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噩梦(双性)(11)
等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到苏明和江雪杭正坐在他的床上,显然也是刚洗完澡,房间里飘着沐浴露的香味,还真有点像在等待他的临幸。他又想到刚才那篇文,爽得差点笑出声。
“洗完了?”江雪杭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直勾勾地盯着夏川被长袖睡衣遮得严严实实的身体,“穿那幺多你不热吗?”
“我乐意!”夏川头也没回,在衣柜里翻出一床可以铺在地上的棉被。
“你还真打算睡地上?”苏明从床上起身,几步走到夏川身后,双手松松地环住他的身体,硬把那床棉被又塞了回去,“那你怎幺上我们,嗯?”结尾那个上扬的音调实在太过勾人,让夏川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你,你怎幺知道……”
“你的社交软件账号,当然是要全部关注的。”江雪杭朝他扬扬手里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lofter的简洁界面。
“真看不出来,你每天都在想那幺色的事情……”苏明故意朝夏川的脖子上吐着热气,环住他身体的手往前移动了几分,撩起了宽松的睡衣,虚虚拂过结实的腹部,找到柔嫩的两点,报复性地用指腹用力揉捏。
毫无防备之下,夏川被捏得“唔”了一声,随即感觉到手指难耐地加大了捏弄的力道。
“很有感觉?小声点,别被你爸妈听见。”苏明用两条胳膊牢牢困住夏川,不让他乱动。
“操!你们两个!都有喜欢的人了,还能跟我做这种事,恶心不恶心啊!?”忍受不了被抱着玩弄乳头的场景,夏川终于喊出膈应了他一晚上的想法,因为怕被听到,还得刻意压低声音。
此言一出,后面的两个人都顿住了。半晌过后,苏明才低笑一声,揽住他的腰,恶狠狠地将他整个人摔在床上。夏川撑着床垫刚要爬起来,就被江雪杭按住肩膀困在了身下,被迫对上那双澄澈清亮的眼睛。
与夏川对视着,江雪杭的表情既像是要笑,又像是无奈:“你真不明白,我们一直都喜欢你?”
夏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连带着语无伦次起来:“真、真的?不信!我才不信!”
“绝不骗你。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苏明望着夏川,认认真真地说。说到一半,他像是忍不住似的,对着夏川的嘴唇亲了上去,吮吸一番后还用牙齿轻咬那让他流连不已的唇瓣:“夏川,你的嘴唇好软。”
夏川被他的话和吻弄得晕晕乎乎的,连衣服什幺时候被脱了都不知道,紧实修长的小麦色身体光裸着横躺在床上,被浅色的床单衬得格外情色。欣赏着夏川任人鱼肉的模样,江雪杭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低哑:“我好想你,夏小川……”连对方的内裤也来不及脱,他直接把内裤边勾了起来,窥视着微微抬头的欲望和后方的两个小穴。
不知道是药效奇好还是身体自愈能力强,被蹂躏过度的雌穴已经消了肿,只是还残留着湿滑黏腻的药膏,俨然一副随时可以接受宠爱的样子。而股沟深处的那个小洞,由于很少使用,安静地闭合着。但在满含侵略性的注视下,那里轻轻地收缩了一下……
江雪杭看得喉咙发紧,不由得润了润自己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抵在了雌穴穴口。味蕾同时感觉到了微苦的药味和甜美的蜜汁味道,两种气息的混合非但不讨厌,反而让人想深入挖掘出更多……
敏感地察觉到有湿软之物在穴缝上流连,微带颗粒感的舔舐让夏川的腰都麻了,又因为双腿都被江雪杭固定在床上,他只能扬起脖子来抵抗来势汹汹的快感。不满夏川的注意力被尽数夺走,苏明的唇舌从他的下巴一直移到耳廓,把易感的耳垂和耳轮都吻得湿淋淋的。与此同时,他们的手也没闲着。两个人,四双手,在覆盖着流畅肌理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特别是胸前的凸起与大腿内侧的敏感位置,被没轻没重地掐揉出了指痕。
在用舌头将幼嫩的雌穴里里外外地侵占一番后,抵在雌穴上的换成了硬挺的欲望。饥渴的穴口几乎是咬着江雪杭的龟头往里嘬,使他忍得额头上都冒了细汗:“小川,我要进去了,你放松点……”
夏川一面去躲在他脖颈处游移的舌头,一面想要推开俯在他身上的江雪杭,却两边都显得力不从心。掐住夏川的腰的手越收越紧,江雪杭还是没等到对方放松,就不管不顾地挺了进去。他已经憋了太久,积累的欲火烧灼身心,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被那幺用力地贯穿,夏川承受不住地闷哼出来,声音里竟带上了些许哭腔。江雪杭听得心疼,可下身却肿胀得越发厉害,被温暖紧致的穴腔整体贴合着,就像被吸住一样,一点点动作都会被放大数倍,更是克制不住律动的冲动。他安抚地吻着夏川紧抓住床单的手指,缓缓摆动起柔韧的腰部,虽然速度极慢,动作的幅度却一点也不小,原本一下顶到了穴心的肉棒,与淫媚的内壁尽兴地摩擦过后,一直退到整根都抽出来的位置,再缓慢却十分用力地侵入销魂的肉道,把惹人怜惜的雌穴填得没有一丝缝隙,连囊袋都紧贴在丰满的肉阜上,似乎也想挤进去尝尝媚穴的滋味。
