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61)
警员:“请你老实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季安渝:“大概要多久,我过会儿还要去幼儿园接我儿子放学。”
警员:“要进行腺液比对,要是受害者腺体内残留的alpha腺液真是你的,那你最起码得蹲五年牢。除非受害者撤诉。”
季安渝愣了几秒后,问道:“所以受害者是谁?”
警员:“你小子少在这里给我装傻!”
一名警员掏出了一副手铐,试图铐住季安渝的手腕。
“那个…等等,我能不能打个电话?”季安渝避了一下,“我让人去接一下我儿子。”
其中一名警员催促道:“快点,打完电话后老实跟我们走,别有什么歪心思。”
季安渝给江野打了电话。
季安渝:“江野,你能不能帮我去接一下欧欧?”
江野:“你咋了?病了?说话语气不像你啊。”
季安渝第一次被警察抓,心里有点紧张,“江野,警察说我X侵了一个omega。”
江野:“那你做了没?”
季安渝:“当然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要带我去警局做腺液比对。”
江野:“既然没做你心虚什么?不就是抽点腺液做比对吗?别慌啊。”
季安渝:“也是,办案得讲究证据。”
一名警员催促道:“聊完了没有,我们时间可宝贵着呢,赶紧走,别磨蹭。”
季安渝跟江野说了一声“再见”后挂断了电话。
跟着两名警员上车后,季安渝紧张得啃起了手指。
眼皮跳要倒霉,原来倒霉的是他自己啊。
亏他还替白牧川担心了那么久。
他一个处男,X侵这种屎盆子怎么扣他头上了?
到达警局后,两名alpha警员将他拽下了警车。
季安渝脚上穿的拖鞋,一只还落在了车上。
“鞋掉了。”
两名警员假装没听见,拖拽着他进了警局。
被带到审讯室后,两名警员按住了他,随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用针管抽取了他的腺液。
季安渝:“什么时候出结果啊?我没有X侵别人,我晚上还要陪我儿子。”
警员:“五个小时。”
等待的过程中,季安渝申请想看一下所谓的受害者。
但他的请求被拒绝了。
他独自在审讯室待了五个小时。
警员拿着比对结果进来时,季安渝饿得胃都开始疼了。
“证据确凿,你暂时被拘留了。”
警员将那份比对结果拍在了审讯桌上。
季安渝:“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是冤枉的。”
警员:“进来的人大部分都这么说,我们只相信证据。”
“你也可以让人暂时将你保释出去。”
季安渝让他们联系了爷爷,结果跟他预料的一样,他爷爷骂骂咧咧地拒绝了。
带他来的两名警员将他从审讯椅上架了起来。将他送进了拘留所。
“不是我,我没有X侵别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试图跟那两名警员解释。
那两名警员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只相信证据。”
那两名警员走后,拘留所里被关着的其他人将他逼到了角落。
“QJ犯啊,模样倒是长得蛮不错的。”
不管是拘留所,还是监狱,里面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QJ犯。
所以QJ犯几乎成了所有人欺压的对象。
季安渝不喜欢那些人身上混着汗味的信息素,试图用压制信息素将其逼退。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能释放出很微弱的信息素,微弱到他自己都只能闻到一点点。
一名长得黢黑的alpha轻佻地拽了下他的头发,季安渝抬脚踹在了那名alpha的裆部,那名alpha痛苦地尖叫了一声。
看守的警员走了过来,用电击棒指着他们,“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其他人指着季安渝道:“警官,这个新来的QJ犯刚刚X骚扰我们,还用脚踹了他传宗接代的器官。”
“就是他,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偷摸我们。”
那个被踹了一脚的人骂骂咧咧道:“这畜生简直不是人,警官,你们可要给他点教训。”
“都给我安分点!”警员用电击棒指着季安渝的鼻子,“尤其是你!”
夜里,季安渝不敢睡觉。
他怕那些人趁他睡着后找他的麻烦。
他的手机被收走了,他也联系不上江野,不知道欧欧这会儿睡了没,有没有哭闹。
“那个长头发的竟然是个alpha,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好C。”
“他比咱俩都高,那大长腿要是盘在我腰上,我指定让他开朵大花。”
“要不拉去监控死角?”
季安渝没睡着,清楚地听见了那俩名alpha的对话。
眼看着他们逐渐靠近,季安渝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
他试图释放压制信息素,但是腺体冰凉冰凉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被送进拘留所之前,那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还往他的腺体里注射了一种冰冰凉凉的液体。
第74章 我有对象的!他老帅了!
季安渝观察了一下监控摄像头的分布情况,从床位挪到了两个监控摄像头都能拍到的地方。
之前被电击棒击中后,肌肉短时间内麻痹了,所以他的行动力直线下降。
这会儿已经恢复了。
要是那些臭鱼烂虾敢对他做什么,他绝对要他们好看。
“哟,怎么醒了?”
“过来一起睡啊!”
几个alpha笑得贱兮兮的,油腻又恶心。
季安渝懒得搭理他们,抱着被子发起了呆。
他好想白牧川啊。
第二天一早,警员将他带去了调解室。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一个全然陌生的omega。
那个omega很会演,明明前一秒嘴角还挂着浅笑,对上他的视线后满眼惊恐地躲到了一个女alpha警员的身后。
“我不认识他。”季安渝冷脸道。
那个omega怯生生地道:“警员姐姐,那个房间很黑,他把我拉进去了,他…他突然……”
话没说完,那个omega眼圈就红了。
女警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先把话说完。”
那个omega抹了抹眼泪,接着控诉道:“他咬了我的腺体,标记了我,然后就……”
“就对我做了那种事。”
“清洗标记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了,我身体打小就弱,家里人不希望我去清洗标记。”
“他们想要我和他去登记。”
季安渝:呵…S逼!
“只要他跟我登记了,我就撤诉吧。”
季安渝静静地看他演完了戏,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说我强迫你,你都不照镜子的吗?”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我俩都同居好久了。”
“我对他有信息素依赖,我根本不可能碰你!”
女警员:“你真有信息素依赖症?有检查报告吗?”
“检查报告?应该有吧。”季安渝不太确定地道。
他隐约记得上次检查完后白牧川将检查报告塞进了外套口袋。
“可以把手机还我吗?我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我问问他把检查报告放哪了。”
女警员对季安渝身侧的男警员道:“如果他真有对象,还对那人产生了信息素依赖,那的确不可能对别人产生主观意识下的标记行为。”
季安渝肯定地点了点头。
女警员:“喏,你的手机。”
季安渝接过手机,立刻点开了白牧川的微信头像。
【白牧川:我也很想你。】
这条信息后面是一连串的语音电话未接通。
最后一条信息是
【白牧川:安渝,等我。】
季安渝拨了视频通话过去,但是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