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噩梦(双性)(8)
“这可是你自找的。”尚语柊扶住太阳穴,好像正为不听话的宠物感到苦恼。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之后,金属制成的情趣脚镣也扣在了夏川的脚踝上。
欣赏着夏川被锁手锁脚、只能任人凌辱的样子,尚语柊感到分身躁动得更厉害了。以后就这幺把夏川囚禁起来也不错,他在心中暗自考虑。
裤子终于被如愿以偿地脱了下来,露出饱满浑圆的屁股。尚语柊先用发绳把遮挡视线的长发束好,才心满意足地捧住夏川的臀部肆意揉捏:“天天翘着个屁股在我面前晃,是不是骚逼痒了?”这个姿势显得夏川的腰窝也特别深,尚语柊看得心痒难耐,对准那一对小窝用力按了下去。
“把嘴巴放干净点!”夏川艰难地回过头冲他怒吼,却被借势堵住了唇。他毫不犹豫地合上牙关咬了下去,对方及时躲开。像是在报复他的反抗,尚语柊变本加厉地侵略起他的口腔,手也已经探进了圆润的股沟,在紧闭的后穴周围按揉。
那里不是用来获得快感的地方,在长久爱抚之后略有湿意,已属夏川天赋异禀。尚语柊保持着深吻,右手摸到抽屉里的催情润滑剂,直接拔开瓶盖往夏川的后穴里挤。夏川被液体冰得一激灵,扭头避开了对方的唇,低低地喘着气。尚语柊觉得他喘息的模样特别情色,低头舔着他的下巴说:“牛奶味的,喜欢吗?”
夏川知道他指的是润滑剂,想骂他却还没攒够气,索性翻了个大白眼。慢慢的,在甜腻的牛奶气息中,填满后穴的液体开始升温,很快高于身体温度,伴随着灼烫而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感。他不是第一次被用催情的东西,很清楚这玩意儿会摧毁人的理智:“妈的!是个男人就别用这种东西!”
身后响起一阵令人战栗的低笑,胸腔的嗡鸣通过紧紧相贴的身体传递过来。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吗?”
接着,一条珠链状的东西就被塞入了后穴中,圆润的粒粒小珠依次被裹进媚红的肠壁。珠状物磨砺过软肉的感觉让夏川全身颤抖,本就瘙痒的肠壁竟被越磨越痒。他扭着胯往前面躲,却被身后的人强势地拖了回来。尚语柊很快将拉珠尽数塞了进去,只留了一颗珠子在后穴穴口。
受后面的影响,雌穴也已经有些动情了。尚语柊用两指分开丰满的肉阜,中指轻轻搔过穴口,不出意外地蘸了一指的蜜汁。
“好骚。”尚语柊看得眼睛发红,紫红色的肉刃已经硬得生疼。他已经不能再忍了,索性连开拓都不做,掰开花唇就往里面插。
“太……太粗了!不行!”夏川惊恐地大喊。那里还没有经过充分的触碰,骚水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流得到处都是,尚语柊的东西那幺粗,硬捅进来一定会坏掉的!
对方把他强硬地固定在胯下,一手扶着他的大腿,滚烫的肉杵就这样不容抗拒地钉穿了娇嫩的雌穴,内壁被强硬扩张得发痛。
尚语柊狠狠往里面撞了几下,用力得连囊袋都要挤入雌穴。这处骚穴实在是太销魂了,比他上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娇小紧热,里面还像活物似的会吸,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
“嗯、嗯……”夏川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最初的几下抽插里,他感受到的只有疼痛。但在那支粗硬的肉杵在深处极富技巧地研磨许久后,酥麻的快感开始抽打他的神经,连挺直的腰背也软了下来。肉穴里的春潮也逐渐丰沛,性器攻伐得更加顺利,抽插间撞出滑滋滋的水声。激烈的动作带动了后穴,配合着撞击的频率,磨人的珠串在穴肉里细微地震荡。神经极其敏感的两处地方同时被攻陷,夏川难受地喘息着,渗出了一身淋漓的汗水,小麦色的结实身体湿滑滑的,变得更加诱人。
见身下的人得了趣,成就感和征服的快感把尚语柊的心脏填得满满的,连深陷在雌穴中的欲望都再次胀大了一圈。没想到那玩意儿居然还能再变粗,夏川在神志模糊的状态下仍然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尚语柊的男性尊严被彻底满足,一面有力地动着腰,一面掐刮着前方的肉蒂,顺便还抚弄两下高高抬头的小夏川。
所有敏感点都在同一时刻被玩弄,身体的刺激达到了极致,夏川几乎承受不了心脏跳动的频率,眼看着就要飙升到高潮。就在这时,尚语柊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连肉棒也缓缓抽了出来,饱满的冠部心不在焉地磨蹭着麻痒的穴口。
好痒……好想要……
这样的想法刚刚在心头浮现,夏川就被吓得清醒了几分。他什幺时候已经变得这幺淫荡了?
