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战巅峰(21)

　　“别想那么多了，你有苏陌的电话吗？打给他。”经纪人道。
　　“有，等晚上吧，我回家后给他打。”陆明朗握着口袋里的手机，不自觉摩挲着手机表面，手心微微出汗。
　　“也是，他现在肯定也忙，那你晚上一定要记得打。”经纪人叮嘱道。最近苏陌人气飙升，而陆明朗正好跟他出身同一档选秀节目，所以长琴唱片才有了这个想法。
　　陆明朗的经纪人知道这个清高的孩子不愿意蹭人热度，但如果从音乐的角度出发，他应该会很乐意跟苏陌合唱吧？
　　毕竟陆明朗的iPod里有所有苏陌在选秀时期唱过的歌，他时不时都会拿出来听听，还摆出一脸非常怀念的样子。
　　那眼神，肉麻得她一个奔四的女人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陆明朗晚上回到家后，经纪人的叮嘱一直在他心里飘荡着，既想立刻拨号，又不敢。他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心里始终有一股焦躁地情绪让他停不下来，可是真的做吧？又没有勇气！
　　陆明朗，你个怂包！
　　陆明朗狠狠关掉了电视，深吸了好几口气，一脸赴死的表情走向他的手机。
　　谁让自己第一次见苏陌的时候表现得那么中二！后悔了吧？陆明朗拿起手机，在心里狠狠鄙视自己。
　　他用最快的速度解锁、拨号，赶在自己后悔前，把听筒放到了耳边。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陆明朗在心里默念。
　　十秒钟后，他飞快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了沙发缝里。
　　真没出息啊！陆明朗满头大汗地倒在沙发上，这么点小事就纠结成这样，真的跟苏陌合唱的话，自己大概会紧张得连歌词都记不住吧。
　　“滋——”陆明朗才平静了两分钟，电话响了。
　　他伸手从沙发缝里把可怜的电话拔了出来，屏幕上显示，来电人苏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第三十九章

　　陆明朗这回吓惨了！
　　他七手八脚划开锁屏, 还不小心开了免提，对面传来了苏陌的声音，立刻就传遍了昏暗的客厅。
　　“喂，是明朗吗？”苏陌问。他的嗓音干净清澈, 就如同陆明朗刚刚见到他的时候。
　　“……”
　　“是我。”陆明朗说，“我有点事, 那个……”
　　“嗯, 姜哥跟我说了合作单曲的事情，没问题的。”苏陌说, “我只是说不走音乐这条路而已，又没有说过不再开口唱歌了，都这么紧张做什么？”
　　跟他这里完全相反, 电话那头的苏陌自然放松，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意。
　　真是太逊了, 陆明朗！陆明朗又在心里嫌弃了自己百八十遍，最后说，“嗯，就是经纪人要我问的, 我其实无所谓的，合唱什么的。”
　　“那录音的时候见。”苏陌说，“我晚上还有点事, 我们下次聊。”
　　陆明朗还在唾弃自己又中二了，没想到苏陌就直接挂了电话，大晚上的有什么要紧事啊！
　　后来, 这张单曲的合同很快就签好了，曲子是陆明朗的原创，找了长琴最好的填词老师给填了词。而直到消息放出后许久，陆明朗才终于有一次见到了苏陌。
　　“早。”苏陌到长琴唱片的录音室外时，陆明朗已经等在那里了。
　　其实就算合唱曲目两人也不需要见面，苏陌完全可以在自家公司的录音室里录好，然后再交给后期跟陆明朗的声音编辑到一起。只是这样的话，多少有点不尽如人意，懂行的人完全可以听得出其中的瑕疵。
　　所以最终苏陌硬是挤出了一上午的空档，来到长琴跟陆明朗一起录制。
　　这首《1993年的夏天》讲得是两个好朋友的故事。曲子是陆明朗写的，编曲也由他亲自操刀，使用的乐器不多，伴奏干净澄澈一如小时候的世界。
　　词中讲述了两个儿时的朋友，长大后却分道扬镳，在某次聚会后两人喝醉，一唱一和讲起了童年往事。
　　这首歌除了作为单曲发行外，还将收录在陆明朗的第二张专辑《九霄之上》中，作为专辑中唯一的抒情曲与第二主打。
　　“要开一下嗓么？”陆明朗见到苏陌后，第一句话就如此说道。
　　苏陌挑眉，不是应该先问声好么？他不知道陆明朗看似一脸淡定，其实心里已经急出了泡！操操操操操，开嗓吗？谁打招呼是问开嗓吗？我脑子有洞吧！
　　陆明朗的自我吐槽模式疯狂开启，完全忘了要再跟苏陌说话。
　　“我刚才开过了，”苏陌说，“demo也听过了，我们先来磨合一遍吧。”苏陌和陆明朗的档期都很紧，不可能有时间泡在一起一直练，所以两人事先都已经单独练过。
　　陆明朗勉强点了点头，跟他一起走进了录音室。
　　……
　　“秦总，报道都已经安排好了。什么时候发？”钟贺走进来问道。
　　秦皓沉吟片刻，刚要开口，手机响了。
　　“哥！哥你快回来！”秦贝儿在电话那头紧张地抽泣，“快一点，妈妈、妈妈又被打了，呜呜呜呜呜……”
