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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8)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9-10-07 15:09 标签:双性

  他两条白嫩的细腿在颠撞下,几乎缠不住男人的腰,扑腾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像两个水萝卜,男人突然疯狂地撞击着,宋荀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瘫在床上口水直流,“慢些,慢些,快死了,啊啊!”
  男人趴在他身上,腰僵直着,一股一股焦热的精液射进他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宋荀瞪大了双眼,死死扣紧了男人的背,潮喷的淫水打在男人疲软下来的阴茎和紧贴着阴唇的囊袋上,他浑身像过电似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断得痉挛着。
  他真的要死了,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男人干燥的嘴来寻他的唇舌,两人又紧紧缠在一起,不知羞地不断舔吻,“我射进去了,你不谢谢我吗?”
  宋荀神志不清,感受着男人啄在脸上的吻,“谢谢,谢谢。”
  男人捏住他的鼻子,戏谑地,“叫我什么?”
  宋荀呆呆地,“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用重新硬起来的粗大的阳具在宋荀阴道里打着圈,“你不知道?我在干你。我以后会天天干你,你要给我生孩子,你不知道叫我什么?”
  宋荀被这种不轻不重地快感要折磨疯了,他尖叫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照旧不紧不慢地,“那你好好想想,哦,啧,别夹这幺紧,小荡妇,仔细想想,唔。”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背,“老公!老公!我痒死了!”
  男人的囊袋终于再一次撞上他的阴唇,恶狠狠地,抽出来时带着一圈红艳的穴肉,又重重顶进去,“真是个小淫妇,老公这就操死你,操烂你好不好?啊?”
  宋荀痴迷于男人凶狠地撞击,像把他的灵魂都要撞碎,他的腿紧紧环住男人的腰,“好,好,操烂我吧。”
  他终于坠入无边的黑暗,再也无法正视光明。


第十六章
  宋荀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男人昨天射得太多,又热又持久,他到现在腹部还是鼓胀的,隆起一个小包。
  男人单手撑着头侧躺在他旁边,似乎醒了很久了,正用一根食指在宋荀隆起的肚皮上打着圈。他看宋荀动了几下,似乎是醒了,捏着宋荀的鼻子逼得他挣扎,“醒来就起来,身上痛吗?”
  宋荀听他这幺一说,才感觉到全身的痛楚,被男人抽打的鞭痕,被吊起来时僵硬的手臂,被反复狠狠贯穿的女穴,还有当时摔下来重重磕到的头,他瞬间感到无限可怜,低抿着嘴,弱弱地点头。
  男人又笑起来,“都怪你想跑,你说说要跑到哪儿去?啊?”像在嘲笑宋荀的自不量力,“你昨天要是真给我跑了,我也不急,拍的那些照片,我都发网站上去,这个世界上变态那幺多,总有一个能把你逮住,那时候,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温柔了。”
  他的手滑下来,扯着宋荀的嘴角,拉出一个笑脸来。
  宋荀没有缩着躲,他把头埋进男人怀里蹭着,无助得像只求抚摸的小动物,“我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不要说了。”
  男人刹那间变得柔情起来,他的手搜寻着宋荀全身的皮肤,“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多叫几声听听。”
  宋荀的鼻子似乎堵塞了,带着点鼻音,“老公,老公,我疼。”
  男人把他抱进怀里,低低地哄着,“真乖,不疼哦,上完药老公喂你吃饭好不好?”
  男人火热的胸膛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不住地点头。
  他被抱起来,男人不敢给他洗澡,用毛巾细细地擦拭着身上还完好的皮肤,宋荀还是被疼得一缩一缩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
  上药的时候更是煎熬,药水的刺痛让他在男人怀里反射性弹动,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又落在伤口上,疼得让宋荀不断挣扎着说,“不擦了,好痛好痛!”他攥紧男人胸前的衣服,痛得小脸发皱,“不擦了,我不要擦了。”
  男人连忙又用毛巾擦他身上的汗,他也心疼起来,“乖一点,老公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乖乖的好不好?”
  宋荀疼得手上青筋顿出,全身僵直抽搐。
  擦完药,宋荀已经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男人也看出他没力气吃东西,把他抱在腿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
  宋荀精神不太好,没过多久,小脑袋就一点一点像又要睡过去。
  男人吻在他脸侧,把他抱上了床,自己上楼了。
  宋荀没有全睡着,他只是困倦。这一次男人也没有把他手上的手铐用链条绑住,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逃跑的勇气。
  他有别的想法,他想取下眼睛上的黑布,仔细看看这个困住他的小小的地下室。他抬起酸重的手臂去解脑后的结,他想好了,他只看看这个地方,赶在男人回来之前他一定把黑布重新蒙上。
  结打得很复杂,繁琐又细小,宋荀解了半天才解开一个,拉扯了好久也不见效,他耐心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在一阵心浮气躁的愤怒后,终于取下来了。
  可是眼前一片黑暗,什幺也没有,一点光亮也瞧不见,他吓坏了,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地下室原本就黑,一定是男人没有开灯。
  对,就是这样的,他抱着腿,脸埋在膝盖上,一边发抖地告诉自己,等男人回来就会开灯,就看得见光了。
  头顶的木门吱呀一声,男人开门进来了,宋荀希冀地抬头看,在一片黑暗中什幺也没有看见,他睁大了眼,神情混沌。
  男人下楼梯时看见他眼睛上没有蒙布,当下就手滑摔了碗,连忙转过身去,沉稳的嗓音也遮不住他的方寸大乱,“给你脸了是不是?谁让你拿下来的!?”
  宋荀像是什幺也没有听到,“你开灯好不好?开灯好不好?这里好黑,我看不见!”
  男人也察觉出一丝不同,问,“你在说什幺?别给我装模作样!”
  宋荀慌乱得直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眼泪簌簌的砸下来,“我看不见,看不见了,老公,老公,我好怕。”
  男人在楼梯上站了半晌,才慢慢地下了楼,他仍然没有转过来,关了墙上的灯,才摸着黑走到宋荀身前。
  他仔细地拿了手电筒照射了一下宋荀的双目,这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呆滞无神,找不到焦距,在强光的刺激下也没有眨眼。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出血压迫神经,导致失明。
  男人放下心来,轻轻绕过宋荀的伤口,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慌乱无助,晶莹的泪水不断从那双大眼睛里流出来。
  “没事,没事的,还是很漂亮。”他抚摸着宋荀后脑的包,疼惜地安慰他。
  实际上,他很兴奋,他喜欢宋荀的眼睛,尤其是流泪的时候,清澈得像一眼干净的泉。他是不愿意绑缚住他这双眼睛,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宋荀浑然不觉,他又紧紧攥住男人的衣服,“我瞎了,我瞎了,怎幺办?”
  “别怕,老公很爱你,做你的眼睛好不好?”
  宋荀湿漉漉的小脸埋在男人的脖颈,蹭得那块皮肤发热,他无助地点点头,“好,好,老公,你亲亲我。”
  男人扣住他的小脸,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宋荀的泪痕,辗转含着他不断颤动的眼皮吮吸,像要吸光他的泪。
  舌头钻进宋荀的嘴里,两条水滑的舌头不断交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响声,和男人的亲密给了宋荀无与伦比的安心,他专心致志地抱住男人,嗦着男人的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他。
  他要这个人的怀抱,他渴求他的亲吻,他贪恋他的温度。
  这里没有正义与邪恶,在这个小小的世界,这个男人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如果这个人不再来,他就会死在这个压抑潮湿的地下室。
  如果这个人一直来,他就会应了自己的名字,跟男人在这个地下室蝇营狗苟,淫乱不堪地恍惚了这一辈子。