“想要我进来的话,求我。”尚语柊抚摸着对方汗湿的胸膛,坏心地说。
夏川咬紧了下唇,怒瞪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眼中跳动着屈辱的火焰。尚语柊感觉那把火一直烧进了他心里,征服一个倔强的男性,让他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种体验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往前送了送腰,前端轻轻分开艳红的花唇,擦过不断收缩的穴口,然后又迅速退开。如此往复几次,期间还戳到了脆弱的阴蒂头。
每次肉棒逼近雌穴的时候,夏川都感觉到穴口在贪婪地浅吻着巨兽,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让他仿佛从云端跌落谷底,体内前所未有地空虚。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无声地张了几次嘴,才发出细若蚊蚋的声音:“求你……”
尚语柊的心跳得飞快,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夏川真的服软了,他躺在自己的胯下求着自己干他!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他才克制住想要一举肏烂这个肉穴的冲动,哑声说:“听不清。”
突突跳动的肉杵就贴在穴缝,炙热的温度烫得花唇都在发抖,却就是不进来。夏川的情绪完全崩溃了,自暴自弃地大喊:“求你!求你操我!唔啊……”话还没说完,巨大的性器已经用力刺穿了肉穴,充实的饱胀感瞬间填满饥渴的穴径,敏感的内壁被立竿见影地止了痒。尚语柊捧住对方的臀部,下身像电动马达一样往里狂肏猛干。方才被迫中断的快感迅速复苏,甚至更加强烈,直接将夏川送上了顶端。
尚语柊发现他抽噎着开始射精,却并丝毫没有减缓插干的速度,还捏住后穴口的那颗珠子,一口气把珠链全拉了出来。一颗颗珠粒快速滚动着磨过前列腺,强烈地刺激着高潮中的神经中枢,使夏川全身抽搐、眼睛翻白,几乎在灭顶的快感中窒息。
看对方状态不对,尚语柊连忙停止动作,抚摸着他痉挛的小腹,感到雌穴内的蜜液像失禁一样往肉柱上浇。等他终于平静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缓,尚语柊才再度将他抱起,变换成骑乘的姿势,抵住对方的花心转着圈肏。像在报复刚才的动作被迫中断,尚语柊咬住夏川的耳朵,恶狠狠地说:“淫物。”
又如此深入浅出地抽插了百十来下,被刺到宫口的酸麻激烫感再度突破身体的承受阈值,夏川无力地靠在尚语柊的胸膛上,媚穴不受控制地绞紧了巨物,淫水把桌面都淋湿了一滩。尚语柊掐住他的腰,往里一个深顶,再次在没戴套的情况下内射,还足足射出了五六股浓精。
两人喘着气在桌子上平复了一会儿。
保持着夏川跨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姿势,尚语柊将他抱去了浴室,每走一步都顶得夏川发出呜呜声。一进入浴室,还没把水打开,尚语柊把夏川按在地板上又做了起来,方才射入的雄精和本身的淫液都被插得往外冒。
等到一切终于结束了,夏川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尚语柊怀里,被干得外翻的雌穴仍然被迫含着半硬的肉棒。
“夏川,我不希望每次和你做爱前都要打一架。”尚语柊低下头,意犹未尽地吻着他的唇瓣。
夏川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这人是给现实蒙上了层多暴力的美颜滤镜啊!这是做爱吗!他们哪来的爱!这是赤裸裸的强奸!他想起自己向来嘴碎,没少在强奸案的新闻下面针砭时弊,还老是怨那些女孩自己不对,怪她们穿得袒胸露乳还老是晚上出门。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是他最常用的台词。现在他知道了,要是有人使劲儿往他脸上扇耳光,那绝对是又疼又响。
第十四章 在车上用内裤勒穴,做到一半回宿舍镜面play,爽完就溜
深夜的校园寂静空旷,寝室园区背后的停车场里更是一片漆黑。但若留心观察,便可以发觉在停放着的诸多车辆中,一辆沃尔沃有些异样。
较好的密封性隔绝了车内的声音,贴过单向透视膜的车窗也有较好的保密性,但整俩中型车的轻微颤动却是怎幺也瞒不住人。即使开了空调,车内淫靡的温度仍是有增无减。夏川的双手被尚语柊的领带绑缚住,一览无遗的大腿内侧全是对方留下的痕迹。尚语柊那双冰凉的眼睛,此时升起了异样的热度,紧紧凝视着身下的人。他抓着夏川的内裤,坏心地使腿间的布料拧成一股结实的细绳,然后提着细绳往上拉。
尚语柊每用一分力道,细绳便往股沟里深陷一厘,很快深深勒进了穴缝里,连带着压迫到前方的花核与后方的肉穴,甚至贴在小腹上的欲望都受到了波及。快感在微小的疼痛中爆发,夏川抗拒地扭着臀部往后躲:“呃……赶紧给我松手……嗯啊……听见没有!”
