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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蛟戏傲鸟(只若初见)(44)

作者:偶然记得 时间:2019-02-25 11:52 标签:强取豪夺 欢喜冤家 民国旧影

    穆鲲恨得只抓了他的手放在嘴中咬:“我找到他的时候,瞧着就已经够呛了,儿子当兵战死了,儿媳妇跟人跑了,就扔下他带着个孙女。病入膏肓了,靠着邻居接济着有一顿没一顿的,能捱到我到真算是不易了!”
    顾清瀚从他嘴唇中拔出了被那舌尖缠绕着手指,正色道:“那你怎么不把人带回来!”
    穆鲲摇头:“带不回来了,找了郎中看了,说有今天没明天了。动窝就得死!到底是他救了我一次,我便一直等到他死了,给他料理了后事才回来,这才耽误了这些日子!”
    顾清瀚微皱了一下眉头:“原来是这样,也真是命中注定,好不容易找到他,谁知竟然阳寿尽了。”
    穆鲲见他面色沉静,知道不同他说明白,是做不成好事的,于是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又拉过被褥裹了两人,才道:“各人的命,也怪我没有早些找到他。谁知道过的这样不如意呢?”说罢,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倒是还有一件事,得跟媳妇汇报!”
    顾清瀚靠着他半躺着,被穆鲲的大腿夹住了腰身动弹不得:“怎么?”
    穆鲲一副为难的样子,在顾爷耳边说:“我那恩人一死,这家里那丫头就成了孤女,一个女子家家的怎么过活?我便给带回来了。”
    顾清瀚被他弄的耳朵通红,浑身都软了:“这本是应该的!你、你吹我干甚么!”
    穆鲲舌头在顾清瀚的耳朵上面舔舐了几下,竟然循着耳洞慢慢往里插入,被那顾少爷挣脱开来才一本正经的说:“我那恩人临终托付我,求我收了她。”
    顾清瀚听出他的意思,一双凤眼一瞥:“你许了人家?”
    穆鲲为难道:“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当即便同他说了我已经有家室了!谁知道他又说野丫头不求名分,就给我当个小的,伺候我和夫人吃喝拉撒。”
    顾清瀚伸手捏住穆鲲在那被窝下面作乱的手,扬起眉毛道:“人都带回来了?想必你是应了?”
    穆鲲佯装为难道:“那就看媳妇的本事了!我向来是要伺候媳妇的,若是能使得媳妇尽兴,我才能有脸面想别的。”
    顾清瀚冷笑的从他怀中出来:“穆鲲,我看分别这几日你越发的有本事了?”
    那土匪往床头一靠嬉皮笑脸道:“媳妇儿莫恼,我这不是不敢做主,回来问问,若是媳妇肯也伺候我,谁还要那乡间野丫头,找个好人嫁了罢,若是媳妇嫌弃我,那倒正好,我伺候媳妇,让她伺候我……”
    顾清瀚瞧他那没有正经的样子,点点头,伸手在穆鲲那大家伙上面胡噜了一把,那话儿早就迫不及待微微颤颤的站得笔直,被顾少爷那细嫩的手一摸,克制不住的抖了几抖,家伙事儿都湿了些。
    穆鲲激动的瞧着:“媳妇儿你肯了?”
    顾清瀚冷笑:“怎么不肯?既然穆警长都替那姑娘下了战书,顾某只得接了!”说罢,竟转身坐在那土匪的腿上,收回那握着淫物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扣子。那土匪头子在旁边瞧得眼神喷火,忍不住伸手去帮忙,却被顾爷一巴掌打开,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还劳穆警长动手?说好了是我伺候你,若再动手,我也只得认输,请你出去了!”
    穆鲲只得讪讪的收回手,胡乱的揉搓自己胯下巨物,瞧着顾爷不紧不慢的样子急得面色赤红呼吸急促,只恨自己不能动手。
    顾清瀚噙着笑,手指来来回回将那扣子一个个解开,终于将睡衣脱下了,又微微跪起身子,往下脱亵裤,雪白的皮肉在那夜里晃得人张不开眼,勾的那土匪头子呼吸急促,声音都不平稳了:“好媳妇,快替我也脱了!”
