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总想扑倒我(156)
贺婷不赞同,但尊重小白的决定。
“行吧,妈怕有什么遗漏,一大早就让我过来检查了一遍,你的东西已经都收起来了,保证你哥不会看到。”
“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到?”
白霆和吕秀琳上楼,准备去书房谈事,路过打开的房门,正好听到了这一句。
白钰心里咯噔一下,大哥怎么在这里?大哥听到了多少?
他慌得不行。
“哦,小白上次的英语卷子没考好,不让我告诉你,怕你骂他。”
贺婷能听到脚步声是什么时候来的,知道白霆只听到了最后一句,飞快想了个理由。
“这样啊,学习的事不要急,慢慢来。我和阿姨谈点事,你别到处跑。”
白霆站在房门口没有进来,叮嘱了他一句,就和吕阿姨去书房了。
等人走了,白钰感觉额头上已经冒汗。
“谢谢婷姐。”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二姐。”
贺婷说完就把空间留给他,自己下去了。
白钰听懂了贺婷的意思,但他们之间还没有到那一步,大哥现在对他宽容了很多,但他完全不敢想,大哥知道这件事的反应。
他怕大哥生气,怕大哥不能接受,更怕大哥对他失望。
大哥不知道和吕阿姨谈什么,两人在书房谈了整整一个小时,贺江回来了,他们都没出来。
这人一回来,看他在沙发上坐着玩手机,眼睛冒着绿光朝他走来,像一匹饥饿的野狼,冲过来恨不得把他撕碎,生吃了。
白钰心惊,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做了一个后空翻,落在在沙发后面,让贺江扑空。
贺江不死心,想拉他的手,被他躲开了。
“你注意点,我哥在楼上。”
看得到人,摸不到,贺江心痒难耐,心中的小火苗,噌了一下,变成了火海。
“小白。”
贺江凤眸微眯,露出危险的目光,白钰没察觉到,只是想着先远离这里,结果贺江从背后偷袭他。
贺江捂着他的嘴,从身后揽腰把他腾空抱起,白钰蹬着腿,被贺江抱进了钢琴室,放在了钢琴上。
他脚没落地,人又躺在上面,仅仅靠着腰维持身体的平衡。
他想下去,但是他一动琴盖就会发出吱吱的响声,白钰脸黑了。
贺江双手撑着他身侧,眼睛暗红,有些充血,倒映出他的脸庞看上去狰狞可怖
“嘘,宝贝,这房间不隔音。”
白钰怒目而视:“你、你故意的。”
白钰不敢动了,怕真的闹出什么动静,被大哥看到。
“我就亲一下,好不好?”
贺江看着这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脸,浑身上下都想得难受,本来还没有这么强烈,看到人欲望就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了。
白钰给了贺江一记白眼:“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贺江没有正面回答他,暗哑的嗓音带着诱哄:“小白,我就亲一下。”
第一百九十三章 叫我的名字
白钰没说话,贺江就这样撑着手臂看他,尽管贺江想碰他,但也在耐心等他回答。
只要他说不行,贺江转头就去洗冷水澡。
以前不能干什么,至少能抱着人,贺江感觉心里有好多蚂蚁在爬,非常渴望和他有肢体接触。
白钰被搞无语了,他们就分开了不到三天,贺江搞得好像他们分开了几年一样。
贺江馋得一直在咽口水,不知道的还以为贺江在馋什么美食,不过当美食变成了他自己,白钰内心还是抗拒的。
他往后挪了挪,琴盖不合时宜的发出声音,听着非常羞耻。
贺江一点一点往下压,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气息不稳,面露痛苦:“小白,我难受”
白钰知道贺江演戏成分居多,但还是不能硬起心肠拒绝。
“行,就一下。”
白钰后面的话,被男人的吻给堵回去了。
贺江的舌尖一下就撬开的贝齿,没给他一点反抗的余地。
白钰都来不及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但谁都不想停止,他们一直在深吻。
久旱逢甘霖,说得大概就是他们现在的情况。
白钰发现,原来他也是渴望贺江的吻。
放纵的后果,就是两人的唇又红又肿。
“这就是你说的一下,现在怎么出去见人?”
贺江拿纸替他擦了擦脸,白钰对着手机屏幕看着自己的唇,简直没眼看。
贺江的也一样,嘴角还被他咬伤了。
“没事,等一会就好了。”
贺江将人拉起来,低头认真注视他的唇,眼中跳动着若隐若现的火光。
没用多大力气,怎么就肿成这样了?
还是唇太软了,禁受不了一点蹂躏。
白钰觉得自己的唇发干,火辣辣的疼,不满地踢了贺江一脚:“去拿冰。”
贺江没躲,任由他撒气,白钰踢到一半就撤了力道,到贺江小腿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分别。
“好。”
贺江一出来就撞上了贺婷,越过贺婷径直往厨房的方向走。
贺婷看老三一改之前的怨夫样,春风得意的笑容很碍眼,挑眉打趣道:“啧,还敢顶风作案,你是生怕他大哥不知道吗?”
贺江嘴角的伤不仔细看不出来,不过贺婷从他的神态,就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想,但他不肯。”
贺江从一开始就不想瞒着,不管白霆怎么看他,哪怕是打他一顿,贺江都认。
只是他们相见的那一天,白钰有意无意避开他的视线,贺江就明白,白钰不想让白霆知道。
“你别搞事情,这事还是得让小白自己去说,我们都无权替他决定。”
“别把到手的人,给逼跑了,到时候再给我闹,我抽死你。”
贺婷一眼就看穿贺江的小心思,他不能说,就想搞点事情,让白霆自己发现,既能达到他目的,又没有违背小白的意思。
“不准跟他说。”
贺江停顿了几秒,变相承认了,拿起冰袋就回了琴房。
看他这副死样子,贺婷就气得牙痒痒,追上去说:“不想我告诉小白,就给我安分一点。”
“知道了。”
贺江不耐烦地关上了琴房的门,贺婷跟过去,吃了一鼻子的灰,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好心提醒,还不当回事,以后老婆跑了,别找她哭,气死她了。
他要不是她弟弟,她早找人揍他了。
脾气又臭又硬,别人说又听不进去。
贺婷有时候是真的不想管他,但贺江每次喝醉耍酒疯,都找她擦屁股,要不是看在妈的份上,这弟弟她都不想认了。
白钰担心贺江刚刚出去,被哥哥撞见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
“没有,跟二姐说了两句。”
白钰紧皱的眉眼松开,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贺江心里不爽,不过没说出来,冰袋给了他,自己出去了。
贺江好像不高兴了?
白钰对贺江的情绪波动很敏锐,唇上火辣辣的,敷了差不多十分钟,肿消得差不多。
他第一时间出去找贺江,看到男人站在露天阳台抽烟。
贺江周围的浓烟太多,白钰不太敢靠近,有点呛人。
“哥,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贺江不回头也知道是谁,火速把烟头掐灭了。
“我不想听你叫哥,叫我的名字。”
这是贺江第二次说这样的话,贺江似乎格外讨厌这个称呼。
第一次是因为贺江觉得自己的身份只是哥哥,这次是因为大哥吗?
“贺、江。”
白钰长这么大,叫老大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他生气,他们吵架,才会直呼对方的名字。
在这样清醒情况下直呼贺江的名字,几乎是没有过的。
白钰语气有些僵硬和不自然,但贺江听着却觉得很悦耳。
“以后就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