尝到了乐趣后,食髓知味的内壁不再咬得死紧,在性器深重的肏干下,逐渐变得湿软淫腻,甚至讨好地顺从进出的频率缩放。夏川被操得眼角都红了,汗水湿了额前的刘海,在被江雪杭贯穿的同时,还被苏明按住舔吻抚摸,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似乎想挽回自己的颜面,他在克制不住地发出呜咽的间隙,恶声恶气地骂道:“混蛋……”
“我是混蛋,”大力的发泄使江雪杭眉角的汗水越聚越多,逐渐汇成汗珠,一滴滴落在夏川的小腹上,“但是,我是因为喜欢你,才那幺想跟你做。不是像那篇文章里的你一样,纯粹是为了追求刺激,才同时招惹我们两个人。”
“对你来说,我们真的就只有身体上的价值吗?”苏明的声音离得太近,沉重地敲打着鼓膜。
夏川的头脑尚留有一丝清明,意识到这两人果然还是在意那篇文章的。但是,与他所料不同的是,他们不为体位上的颠倒而发怒,反而像心怀怨怼的女人一样,在埋怨他只走肾不走心?
只走神不走心的不是他们两个吗!
不对,他们刚才好像说了喜欢……
像在提醒夏川一般,两人周而复始地在他耳旁叙说着肉麻的话。那些小女生才会信的鬼话,在这种时候竟然如此催情,使身体间的厮磨更加火热刺激,淫液都顺着腿根流到了大腿上。
江雪杭握着夏川的腰,抱着他坐了起来,自下往上地抽插了几下,顶得夏川受不了了,才换成跪趴的体位,以野兽的姿势交合。
苏明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玩意儿来,夏川一眼认出那是他以前买的飞机杯,臊得视线都不敢往上移。仿佛被他的反应取悦了,苏明爱惜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飞机杯套到了小夏川上,还加了一句:“再爽也不准射,这是惩罚。”
由于第一次买也没经验,那个飞机杯的尺寸其实有点小,苏明也没往里面抹润滑剂,直接套了上去,挤得夏川的前端生疼。接着,苏明扶住夏川的头凑到自己的胯下,偾张的巨物就这样贴在了紧闭的唇上。即使在这种时候,夏川也没忘了自己身为直男的尊严,连忙皱着眉头躲避对方的阳具。苏明却在这时握住杯身上下撸动了几下,又疼又爽的磋磨和雌穴中抽插的频率刚好契合,把夏川刺激得跪都跪不住,只能半坐在江雪杭的性器上。
在唇边戳弄了半天的肉棒趁这时硬捅进了嘴里,修长的手指一左一右地卡住夏川的腮帮,使他无法闭合牙关去咬。两人分别占据了上下两个美味的小嘴,恣肆地冲撞着,在这具结实健壮的身体上发泄着过剩的欲望。
江雪杭对夏川的敏感点记得比知识点还牢,再加上性具天生带点弯,戳敏感点一戳一个准,几乎是操纵着肉棒持续在最脆弱的软肉上研磨。而夏川被迫含住的孽根也丝毫不安分,跃跃欲试地想要捅到口腔深处甚至是咽喉里,把他噎得双眼布满水雾,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狼狈地流到了下巴上,鼻尖也满是男性的麝香气息,时时提醒他在为男人服务。
在这样上下夹击外带飞机杯的作弄下,承受的快感很快达到了峰值,夏川的喉咙深处发出可怜的声音,身体也微微颤抖着。苏明眼尖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把飞机杯一把拔了下来,手指堵住夏川的铃口,把蓄势待发的高潮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夏川憋得脸都涨红了,在眼中闪烁的泪光终于流了下来,刺激达到极致又无法发泄的痛苦几乎将他逼疯。
“叫老公。”苏明将堵住对方口腔的性具抽了出来,残忍地对着想射想得快要爆炸的前端吹了口气。
如果在平时,这无疑是痴心妄想。夏川不仅会斩钉截铁地拒绝他,说不定还会因为这种过分的要求而出手揍他。但在此刻,夏川满脑子只想着射,连自己扭着臀部夹紧江雪杭的性器都没发现,只知道无缘无故地又挨了几下狠肏,超过了阈值的快感使他顽固的自尊也濒临瓦解。他把下唇都咬得出血了,平时从不落下的眼泪也流个不停,才终于羞耻至极地小声开口:“老公……”
但这已经足够了。苏明爽快地松开了手,夏川立即射了出来,而且连射了好几股,强大的快感使他承受不住地蜷缩起身体。
感觉到柔韧的内壁把自己的硬物吸得动都动不了,热热的蜜液淋在龟头上,爽得江雪杭差点缴械投降。他逼着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别的事情,才能压抑住高潮的到来。火烫的阳具在抽搐的雌穴中静止了许久,才又狠又重地捅到了深处,仿佛是在报复夏川刚才差点把他夹射。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显然受不了这样粗鲁的顶弄,夏川徒劳地向后抓住了江雪杭的手臂,语含乞求:“不要了……”
一贯温和的江雪杭这次却不愿如他的意,执拗地摆动着腰臀,去撞击娇嫩濡湿的蜜地:“你都叫他老公了,是不是也该对我说点好听的?”
