止肩窝,两道炙热的气息交缠着喘在一处,镜中那根粗壮的性器缓缓的抽出穴口,湿淋淋的柱身青筋盘结,沾黏着穴口软肉不舍的延伸着挽留,直到卡住深深的冠状沟,旭泽才喘息粗重的顶胯插入,一分一分把艳红穴口撑得浅淡纤薄,等最粗的根部紧贴阴唇,软肉已经被他插得塞进了穴里,只剩骚红花瓣艰难的包着巨物,不停的淌着晶莹花露。
抽送的节奏由慢到快,啪啪的撞击声渐渐从粘腻变得清脆,常止看着一根水滑粗长的肉刃不断进出自己的小穴,挺立的阴茎也被颠簸得上下甩动,玲口流出的清液有些甩到了镜面上,点点滴滴的脏污耻得常止全身泛红,压在嗓子里的呻吟陡然变大,暧昧的回荡在整个洗漱间。
“啊、啊……唔嗯……太、太快了、啊啊……”水润的肉穴又迎来深重的一插,白皙的小腿在空中一阵哆嗦,他的指甲陷入旭泽皮肤里,发痒的甬道被肉棒摩擦得滚烫酥麻,丰沛的淫水一波一波的从体内喷涌而出,冲刷过硬硕的龟头,沿着缝隙挤到穴口处,被旭泽更加迅疾的操干捣得汁水飞溅,噗呲噗呲的打湿了洗漱台的边沿。
透过镜子,粉白的穴口已经被磨得熟红,却仍顺从的紧紧箍住旭泽,任他在甬道里疯狂的驰骋。
令人盲目的快感烧得他浑身发热,仿佛刚刚打完一场激烈的球赛,岩浆般的血液抑制不住的亟待爆发,而镜中两人交媾的画面更是火上浇油,让他只想把硬如烙铁的阴茎反复插入湿软小穴,操得常止高声浪叫着在自己怀里挣扎。
抵入的肉棒乍然又涨大一圈,常止尖叫一声,修长的脖子仰靠在旭泽肩上,眼泪顺着红红的眼角滑下,潋滟的水光刺得旭泽心脏发紧,胸口却热烫难消。
“快射了,再、再忍下。”他侧头吻去常止的眼泪,一边哑声安慰着一边加快速度,镜子也不敢再看了,闭上眼睛闷头抽送,阴茎被挤压裹吸的快感沿着脊柱直达大脑,他腰眼发酸,顶送得越发狂野。
啪啪啪的脆响几乎都要盖过常止的吟叫,阴囊甸甸的拍打阴唇,打得两片肥叶子扑簌簌的直颤,靡红的色泽和褐色的囊袋对比强烈,常止失焦的看着性器交合,神志快被汹涌的快意吞吃殆尽,却被小腹猛然的酸涩给唤了回来。
这次旭泽没撞他的宫口,可酸涩感只增不减,伴随而来的还有熟悉的热涨,汇集在前端的阴茎里,像是……像是想要小便。
忘情的呻吟霎时哑了,常止慌乱的扭动起来,抖着嗓子反手去推身后的人:“放、放我下来,快点……啊!呜你停下……我不要了……”
激烈的挣动使得小穴瞬间绞紧,旭泽被夹得眼底泛红,钳住常止挣扎的腿弯便不管不顾的连续送胯,炽热的阳具破开收缩的肉穴,龟头触到深处的壶口便猛地后撤。
常止又挺腰叫了一声,旭泽差点搂不住他,又紧了紧手臂才喘着气沉声道:“没顶你那里,怎么了?痛吗?”
“不、不是……”常止哽咽着摇头,缩着小穴说不出话来。
酸胀的尿意催逼着阴茎射出了一股白浊,旭泽见状抽送得更加卖力,敏感的穴壁被快速的摩擦肏到痉挛,潮喷的前奏来势汹汹,大量淫水激射在龟头上,一团酸麻的热流从阴道奔腾着窜向后脑,常止膝盖酥软,红润的唇动了动,终于哭泣着摊在旭泽胸膛里:“我、我要尿了……呜呜……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