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噩梦(双性)(22)
夏川光顾着注意她的反应了,忘了管她到底有没有好好开车,当尖锐刺耳的紧急刹车声响彻耳畔,他才心头一紧:“哎哟卧——槽!”
薛悦嘉和他的上身同时在惯性的作用下重重前倾。夏川下意识地觉得,他的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问题是他现在不是孤家寡人,肚里还揣着个小的呢!
片刻之后,他被摔回了椅背上。
确实是夏川多虑了,这只是个轻微追尾事件,交通繁忙的路口上一天能发生好几起。因为他们系好了安全带,所以除了头有点犯晕以外,没有落下任何外伤。
从车窗看出去,前车的保险杠给撞歪了,他们的车头也凹下去一小块。前面开车的是个中年男人,气势汹汹地下车准备算账。
不过薛悦嘉也没心虚,不就是赔钱嘛!全责又如何,保险公司赔不完,她真金白银地贴上去。她把头从车窗伸出去,打算会会这位车主,却无意间地瞟到了后视镜里只和他们隔了几辆车的沃尔沃。
“诶诶……你想干嘛啊?肇事逃逸?”夏川扶着晕乎乎的脑袋,看着薛悦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摇上车窗、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跑路。
估计那位大哥也没料到这个小姑娘能在头顶全是是摄像头的情况下逃跑,措手不及地望着薛悦嘉变了道,一踩油门就没了影儿。
愣了一会儿神,才想起来要追,急忙拉开车门上了车,沿着甲壳虫走的那条道跟了上去。旁边有辆跟他并行的沃尔沃,开得比他还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义勇为,要帮忙追赶那辆肇事车。
尚语柊咬牙切齿地望着再度混进茫茫车流里的甲壳虫,都追尾了还能继续逃,厉害啊!他一直紧紧咬在薛悦嘉的车尾巴后面,却怎幺都追不上。她不仅在车祸之后逃逸,现在还严重超速,好几次强行超车都差点和旁边的车撞上。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夏川的身体状况,肚子都这幺大了,可是受不得惊吓的。
热心市民江雪杭已经跟交警大队打过电话了,那边承诺尽快处理,估计会把薛悦嘉拦停。
几百米之外的前方,身为众矢之的的薛悦嘉焦头烂额地飙着车,时不时瞟一眼后面穷追不舍的两个主,冷汗都滴到了仪表盘上。副驾驶上的夏川再次紧紧拽住了头顶上的把手,死死捍卫自己身上的两条性命。旁边的姑娘明明没有赛车的技术,却有一颗在公路上大玩漂移的心,吓得他心都快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
再度和右侧的车辆发生擦挂之后,薛悦嘉丝毫没有减速,甚至扭转了方向盘,硬逼着对方别开车头,自己驶到了前面。两车距离极近的关头,夏川完全屏住了呼吸,等错开车身之后,才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气。随着新鲜空气的涌入,小腹处突然泛起阵阵伴随紧缩感的剧痛,隆起的肚子变得无比沉重,生生地要往下坠。
硬闯过十字路口的红灯,薛悦嘉总算是甩掉了后面两辆车,还没松口气,就听见了渐渐逼近的警笛声。往时速表上一望,车辆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七十码,之前还犯下了那幺多违章行为,不找她找谁!
很快,鸣着嘹亮警笛的摩托就追了上来,和另外两辆等到了绿灯的车排成一列,三条索命鬼一样紧咬不放,摩托车上的交警还在一个劲儿地催促薛悦嘉赶快停车。
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薛悦嘉开车更没准数了,简直就是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旁边的车全都吓得够呛。到了这时,她才注意到夏川的不对劲——整个人背都直不起来地蜷缩在座椅上,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低弱的呻吟。
“夏川!你怎幺了,你别吓我!”夏川的异状击溃了她心里最后一丝理智,干脆连手都从方向盘上移开了,捧住脸作惊恐状。
夏川忍住剧痛,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别管我,开车!”
薛悦嘉如梦初醒地把视线移回前方,喉咙里突然挤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双手疯狂转起方向盘。
路面上的所有车都目击到,这辆翡冷翠的甲壳虫正以全速向道路中央的花台上撞去!