    顾清瀚慢慢的将自己的衣物一并脱干净。可惜正直寒冬腊月,不由得在黑暗中打了个冷战,又伸手拉过棉被掩住身子,穆鲲一下子瞧不见媳妇儿精致皮肉,越发着急,忍不住伸手去摸他,嘴里还哄着:“宝贝儿可是冷了?快来让老公抱着!”
    顾清瀚蹙着眉:“可是要替那恩人姑娘作弊了?”
    唬的穆鲲收回手低声道:“我不再动就是!”
    顾清瀚这才又憋着笑,重新忙活,这土匪什么心思他早就了然,本想好好逗弄他一番,奈何自己身子也点着火,用被子稍稍遮掩了,才好继续收拾这土匪。
    穆鲲瞧着顾清瀚将他褪到膝处的裤子一寸寸褪下,难耐的动了动腿,胯下那雄物竖的笔直,狰狞的较着劲,一挺一挺的抖动,穆鲲憋得难受,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唯恐顾爷翻脸不肯主动伺候。眼睛只死死盯着顾清瀚看,喉结不住的上下窜动。
    终于俩人都褪尽了衣物,赤条条的坐在一处,穆鲲难耐的伸出长腿撩开顾少爷裹着的被褥,哑着嗓子说:“快上来!”急的连那平日里面惯带的心肝宝贝儿媳妇儿昵称一并顾不上了,顾清瀚伸手拿过旁边的脂膏盒子,跪起身子,拧了两下,许是有日子没有用,许是他故意的坏心眼,那盒子怎的也弄不开,急得那土匪抓耳挠腮又动弹不得,真真是自作自受。
    顾爷瞧他面色都不对了,自己也憋得胯下生疼,便不再戏谑他,两三下拧开盖子,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抠了一块,先往穆鲲那物件上面擦了一层,只一握,那东西就按捺不住的跳了两下,穆鲲闭着眼睛喘气:“你这磨人的妖精!”
    顾清瀚揉开了脂膏,那淫物跟着他的手指磨蹭了几下,眼看又粗壮了些许。顾清瀚又重新弄了油膏往自己后穴伸去,笑道:“怎是我磨人?是你嫌弃我伺候不了你!若是今日你敢动手,便是你心中惦记着那个姑娘!如此便去找她罢!”
    穆鲲听见顾清瀚的口气中的调笑,知道他早看穿自己的糊弄,可恨自己搬石头砸脚,怎的和这样精明的人斗起心智来,他无奈的认输道:“好媳妇儿!饶了我吧!你再不来,我那玩意儿是真的以后都用不得了!”
