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带球跑后所有人火葬场了(100)
等到发现自己努力培养的孩子哪哪都比不上郁秋才陡然醒悟。
这是以前他们认识不到,觉得那种轻视只是因为郁秋不听话。
都是他们对不起他。
云智恒觉得自己的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灌了半瓶子酒头脑微微眩晕,忽然被朋友拍了一下子。
“哎,我说,你妈不是要把那个企业给你弟弟吗?我说你那个亲弟弟,你得防着点你妈,万一他又头脑不清醒,给你那后弟弟了怎么办?我爹就被那小贱人忽悠走了一套伦敦的小庄园,我呸,这些贱人,手段可高超着呢,小心眼子那叫一个妙啊!。”
云智恒的酒突然醒了一半,他下意识的想说不会,因为刘清澜回来的路上真的很崩溃,哭着喊郁秋小时候在云家的小名。
她估计真的知道错了
可是她的确是一个摇摆不定的人,被哄几句就会耳根子发软,而且云鹿也确实是她一手养大的,以前的爱也不是假的,并且她总是迷之觉得云鹿更加孝顺
那个合同已经签上她的字了,又是被她拿走的。
云智恒沉着脸快速地把衣服穿上,拿着车钥匙走人了。
他火急火燎地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里很安静,并没有他想的那副该死的母慈子孝,他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扶着额头喘出一口气。
但刚刚喘出去一秒,他又有些不放心。
因为他没在客厅里找到那个盒子。
他看了眼云鹿的钢琴房,皱着眉头犹豫了下还是走上二楼找到母亲的房间,抬手敲了敲门,“妈,你睡了吗?你把给小秋的礼物放哪了?”
刘清澜正在房间里难过,并且不断的翻找着什么,闻言打开了房门,“你找它干什么?它在我的房间里啊。”
云智恒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发现确实没有异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不是他不放心自己的母亲,可是他确实怕了,那毕竟是自己家的企业,还是母亲的陪嫁,如果给了云鹿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郁秋哪怕不要,知道了也会心寒的。
而且那像什么样子?
传出去会被整个榕城笑死。
比送给私生子还可笑。
他点了点头,往楼下走去,但是刚下了楼梯,走了一半,忽然听到刘清澜急急忙忙地叫他。
“智恒啊,我的包呢?我记得我拿回房间了啊。”
云智恒猛地一皱眉,回过头去看她,“妈,你再找找,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乱扔?”
刘清澜连连答应着,把自己房间的东西又翻腾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
“糟了,会不会是扔在路上了?”
“妈!”云智恒一阵无言,“怎么就会找不到呢?!都已经签了名字了,这合同如果让别人捡走了那您的企业就已经归别人所有了。”
刘清澜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如果让老公知道了,估计都要气的跟她离婚。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云智恒没有心思指责她什么了,急忙的让人在家里四处寻找,自己拿了钥匙,准备开车去外面找。
但是刚走到琴房门口,就听到一群男孩嘻嘻哈哈的声音。
家里死气沉沉的时候,这种声音格外的刺耳。
云智恒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笑的,上个钢琴课都不能安静,以前那些x大的大学生虽然家境不好,但是来了之后起码讲素质,这小太子小少爷一个个娇横的很,没个规矩。
云鹿交往的人越来越离谱了。
他怒火中烧地走过去,抬手推开了房门,但还维持着表面的礼貌,“今天家中有点事,我安排司机先送几位回家吧,改日再来玩。”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训了他们一句之后就想尽快去找东西,结果视线一转,忽然间发现桌子上的东西有些眼熟。
他猛了一顿,几步走上前去,见到包装完好的盒子已经被敞开了,里面的文件被云鹿拿在手里,他一把扯了过去,结果发现文件上已经签了名字,就差按上手印了。
大概是因为找不到印泥,有个小男孩正用红色的笔在云鹿的食指上图画。
云智恒火气上头,几乎头晕目眩。
*
深更半夜的云家门口聚集了好几辆车,都是忽然接到消息去接自己家孩子回家的。
有娇惯的小太子很不服气对自己爹说:“有什么呀?不就是个小企业吗?给云鹿怎么了?爸爸,你也给了我很多呀。”
老父亲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在外面说话小心点,你是我的大宝贝,我当然都给你了。”
“那云鹿不是他们的大宝贝吗?他们还给他买一千万的钢琴呢,我妈才给我买20万的东西。”
“那能一样吗?!”
在他们这种家庭里,到底是不是被重视的不是看那些没用的消费品,而是要看家里的公司给了谁。
哪怕只是个小公司。
父亲的公司给继承家业的大儿子,那么其他钱财和不动产以及母亲的东西就应该给其他的孩子。
这都是默认的规矩,连私生子都能够分到一些。
开车的父亲严厉着表情对儿子说:“你以后不准随便跟他玩了。”
男孩儿也估计意识到不对劲,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
云家二楼的书房里。
云智恒怒极地将文件当着两人的面撕碎,扔向云鹿。
刚才带给他惊喜的东西被稀里哗啦地砸在脸上身上,云鹿的眼泪瞬间就屈辱地流下来了。
云母坐在椅子上,也是一脸的气愤,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努力压抑着怒火维持着贵妇人的端庄。
云智恒脸沉得像黑铁,“你觉得很不服气吗?我才觉得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觉得家里的东西就是属于你的?”
他今天想了好多,到这一刻才忽然发现这个问题,云鹿似乎总是觉得家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包括过生日的时候让人弄坏了郁秋的东西,他为什么会允许别人碰自己家里人的东西?因为他觉得那些都是属于他的,而得知母亲是留给郁秋的之后就厌恶记恨。
好像家里的东西就该是给他的,而给郁秋的每一样东西都让他觉得是从他这里夺走的,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够给郁秋施舍一些。
“我没有,”云鹿流着眼泪解释,用细细白白的手去擦那张表情十分可怜委屈的脸蛋,“是他们打开那个盒子的,不是我打开的,因为他们都说那是给我的东西,我就听信了,而且家里只有我需要双肩包,妈妈以前答应过把那个企业给我的……”
“什么叫只有你需要双肩包?”云智恒看着他一副推卸掉所有责任的样子就心头着火,上次把责任都推给姓宋的小明星,他就不是很相信,也就云母实在心疼了他这么多年,不愿意闹得太难看,一家人就统一了口径,说是姓宋的干的,实际上估计都不是很相信。
云智恒的话掷地有声:“妈妈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留给你?你也太贪婪了,云家这么多年不知道怎么就养出了你这种人!”
云鹿第一次被家里人用这么过分的话来责骂,猛的顿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智恒,委屈的眼睛发红,“妈妈的东西为什么不可以留给我?哥哥为什么这么说我?连李可他都在十八岁分到了东西……难道小秋没有我就不能有吗?”
李可是榕城名流圈子里一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