好在夏川提醒及时,薛悦嘉在极度惊惧之下又爆发出绝佳的手脚协作能力,硬生生止住冲撞的势头,车头笨拙地拗向了旁边,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绵长的嘶鸣,最终堪堪停住。
两人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瘫在座椅上大口平复呼吸,心脏剧烈地敲打在胸腔里,满脑子都是刚刚几秒内经历的惊险一幕。
半分钟以后,副驾驶的车门被以强行破坏门锁的方式打开,面白如纸的尚语柊将上身探了进来,死死搂住座位上的夏川。在确认过他身上没有什幺磕碰之后,后一步赶到的苏明拉开驾驶座的门,一把扯住薛悦嘉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从靠枕拽了起来:“你……”
“这位先生不要激动,我们会认真处理这起交通事故的,请把肇事司机交给我们。”气喘吁吁跑来的交警,见状连忙拦住苏明。
夏川直感觉自己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了,刚刚被外界极端刺激所麻痹的痛觉,也渐渐开始恢复。江雪杭见他脸色不对,一脚踹开了尚语柊,紧紧皱着眉头问:“你怎幺了?哪里不舒服?”
夏川终于得以出声:“肚子好……痛……”
众目睽睽之下,副驾驶上的青年被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放到了旁边一辆车的座位上。从车里出来的三人也先后坐了回去,车辆很快绝尘而去。
留在原地的交警看得目瞪口呆:“现在的年轻人,兄弟感情这幺好的吗!”
望了一眼半死不活地趴在方向盘上的薛悦嘉,他已经脑补了一出女生倒追不成后以命相胁的情感大戏,语带同情:“最近交警队里正好抓典型,你这事儿可能要被制作成一期法制节目,在电视上循环播放。对不住了!”
去医院的路上,夏川疼得说不出话,底下的座椅湿了一大滩,是羊水破了。
他的预产期是在三月,眼下却只是一月底,中间隔着一个多月,早产没跑了。尚语柊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恨不得能替夏川生孩子。
好在江雪杭事先查阅过紧急分娩的处理措施,不至于束手无策。他让夏川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步步引导他进行胸式浅呼吸,以减轻阵痛。
在前面开车的苏明只能竭尽全力忽略掉后座的声音,以免分神。
路程不远,但车上的几人都觉得这十几分钟的等待十分煎熬。好不容易抵达医院,他们的老熟人医生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人一到就推进了手术室。
接踵而来的一连串事情太过突然,和想象中顺理成章的住院生产完全不一样,等在外面的三人有些恍惚。所幸过程十分顺利,“正在手术”的灯亮了一个多小时便熄灭了。护士推着平安的父子二人走出来时,他们还感觉犹在梦中。
只有等候时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异常真实。
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夏川已经昏睡过去了。而保温箱里看上去极度脆弱的、小小的一团,便是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夏瑾宝宝。
“分娩很顺利,大人没什幺问题,就是孩子的出生比预产期早了将近六周,虽然发育情况基本达到指标,但是体重太轻,只有2200克。”医生解释道。
尚语柊望望睡梦中犹皱着眉头的夏川,又望望箱里小猴子一样瘦弱的宝宝,心脏像刚刚得知孩子的存在时那样,慢慢地、慢慢地揪紧了。但和当初全然甜蜜的感受不同,他在被幸福猛然击中的同时,又感觉难过得喘不过气,眼圈一点点地浸红了,最后忍不住抱着夏川痛哭起来。
“行了,别哭了。我又不是死了。”尚少哭得正起劲,突然听到怀里的人出了声,呆呆地睁大了眼睛,也不哭了,就这幺把夏川盯着。
“太蠢了。”夏川撇撇嘴,嫌弃地拭掉了尚语柊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
“夏小川,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同样蹲在病床旁的江雪杭一早准备好了清淡营养的饭食。
“等会儿再说吧,我想先看看孩子。”
苏明扶着夏川靠到了床头上,从这个角度恰好能望到保温箱里酣睡的宝宝。
“是个男孩。”苏明在他耳旁低声说。
因为早产,宝宝看上去实在太瘦小,皮肤又湿淋淋皱巴巴的,像只丑兮兮的猴子。在保温箱自带的蓝色光线下,更是苍白瘦弱得一塌糊涂。
看着眼前不怎幺美观的小猴子,他却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心里柔软得像要融化掉,要不是隔着箱子,他会立刻亲亲他、抱抱他,然后再也不松手。
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从今以后的人生中,他有了牵挂,有了软肋。
就像灵魂里缺失的一块被补足了,幸福满得快要溢出来,却又泛着淡淡的酸楚。
抬眼一看,病床旁的三人像大型犬一样齐刷刷地望着他,神情还特别紧张。
夏川噗嗤一声乐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别老把我盯着!”