    顾清瀚仰着脖子,手指在后穴出出进进,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平日冷静的面孔全然变了模样,虽然他闭着眼睛,却也知道那土匪的眼光一刻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往日里面这样的事情都是穆鲲替他做了的,他从未碰触过自己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自渎,他还是初次,顾清瀚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里面的滚烫灼伤,本在冬日里凝结成块的膏脂,在里面已经融化开来,柔腻软滑。那被冷落了些许日子的穴内热情如火,想到穆鲲回来了,穆鲲就在他身边,瞧着他大胆淫乱的行为举止。顾清瀚浑身燥热起来,他不敢睁眼,却也不能将耳朵一并塞住,穆鲲急促的呼吸声,克制不住的抽气声,都让他混乱的思维越发的迷糊。
    穆鲲瞧着他心头肉生涩勾人的动作,瞧着那属于自己的身躯淫乱的舞动。几乎要弃械投降,他几乎后悔了要强迫顾少爷主动。焦躁的身体上已经恨不得马上压上他,同他融合一块儿。明明已经得到他了,却总不觉得满足,内心还渴望看见更多。顾少爷怎样清高孤傲的性子,若非深爱着自己,怎么肯做这样的举动。
    眼看手指变成了三根,顾清瀚的喘息也大了起来,前面的孽根茁壮硬挺的在穆鲲眼皮底下一颤一颤着吐出汁液,穆鲲想伸手去捋,却又怕被那精明少爷就坡下驴不肯再自己主动了,只得咬牙死忍,从那牙根中迸发声音:“将手指分开些,扩得大些……”
    顾清瀚微微睁眼,真想撒手不干了,可是他瞧见穆鲲看着他的眼神,心里一颤。穆鲲看别人的眼神他早就熟悉,或是尊敬或是敷衍或是轻蔑或是平静,从未有过看他这般的痴迷。
    爱一个人,是真的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言语可胡编乱造,动作可虚情假意,唯有眼神无法造作。
    爱恨嗔痴,他对你一瞥,便是定数了。
    顾清瀚瞧见穆鲲这样的眼神,只得叹了口气,随着穆鲲的指引,慢慢分开手指,将自己紧致的秘穴轻轻张开,慢慢的移动膝盖往穆鲲胯下凑,穆鲲难耐的动了动下身,声音已经嘶哑:“清瀚……”
    顾少爷抽出手指,那小穴立刻空虚的抖了一下,他咬住嘴唇,扶起穆鲲的那东西,抵在自己穴口,往日缠绵,都是穆鲲大包大揽,他多数只闭着眼睛享受便是,这会儿换了位置,他才知之前错过了穆鲲情动时候对他的凝视,错过了穆鲲溺宠他时候的表情,纵然穆鲲外人面前顶天立地、放荡不羁,在他身边却从来柔情似水、忠贞不渝。他抵着那东西,心里不知怎地一动,揽过穆鲲的脑袋,吻在他的嘴唇上。
    穆鲲本就憋得七荤六素,好容易忍下了,谁知那少爷又来撩拨他,顾清瀚的嘴唇滚烫,俩人一黏上就迅速分开双唇,舌尖交缠,穆鲲狠狠的嘬着他,手也克制不住的将他死死抱拥住,顾清瀚边承受着爱人的亲吻,边缓慢的往下坐,只坐到一半,他便动弹不得,往日他俩若是采用了这个姿势,都是那土匪猛地一提跨,将那孽根整个直抵顾少爷的乐土,谁知今天他偏不配合,那雄物卡在中间,弄得顾少爷后穴又麻又痒,他难耐的动了动腰身,躲开穆鲲的嘴唇有点难耐的呻吟一声:“穆鲲……”
    穆鲲更是难受,那器物被朝思暮想的小穴死死夹住,滚烫紧致又潮潮湿湿的,他一个劲儿的让自己放松,留神一个忍不住便前功尽弃,他做了几记深呼吸,才勉强发出声音:“好媳妇儿,来,自己往下坐,留神慢点。”
    顾清瀚抱着他的脖子不作声,却暗地里将后穴里面的那个东西一个夹紧,滚烫的内壁层层裹住,爽得那个土匪差点一个守不住泄了出来。
    穆鲲脑袋上面青筋直蹦,那点理智终是崩溃了,话都说不出口的将那孽根一捅到底,再不进去想必他就真的要连媳妇都喂不饱了,顾清瀚被他捅得惊叫一声,浑身立刻瘫软,穆鲲调整了一下姿势,狠狠的动着胯,凶道:“你这妖精!我认输了!”胯下如铁杵一般,疯狂抽插,直颤儿得顾少爷昏天暗地,胯下那东西竖得笔直,自顾自的拿手撸了起来,穆鲲眼睛赤红,那东西熟门熟路的找到顾少爷要命的地方,顶端次次磨蹭,直捣的顾少爷浑身抽搐:“好了……啊……穆鲲……不成了……穆鲲你轻点……轻点……”
    穆鲲喘着气,胯下虽然凶猛,口气却温柔下来:“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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