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秀节目上看到了过去的小炮友
攻帅受美,天生一对,he。原名 SLOW DANCING IN THE DARK
扩写《在最近很火的选秀节目上发现其中一个练习生是我过去的炮友》
没原型,不上升真人,over。
“无聊点开最近挺火的一选秀节目,看到了过去的小炮友。
“他在自己的房间被我`操过,在车里帮我口过,在郊区的烂尾楼做过爱。
“现在居然跑去当练习生了?”
(微博上看到的梗 挺好玩儿的就打算扩写下 小短篇估计)
第1章
展刃走出店门时嗅到了一股烟草味。果木香,清淡而易辨识,像这几天连绵的雨汽。气味的主人要比展刃高许多,戴着毛线帽单手揣在外套兜里,嘴里叼着根烟,大步流星地从他面前经过。展刃只来得及捕捉到他的一小半侧脸。极英俊的冰块脸,吐出白雾时微仰起头,下巴到颈项的线条流畅利落。男人在一间叫黑洞的酒吧门口停下,泊在附近的跑车降下窗,里边的人探出头,熟络地跟他打招呼。男人被夺了烟,随后偏头避开送上来的早有预谋的吻,直起腰淡淡说了句什么。几个纨绔二世祖模样的青年下了车,簇着他向里走去,断续的话音被晚风吹过来一个贺字,雪片般滚进展刃的耳里。
他摸出手机查黑洞的低消,毫不意外地看到惊人的数额。退出检索界面的一瞬时间恰好跳到十二点,身后传来卷闸门闭合的声响。展刃逛了三条街才找到一家还亮着灯的甜点店,冰柜里只剩了一方奶油蛋糕,小巧,普通,价格昂贵,傲慢地挑衅着他。他像个贪图暖气的流浪汉在橱窗前逗留许久,全身上下写满落魄和身无分文。店员出声提醒:“先生,还有五分钟我们就停止营业了哦。”语气中的不耐飞涨,直到把打包好的糕点递给他时也吝于收敛。
他摘下口罩,把背包里的现金掏出来数了遍,提着蛋糕朝黑洞走去。
他决定在市里最出名的gay吧度过自己十八岁生日的夜晚。
展刃在尽头的卡座看见了姓贺的男人。
光线昏沉,他的面容一半陷落在黑暗里,一半被晃来荡去的垂帘遮住,唇间火星若隐若现。他靠着沙发坐得慵懒随意,分开的长腿间跪了个人,衣衫散乱,卖力地为男人口`交,白莹莹的皮肤像匹流动的绸缎,泛着暧昧的光。咬了十来分钟又挺起上半身,去解男人的衬衫扣子,伸出舌头顺着肌肉线条从小腹舔到胸膛。男人显然没他容易动情,放任他浪了一会儿,便把他的头往下按,少年眉眼艳丽,呼吸急促,用甜腻的鼻音撒娇般抱怨道:“你太大了……”随后听话地埋下头,深入地吞咽着,很快就受不住越发充血硬`挺的阴`茎,不得不吐出一部分,又怕男人生气,讨好地吸他那层软皮。正含得入迷,突然感觉脖颈一痛。男人单手把他的脸扳起来,制住他的动作,他迷迷蒙蒙地仰头望上去,看见神色冷淡的男人偏头看向旁侧,慢悠悠道:“看够了么?”情`欲熏染下的声音颇具磁性,低沉又性`感。
李可这才反应过来被围观了活春宫,却实在不想放开这难得一遇的男人。贺真在黑洞乃至市里的基圈都十分出名。年轻多金,器大活好,玩得起放得开,出手大方手段高超之余,还有张过分英俊的脸。无论身处何处都尤为引人注目,所有光像以贺真为中心散发开,让人忍不住靠近又畏于直视,以沉稳的张扬和隐约的淡漠,将同他保持距离这件事都变为极为诱人。
