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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27)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9-10-07 15:09 标签:双性

  索性把宋荀的泳裤脱了,宋荀下身光溜溜地泡在被太阳晒得半温的水里,女穴像被整个含住,来自水压地流动和包裹,难以自持地悸动起来。男人的手捅进他阴道里,快速地抽插让他眩晕,水面上不停地股起水浪。
  他看宋荀全身紧绷着,不想叫他这么快高潮,改为轻捏他的阴蒂,他咬着宋荀的耳珠,“乖,张开点,老公给你止止水。”他喉头攒动,“一池子水都给你弄骚了。”
  “可是,前天才插过,你不是说......”宋荀气息不稳,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没事的。”他又把话头截过去,嘴唇抿着宋荀的湿发,“今天好好捅捅你,嗯?”他泳裤里的性器弹跳出来,触到宋荀手心,硬挺的,粗长的,狰狞得像勃发的兽根。
  他紧紧抱住宋荀的肩膀,迫使宋荀撸动那根巨茎,趴在宋荀宋荀耳边粗重地喘息,“乖宝贝,啧,腿打开,唔。”
  他掰开宋荀的屁股,沿着臀缝插进宋荀含苞待放的阴穴里,被阴道紧紧地裹住了,他舒服地长呼口气,什么也顾不得了,长驱直入地开始鞭挞宋荀。
  宋荀被他蛮力顶到池壁上,快活之余,分神撑着池壁,护着自己的肚子,他意乱情迷地,“老公,肚子,肚子。”
  他被夹得腰眼发麻,几乎眼前有一阵黑,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直冲后脑,他抱住宋荀的肚子,舌头探进他嘴里搅动,没在水里的下身疯狂撞击着宋荀的臀。
  他不喜欢孩子,不管是李景和还是肚子里的这个,但他爱宋荀身上那种宁静清透的母性,像迎着光看一块纯粹水润的琥珀,被松脂包裹着,泛起柔和的光泽。
  他永远无法进入宋荀稚嫩的子宫,但是他的精子抵达那里,与宋荀完全结合,新的生命在那里萌发成熟,他们卧在宋荀的子宫里,通过产道降生。
  他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这一切,他甚至憎恶他们,恨他们让宋荀呕吐又累赘,恨他们比自己更多的占据宋荀的身体,恨他们在宋荀的子宫里发育自己的生命,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阴暗病态的想法。
  他独独爱怜宋荀,宋荀那么脆弱,怀着这些诞下后就与他再无身体纠葛的白眼狼,只有他,只有他真正爱宋荀,毫无保留地,献祭般的爱他。
  宋荀的手胡乱在水面上拍打,他受不住这么猛烈地撞击,阴道磨得火辣,可怕地窒息感将他吞没。他整个人都卡顿住,随着水中越来越猛地抽搐,呻吟尖叫,半偏过头去,“老,老公,慢些。”
  宋荀的嘴不断哆嗦着,说得磕绊,水艳的唇反倒像勾着他去亲吻,他扣着宋荀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作响。
  结合处不断有水股上来,宋荀全身痉挛,神志不清地大叫,他略抽出来一些,射进宋荀阴道里。
  泳池的水荡起柔波,西下的阳光洒在池面上照出一层像镀金似的光晕。
  他正面抱着宋荀狠狠地操干他,他知道不该再继续了,宋荀经受不住了,可是无论如何也停住不了。粗粝的掌心在宋荀后背的肩胛骨上攀动,他荒谬地希望就这样一直和宋荀做爱,到今晚星星出现,明天太阳升起。


第四十六章 (3 大肚play) 内容
  宋荀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越鼓越大,弯身都变得不方便,不好洗头,只好把头发剪短了一些。