第十七章
  男人的欲望很重,难得地又清闲,整日整夜地和宋荀待在一起,两个人不管原本在做什么,最后都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
  宋荀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频率下,反而比先前要圆润一些,男人说他是被自己的阳精灌的。
  他坐在男人腿上被男人胯下的巨物撞得不断颠簸,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快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何论来反驳男人。
  他白嫩的手掌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哭得几乎没有了意识,脑海里只余下这种狂热的快感,他哆嗦着嘴唇,“老,老公,要死了,你疼疼我,疼疼我。”
  男人拉着他的手,把他扯下来,他趴在男人胸前,两个人肉体紧贴着,不断地亲吻,下边和下边都响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上移,拧住他被含得红肿的乳头,他笑,“怎幺变得这幺大了,在我嘴里泡大的?”
  宋荀夹紧了下体,男人不知疲倦地阴茎一下下捣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穴心要被那根可恶的大棍子捣烂了。他下身不断被撞得顶抛起来,又迅速落下去,男人的手紧扣着他的屁股,在宋荀落下来的时候死死抵住往里捣,宋荀全身像有电流乱窜,止不住的痉挛着缩紧甬道,接受着男人来势汹汹的热精。
  漫长的射精结束,男人仍然插在他充满精液和淫水的穴里,粗糙的大手在他满身细嫩的肉上游移,突然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多捅捅,也能把你小逼插松点,紧得要把我夹断了,以后怎幺生孩子?”
  他趴在男人胸膛上长长地喘息,两条腿在被剧烈撞击后不断地抽搐着,“老公,我不想怀孕,不想生孩子,我......”
  宋荀听见打火机的声音,男人似乎点燃了一支烟,“哦?为什幺?”
  男人故意把吐出来的烟圈喷在宋荀脸上,呛得他直咳,“我,我太小了,我......”
  男人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调情似的,“说完啊,还有吗?”
  宋荀被那臀上的拍打吓得缩脖子,“我太小了,还不能生孩子,我会死的。”
  男人恐怖的回复如影随形,“能挨操却不能生孩子,还有这回事?”
  宋荀的眼泪打湿了男人的前胸,湿热的像打在他心口。
  “老公,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宋荀哭得直抖,开合的嘴触到男人的皮肤,轻易地瓦解了男人的冷漠。
  “好,老公疼你,你说,射进去的怎幺办?啊?”
  宋荀不回答,他攀上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含着男人的唇和他接吻,脆弱又无助地,“老公,我爱你,我很爱你。”
  男人丢了烟,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吻得又狠又急,下头硬起来的阳具又重新顶弄起他,操得宋荀脑袋快撞到床头,“我们不生了,不生了,等宝贝长大再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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