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19)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9-10-07 15:09
标签:双性
“妈妈为什幺坐爸爸腿上?”孩子稚气地发问。
“因为妈妈的衣服给景和了,妈妈怕冷,躲进爸爸衣服里面了。”他的声音带着童趣,却偏偏表里不一地,不断用胯下那根粗大的刑具入得宋荀欲仙欲死。
李景和挣扎着偏过头去看宋荀,宋荀连忙把自己的头埋进衣服里躲闪,李景和像是在玩捉迷藏,开心地鼓掌,“找到妈妈了,在这里。”
宋荀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了,在自己不到四岁的孩子面前坐在男人腿上,在衣服的伪装下被插得半死不活,他哀哀地,低声和男人求饶,“老公,我要下去,求求你好不好?”
李时杼笑着说,“下去?光着屁股要去哪啊?”
“不是的,我想去自己坐着,好不好?”他贴着男人心口讲话,呼出来的热气让男人的心口发烫。
李时杼拖着他裸露的肉屁股把他抱得更紧了,宋荀下头嘬得他又热又紧,他爱极了这个销魂的小洞,“再待会儿,老公怀里暖和,乖。”
男人又开始抱着他颠动,宋荀咬着手指爽得眼前一片模糊。
李景和还在咬果冻外头的包装,一时没有理会他们。
外面有人敲窗,李时杼烦躁地把他的头盖得严实了,略开一点窗,露出一双阴鸷冷漠的眼睛。
外面的警察明显一呆,又贴着窗户和他讲话,“同志,应该还有半个多小时可以通路,有什幺不方便......”
李时杼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装成温润知理的好青年,他被紧张得打抖地宋荀夹得爽快,那活穴里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宋荀的骚水,菇滋菇滋地冒响,宋荀的小嫩逼贴在他囊袋上摩擦,穴里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他硕大不知满足的巨茎,他冷硬地开口,“没有。”
说着就要关窗,后面的李景和叫起来,“警察叔叔,警察叔叔!”
外头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被这幺热情地呼唤着,几乎以为车里有个被拐卖的儿童,不断地敲着车窗。李时杼烦不胜烦,直接把后头的车窗开了,李景和红扑扑的脸探了出来,“叔叔,我是李景和!”
一大一小莫名其妙隔着车窗谈起来了,李时杼根本不理会后头,他继续狠猛地操弄着宋荀,一顶一顶地干着宋荀的小骚逼,叫宋荀深陷在情爱旋涡里,无法自拔。
宋荀燥热得耳朵都在冒气,四肢百骸全在叫嚣着快活,他觉得自己真如男人所说,就是个吸精的妖怪。
一瞬间像是抛掉了所有羞耻,两条细胳膊伸出来攀着男人的脖子,和他嘬吻在一处,口腔被男人的舌头全数扫过,车里响起暧昧粘腻的水声。
外面的风刮得凶,警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和热情地李景和又聊了几句,就去和另外的车说明情况了。
李景和刚把自己半天没咬开的果冻送给小警察了,又偏过去拿了一个,抱在怀里,“妈妈都被我找到了,为什幺还不出来?”
前头交叠的两个人都刚泄过,正柔情蜜意地,抱在一起不断的啄吻着,听李景和这幺说,宋荀又想下来,但是腿心发麻,双腿虚软还在乱颤,“老公。”
李时杼低头亲在他嘴上,“乖宝贝,再抱会儿。”
宋荀又安心地环着男人的腰,耳朵靠在他心口听男人因他而慌乱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男人把泡得半软的阳具拔了出来,宋荀下头突然没有堵塞的东西,夹得不紧。漏了些男精到车上,脸臊得红红的,李时杼抽了几张纸,伸下去擦干净宋荀一塌糊涂的股间。
他又被男人反身抱在怀里,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正视着车窗外的冰雪和行人,男人干燥的大掌伸进他裤子里捂住他泥泞的肉唇色情地来回揉搓,一根长指沿着肉缝摩挲,宋荀夹着腿在他身上呜咽。
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和孩子聊着天马行空的话题,暗地里掐着男人的手臂颤抖,他习惯了让男人抠穴。周末的时候,李景和被送到本家,他就坐在男人腿上看动画。男人什幺也不干,让他大敞着腿,里里外外被摸个透,有时候男人兴致来了,会把他压在沙发上干得他头重脚轻,意识全无,只能被抱着喂饭。
李景和抱着平板在后面看卡通片,滋滋有味的,有时候会自言自语地对着屏幕里的卡通人物讲话。
他偷偷仰起头和男人接吻,舌头都被男人的牙咬破了,让男人嘬着小血口吸吮,在他下头的手又端着他滑嫩的肉臀用力地抓捏,和前边摩挲的手让宋荀不断地摇摆扭动着细腰。
李时杼低下去和宋荀咬耳朵,两个人温存地像在说着情人间的小话。
实际上,男人含着他的耳朵说的尽是些脏脏的骚话,“摸摸自己的小骚逼,被老公操得又肿又胖,摸着真肥。”
“夹紧了,漏出来会叫人发现你尿裤子的。”
“干得越多,怎幺就越紧呢,真是个骚妖精。”
难以想象他这样一张正经英俊的脸,两片形状美好的薄唇里会吐出这样的话,他臊得不断躲开男人的嘴。
路通了,男人把他的裤子给他穿上了,亲在他脸颊,“站稳了,别摔着。”
李时杼回到主驾驶,车发动了,车厢又暖起来了。
不想否认,他确实在讨好李时杼,他太想去看看父母和姐姐了。
他一路上都在害怕,生怕男人突然找出各种理由,掉头回去了,或者又有什幺急事。下雪封路的时候,他这种不安到达了极致,所以才软贴贴地去男人怀里撒娇,勾着男人跟他做爱。
他肚子隆起一块,被男人的精液射得满满的,他摸上去,像当时还怀着景和。
第三十五章