  宋荀这段时间像是吃准了他,变得任性起来。血来潮硬要自己帮李时杼剪,拿着把剪刀在手里晃荡,又躲他的手,把剪刀藏到身后去,跟他讨价还价,“我要剪,只有一点点,要剪好不好?”。
  刀光太利,他怕宋荀错手扎到,不得已把手举起了做个投降的姿势,“好,你过来,站我后面来。”自己转身坐到梳妆台前面。
  宋荀喜滋滋地站在他后面,他最近经常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娇横,蛮不讲理要耍赖,不够听话乖巧,却足够鲜活生动,加上怀孕的关系,摇摇摆摆地像只企鹅,莽撞又笨拙。
  他不知深浅地左右瞧了一下,一剪刀下去直接把李时杼剪秃了,乱补了几刀,直到自己发现错误,才握着手里的剪刀,不知如何是好。
  李时杼看着梳妆镜里宋荀突然滞恐的脸,甚至无法开口指责他,他很能容忍宋荀的小主意,包括引发的系列无伤大雅的后果。他把宋荀按到椅子上坐着,“没事的,我去找个推子过来,你全推了就行,没事。”
  宋荀看着镜子里他的脸,不断点着头,“好,好。”
  他可笑的发型被推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层青黑色的发根,很短很扎手,显得极痞气。
  宋荀不知道是在挽回刚才的失误还是真的做了个极高的评价,手从后面伸过来捧着他的脸,下巴磕在他头顶,眼睛笑得眯起来,说的话很甜,“老公好看,酷。”低头吻在他头上,又抬起脸来朝镜子里的李时杼笑。
  他不太相信,“哦?是吗?”
  宋荀生怕他不信,急急忙忙挤进他两腿之间,“真的真的,很好看。”他亲吻男人的嘴,鼻子,亲到额头,他很爱揪着男人的耳朵,指腹按着耳廓摩挲,吻男人浓黑的眉毛,声音又轻乎起来,“我好喜欢,真的,特别好看,以后都剪这样好不好?我可以给老公剪?”他顿了一下,没听见回复,又问一句,“好不好?”
  他总是轻易被宋荀蛊惑,不管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时时涌现的任性,几句甜软的话就很容易让他投降。抱住宋荀的后腰,短得刺人的头在宋荀颈间蹭动,“好。”
  宋荀坐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他半蹲在宋荀面前,拉开他的腿给他舔。
  孕期的宋荀较平常更加敏感,欲望也更重一些。他们真正做的不多,他难得害怕起来,进也不敢进得太狠,九浅一深的来,重重地抵进去又缓缓抽出来,一次可以做很长时间,而且快感汹涌又持久。宋荀每泄一次都像快要虚脱,全身是汗,快乐又痴迷的,瘫在沙发上浑身瑟缩,身体有点微微的抽搐,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勾着他去亲吻。
  宋荀两条腿大敞着,半眯着眼,视线模糊,眼里是楼下泳池粼粼的金光,夕阳照得他眼晕,林里夹带着暑气的山风扑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像在加深这把浴火,欲望要把他吞没了。
  他半握半推地抵着腿根男人吮吸的头,嘴巴张张合合,不时缩着腿打抖,他的肚子隆地好高,都看不见男人在干什么,只触得到他短刺的发茬,和不断响起的淫靡的咂嘴声。
  他捂住自己的嘴,像在咬手指,嗫嚅不清,“老公,唔。”阴蒂被吸进嘴里,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绞着小东西在嘬,他四肢毫无节奏地抽动着,眼泪被快感逼出来,“老公,腥不腥?对不起我流汗了。”
  他哭得委屈,像真的犯了天大的错。
  李时杼沿着肉缝扫舔着,手掌去摸他的肚子,他哄他,“不会,很骚。”
  宋荀眼里还在涌泪,却又同时开心地笑起来,打着哭嗝,“真的吗?”
