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大佬黑化变疯批,野撩诱宠(112)
“等有半小时了,有好消息告诉你。”
沈戾:“走吧,去办公室说。”
厉鸣跟在沈戾身边,“你是我好兄弟,这好消息我第一时间跟你分享。”
沈戾挑眉看他,“纪舟野难道不是你好兄弟吗?怎么不跟他分享。”
厉鸣:“他不是,纪舟野只会让人扫兴。”
沈戾笑笑,没有说话。
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上,厉鸣高兴的笑起来,“小戾戾,我跟你讲,时叙签下了项目合同,以后我不用再跟他扯皮了。”
沈戾看他,唇角的笑意味不明,“恭喜你。”
“是该好好庆祝一下,晚上我请吃饭。”
“今晚不行,我跟纪舟野回老宅。”
“那行,下次。”厉鸣说。
连着一周厉鸣都没有见到时叙,父亲也不再打电话催他商业联姻,小日子简直不要太安逸。
最近公司的事情不算多,忙完工作他就一直待在酒吧玩,但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风,坐在沙发角落静静喝酒,时而垂眼玩手机,身边没有女人。
一起来玩的朋友笑他,“小厉总这是戒女人了?”
这句话一出来,厉鸣先是想到时叙,愣了一会儿,扯了下唇角,“别提了,前段时间被一个女人给坑惨了,现在看到女人害怕。”
他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时叙那个女伴。
可身边没有女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没来由的不想,对那些女人提不起兴趣。
许是因为这些风格的女人见太多,有些腻了想换换风格,他这么说服自己的异样情绪。
男人有些震惊,“哪个女人胆子这么大,敢耍我们小厉总。”
厉鸣弯了下唇角,突然间兴致阑珊,打了声招呼拿起外套往酒吧外面走。
时叙就是扫兴本身,就算人不在,光是想起就让人扫兴。
厉鸣捏了捏眉心,有些烦躁,他站在路灯下点了根烟,指间的猩红忽明忽灭。
抽完一根烟,将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后,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上车后,看向车窗外,心想时叙真不是个好人,不见面也能影响他的心情。
这一周,时叙没有找他,玩是玩爽了,却有些不习惯。
他严重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以前巴不得时叙不要来烦他,现在居然隐隐希望时叙能来找他。
等了几日后,时叙依旧没出现在他眼前。
厉鸣靠在办公椅上,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小声嘀咕,“还说喜欢我,你喜欢我怎么不来找我,你那喜欢未免也太廉价了点。”
他干脆不想了,继续工作,省得在那胡思乱想的。
晚上回家吃饭,厉鸣进门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爸妈,我回来了。”
换上拖鞋后,往沙发里一躺在那玩手机。
厉父蹙眉看他,“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个成年人,天天吊儿郎当的,公司你是管理的不错,这我没话说,可是像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结婚也在相亲了。”
“嗯,然后呢。”厉鸣语气轻飘飘的,丝毫不在意。
“你……”厉父气的没话说。
厉鸣收起手机,“你不是说我拿下那个项目,就不管我吗,老头子,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少操点心,没事跟我妈一起旅旅游。”
“我是说不逼你商业联姻,没说不管你成家。”
厉鸣:“……”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厉父还在唠叨,厉母也劝不住。
厉父:“时叙就比你年纪大一岁,人家最近都在相亲,你别到时候同龄朋友的孩子都满地跑时,你还是个光棍。”
厉鸣动作一顿,神色微变,“他最近在相亲?”
“我骗你干什么,这两天我见了他爸,他爸亲口跟我说的。”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瞬间就没了胃口,放下筷子站起来,看向厉父,“爸,我今年二十四,我玩到三十岁不结婚也没什么。”
说完,他不管身后气到拍桌站起的人,走向沙发,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肩上,往别墅外走。
他坐在车里暗骂了句,“操,敢耍老子。”
厉鸣不是什么善茬,先是被时叙女伴坑,紧接着又被时叙耍,这口恶气他忍不了。
拨通时叙电话问他在哪。
时叙那边说在公司,厉鸣直接挂断电话。
办公室门是被一脚踹开的,动静很大,时叙坐在办公桌后面抬眼看他。
厉鸣眼底闪过一丝阴厉,疾步走过去,揪住时叙衣领,一拳砸在他脸上。
时叙脸偏向一边,口中血腥味弥漫。
厉鸣下了狠手,没有手下留情,松开时叙衣领,烦躁的扯了下自己领带,“这是你欠老子的。”
被时叙女伴耍的团团转时,他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大火气。
去相亲能说明他喜欢女人,他喜欢女人还来招惹他,戏耍玩弄他,这种人就该打。
被打的时叙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静,问:“你为什么打我?”
厉鸣气笑了,咬了咬牙,“因为你戏弄老子,你该打,没把你打进医院算老子仁慈。”
“请你说重点,我最近没见你,也没出现在你面前,怎么戏弄你了?”时叙面色不改,和平时一样,就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他。
厉鸣觉得眼前的人真的很会装,“你先招惹我,然后说喜欢我要追我,结果呢,几天没见跑去相亲,耍玩我了,觉得没意思了,拍拍屁股就走,你真当我是马戏团的猴子啊。”
他眼底尽是怒气,死死盯着眼前的人。
时叙总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火,他解释道:“相亲家里长辈安排,逼不得已,不去不行,所以就去简单应付一下。”
“你是相亲还是去应付都不关我的事,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厉鸣被怒火冲昏头脑,现在压根听不进去,不管时叙怎么解释,他都认为是狡辩。
转身准备离开。
时叙握住他手腕,“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吗?”
厉鸣怔了下,蹙眉甩开他的手,“你闭嘴,我打你单纯是因为你耍我。”
心底某种异样的情绪是他不愿意承认的。
“我没耍你,这几天有些忙,你又不想见我,我就想给你一点空间后再去找你。”
比起厉鸣,时叙更冷静理智,从不隐瞒或是躲避心底的感情,眼神真诚不掺杂一丝浑浊。
看着时叙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厉鸣开始怀疑是不是真误会了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想见你,希望你继续保持,以后也别让我再见到你。”
理智被怒火替代后,不经过思考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伤人。
厉鸣走了,这一次时叙没有追上去拦他或是再解释些什么。
从这天起,时叙真的没再出现在他眼前。
厉鸣也没再去找过他,合作的项目工作直接让助理交接。
之后的聚餐娱乐时叙也没出现过。
这次在酒吧喝酒,老婆怀孕后很少参与这种场合的唐祁年都来了,时叙还是没来。
唐祁年结婚后,心思全扑在事业和家庭上,并不知道厉鸣和时叙闹矛盾了。
“这次我都来了,时叙怎么没来?”唐祁年问。
沈戾不动声色看向坐在角落情绪不高的厉鸣,说:“我叫时叙了,他有事不来。”
唐祁年“哦”了一声。
他不知道是这段时间只要有厉鸣的场合,时叙都没去过。
厉鸣垂眼看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唐祁年还没意识到问题,看向厉鸣,笑着说:“有某人在的场合,时叙不来还真是稀奇。”
厉鸣神色微动,抬眼看唐祁年一眼,轻抿了下唇,又垂下头去,什么也没说。
唐祁年看他这副表情,意识到氛围不太对,便不再提起时叙。
平时全场话最多的人,沉默的坐在角落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