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的哥哥标记了(58)
他根本不给沈青亭反应的时间。
从未有过的刺痛顿时袭来,沈青亭甚至能够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
他痛得掉下了眼泪,想要开口呼痛却又被堵住了嘴巴。
谢楹又吻上了他的唇。
唇齿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信息素从口腔中强势地渡过,又奇迹般地缓解了那股难以承受的刺痛。
那股信息素明明那样炙热。可从颈后的腺体流入身体时,竟然只剩下了阵阵凉意。
沈青亭身体不停地发着抖,他脚下一软,跌进谢楹怀里。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沈青亭又低低地呼了声痛。
谢楹又一次撕咬着他的脖子。
这一次注入的信息素远比上次更多更凶,沈青亭呜咽着,身体却已经在Alpha的信息素中彻底软倒。
在这个夜晚,在这间满是潮湿水汽的浴室中,沈青亭的颈后被刻上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他被谢楹标记了。
火绒的味道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郁的清新花香。
……Omega的信息素温柔地安抚着躁动的Alpha。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要出门了,没写完还是没写完,差一点点标记后的安抚,晚上回来补!
第41章
等沈青亭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他皱着眉头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酸痛无比。
嘴唇火辣辣的,腰背一片酸痛,颈后的腺体又麻又痒。
他短暂地懵了几秒,像是不知道今夕何年。
他只是觉得有点难受,可为什么难受,沈青亭也说不上来。
他低低地呻.吟一声,像是在问,有人吗,有没有人来帮帮我?
没等他真的将这话问出口,便落入了在熟悉不过的怀抱。
……是谢楹。
陷入昏睡前的所有记忆都回来了。
他们在浴室,谢楹在易感期,他们……
做/了爱。
他好奇地拿过谢楹的止咬器,想要知道戴上止咬器是什么感觉,却被那上面残留着的信息素味道呛得一阵咳嗽。
再后来……
谢楹咬破了他的脖子,信息素一股脑儿地涌入,刺激着沈青亭敏感的神经。
他被……谢楹标记了。
“醒了?”谢楹适时出声,“再睡会儿,才两点。”
他的声音也还哑着。
沈青亭含糊“唔”了一声,说:“……疼。”
谢楹亲亲他的额头,伸手开了床头的小灯。
沈青亭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眼角都被激出了眼泪花。
那点泪珠被Alpha轻柔吻去,谢楹摸着他的头发,低声说:“你有点发烧。”
Omega第一次被标记,身体无法立即适应外来的信息素,剧烈变化的信息素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发烧只是最常见的一种。
沈青亭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虚弱地点了点头。
谢楹小心地翻过他的身体,低头细细吻着他的脖子。
被咬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痂,此刻被Alpha舔吻着,只剩下了阵阵酥麻。
沈青亭无法抑制地泄出几声呻/吟,身体轻轻发着抖。
“弄痛你了……我也没想到咬得那么用力。”谢楹又去亲他的耳朵,低声和他道着歉,“我错了,宝宝。”
过于亲昵的称呼让沈青亭一抖——
他伸手环住谢楹的腰,像是受不了地摇着头。
谢楹也用力抱住他,低头寻找着Omega柔软的嘴唇。
滚烫的信息素又一次铺满了整间卧室。
恍惚间沈青亭想起了一句话。
“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止痛剂。”
他抱紧谢楹,顺从地让他的信息素沾染遍他的全身。
谢楹也一直抱着他,时不时低头和他接一个吻,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Omega第一次被标记后的不适。
“如果天亮之后还是烧,就吃一片退烧药。”谢楹用额头碰碰沈青亭,忧心道,“网上怎么骗人啊……都说一两个小时就能退烧了。”
他又伸手去够沈青亭的手机,低声在他耳边说:“明天休息一天?一天够不够?反正,这两天先请假吧……我也在家,我们一直在一起。”
他用沈青亭的手机编辑着消息,在请假理由那里犯了难。
谢大律师想了想,心里又有了逗弄沈青亭的坏念头。
“用什么理由请假呢?我想想啊——”他凑到沈青亭耳边,低声说了句带颜色的荤话。
沈青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羞又气,伸手推开了谢楹的脸。
谢楹偏要把脸凑过去,Omega绵软的掌心落在他的脸上,居然拍出了小小的一声声响。
他按着沈青亭的手贴在自己脸旁,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认错还是调戏:“该打,该打。”
沈青亭心里愈发害羞,只是正常时候都没有谢楹力气大,更何况是……现在。
他不再去理谢楹,只用力闭上眼睛,脸颊鼓鼓地装睡。
沈青亭不知道的是,第一次的完全标记带给他的影响不只是一直没退下去的低烧,还有……比往常更骄矜的性子。
谢楹笑着咬住他的指尖,在沈青亭指节处暗红色的吻/痕上又覆上了新的痕迹。
他换了个姿势,让沈青亭更舒服地窝在自己的怀里。
怀中Omega的身体柔软细腻,一丝/不/挂。沈青亭几乎全身都带着被他弄出的青紫痕迹,连脚尖都被吻得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这两天肝得太多了,明天休息一下。这篇文准备收尾啦!看来能在7月之前完结呢(狗头叼花)
第42章
沈青亭这个假,请了两天。
剧院的老师体谅他……难得谈个恋爱,又告诉了他这次选拔的结果——小沈老师稳稳入选,实力无须质疑——非常体贴地让他多休息了一天。
第一次完成了标记的小情侣,过上了走到哪里都要黏在一起的连体婴生活。
谢楹做饭时,沈青亭要搬个小板凳在厨房坐着看;沈青亭看编舞视频时,谢楹也要把他揽在怀里才安心。
腻腻歪歪的,谁也不嫌烦。
得知选拔结果后,两人还在家里小小地庆祝了一下。
“本来……因为扭伤了脚,都没怎么抱希望了。”沈青亭抱着膝盖坐在那间秘密卧室的沙发上,说道,“没想到还是赶上了。”
“那,不久之后,这房间里的光盘又要多一张喽!”谢楹笑着说。
沈青亭抓抓脸,点头小声应了一句。
他的侧脸压在膝盖上,小酒窝被遮住了。
谢楹偏要捣乱,伸着食指在他的脸颊和膝盖间戳来戳去,非要戳中那个小小的酒窝才肯罢手。
沈青亭不堪其扰。
最后,还是被谢楹的电话解救了。
是他们那位男神一号,打电话来催谢楹的学习纪要。
律所的意思是,让他们两个分别写一篇这次交流的感想,在律所内部传阅一番。
沈泽洲骂骂咧咧地说:“有他妈什么用?搞这种形式。”
谢楹附和着抱怨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沈青亭靠上了他的肩膀,轻声说:“居然还要写学习纪要?合伙人也要做这些吗?好辛苦。”
谢楹撇撇嘴表示不满,又说:“还好,没有你每天练习辛苦。你才回去没多长时间,下一次的演出选拔就能轻松通过。”
他揽着沈青亭的肩膀,说着说着心里又泛上丝丝心疼:“很努力了,小沈老师。”
沈青亭说:“没有……老师偏爱我,才让我通过。”
谢楹不赞同地摇摇头:“又在妄自菲薄了。”
沈青亭低头笑笑,没再说话。
提到了演出选拔这个话题,谢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上次那个人是谁?”
沈青亭:“?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