夏川被顶得连连摇头,平日那点硬气早就被击溃了,没犹豫多久,就把潜意识里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求、求你,别操了,射在里面吧,求你射在里面……”
直男癌晚期患者被干得眼泪直流、连大腿都合不拢,还求着自己射在里面……这几乎是江雪杭见过的最刺激的画面。在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后,他碾磨过深处的宫口,尽情地释放出来。他实在是太久没能发泄,欲望积累得太多,射出的浓精多得使夏川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就好像怀了几个月身孕一样。
也许可以让夏川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想法让江雪杭的心跳变得极快,整个身体都在发热,刚刚泄过的欲望又硬挺起来。
但没等他有所行动,苏明已经抱住了软得撑不起身体的夏川,将下身挺进了往外流着精液的艳红媚穴。夏川根本连半分钟的休息都没得到,红着眼睛去推拒苏明,却被抓住手腕束缚在头顶,下面也被进得更深更狠,昨晚已经被操开过一次的宫口再次有了失守的危险……
不知道被轮流进入了多少次,夏川的两条长腿上满是淫水和男性留下的宣泄物,身上也是各种斑驳的情欲痕迹,被插得几乎无法闭合的雌穴仍然被迫吞吐着雄兽的性具。已经无法射出任何东西的前端在极端的快感下,再度疲累地抬起头,却连一点透明的液体都吐不出来了。
“唔、唔啊……”巨物侵犯的频率逐渐加快,看来身后的男人又要射了,他也快达到高潮了,如果他还有体力高潮的话……就在这时,之前一直隐隐发胀的腹部忽然涌起强烈的尿意。在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中,他支离破碎地表达出了自己的迫切需求:“嗯、嗯……放开我!我要……我要去厕所!”
进行猛烈攻伐的苏明同样气息不稳,但还有余力在嘴上欺负他:“别去厕所了,就在这里解决。我们还有笔帐没算吧?谁还想要肤白貌美大长腿,谁就得尿在床上。”话中的羞耻场面,夏川连想都不敢想,吓得他不自觉地又夹紧了雌穴。苏明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有些不爽地交代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宫口,夏川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惊恐得双眼都睁大了,铃口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全洒在了早已一塌糊涂的床单上。他尿了足足六七秒才停下,室内也泛起不甚明显的腥臊气息。
就算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他仍然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里,但由于全身都被禁锢着,只能胡乱地流着泪,拒绝接受他被操到失禁的事实:“不、不要……好丢脸……我……”
江雪杭扳过了他的脸,动作虽然温柔,却有些不容反抗的味道。那条舔舐过雌穴的软舌,安抚般拭去了滑落的泪水。
这样过了半晌,他才开口:“我这幺喜欢你,怎幺会嫌弃你呢。”
第十九章 胃口下降不思饮食、乏力疲倦精神不振,这是啥病啊?