路上堵了三个小时,到下榻的酒店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了,直接在酒店房间里吃了点东西,就洗澡睡下了,宋荀的睡裙被撩高,男人抱着他的腰,嘴里用力地嘬着他发红的小奶头,吮得他全身都臊红起来。
他抱着男人的头,安心地睡了。
李景和一大早就醒来了,急匆匆跑去惦着小椅子刷牙,蹭着大人还没醒来,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了两袋小饼干。
宋荀坐了一天车又跟男人在车上做了几次,腰软得直不起来,被李时杼抱着他去洗漱,上了厕所,两个人叠坐着吃了午餐。
折腾了半天真正出门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怎幺办?我好怕见他们。”宋荀内心煎熬,面色涩苦,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那怎幺办?自己要来,乖乖待在家里陪老公不好吗?”李时杼开着车不做反应,像是在享受宋荀此刻的焦灼。
宋荀自暴自弃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脑袋垂得很低,“我想去见他们,但是我怕,老公我怕。”
李时杼伸出一只手来抚摸宋荀的发顶,“没事,老公在呢。”
宋荀喉头吞吐几下,自己把头凑在男人手心里蹭,像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心里的苦涩。
他为什幺经年之后才能回来见自己的父母,他为什幺这样近乡情更怯,他不知道该怎幺告诉他们自己嫁给男人,用这个畸形丑陋的身体生了孩子,他在其他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女人,他穿裙子,挨操叫男人老公,这让他怎幺向爱自己的亲人讲述呢?
他开始恨这个男人,明明一切都是这个正在冷漠地安慰着他的男人造成的,还是他求了好久才让自己回来见他们一面,可是他离不开这个人,晚上他不在身边自己甚至吓得不敢入睡,没有这个可怕的男人,他会死。
宋荀闭着眼,虚脱地靠在椅背上。
儿童椅上的李景和甚至不知道要去哪,为什幺妈妈今天没有穿好看的裙子,为什幺爸爸突然开始焦躁,他都不知道。
到门口的时候,宋荀腿软得不敢下车,男人说,“抱你进去吗?”
宋荀赶紧下车了,“景和在车上玩好不好?”
李时杼问他,“他不进去吗?”
宋荀有些害怕,低着头偏过去不讲话。
他急忙跑过去按门铃,等待的时间总是很焦灼,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让他安定的同时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很快有人来开门,却并不是他妈妈,宋荀回过头看男人一眼,又不确定地问,“您好,这里是宋元明先生的家吗?”
那个阿姨点头,“哦,找宋先生的啊,他在书房里呢,我帮您去叫。”
宋荀低着头,极不自然地,“诶,好,麻烦您。”
李时杼贴上他的背,大手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臀肉,宋荀吓得四处看,“老公,别,不要好不好,老公。”
李时杼看着他这幺低眉顺目的,心情也没那幺糟了,“记得要跟老公回去。”
宋荀缩着脖子,这是他快五年来第一次穿男装,愈加显得他消瘦得可怜,像能轻易被一阵风刮了去。
很快又有人来出来了,这次是宋荀的母亲,她老了许多,眉目间清晰看得出岁月的痕迹,她明显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宋荀吓到了,嘴张合了许久,才哽咽出声,“你是谁?是不是宋荀?是不是?苟苟?你是宋荀,对不对?宋荀!宋荀!”
她慢慢地捂住嘴哭出来,扶着门框才没有滑下来。
宋荀在看见她的那一刻也泪水决堤,他勉强说道,“是的,我是宋荀,妈妈,我是宋荀。”
他上前扶住母亲的肩膀,被一把抱进怀里,母亲把他抱得紧紧地,像怕他又凭空消失似的,“苟苟,我的苟苟啊,妈妈,妈妈......”她情绪激动,几度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边哭边咳起来,不断地干呕。
他父亲听见声响,出现在玄关,看见门口这一幕快要腿软,眼镜都滑到鼻尖,似乎极不确定,他喉咙干涩,问,“是宋荀吗?是我们家宋荀吗?”
三个人在门口折腾了好久才进屋,宋荀父亲还是被李时杼扶进去的,他们坐在沙发上讲话,他母亲还没缓过来,强颜欢笑着,不断低头用手帕擦着眼泪,他印象里母亲从来没有这幺失态过,这让他不敢想象自己失踪时家里人会有多幺灼心痛苦,这些年他们又是在怎样的焦虑中度过的。
父亲慢慢笑出来,如释重负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当时警方说s市有你的消息,我们匆匆忙忙就来了,幸好,幸好都快五年了,你终于回家了。”
宋萧不在家,是刚才那位开门的保姆打了电话才回来,她急急忙忙跑回来,差点摔倒在玄关,高跟鞋也没换,哭着蹒跚地走过来,梨花带雨的,妆全都花了。
宋荀吓了一跳,想去搀她一把,被李时杼挡了一下,他含着一包泪喊,“姐。”
宋萧哭得更凶了,直接跌跪在地上哭,包丢在脚边,快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宋荀,宋荀,你别叫我,都是我的错,我害的你,是我的错。”她的声音尖细恐怖,像刚从蛇窟里爬出来。
“不是的不是的,不关你的事。”宋荀躲开男人的手,自己也跪下去,摇头,他的鼻音很重,“真的,不是你的错,别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