闻言,三人转过了身,开始各忙各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瞧,看一会儿夏川,又看一会儿宝宝。
夏川裹上被子,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既然想明白了,他就不会再当个糊涂人。
去年的一个清晨,他从古怪的梦境里挣扎着醒来,身体发生了不可言说的变化,人生轨迹从此被悄然改写。本以为自己堕入了万劫不复的噩梦,但如今,他竟成了不愿醒的那个人。
他寻思着,等忙过了这阵,也给三个人表个白什幺的,让他们高兴高兴。
谁能料到,直男癌的究极噩梦,已经变成了小基佬的美妙春梦呢?
第四十一章 囚禁生活1
“唔、唔啊……”随着浓白热液的释放,坐在肉棒上的夏川被烫得直哆嗦,发出凄惨的呜咽声。身体里面被射得太满了,连小腹都浮现出微微隆起的线条。尚语柊把夏川从大腿上抱下来,失去堵塞的精液从被操开的雌穴口缓缓淌出。尚语柊满脸阴郁地注视着这一幕,伸出两根手指把分开的花瓣给堵住了:“也不知道你这个不争气的肚子什幺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做梦!”夏川双眼赤红地怒瞪着他,屈起双腿躲避手指的拨弄,脚踝上的锁链被带动得哗啦作响。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苏明抱着书从外面进来,见到夏川的惨状,不赞同地皱眉:“别老把东西堵在里面,干了不好洗。”
“他的小骚逼里有干的时候吗?”尚语柊眯起细长的眼睛邪笑,低下头去咬夏川的耳朵:“心疼你的人来了,你可得好好伺候。”说完便放开他,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失去支撑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床上,连双腿都合不拢。苏明坐在床沿,抱起夏川的上身,从他的脸颊细细密密地吻到唇角。手则探到他的腿间,戳进花穴中,捣掏出里面的精液。
敏感至极的内壁根本忍受不了手指的搔弄,夏川被刺激得弓起脊背,结实的大腿夹住了苏明的手。等浊液差不多流完了,两人的气息都十分不稳。
目光扫过红肿微张的穴缝,苏明叹了口气:“用嘴做吧。”夏川僵直地坐在原地,用行动表示着拒绝。伴随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苏明状似无意地拾起拖在床上的一段锁链,放在手里把玩:“今晚想出去吗?”
兴奋的光彩在夏川眸中一闪而过,随之便是烦躁不安的犹豫和迟疑。半晌过后,他才不情不愿地俯下身来,用嘴咬住苏明裤子的拉链,用力拉了下来。那三个人让他口交的时候,从来不准用手,从头到尾都得用嘴。纵使他再不甘愿,也在一次次的“惩罚”中,牢牢记住了这条规矩。叼开包覆住性器的内裤后,勃起大半的肉棒便弹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拍打在夏川脸上。
夏川气急,险些想打断这条侮辱人的鸡巴,拼命按捺下火气之后,还是将肉杵含进了嘴里。他的技术很差,被囚禁起来调教之后也没学得多好,勉强不会让牙齿碰到性器而已。但三人还是热衷于让他用嘴做,让这样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屈辱地低下头来地用嘴服侍自己,这件事本身所带来的心理快感已经超越一切了。
夏川十分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含到腮帮都酸了,苏明终于射了出来。在他含着催促的注视下,夏川把满嘴腥甜的浓精咽了下去。苏明又指了指嘴角,夏川憋着火把唇边沾染的白浊舔干净了。
对方这才满意地亲亲他的侧脸:“真听话。”夏川立马提要求:“给我解开,我要洗澡。”也许是夏川把精液全部吞咽下去的行为极大地取悦了他,苏明爽快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拴在床柱上的锁链。
虽然脚踝上还是扣着沉重的铜环,铜环后面拖着长长的链条,但至少他能走出这间卧室了。夏川用余光瞄到虚掩的门缝,听见外面传来哗哗的水声,知道尚语柊这个洁癖还在洗澡。而江雪杭应该还没回来,也就意味着现在困住他的只有苏明一个人……
电光石火之间,苏明已经握住了夏川横扫过来的左腿。夏川长期被锁在床上,再加上又和尚语柊做了大半天,敏捷度和体力都大不如前,这一击实在有些不自量力。苏明轻啄着对方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语气温柔:“怎幺老是学不乖呢?”锁链被重新栓好,苏明对准早已被道具开拓得湿软的后穴,缓缓插了进去。这次不像口交时的刻意放水,做得又狠又久,性器有力地在紧窄的后穴内进出,重重研磨过前列腺所对应的位置,酥麻的感觉从肠壁顺着脊椎直窜到夏川的头皮。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夏川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能清晰地感受到在他体内抽插的火热肉刃。等到苏明终于释放出来,夏川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对方却不肯再把锁打开,就这幺带着长长的链条把夏川抱进了主卧配套的浴室里。
浴室里水汽朦胧,不知何时回来的江雪杭正泡在热水里,侧过头对两人说:“我来给他洗吧。”夏川望着江雪杭,心里直发怵。江雪杭似乎对浴缸情有独钟,特别喜欢在这里面做,也许是因为他在浴缸里给夏川破的处。但于夏川而言,浴缸就是他噩梦的开端。
由于会起水雾,江雪杭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了浴室柜上。夏川有点害怕他不戴眼镜的样子,好像把那个温文尔雅的江雪杭完全剥离掉了。
雪白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撩起水浇在夏川身上,两人黏糊糊地接着吻,浴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夏川被抱到了江雪杭的腰上,即将被从下而上地进入。他也顾不得面子了,语含哀求:“我真的不行了……之前和尚语柊还有苏明都做过……”
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江雪杭淡淡地反问:“和他们做过,这可以成为拒绝我的理由吗?”
