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关系(6)
方才见着一个还算眉眼干净的男孩子,没有明说要那孩子来伺候,但是身边的那两人,必定都是人精,早就看出端倪来了,一定会想办法把人替自己留下一会儿送到房里来的。
他掐了香烟,安抚着孩子说:“那边上楼上酒店去住下吧。”
说着便带了白鹿上楼,电梯一直到顶楼的总统套,白鹿踩着软软的地毯,一点儿声也没有,心惊胆战地跟着父亲,路上的灯光昏暗,让他看不太清脚下的路。
他问父亲:“爸爸,你喝醉了吗?我们要住下来吗?为什么不回家?可以叫代驾。”
父亲却只是说:“晚了,睡一觉,明天带你回去。”
进了房门,关起门来又只剩他们两个了,白鹿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和任何人在一起只会让他觉得窒息,和父亲在一起却觉得好受很多了。
靳绅带他去淋了浴,又穿着宽大的酒店浴袍倒了一杯葡萄酒来喝。
白鹿的脸蛋被水汽蒸的粉粉嫩嫩的,煞是可爱,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父亲说:“爸爸,睡觉了,不要再喝酒了吧。”
父亲却酒量甚好,只是道:“不妨事。”
然后便拉着儿子上了床,黑暗之中伸手探进孩子的睡衣中,摸他清瘦的骨架,胸前小小的两点,还有浑圆的屁股。
白鹿生来好像就对父亲有肌肤饥渴症,和父亲挨在一起,感觉是极好的,迷迷蒙蒙的,就要闭上眼睛睡过去,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有抓住了父亲的衣袖,道:“爸爸,你不要走,不要走。”
其实仍然是担心父亲要去嫖。
父亲哄着他,轻轻给他拍了拍背,又亲吻他,醇厚的嗓音低低道:“不走,乖。”
孩子这一睡了,那头点的人便送上来了。
他听到轻微的敲门声,穿着浴袍便去开了门。
那男孩子还未想到一开门便见一个赤裸着胸膛的男人。
只是那男人极其英俊的,昏暗的灯光之中,几乎觉得他就是一尊天上的神。
男孩低声浅笑,说:“是靳局吧,杨总叫我来帮您解解乏。”
这一句话说得太有技巧了,解解乏不知道是哪一种解法。
靳绅却淡漠地点了点头,让人进了屋,只是说:“去洗干净。”
却不料男孩早就准备好了,说道:“我已经洗过了。”
靳绅倒葡萄酒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又不在意地道:“那脱了吧。”
男孩看着纯情自然,实则是个老手了,立刻脱光了自己,白莹莹的皮肤在昏暗的室内泛着暧昧的光。
靳绅喝完了一杯,才将他的脸捏住了下巴细细打量,竟然有点像那孩子。怪不得自己瞧着喜欢。
他散开了腰上的浴袍腰带,直接道:“含着。”
那男孩眼睛却立刻冒着猫眼睛一般的精光,好不羞耻地盯着靳绅那活儿物看,实在是觉得欢喜,黑黝黝的毛发之下,也藏不住那宝物似的活物。
他跪下去替靳绅口,动作也是经过训练,熟练又周到的,靳绅许久未被人含了,突然被包裹,令他闷哼了一声,那男孩听见了立刻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位恩客可真厉害,活物又大又膻,人也英挺,身材一流,比以前伺候过的那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今晚这个睡了,还不知道自己会多爽,还能大赚一笔,再也没有比这一桩生意更美的了。