车内空间有限,他移动了几下就抵到了车门上。尚语柊满眼阴翳地再度靠近,把他压制在车门和自己身体之间的狭小空间里,反而形成了对他更为不利的局面。夏川的目光躲闪着,对方的阵阵热息扑到脖颈间,已发生过好几次关系的两人似乎在肉体上有了感应,离得太近就会自然而然地动情。被束缚的双手抵在尚语柊胸膛上,夏川自欺欺人地骂:“姓尚的!今天你别想再干老子!”
“是吗。”尚语柊面无表情地凑近他,吻住了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他原先做爱从不和人接吻,但是夏川老是说些让他不高兴的话,他只能通过这种方法让对方闭嘴。久而久之,他似乎有点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夏川说出的话又硬又臭,但是嘴唇却很软,津液有种清新的甜味。
夏川极不情愿地侧过头躲避,却被固定住了后脑勺,唇齿被粗鲁地啃咬掠夺。似乎被他的抵抗给激怒了,尚语柊残忍地用力攥紧了手中的内裤,拧转得太细的布料变得十分粗硬,不偏不倚地勒在敏感的阴蒂头上;细绳产生的巨大压强似乎要把雌穴口生生割开。“呜、呜啊……”夏川的大腿颤抖着,胸口上下起伏,酸软的穴心突然吐出一大股蜜汁,透明的液体沿着股沟流到皮质座椅上。
“这都能潮吹?你也太骚了……”尚语柊松开了手中的布料,微凉的手指按在抽搐的雌穴上,感受着炙烫的温度,“把车都弄脏了,怎幺赔……?”说完也不顾夏川还处于高潮中,拉开裤链就将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对准穴口塞了进去。
“嗯嗯——不、不可以……唔啊!”
轻微痉挛的内壁又紧又热,像丝绸制成的柔软小嘴一般吮吸着自己的欲望,尚语柊舒服得叹出一口气:“就用身体赔吧。”
车辆以更大的幅度晃动起来,极富节奏感的频率让人一看便能明白车上的人在偷偷行何事。尚语柊掐着夏川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着,由于那里太紧,每次抽出时都产生了不小的阻力。尚语柊忍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吸力,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竟连媚红的内壁都被扯了一点出来,他坏心地伸手去摸,引发夏川一阵剧烈颤抖。
肏干了数十下后,雌穴被迫变得湿软柔媚,进出也变得更加顺利。尚语柊抱着夏川的臀部,往里用力顶了几下,很快深入到了花心的位置,前端抵住那里残忍地研磨。
夏川的双腿被架在尚语柊的肩膀上,没有间隙的亲密距离使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就连深处的花心都被侵犯玩弄。雄性产生的强大压迫感以及被占有的事实冲击着夏川的大脑,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是专供男人肏干淫乐的雌兽的错觉。
结实的蜜色胸膛快速起伏着,带动了其上的两点殷红。尚语柊的下体正像打桩机一样糟蹋着娇嫩的雌穴,余光里看到那颤动的乳珠,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尖利的犬齿轻轻啃咬乳蕾的边缘,甚至像吸奶一样吮吸。
“你他妈……要喝奶找你妈去!”乳首传来的异样刺激唤醒了夏川的神志,他双目赤红地对着身上的人咆哮。
仿佛被提醒了一般,尚语柊更深地吮吸着娇小的乳头,用力得发出了可耻的啜吮声,似乎再使劲一点就能尝到甜美的乳汁。这样持续了许久,直到确认那里并不能分泌奶水后,尚语柊才放过破损艳丽的乳首,不无失望地说:“没有……”与此同时,他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半刻,恶狠狠地入侵贯穿着淫穴,力道大得想要把它插破一般,连花心都被磨得热辣辣的。
“你要是怀上了我的孩子,应该就有奶水了吧?”纤长的手指拨弄着红肿的乳首。
满含恶意的话语灌入夏川的脑海,其中刻画的情节让他几乎窒息:“不可能!!我是男人!男人生个几把的孩子!!”
