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49)
“咦~”
“哎呦哎呦!”
“于老师心疼啦。”
于清溏接下常温啤酒,沾了点涂在指尖,朝徐柏樟的腹肌碰了过去。
皮肤比指尖温度高,腹肌有很完美的韧性感,他又摸了一下,并横擦了两厘米,像是在鉴赏布料店里的珍贵材料。
于清溏改变想法了,现在的他不仅喜欢声音,更加喜欢他家先生的腹肌。
围观者起哄,“于老师,怎么还摸上了。”
于清溏带着点理直气壮的意味,“我摸我先生,有问题?”
“咦咦咦~~”
“于老师,放过我们单身狗吧。”
“就是的,狗粮吃得我都撑了。”
于清溏没接话茬,又蘸了点酒,仗着那点理直气壮,从下到上又滑了两圈。
正准备滑第三圈的时候,手被徐柏樟握住了,“可以了,开始吧。”
于清溏抿紧嘴唇,余光瞟见了徐柏樟发红的脖颈,在心底暗自开心。反应这么大,到底是敏感还是怕痒?
又或者是既敏感又怕痒。
于清溏拿起那张写着【啤酒腹肌粘扑克】的卡牌,把要接触皮肤的那面用湿巾擦干净。
“我要开始了,准备计时。”
“于老师,要不要先试试?”
徐柏樟的腹肌凹凸感太强了,皮肤又干净光滑,贴在上面的摩擦力很小。外加卡牌是质量很好的厚板材质,停留六十秒的难度不低。
“不用。”于清溏找准位置,压了压卡牌的两边,直着往徐柏樟的小腹一贴,“我先生的腹肌,没人比我了解。”
于清溏刚才摸的那几圈,也不只是为了满足手感,他还想试试哪块肌肉更灵活,更容易夹住卡牌。
竖直放置的扑克牌,刚好卡在了两块腹肌的凹陷处。只要对方核心力量强,这件事会变得非常容易。
他的小把戏很快被发现。
“这不是贴,是夹吧?”
“于老师好心机!”
“哎?不带这样的。”
“这不算犯规?”
“你们之前也没说不可以。”于清溏倒是有理有据,“怎么犯规了,扑克不是好好贴在上面?”
众人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怪就怪徐医生的腹肌太给力,大家默认游戏继续。
一分钟比想象中漫长,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徐柏樟的小腹上,已经有人摸出了手机。
于清溏跨出一步,贴在徐柏樟身前,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别瞎拍。”
后面跟着几声起哄,嚷嚷着于老师好强的占有欲,默默收回了手机。
于清溏转回来,换了手,帮徐柏樟撩着两侧衣摆,“还有二十秒,再坚持一下。”
徐柏樟的手没也松,顺着于清溏的手背扣上去,指腹轻轻擦着他无名指,“嗯。”
倒计时结束,扑克还牢牢夹在腹肌里。
游戏顺利通过,于清溏取下卡牌,用湿巾擦干净皮肤,帮他重新扣好衣服。
临走前,清溏把贴过的卡牌塞进了大衣兜。和同事告别,两个人并肩离开包间。
雪越下越大,徐柏樟撑起伞,于清溏很自然地勾着他的手臂,“我以为你会选热吻。”
在此之前,徐柏樟从不会反对他的意见。
徐柏樟:“不喜欢那个。”
于清溏收紧手掌,心里凉飕飕的。
徐柏樟:“不问原因?”
于清溏:“如果是我不喜欢的原因,还不如不听。”
徐柏樟:“嗯,那不说了。”
于清溏:“……”
他故意的,好磨人。
于清溏呼出口热气,“好吧,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总不能是不想吻我吧。”
“不是不想吻,是不想被人看到。”
于清溏笑了,“噢,差点忘了,我们家徐医生很保守。”
“不是保守,是嫉妒。”
于清溏:“嫉妒什么?”
徐柏樟:“嫉妒他们看你。”
于清溏:“好吧,这个理由虽然有点奇怪,但我接受了。”
“清溏。”
“嗯?”
“现在,他们都不在了。”徐柏樟停下脚,“没人让我嫉妒了。”
于清溏反应很快,心脏慌到收紧,像绑在木板上荡高空秋千。
徐柏樟正过来,面对着他,“根据游戏规则,我们有一分钟。”
于清溏的眼睛往周围飘,“可是,前面、后面……”
眼前是停车场,身后有马路。闹市区的新年,人行横道有三三两两的路人。
徐柏樟斜着伞,轻易把人收进拱形伞棚里,像是隔出来的隐秘空间,“这样就没人了。”
于清溏呼吸收得紧,露在外面的指尖溅上了雪,“柏樟,你、你真的……”
手被人拽回来,融化的雪抓在了伞柄上,徐柏樟说:“握住,不要松。”
后腰被人前推又束紧,大衣的倒数第三颗纽扣贴在他小腹上。温暖的手掌扣住了后颈,喷上来的热气像刚烤好的蛋糕坯。
鼻尖交错,吐息若即若离。
“倒计时一分钟。”
“清溏,闭眼吧。”
视线逐渐模糊,等镜片压上来前,于清溏闭掉了眼睛,在漫天大雪里,品尝到了他的味道。
徐柏樟吻得很轻,只在唇边浅啄,擦着他的唇部纹路,欲拒还迎似的。
于清溏磨得难受,分开了唇缝回应。
“唔……嗯!”
只有一瞬,头皮“轰”地炸开,舌尖“嗖”地刺进来。
似乎是获取到了他口腔中的酒精,宛如一只强效的肾上腺素剂。
后脑勺被扣牢,嘴唇压下来,彻底撬开唇缝,整根舌头全部顶.了.进.去。
口腔里有滚烫的温度,酒精混和着草药,与唇舌纠缠在一起。
于清溏举着伞,另一只手绕在他脖子上,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徐柏樟全然没了细心和温柔,他用尽了力气,想把他吻进身体里。
科学表明,人在接吻的过程中,会牵动三十四块脸部肌肉,相当于做全身的有氧运动,每接吻一分钟,大约消耗六点四卡路里。
今天到底消耗了多少,于清溏不知道,但在冬月的雪季,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炎热。
舌尖被人嘬进来又夺过去,于清溏怀疑要被人吮尽。他呼吸跟不上,舌尖又麻又紧,这种感觉还很上瘾。
于清溏实在喘不上气,推着他的胸口求饶,“可以了,够一分钟了。”
徐柏樟接回他即将握不住的伞,单手就能将他抱紧。
他再次压下来,封住于清溏的嘴唇,“够不够我说了算。”
雪花大了又小、下了又停,寒冷的天气紧拥着两个火热的人。
于清溏依在徐柏樟怀里,像个瘫软的病人,没有外力根本站不起。
他抿住嘴唇,锤了两下徐柏樟的胸口,“本来我喝了酒就晕,这下好了,被你吻得腿都软了……过分。”
不仅腿软,还头晕目眩。
“拿着。”徐柏樟把伞交出来,弯身就是一抱。
于清溏身体悬空,人更晕了,像在做云霄飞车,“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是腿软么,我抱你。”
“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柏樟不理,抱着他往前走,“是不是都这样了,举好伞,别落了雪。”
于清溏握紧手掌,把两个人都藏进的伞棚里,他勾着徐柏樟的脖子,嘴唇压在他脖子上,“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