于是越发卖力地给靳绅含着,又咬又吸的,故意滋出些水声来刺激他,不仅给他含了,还用手给他打手枪,去吃他的睾丸,阴毛,口活是极好的,所以才被东道主刻意看上了送上来给靳绅享用。
最后靳绅适应了开始的刺激,便越发得心应手起来,嫌被人吃屌不够爽,还抱住了那男孩的头大力撞击,他腿间那活物彻底活了过来,大的吓死人,硬是把含过那么多屌的男妓顶得嘴酸,唾液直冒,根本来不及咽下,眼泪也逼了出来,偏偏靳绅还不放过他,按住他的头往死抵弄,直直插进了喉咙管中,不准吐出来,根本不管死活的,只为了自己爽而折磨人。
男妓觉得自己要被插得翻白眼了,却还没有帮他咬出来,他浑身的力量都被慢慢耗干耗尽,整个人像个麻袋一样被抓住了头,在男人的性器上疯狂套弄。
白鹿若是见了他父亲这般,才会明白过来,寻日里他的父亲对他是有多好了。温柔体贴都是父亲装得,压抑住本性的,若是真的如这般毫无顾忌,不管他人死活地来干人,白鹿会被折磨死的。
男妓实在是支持不住了,痛苦地呜咽起来,靳绅却置若盲闻,沉浸在疯狂地抽插动作之中,头上的太阳筋都暴出来了,还没有射出精,终于达到了高潮,浓精一股一股地射出来,这才将那人放了,拔出屌来,自己动手又撸了几十下,将精射尽了。
地摊上,那男娼身上,全部都是他射出的精液。
男娼已经有些恍惚了,看着那吐出那么多精液的阴茎还直挺挺的立着,心生春情,又想让那东西肏进自己体内。
他痴痴地去攀附靳绅了,又舔了一朝他的龟头,然后站起来,帮靳绅褪了身上的袍子,仰起头,想要与他亲吻,却正有此意的时候就被靳绅一歪头,躲过了。
并且皱起了眉,很不悦的模样。
男娼立刻知道自己僭越了,讨好地冲靳绅笑笑,便自己主动跪了下去,撅起屁股,扒开了来,等着被干。
靳绅本来干了一次,出了心中这段时间以来压抑着的心火,算是爽了,但是却不知为何看见那张和孩子相似的脸,还有那同样是细细一握的腰身,又心火旺了起来。
火速地带了几个套子,什么也没用便挺进了那男孩体内,男孩立刻像被点燃了似得,莺莺燕燕地呻吟起来,是被撑得极爽的,男人的阳具又硬又大,他惯是被撑大了,这次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可以将自己涨得满满的,自然爽得不能再爽,满口爸爸哥哥好管人地乱叫着。
靳绅也觉得自己恐怕是许久未干人,这一回是被前几日天天都和那孩子在一起摸摸抱抱给勾得浑身是火,此时压着一个男妓,在自己身下胡乱地叫着嚷着,好似是那孩子的模样,如此想着,又当真觉得自己就是在干那孩子了,听他软软地叫自己父亲,恳求自己插进去好好疼疼自己,越发是动作凶猛,插的身下人都射了几次了,仍旧是不放过,又换了好几个姿势肏。
白鹿一觉醒来,便发现床边空了,再跑下床去找父亲。
见他睡在了另外一张床上。虽然是只得他一人,但是白鹿听到他开口时缠绵沙哑的声音,便知道他昨夜一定是背着自己和人干了。
白鹿气得直掉眼泪,觉得自己已经这样求他了,父亲依然还是和别人上了床。
但是父亲醒过来,却好像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伤心,只是用手帮他擦了泪,问:“是谁惹我们淼淼生气了,怎么一大早就开始哭?”