　　“我马上回来！”秦皓挂了手机，立刻让钟贺备车。
　　“秦总，需不需要带保镖？”钟贺追到地下车库，秦皓正用钥匙开自己的私用车，显然不准备带司机。
　　“不需要，那篇通稿先等等。”秦皓叮嘱道，他开门上车，一脚油门就拐出了地下车库。
　　秦皓开车的时候心跳得飞快，他不停提醒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市内的道路交通一向不太畅通，红绿灯又多，秦皓狠狠瞪视着那该死的红灯，等着它跳绿。
　　秦皓的父亲秦鸿年轻时就有暴力倾向。生意顺畅的时候还不明显，一旦生意上的事情不如他意了，他就有可能随时爆炸。
　　而发泄的首要对像，就是他妈。
　　秦皓小时候有一次父亲差点破产，那段时间不知道他陪妈妈去过多少次医院。他那时刚懂事不久，只知道劝妈妈报警，却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每次都不愿意。
　　长大后才发现，他的劝说都是一厢情愿，吴忻芬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她天天生活在婚姻美满的假象下，即使面对暴力也毫不犹豫的袒护这段关系。
　　秦皓大学的时候一度想逃，可是当他在国外好不容易赚到第一桶金，准备大展身手时，秦鸿以母亲为要挟，把他弄回了国内。
　　秦皓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他每次想起这段往事，都痛恨自己的软弱。
　　既保护不了母亲，也保护不了自己！
　　车子飞快驶进院子，在秦家的门前停下，刺耳的刹车声惊飞了树梢上的鸟。
　　秦皓飞快跑进大厅，却看见秦明刚好下来。
　　“哥，你怎么来了？”秦明笑嘻嘻地迎上来，“爸妈在上面谈话，我跟贝儿说了不要打扰，怎么还把你叫来了？”
　　秦皓上前一步，秦明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却没想到迎面撞上了秦皓的拳头。
　　“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会跟你算清楚。”秦皓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他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秦明。然后快步往楼上跑去。
　　书房里打骂声、争吵声和哭闹声已经挡也挡不住了，佣人们都围在周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大少爷！”有人看见秦皓过来，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秦皓给了他们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单枪匹马冲进了父亲的书房。
　　“哥哥！”秦贝儿看见秦皓，立刻跑了过来，她满脸泪痕的揪着秦皓的袖口。
　　“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吴忻芬的哭喊声又响了起来。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的东西爱给谁给谁，你有什么资格说话？”秦鸿的两个眼睛都爆了血丝，显然气到了极点。
　　秦皓顾不上前因后果，一个箭步上前，隔开了秦鸿和吴忻芬。他一手捉住秦鸿的手腕，用身体把吴忻芬护在身后。
　　“爸，别打了。”秦皓说。
　　“你放开老子！听见没有，不然老子就让你身败名裂！你也别想做什么总裁了，老子有的是儿子！”秦鸿失控地大喊。
　　“皓皓，皓皓放开爸爸，他是你爸爸，你不可以这样！”吴忻芬在秦皓背后虚弱地劝道。
　　秦贝儿上来拉她，她也不肯走，还拉着秦贝儿一起劝，不停地说：“妈妈没事，妈妈没事的，你们不要担心。贝儿，告诉哥哥不能这样对爸爸。”
　　秦皓听了阵阵难受，他最终放开了秦鸿。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他妈妈不愿意反抗秦鸿，他们做儿女的做什么都是徒劳。
　　“啊！”秦贝儿的尖叫声冲进了秦皓的耳膜，他刚刚放开的秦鸿已经不见了，转而看见秦贝儿被他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你住手！”秦皓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救，吴忻芬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撞开了秦鸿，跪在地上抱起秦贝儿，“贝儿你没事吧？没事吧？”