至于能和贺真约上一次炮,基本算得上足够在遍地飘零的s市吹个三五年的光荣事迹。
他企图将注意力勾回来,以舌尖轻吮男人的指尖,下一秒竟听见那不识相的路人低声道:“我也可以。”
蓄起的烟灰烙印他的手背,他难以置信地看到贺真挑起眉,饶有兴趣般露出一个笑。他追着贺真跑了大半年,从未见过这人的笑模样。贺真不笑时压迫感极强,浑身萦绕着与生俱来的冷淡疏离,如同一场毁灭性飓风,卷着人心甘情愿往里坠去,迷失在绝望和欢愉中,沉沉摔个粉身碎骨。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路人的长相。
贺真说:“进来。”
路人掀了帘上前,微垂着头,目光无澜地扫过他散落在地、七零八落的肢体,定定地锁住贺真的脸庞。目测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男生像刚从什么歌剧舞台退场,穿了件象牙色的丝绸衬衫,前襟别着珍珠胸针,衣摆束起,衬得腰细腿长,黑绒面长裤下一截纤细玲珑的骨腕。旁人进黑洞,携美眷,带大麻,而男生仅仅拎个巴掌大小的四方蛋糕。
大概因为他本身就已经是个难得的美人。
李可自持有副足够支撑他在情场上横行霸道的皮相,从小被娇惯到大,心气甚高,贺真一出现便摧毁他的所有底气,放下尊严和傲慢,卑微求取一件疼痛的,鲜血淋漓的,人人可得的纪念品。而这是他第二次于外貌上全盘认输。
男生像在烟雾和闪烁灯光间长出的一棵树,完好的树。挺拔而秀丽,静默地俯瞰这片飓风过境后的废墟。干干净净的一张脸,皮肤白得跟奶油没有区别,五官精致至极而不沾女气,漂亮得不可思议。
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几步外站定,姿态依然落落大方得可恨,说出的话却异样地天真,“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
贺真为男生的傻气笑出声来。李可的心脏被火燎着,像在无尽的深渊中急遽下跳,怎么也抵达不到尽头。他跪在地上,惶然地探身去捉男人的裤腿。然后他听见贺真用略哑的、难得愉悦的迷人嗓音对他说:“还不滚?”
第2章
贺真被这小朋友带回了家。
路上听他一丝不苟地自报家门,像面对老师时态度端正的好学生,乖巧而拘谨,从学历到年龄,一一悉数。贺真一手闲散地把着方向盘,肘部支在车窗,侧头抵住,只听进了“十八岁”三个字,强烈欲`望便从下`身叫嚣着翻涌而上。一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刚成年的小朋友,白净恍如枝头雪,嘴唇红得像染了新鲜血液,张合间便有一株桃花被谋杀,将漂亮颜色全留给这凶手。烟头的光点在那双漆黑眼睛里变作鬼火,轻飘飘飞过来,令人心软了眼睛醉了,还叫灵魂乱跳。他想吻他的红嘴唇。将他整洁熨贴的衣物撕烂。用牙齿脱掉他的内裤,揉按柔嫩的性`器官,用手指伺候他到高`潮。想把他按在墙上干,托着两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把他操得熟烂熟透,源源不断地滴出甜蜜的汁水。
但他向来惜字如金,等小朋友讲无可讲了,才问道:“今天你生日?”