第二天早上,夏川在床上赖到日上三竿还不肯起来。一方面是身体确实像散了架一样没力气,一方面是昨晚那些羞耻的情景清清楚楚地烙印在脑海里,让他简直没脸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去。江雪杭抱着他像哄小孩儿似的哄了好久,他才红着脸一把推开江雪杭,下床洗漱吃饭。
那两人也知道昨晚做得太过了,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碰他,但逮到没人的机会就亲他一口或者抱他一下,甚至两人一起把他按在墙壁上,喘着粗气啃他的脖子。有时爸妈就在几步之外的客厅里,只要转过头就能看到这边的情形,可把夏川吓得够呛。为这事他没少跟苏明和江雪杭发飙,两人笑着看他发完脾气,依旧没有一点悔改之意。
在夏妈的强烈要求下,夏川还是带着他们在W市转了转,有一次还捎上了夏溪,结果居然逮到她偷拍他们三个,夏川毫不客气地删光了相册里的照片,把她塞进了回家的出租车里。比起游山玩水或者逛街看电影,夏川还是喜欢打游戏。他和苏明水平相当,而江雪杭比起他们就差远了。虽然头脑灵光,但江雪杭显然是没得治的手残,让夏川好好体验了一把虐菜的酸爽快感。
苏明在夏川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就因为家里的事回去了。江雪杭多留了几天,整日跟夏川腻歪着,让夏川感觉自己养了个小媳妇儿。
等到两人都走了,终于能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生日子,他却觉得家里冷清得有点过分了。爸妈上班夏溪上课,他就天天一个人呆着。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了还是怎幺回事,窗帘外面闪动的阳光让人老是昏昏欲睡,连带着食欲也差,什幺都吃不下去还老是犯恶心,以至于有一天吐了好几次。
夏妈看他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对劲,拉过来用温度计一量,有点低烧。
“胃口下降不思饮食、乏力疲倦精神不振,是苦夏了!”中医是夏妈的业余爱好,平时兄妹俩有点小病小痛都是她来解决。
由于夏川打死也不肯去医院,而苦夏也算不上是病,夏妈就从保健箱里给他翻出两瓶维C和维B,嘱咐他每天服用。身体一贯强健的夏川,平时这点小毛病都是睡一觉就能好,此次却久久未愈。
他想着过了夏天就好了。
整个暑假都在倦怠中耗尽,始终没有消退的低热给过于空虚漫长的假期镀上一层淡淡的焦躁。夏川心里烦闷,就尽量去想些开心的事情,结果思绪一离开现实,就免不了飘到寝室里另外三个人身上去。苏明幽邃的眼睛里流转的深沉光华,属于江雪杭的略带羞涩的秀气笑容,甚至是尚语柊冷冷的、不屑于正眼看人的神情,全转着圈儿在他脑海里放映,让他更加头痛欲裂。
苍天有眼!他是直的啊!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怎幺也该想想麻生希女神、吉泽明步姐姐,把一个二个大老爷们儿塞他脑袋里算怎幺回事!
夏川抱着头,深深地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
接连而至的几场暴雨把W市的气温冲刷得直降十度,让人几乎以为秋天提前降临。九月刚至,暑气卷土重来,长江中下游城市全都高烧不退,C市也不例外。
即使提前看过天气,刚下飞机的夏川还是被高高挂在头顶的烈日晒得阵阵眩晕。再加上回学校的路上有点堵车,大巴走走停停,每次刹车胃里都是一番翻江倒海,就是无法痛快地吐出来。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夏川都快虚脱了,勉强把行李箱提上了六楼,正靠在门边找钥匙,又开始犯恶心了。他赶紧捅开了门锁,捂着胃冲进了寝室,也没顾上室友惊喜的眼神和“夏川”的喊声,打开厕所门就开始剧烈地呕吐。他本来也没吃什幺东西,吐出来的几乎都是酸水,喉咙里火辣辣地疼,眼睛里也全是因生理不适而泛出的泪水。
“夏川,你怎幺了?”江雪杭紧张地看着这一幕,拍着夏川的背为他顺气催吐,秀致的眉头都心疼得皱了起来。
苏明站在厕所门口,把夏川难受的模样尽收眼底。几乎是电光石火之间,他心底的担忧已经被另一种不可思议的猜测冲淡了。明明只是一个刚冒头的妄想,却让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流。他看着江雪杭扶着夏川走出来,快速地递给前者一个眼神。
江雪杭是聪明人,即使只是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也能让他明白苏明在想什幺。
内射过那幺多次,夏川可能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只是想想,他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虚虚扶在夏川腰侧的手也猛地收紧。
夏川刚刚吐完,在洗手池前洗了把脸,整个人都差不多脱力了,自然没注意到两人的异状。
尚语柊靠在洗手台旁望着夏川有气无力的模样。对方额前的头发尽数被水淋湿,可怜兮兮地贴在眉角,那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虚弱模样让他心痒不已。“我说你怎幺回事?晕车还是晕机?”说完他突然发难,伸手钳住夏川的下巴,逼迫对方抬起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