  他的情绪来得奇怪,毫无理由的,一会哭一会笑,脾气也变得大起来,偶尔会使性子,娇气又任性。
  他喷了一次,全被男人吞进嘴里,他的长体恤被撩高,那两片火热的唇沿着他的阴茎,小腹,到他隆起的肚子,心口,锁骨,喉咙,下巴,男人来亲他的嘴。
  他们紧贴着,互相吮吻,缠绕,分享着唾液与灵魂,宋荀两只手软得抬不起来,不能攀上男人的背,改握住他的手,他意识不清地,挣扎着和男人分开,“老公,我给你含。”
  他虚浮地站起来,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去接男人的拉链,鼓胀狰狞的性器一下弹出来,硕大的龟头顶到他嘴唇,腥苦的精液刺激着他的口腔。他握住那根粗大的棍子,用肉嫩的脸颊去蹭滚热的柱身,他朝男人笑,傻气又天真地,“好热。”
  宋荀确实旱得久了,他们快一周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一直是手指和舌头,他无比渴望这根粗硬的东西。他把龟头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他嘴很小,张得太大了,嘴角都被拉开,被堵得实实的,贴合得很紧,舌头都动不了。
  他帮男人口交过很多次,没有齿感,不会再让男人勃发的性器被碰到,他知道自己舔着吸就可以让男人射出来,可是他像是受了蛊惑,就是想要吞进去,全吞进去。冠头捅进他喉头,异物感让他不断想干呕,喉头滚动着要吐出来,偏偏让男人极爽快,不断听见他低哑地喘息着,口是心非地,“啧,乖宝贝,吐出来没关系。”
  宋荀犟起来了,硬要唆着往里吞,唾液不断分泌,强烈的窒息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咳着吐了出来,像一下回到空气里,他剧烈的咳嗽,拖着男人的裤子,抬头张着嘴哭得好委屈,“吞不进去,吞不进去。”过多的唾液让他口齿不清,顺着嘴角流下来,“老公,我吞不进去,太大了,捅着我嘴了,痛。”
  他拉着男人的手,嘴张得大大的,给男人看,要他来哄。
  李时杼蹲下去,孕期情绪太不稳定,宋荀心情容易过幅度的波动,他怕宋荀哭得太凶呛到,想拿袖子给他擦擦脸。但是宋荀哭得脸红红的,张着嘴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满是唾液的舌头,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回家大哭着告状喊疼。
  他被那层滟涟的水光吸引,不自觉地把手指伸进宋荀嘴里,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拖,舌面很滑,像鱼,手绕着宋荀舌头搅动。
  宋荀的口水泛滥,咿咿呀呀地要呛住,李时杼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掐着他的腮帮子,“乖,舌头伸出来。”
  手在宋荀的后腰游移,紧紧地抱着他吮他嘴里的口液,宋荀下唇都肿痛起来,矛盾地又像亲吻又想推拒。他不胖,但是怀孕让他身体浮肿,显得笨拙,两只扑腾的手格外傻气。
  宋荀睁着眼,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男人的头发被他剃得很浅,五官的优势被凸现出来,立体又深刻,瞳孔似乎都愈加黑亮了,像能把人吸进去,宋荀真真实实地觉得他这样更好看些,精干硬气地很,亦正亦邪,独具魅力。
  他伸着手去捏男人的耳朵,可怜地求欢,“今天可以插进来吗?老公?”他不为自己外露的欲望羞耻,这个男人教会他,性欲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男人把他拖立起来,反抱在怀里,亲他后颈裸露的皮肤,细声缱绻地,“好,但是我要拍下来。”
  他再次喜欢上用相机记录起宋荀的生活,他不可能再让宋荀怀孕了,孕期的不便对宋荀来说太难过了,至少他这么觉得。但他同时觉得为他孕育子息的宋荀太过珍贵,任何一个瞬间都值得记录,他的起居,他的穿着,他的饮食,撒娇和耍赖,欲望和臣服。
  宋荀不喜欢这个,尤其是拍摄性爱,这让他觉得有第三个人在窥探他们的私密,他害怕这个黑洞洞的镜头,抗拒地摇头,“不要。”
  “不行哦,我们这是交换。”他的手探到宋荀腿间,隔着衣服磨他被吮肿的小肉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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