“是昨天,”小朋友把透明盒子里的蛋糕小心翼翼放在并拢的膝盖上,两手护着,声音里有种少年人特有的透明,水晶般轻脆易折。叫起床来应该更好听,贺真恶趣味地想。待他从杜鹃啼血的想象中回过神来时,小朋友又重复了遍自己的名字,“我叫展刃。”郑重其事地补充道,“刀刃的刃。”
他拥有至刚至直的姓名,却软得像滩春水,亟待居心叵测的暴徒将他彻头彻尾地搅乱。见贺真点了头后,小朋友仍未收回目光,似乎在等男人与他作出交换。好像交换名字的下一步就是交换心脏。
而贺真从不忌讳叫人失望,摸出一根烟咬在口中,按下车内播放音乐的按钮,坦然任小朋友将他望着,直至期待落空,垂下长睫毛安静地听梁生唱,“尽管操控无谓娇纵,来让我做你奴仆。”
展刃捧着蛋糕,贺真捧着他。
贺真终于等到小朋友攒了一路的勇气值满格。两人一前一后步上楼梯,行至转角处声控灯悄然熄灭,小朋友迟疑地舔了舔嘴唇,踮起脚主动贴上去吻他,失了准头磕在他唇角,动作莽撞而不得章法,青涩得恶劣如贺真亦不由从心底产生一丝怜惜,同意临时扮演一位良心未泯的好老师,扶住他的腰,耐心教他接吻。窗外透进的光足够贺真看见,小朋友和他交缠的舌是粉色的,矜持的,沉溺其中的。成分是冰雪和蜂蜜,带着即将融化的甜味,存心诱人在此刻争分夺秒吻个尽兴。睫羽轻轻颤动着,哀求他陪这只失措的小动物再多玩闹几秒。
小朋友显而易见地动情了,眼睛嘴唇都湿润,仿佛漂亮的白石膏雕塑有了温度,由贺真赋予的,全然倚赖他的热度。贺真拍他的脸颊,发现他虽看着瘦,脸上却有些未褪尽的婴儿肥,被情热燃起的薄淡红晕衬着,透出不合时宜的纯洁。
余光瞄到他手指将蛋糕盒的蝴蝶结捏得皱巴巴,用力到发抖,贺真单方面喊停了这场唇舌的追逐游戏,安抚般亲了亲小朋友的唇珠,“别急,”他捉住那段纤细的手臂,两人交叠站着,腿紧紧相贴。贺真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将裹了酒精的气流渡进去,烘得发红发热,“蛋糕还没吃呢,宝贝儿。”
小朋友缓慢地张开眼,眼角飞起的绯红颜色渐渐褪下去,湿漉漉地抬头看他:“你要和我一起吃吗?”
“荣幸至极。”贺真微微欠下`身,亲了亲他的发顶。
贺真突然发现,至少在这一秒,被屏住呼吸默然凝视的时候,他愿意付出少得可怜的一点温柔,不叫这看起来寂寞又可怜的小朋友,即刻含着泪从编织的美梦中醒来。
然而还是在解开蛋糕的蝴蝶结前就做了一场。
一进门展刃就凑上来舔舐他的喉结。小朋友显然是个擅长学以致用的聪明学生,已经懂得用舌尖吮`吸他的皮肤,流连在颈侧和锁骨处,印下暗色的满分奖章。鲜红的嘴唇半开半启,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脚背难耐地绷紧,在贺真牛仔裤凸起的地方呻吟般扭动着,眼神中漾着渴求,控诉贺真探进他衬衫里却安然不动的滚烫手掌。
见贺真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小朋友抿了抿嘴唇,试探着去解他裤子的暗扣,力度很轻地抚弄那团鼓鼓囊囊的下`身,犹豫了又犹豫,刚要跪下去含就被贺真挽住腰,便急急辩解说:“我不会咬疼你的。”
“没担心这个,”贺真呼吸也有点紊乱了,扶着他腰身的手将他制得牢牢的,拧起眉无奈地看着他,“不是说先吃你的生日蛋糕么?”
小朋友没有答话,低下眼不看他,攀着他背心纠结肌肉的手停下了,神色中掺了股莫名的执拗劲儿。
贺真猜想小朋友大概在害怕他随时抽身走人。如果无甚新奇的普通蛋糕不足以将他留住,他宁可先用一场激烈性`事来交换再多一会的陪伴。贺真看得明白,也觉得小朋友的想法幼稚得近乎可笑,不知怎么他却猝然失去抵御天真的残酷本领,拿面前这只不安的小动物一点办法没有,索性低笑一声,顺从对方意愿地撩起他的衣服,从下到上摩挲那片光洁的脊背,右手在他内裤边缘挑动、游走,吻他开始渗出薄薄一层汗珠的额头,哑着嗓子说:“你啊。”
展刃从没料想过他的第一次性经历会从一个英俊至极的男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