　　吴忻芬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秦鸿，你打我可以，但你不能打我的孩子……”吴忻芬哽咽，对女儿的心疼此刻在她心里完全占了上风，生平第一次，秦皓看见他妈眼里露出了仇恨的光。
　　秦鸿立刻骂着难听的话要冲上来，秦皓上前一把扭住他的胳膊。
　　“妈，镇定剂。”秦皓说。
　　秦鸿的暴力倾向严重，秦皓曾托熟人开了点镇定剂放在家里，他妈年轻时当过护士，知道怎么注射。只是大部分时候，吴忻芬都会拒绝任何会伤害秦鸿的动作。
　　可是这次她照做了。
　　……
　　秦鸿被打了镇定剂后很快睡了过去，秦皓安排了佣人照顾着，然后把吴忻芬安顿在了秦贝儿那里。
　　临走的时候，秦贝儿追出来，拽住了他的衣袖。
　　“哥……”秦贝儿低着头，从来像太阳般的耀眼的笑脸不见了，秦皓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我前两天又见过传明了。”
　　秦皓的手抬起，想摸摸她的脑袋，但还是停在了半空，“他告诉你了？”
　　“说了一点。”秦贝儿说，她用手背抹了把脸，抬起头看着秦皓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支持你们，就算你们骗了我很多年也支持。”
　　秦皓停在半空的手紧紧握拳，把妹妹揽进怀里，他想哭又想笑，想嘶吼又想就此寂静。最后秦皓温柔地看着妹妹的头顶的发旋，说，“这件事之后，如果他跟你求婚，哥不揍他。”
　　秦贝儿立刻笑了，她跟应传明刚认识的时候只有十七岁，那时候应传明还是个愣头愣脑的小处男，两人才牵了个手就冲秦皓面前说要娶她，被秦皓一顿狠揍。
　　“回去了。”秦皓拍拍妹妹的肩膀，“照顾好妈，暂时别让她回去。”秦皓的眼神黯了暗，有点危险的意味。
　　“知道！”秦贝儿笑，“话说我们带妈妈去欧洲玩吧，正好散散心。”
　　秦皓挑眉，“是妈要散心还是你想看时装周？”
　　秦贝儿被猜中了心事，讪讪笑道：“嘿嘿，都想。”
作者有话要说：　　反击战的前奏～然后苏苏和秦皓也快有新的进展了～
嘿嘿，欧洲是个好地方～
最近沉迷“学习”，看了好多古早狗血文，被虐得酸爽酸爽的～
这篇文文不会虐哒～大家放心，谢谢支持，么么哒！

　　☆、第四十章

　　秦皓到家里楼下的时候没直接上去, 他点了颗烟，坐在车里任它烟雾缭绕。
　　他跟应传明演了这么多年戏，就是为了这一役了。这仗之后，鸿鑫将完全处于他的掌控之下, 而他银河董事长的身份也将亮到明处，之后鸿鑫和银河强强联手, 前途一片大好。
　　贝儿说要去欧洲也好, 让她跟妈在那儿玩久一点，正好躲过国内的这场浩劫。至于结束之后他妈是不是会责怪他不留余地, 他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从他手上得到的消息来看，秦鸿已经在联系其他股东，准备下一次股东大会上提出将他的总裁之职撤下, 换秦明上去。
　　秦皓正思考着将来的部署，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三声咚咚声。秦皓拿着烟的手一抖, 烟灰落了满裤子都是。
　　“咳咳……这么抽法会得肺病的。”秦皓降下车窗的时候，里面的二手烟一股脑地跑了出来，呛得苏陌连咳了好几声。
　　“你怎么……”秦皓还没问完，就看简不远处银河的保姆车正好调头离开。
　　“我刚收工回家, 看到你在车上来打个招呼。”苏陌的声音轻轻柔柔，眼角有些疲惫的影子，但眼里切实的关心让秦皓的心里一阵熨贴, “想不想去游个泳？”苏陌问。
　　“嗯？”秦皓在车载烟灰缸里熄了烟，不太能理解苏陌的这个提议。
　　“心烦的时候除了抽烟，还能运动, 重复机械式的动作有助于清空脑袋。”苏陌说，“我陪你一起。”
　　秦皓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关心，他既不问发生了什么，也不劝他少抽一点，只是轻轻柔柔地一句我陪你，好像挡风玻璃前的雨刷，一下一下在大雨中保持着它的清明。
　　他们住的小区配套很全，秦皓跟苏陌回家拿了泳裤，就往会所的游泳池去了。路上秦皓很沉默，苏陌的话也不多，偶尔说两句工作上的趣事，秦皓没怎么听，就是不住地想看一看他轻轻软软的笑，还有鬓边垂下的一缕碎发。
　　这个小区里住的都是大忙人，工作日晚上的泳池里半个人影也没有。苏陌觉得换衣服别扭，在家里就事先把泳裤换好，穿在了里面。到了更衣室的时候，才发现秦皓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苏陌背对着他脱衣服，弯腰脱裤子的时候看到身后棱角分明的脚踝，视线稍稍往上，他又看见一节有力的小腿。那暗藏爆发力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经年累月练出来的。
　　苏陌收回视线，秦皓的裸|体他不是第一次见了，上次秦贝儿给他看样片的时候，里面就有一张秦皓裸上半身拍的照。上次的上半身，加上这次看到的一节小腿，苏陌不可控制地在心里yy起了秦皓全|裸的样子。