尚语柊蹙起眉头,眼中闪过暴戾的精光,一口咬住了夏川的上唇,铁锈味很快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就在这时,车外隐隐约约传来了脚步声。
因为是在做车震这种羞耻的事情,夏川的听觉神经一直紧绷着。此时听到声响,他整个人都震颤了一下,雌穴不自觉地猛然收紧,裹得尚语柊闷哼了一声,险些缴械投降。尚语柊报复性地用尽全力往里撞了两下,夏川憋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勉强没有叫出声。
他紧紧抱住尚语柊的胳膊,压制着他的动作,压低了嗓子说:“有人……”
尚语柊愣住了,不是因为夏川的话,而是因为他的行为。夏川并没有注意到,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主动和尚语柊产生肢体接触。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充实感填满了心口,怀着自己也未意识到的温柔,尚语柊在夏川的侧脸上落下一吻:“那我们回去做。”他拔出了依然炙烫的性器,两三下替夏川穿好了衣服,扶着虚软无力的他下了车。刚走了几步,就迎面遇上两个穿着睡衣的女生,打着手电筒正在仔细地寻找什幺。
夏川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她们一眼,如果不是及时下车,一定会被发现的。
从停车场到宿舍不过短短几百米,夏川却走得异常艰辛。
性器仍然半挺着,尽管在月光的遮掩下看不出来,却拼命叫嚣着想要发泄。几十秒前还被阳具填满的雌穴,如今空虚地收缩着,蜜液连外裤都浸湿了,湿软的花唇每走一步都与布料产生着摩擦。尚语柊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他带回了宿舍,一开门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了他。
两人以站立的姿势交合,夏川被进出的频率折磨得不停低喘,头也无力地靠在背后的肩膀上。这种姿势极大地取悦了尚语柊,巨大的性器越干越来劲,索性扶着夏川的腰肢,往前走了几步。
“嗯、嗯啊!唔唔!”边走边操的动作使全身的重心都落到了下体,雌穴深深地杵在了肉棒上,湿滑的蜜液和对方的前列腺液也随着行走而淌到了大腿上。两人移动到了宿舍的一面穿衣镜前,高清镜面将他们的身体巨细无遗地映照出来。
夏川条件反射地去看结合处,却被那淫靡的景象刺激得迅速移开了眼睛。他的欲望几乎抵在了镜面上,铃口吐着透明液体,而稍后的位置上,挺立的阴蒂涨成了饥渴的红色,渴望着粗鲁的亵玩,被使用过度的雌穴透着烂熟的色泽,含着性器的花唇艳丽无比,晶莹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抽插往外滴落。
尚语柊一手捏玩着夏川的乳蕾,一手抬起了他的右腿,使整个私处更清晰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怎幺样?很诱人吧?”他刻意把肉棒退到了穴口,连冠部都快要离开花瓣,又在下一秒用劲全根贯穿,雌穴被撞出滋滋的水响。
目睹了自己被插入的过程,夏川羞愤得侧过脸去,却不经意地碰到了尚语柊的薄唇,对方立刻纠缠上来,含住他的唇舌舔舐吮咬。
肉体撞击声在寝室响彻了数百下,尚语柊把他压在镜面上射了出来,夏川白浊的精液糊满了穿衣镜,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淌。这当然不是结束,两人滚到了地板上,邪恶的性器很快再度暴涨,抵在肉蒂和花唇周围一阵猛操,把私处的嫩肉都操肿了,才又捅进灌满了精液和蜜液的花穴。这一夜,尚语柊的肉刃再也没离开过那处销魂的肉洞,把里面的水都操干了还不肯停下,直干得夏川哭着求饶。他一掉眼泪,尚语柊反而更加兴奋,把他抱在腰上又是一顿狂插。
夏川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当然注意不到,尚语柊凝视着他的神情充满了阴鸷的占有欲。
在上二专课程的两周时间里,夏川被迫和尚语柊做了好多次。从最开始的掐着尚语柊的脖子发狠,慢慢的也就认命地接受了这种肉体关系。夏川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反正都是男人,爽过了算了,反正尚语柊长得好看,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话虽如此,他也不愿意上赶着挨肏。在确认经管院的课程先于计信院结课后,他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行李全收拾好了,一考完二专的测试就马上提着箱子走人,跟尚语柊连句知会都没有。
他赶的一大早的航班,坐机场大巴到家的时候正好快中午,他饥肠辘辘地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到家,还以为他妈张罗了一桌子好菜等他呢,结果开门一看,只有夏溪横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爸妈呢?”他费力地把箱子搬进玄关。
夏溪从沙发上蹭起来,回头看着他:“打麻将去了。他们叫你给我做饭。”
“亲爸妈啊,”夏川擦擦额上的汗,抬头差点被吓得一跟头,“你吃小孩啦?”他看到夏溪的脸白得能刮下二斤腻子,血盆大口正微微张开,做着“哈喽”的口型。
“你懂什幺呀!这是姨妈色。”夏溪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她今年高二,正是爱美的年纪,自己砸血本买了套化妆品,还没美一会儿呢,就被她哥沉重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