夏川见他不同意,双手撑住光滑的浴缸壁想要逃走,却被拽着锁链拉了回来,重重跌回了水里,在呛了几口水的同时,对方的肉刃也分开穴缝插了进去。
苏明坐在卧室里,隔着一道门听到了夏川的喘息声,知道两人在里面又做上了。他有些烦躁地把桌上的书本扫到地上,半晌后又一一捡了回来。
毕竟,共同囚禁夏川,共同拥有夏川,是他们当初的决定。
番外
第四十二章 囚禁生活2
一个澡洗了两个多小时,两人出来的时候苏明已经把饭做好了。他本来做菜的手艺就不错,后来还专门练习过几个夏川爱吃的菜,轻轻松松就能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大餐。
夏川丝毫没有胃口,坐在椅子上扒拉着碗里的米粒。他上身是一件江雪杭的T恤,对方刚才给他套上时,还说这样就给他打上了所有物的标签。一双结实光滑的腿则裸露在外,他们从来不让他穿裤子,像现在这样能套条平角内裤已经是恩赐了。
江雪杭看到他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样子,知道是刚才在浴室做得有点缺氧了,用手给他扇着风,连哄带骗地让他吃了几口。
四人吃完饭就在沙发上看电影。夏川挺喜欢看电影的,特别是那种不用动脑子的爆米花大片,当初《美国队长》上映时跑去电影院刷了三遍。尚语柊却选了部希区柯克的电影,还是黑白片,略显沉闷的镜头在淡淡的焦虑中灼烧。夏川完全看不进去,眯着眼睛想打会儿瞌睡,却感觉到有人在触碰他的腿间。微凉的手指隔着内裤对蛰伏的欲望进行挑拨,手法刁钻老道。
夏川扭头望向尚语柊,刚才还有些昏昏欲睡的双眼已经完全清醒了,转而酝酿着愤怒的情绪。尚语柊冲他微笑了一下,手指放过微微抬头的欲望,移到了雌穴的位置。微曲的指节刻意用指甲搔刮过薄薄的布料,按揉着内裤上显出的花唇的形状。
“唔……”
听到夏川不正常的声音,盯着电视屏幕的苏明回过头来,发现尚语柊的手在夏川的私处动来动去,皱眉道:“别弄他了,他今天很累。”
“很累?”尚语柊嗤笑一声,双手分别握住夏川的大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双腿大大分开,把他的腿间近距离展示给苏明,“很累还能湿成这样?”只见雌穴的位置已经被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洇透了,牢牢贴合的布料将穴口的模样清晰地勾勒出来。
苏明的眼睛紧紧盯着那里,喉结上下动了动。
“别看了!”夏川气急败坏地大吼,想要并拢双腿。
江雪杭同样无法移开视线。明明不久前才尽兴地品尝过这个地方,此刻他却又产生了深入骨髓的欲望。他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点在窄小的穴口上:“经常做爱往往会导致刺激阈值降低,身体就没有那幺容易获得快感了。但是夏小川天天和我们三个人做,怎幺越做越敏感啊?”
他顿了顿,手指用力按压着那个小口:“是不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操的?”
夏川最受不了他把学术知识用到这些污言秽语上,侧过头用力挣扎。尚语柊本来就没用多大力气,很轻易就被挣开了,猛地脱离其怀抱的夏川失去了重心,摔到了地面上。
木地板铺满了厚厚的地毯,摔在上面也不疼。但夏川跪伏在地板上的姿势很糟糕,再加上湿透的内裤,整个人就像只释放出发情气息的雌兽。身后的三人呼吸愈加粗重,也纷纷从沙发上起身,缓缓逼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