　　以及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某个男人都在意的尺寸。
　　转过身的时候，苏陌不经意瞥了一眼，秦皓的泳裤是紧身的，两腿间的一包看起来分量不轻。
　　“来比赛吧，看谁游得快。”苏陌下水的时候跟秦皓道，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偷窥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是男人都是希望某个方面能胜人一筹，苏陌也不例外。
　　“好。”秦皓很爽快就答应了，他脚往池壁上一蹬，立刻划出数米。苏陌紧随而上，两人一前一后激烈游动，两团水花以极具节奏感的方式往前挪动。
　　在纯粹速度和力量的比赛中，秦皓似乎真像苏陌说的那样，脑袋被完全放空，所有的注意力只在这个泳池间。手臂滑动的速度能否更快？这是第几圈了？不管，苏陌还在游，他不想停下。
　　“呼……”又一次触及池壁的时候，苏陌钻出水面，大口喘息着。
　　秦皓比他慢了一两秒，也探出头大口调整着呼吸，看着面前的苏陌。
　　“爽不爽？”苏陌带着一点自豪，抬了抬下巴问秦皓。
　　这个动作无疑有点挑衅的意味，秦皓却觉得眼里的苏陌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活可爱，“爽。”秦皓的眼睛瞟过苏陌因为呼吸而微张着的嘴唇，如果现在吻下去，不知道他的口腔里是不是也跟他的一样灼热？
　　“我再游两圈。”苏陌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仰头蹬出一段距离，匀速开始仰泳。
　　秦皓这次没有跟上，他就靠在池壁边上，看着苏陌抬起的手臂又放下，看他灵活的动作，看他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看他修长的腿在水面上下踢打，蹬出一片水花。
　　仰泳的时候耳朵在水下，脸朝上，会有一种万物噤声，只有自己还在的错节。苏陌缓缓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眼睛直愣愣看着泳池上高高的穹顶，又想起刚才秦皓出水的一瞬间，无数水珠从他头顶流过眉间又划过锁骨。
　　明明禁欲得不得了的人，却被他的眼睛生生蒙上一层色|情的纱。
　　苏陌闭上眼睛，他翻身钻进水里，把自己沉到底下，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排除，他脑海里的画面也一点点远离。
　　再回去的时候，刚才在心里翻涌起的滔天巨浪已经褪去，苏陌眼里一派平静。
　　……
　　第二天秦皓起床的时候苏陌已经出门了，秦皓也去了公司。
　　钟贺被召唤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的大液晶屏电视开着，声音被调到了最小，画面上是一个综艺节目，主要嘉宾是那个苏陌。
　　秦总最近似乎特别关注这个小明星？钟贺心想，他好像就是秦小姐的品牌代言人，秦总果然是个好兄长啊！
　　“来了。”秦皓分出一点注意力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张标签纸，“按照这上面的时间和信息替我订三张机票，还有酒店。”
　　钟贺快速扫了眼上面的信息，是秦皓、秦贝儿和吴忻芬的，他们要在一周后前往欧洲度假。
　　“秦总，现在离开国内是不是不太妥当？”钟贺秉承着助理的职责，提醒道：“下周就是股东大会了，听说秦……呃，分公司的秦明总经理最近动作不小，而且秦董也跟其他股东接触很频繁。您是否要等股东大会结束后再走？”
　　“不用，就按照那上面的时间订票。”秦皓说。钟贺说的什么他一清二楚，他的父亲和便宜弟弟在做些什么动作，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他天生反骨，不是父亲理想中的听话的继承人。秦明虽然能力差点，但是胜在听话。父亲这是想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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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皓在机场的出发层下车时，看见好几个入口处都拥着一群一群的女孩子，全都轻装简行拿着应援牌，一看就不是来坐飞机的。
　　“有明星要来？”秦贝儿下车也看见了这一幕，好奇地张望道，“啊！她们的应援牌上写的是苏陌诶。”他们下车的地方和入口处还隔了一条专供大巴的马路，只能依稀看见她们手上应援牌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