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25)
顾勋要按门铃,白牧川挡在了门铃上,“很晚了,他们睡了,我知道密码。”
“装醉会吗?醉到不记得密码,只记得要成结。听懂了吗?”
白牧川:“安渝他不愿意的。”
“你管他愿不愿意,反正成结了后,他就是你的。”顾勋从白牧川外套里掏出手机,“解锁,我给他打电话。”
白牧川将手机解锁后,递给了顾勋,指着屏幕上的壁纸道:“这是我老婆。”
“不用一直强调,我不跟你抢。”顾勋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拨通了季安渝的电话。
季安渝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
听见手机震动的第一时间就拿起了电话。
白牧川平常回家晚了都会发条信息给他,今天一直没给他发信息,季安渝心里有点不安,看见他打电话给自己,松了一口气。
电话接通后,对面的声音明显不是白牧川的嗓音。
顾勋:“你就是白牧川的老婆?”
季安渝否认道:“不是。我跟他没关系。”
顾勋:“那你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一听这话,季安渝的心脏提了起来。
“他怎么了?”
顾勋:“我绑架了他,想要赎金。”
季安渝:“要多少?”
顾勋瞅了一眼白牧川:“五千万。”
季安渝的个人账户上能够动用的钱没有那么多。
金额太大的转账银行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处理。
季安渝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一时乱了分寸。
顾勋见他不回话,继续逗他说:“没有五千万?那要不我给你打个折?”
顾勋说这话时语气带笑,季安渝听出了不对劲。
季安渝冷声道:“你到底是谁?白牧川在你旁边吗?你让他接电话。”
顾勋将手机递给白牧川,“你老婆让你接电话。”
白牧川握着手机喊道:“老婆。”
季安渝炸毛道:“乱喊什么?谁是你老婆?”
顾勋好奇道:“他说什么?”
白牧川:“他不承认他是我老婆。”
顾勋按了免提,“他喝醉了,我还有事,没空管他,我把他扔你家门口了。”
顾勋挂断了电话,白牧川愣愣地看着通话已结束的页面。
顾勋拍了拍白牧川的肩膀,“知道过会儿他给你开门后要做什么吗?”
白牧川虽然还能站立和回话,但其实真喝醉了,思维比以往迟钝。
想了几秒都没想清楚过会儿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
这是白牧川第一次在顾勋面前喝醉,顾勋怎么也想不到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人喝醉酒后竟然这么迟钝。
难怪他谈生意都不喝酒,不然MC怕是早完蛋了。
顾勋强调道:“他一开门,你就抱着他亲,别管他挣不挣扎,带上床*一顿就老实了。只要你俩有了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他就离不开你了。”
白牧川情绪低落,“他可能压根就不会给我开门。”
顾勋陪着白牧川等了一会儿,季安渝还真没来开门。
白牧川想输密码,顾勋按着他的手,“哥陪你熬,我就不信他一晚上都不给你开门。”
顾勋陪白牧川等了十分钟,季安渝依旧没来开门。
“哥不陪你等了,你输密码吧。”
“他不要我了。”白牧川神色落寞,跟街上被抛弃的流浪狗似的。
顾勋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又陪了他两分钟后走了。
季安渝家的门锁有监控功能,他能从手机上看见听见屋外的情况。
刚刚顾勋让白牧川一进门就抱着自己亲,拉上床上*的那段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季安渝的耳朵。
第30章 不可以,不可以
季安渝怕白牧川进来后强迫自己,直接锁了卧室的门。
刷了会儿手机后还没听见动静,又登录了门锁的监控app看了看门外的情况。
恰好看见那个跟白牧川一起来的人离开的背影。
白牧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把密码忘了,一直傻站在门口发呆。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怎么穿这么少?
要是白牧川冻感冒了,他和欧欧估计也会被传染。
季安渝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给白牧川开门。
门一开,白牧川直直地看着季安渝,喊道:“老婆。”
他还没来得及迈步,门又被重重地关上了。
“老婆……”
隔了一分钟,季安渝又拉开了门,冷淡地道:“想好要喊什么了吗?”
白牧川眨了下眼,专注地看着季安渝,“老婆。”
话音落,门再次被关上了。
季安渝心想今天非得让白牧川把称呼给改过来。
这次大概隔了五分钟,季安渝拉开一道门缝,冷着脸道:“不许喊老婆。”
白牧川:“季安渝。”
季安渝:“对,以后就这么喊我。”
季安渝完全拉开了门,侧身让白牧川进来。
转身关门的那刻,他的腰被人紧紧地揽住了。
季安渝挣扎,白牧川将人按在门上,握着他的手腕,吻上了他的后颈。
包裹着腺体的皮肤比别处敏感,季安渝哼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丝的甜腻。
香草味信息素不由控制地从腺体释放。
“老婆好香。”
“混蛋,松开。”季安渝受不了自己这一撩就软的身体,又羞又气。
“老婆。”白牧川在季安渝后颈轻咬了一口。
季安渝紧张得背部都在微微发颤。
“不许标记我。”季安渝知道自己和白牧川之间的差距。白牧川要是对他来强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在白牧川只是反复地在他身上亲吻,并没有深入和标记。
浴袍带子不知道被白牧川扔在了哪里,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季安渝的手臂上。
季安渝瑟缩了一下,“有点冷,你别闹了。”
白牧川不是醉得特别彻底,抱着季安渝回了主卧,调高了空调温度。
季安渝试图逃跑,指尖刚碰到门,又被人拦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白牧川,你别这样,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季安渝怕吵醒欧欧,说话嗓音很轻,听着跟撒娇似的。
醉酒的白牧川没有清醒时自控力强,根本受不了甜甜的香草信息素和在他怀里轻轻挣扎的季安渝。
他将人按在床上反复地亲吻。
季安渝怕欧欧听见,捂着嘴不敢哼出声。
一阵酥麻后,季安渝拍了拍白牧川的头,“别亲那里。”
“我想亲。”
白牧川又在季安渝身上折腾了一会儿,留了一堆粉嫩不一的草莓。
季安渝委屈得不行,睡着时连睫毛都是湿的。
第二天一早,季安渝醒来发现自己搂着白牧川的腰,心里气得要命。
今天是周六,欧欧不用上幼儿园。
他不想管欧欧,也不想管那混蛋,就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一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下床,又被人一把抱了回去。
白牧川的鼻尖抵着他的后颈,低喃了一声,“老婆。”
季安渝心里有一千句脏话想骂出口。
季安渝挣扎了一下,白牧川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
昨晚白牧川亲了他,也咬了他。
虽然没有刺破腺体,但白牧川当时会有那种行为,就说明是对他有标记欲望的。
只要跟白牧川共处一室,随时都有被标记的可能。
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能维持三年。
一旦被标记,他就会像omega一样,每个月都有发情期。
omega还能打抑制剂,他却只能依赖于白牧川的信息素。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难以接受。
白牧川醒的时候,季安渝还躺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