白鹿直接打开了他的手跑了。
两父子早饭也没吃便离开了酒店。
坐上车的时候父亲好像是猜到了孩子为何会掉眼泪了,只是他认为根本没有必要。
路过孩子平日最喜欢的蛋糕店,他还特意停了车下去给孩子买面包和牛奶。白鹿坐在车上看着他走进了蛋糕店又提着袋子走出来,立刻‘哼’地一声扭过了头,就是不愿意向父亲低头。
回到家里,白鹿躲进了房间里便没有再出来。
靳绅这种万年不会踏进厨房的人,竟然亲自给孩子热了牛奶和面包,端到床边递给孩子,劝他:“吃吧。”
白鹿索性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
父亲也不是有耐性的人,对于闹别扭的孩子哄起来这事,委实没有经验。
他见孩子背对着自己,就留下一个身影,就把早餐放在一边,出去了。
白鹿听见关门的声音,立刻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四周一打量,果然不见人,父亲他走了。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白鹿很想追上去,但是又想,凭什么要自己追上去。分明是父亲的不好,为什么到头来还要自己去追他。
他看着床边的早餐,没吃,就直接出门了。
冬季的早晨雾气浓重,整座城市的冬季都是潮湿阴郁的,地面从没有干的时候。白鹿打算回家去住几天,不在父亲这儿了。他虽然爱父亲,但是也忍受不了他的冷淡和不上心。
可是走出家门还没几步,便被拦住了。
一个看起来非常憔悴的女人,甚至还带着一点儿神经质,一把抓住了白鹿说:“你跟靳绅是什么关系?我常常见你从他家出来,他就这样忘记了我弟弟,去找别人了?”
白鹿非常疑惑这人的来历,但是直觉却异常的敏锐,立刻猜到这人便是肖敏的姐姐,肖红。
他大胆地问:“你就是肖红?”
肖红没想过居然会被人认出来,神色明显慌张起来,说:“我就是,你敢怎样?你回去告诉靳绅那个王八蛋,别以为躲在家里就可以不出来见我,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时间和他周旋到底。他玩弄了我弟弟,如今他死了,他是为靳绅那个老王八死的!他现在就想把他丢在一边,自己去逍遥快活了?我告诉你们,休想!”
白鹿暗自跩紧了拳头,下颚线也越发紧绷,说:“那这话你应该告诉他,和我说做什么。”
肖红见他神情冷漠,猝不及防的,突然就给白鹿一个耳刮子甩过来,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趾高气昂的,我告诉你,姓靳的现在看上你,也不过是看你长得像我弟弟,你别以为他现在喜欢你你就了不起,他欠我们家的,我还没和他算清呢!”
白鹿从小虽然父母离异,但是也算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还从未有人甩过他耳刮子,他莫名其妙被人打了,并且还是那个死去的肖敏的姐姐肖红,这事实在叫人恶心。
他本来没心思和这女人纠缠,不过听她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便回击道:“是,我就是和姓靳的是那种关系,怎么样?羡慕?嫉妒?你别在这儿泼妇骂街一样骂,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要点儿脸面,也是为自己死后积点福报。是你弟弟自己没福分活着,你怪得了谁,我还偏偏就替姓靳的告诉你了,就是玩玩你弟弟你又能怎样?有种你去法院告他啊。”
肖红气得嘴唇都发抖了,大概也是未能料到,竟然会遇到如此刁蛮的小年轻。
她骂白鹿‘贱人,下贱,不要脸的臭货,烂货’,白鹿这回学聪明了,没给她机会动手,直接便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对方毕竟是个女人,他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男孩子,动起手脚来,丝毫不逊色成熟男人。
肖红被一脚踹在了地上,大概是踹在她的要害处,令她疼极了,皱起了眉头,坐在地上叫嚷起来,说白鹿要杀了她。
白鹿脸色越见阴霾,最后索性根本不搭理她,恶狠狠地说:“我如果真要杀了你,你还有机会在这撒泼?疯婆娘。”
说罢他直接扬长而去,小区不少的居民都目睹了他们争执的一幕。
还有人劝肖红赶紧起来抓住白鹿去警察局,以免他跑了。
白鹿冷笑着:“想找警察?好啊,我倒想看看警察来了敢不敢抓我。”
他丝毫不畏惧的,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有人可怜肖红,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叫她去附近医院看看,有没有被打出毛病来。大冷的天,是看见一个女人被打倒在地,都会可怜她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