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alpha(61)
舒酒抬眼扫他一眼,“你就一屁事精。”
裴喃呆愣了两秒,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眼尾的玫红小痣上挪开,“那我都被罚了咋还要挨批评啊,我可不受这委屈!”
舒酒抬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我不是逃课给你送关怀了吗?你要知道委屈早就不打架了。”
裴喃闻言心思一动,“逃的什么课?”
“选修课,没事儿,我请假上厕所出来的。”舒酒说着看了眼表,“行了我得走了,裴少爷自己反省吧。”
他想走,可夹在腰两边的腿却一点没松,“松开啊,我出来太久了。”
舒酒转身拍了他一下,却被裴喃反抓住手腕,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舒酒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脸上腾一下就红了,“你怎么……不行,昨天才喝的。”
“昨天喝的怎么了,谁规定不能一天一次了?”
“一天几次你也得等放学,我得回去了。”
“不准。”裴喃态度强硬,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舒酒没了办法只能红着脸凑到他跟前小声商量,“裴喃,等回去行不行,回去了你要多少都可以。”
裴喃被他叫的心神荡漾,面上却还是冷着脸,抬起眼皮看着他,舒酒抿着唇挣动好久也没挣脱,索性卸了劲儿,“那你一会儿快点。”
话音刚落裴喃就跳下窗台,抓着他就往楼上跑,三楼拐角有个杂物间,常年不上锁,他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进去,脱了校服铺在柜子上,一把抱起舒酒放上去。
“哥,我昨天晚上特别渴。”他挤在舒酒颈间胡乱的轻蹭,“渴的都睡不着。”
舒酒红着脸扬起头,把细长的脖颈露给他,“那怎么不来找我?”
“没舍得,你智齿本来就疼,要是再睡不好,第二天肯定特别可怜。”
裴喃捏着他的腰,强硬地挤进两腿之间,一边揉捏着他光秃秃的后颈,一边啄吻着颈间的喉结,时不时含着那点小小的凸起吮吸一口,“今天带的什么?”
舒酒被他亲的浑身虚软,抖着手去掏口袋,拿出来三管小指长的胶囊,“一个柑橘,两个葡萄。”
“要柑橘的。”裴喃说着话拿过胶囊,舒酒配合地解开衣领。
下一秒冰冰凉的药剂就落到了后颈上,舒酒肩膀一抖,不及说话裴喃就咬了上来。
“唔!慢……你慢点……”
橙黄色的药剂挤在后颈上只有硬币大小,动一动就会流下去。
裴喃张口把药水和那一小块皮肤一起含在嘴里,轻舔着大口裹吸。
锋利的齿尖好几次滑过脖颈,裴喃的眼眸也逐渐暗红,但他终究没有咬下去,只小口的轻吻吮吸,药都吃完了也不离开。
他从分化起就患上了信息素饥渴症,每天都需要摄取一定量的omega信息素,但医院给开的信息素原浆味道太浓,裴喃嫌恶心一点都不愿意尝,除非挤在舒酒后颈上才肯乖乖吃药。
因为beta没有腺体,即便真咬下去也不会被标记。
伴随着一声暧昧的吮吸声,裴喃放开那一小片泛红的皮肤,转战游移到侧颈和锁骨,鼻尖依恋的蹭动摩挲,时不时地张口吮吻。
眼看前面的扣子要被人解开,舒酒慌乱的伸手推他,裴喃却反握着他两只手腕按在墙上,拨开他的衣领就吻了上去。
“裴喃!这是在学校……”舒酒红着脸挣动,抬脚想踢他又不舍得用力,“你…你别犯浑!等回家再——”
“哥,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不是omega?”裴喃啃咬着他的肩头愤懑地胡言乱语,眼眶被刚吸食的原浆逼红。
“我一点也不想要别人的信息素,我只想要你。”
舒酒心口一紧,呆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说什么胡话,我要是omega老爷早把我送走了,谁还在这惯着你发疯,你够了没,够了就放开我。”
“不够,我还要一管。”裴喃耍赖似的在他肩头点了一下,“挤在这儿给我吃。”
他每次吃完药都有一阵特别亢奋,舒酒早就习惯了,现在这情形不如他的意估计裴喃又要装委屈发疯,只好抖着手去拆胶囊。
结果一下劲儿使大了整个挤崩,淡紫色的药液流了一手。
裴喃本来故意低垂着的视线瞬间就抬了起来,眼眸倏地变暗,直勾勾的盯着那几根手指,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哥,别、别擦了……”
他拿过舒酒的纸巾扔到一旁,低头攥住他的手腕,“这节课不回去了,行吗?”
想回也没发回,他嗷呜嗷呜把人家的手咬成草莓地了Ծ‸ Ծ
作者有话说:
举着像被马蜂蛰了的手的酒:ʅ( ・´‸・`)ʃ
给人亲成草莓地的喃:ꉂ(ˊᗜˋ*)
求评论的小林:ฅ^•ﻌ•^ฅ
第64章 《镜子老公》①
庭慕和顾梵深的婚姻是一场利益交易,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并且严格遵守协议,起码在婚姻关系存在的三年内,都不会在外面太过乱来被人抓到。
顾梵深一直做的很好,但是庭慕却出了意想不到的纰漏,他爱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alpha.
顾梵深是家里的长子,常年应酬于各色酒桌舞会,却不见一丝发福油腻。
他身形颀长,面庞英挺,商人的锐利全都隐进了金丝眼镜里,蹙眉而立时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可举手投足间又优雅绅士,彬彬有礼,连信息素都是严谨的松竹味。
就像一架温柔又冷淡的工作机器。
和这样的alpha整天朝夕相处,很难不深陷其中,但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小o已经难以自拔了,alpha的心中却没有起丝毫波澜。
小o本想用自己的真心和相处的点滴打动他,于是他开始学习厨艺烹饪,每天早上都提前醒来给顾梵深准备早餐。
一开始很难,他天性贪睡,要克服瞌睡虫就要付出很大努力。
再揉着惺忪的睡眼下厨,总是不小心割伤、烫伤手指,从小就娇生惯养的omega可怜巴巴地捂着手指上的水泡,眼神亮晶晶的等着alpha吃下早餐后给他一个反馈。
“深哥,味道怎么样?”
Alpha眉峰皱起,“以后不要再做了。”
小o眨了眨眼,“啊……好,好的。”
他失落地低下头,又小心翼翼地把手指上的小水泡藏起来,可拿牛奶时没注意碰洒了杯子,alpha拧着眉站起身,拿纸时正好擦过了小o的水泡。
“嘶……”庭慕吃痛地吸着气,手指尖都跟着颤了颤。
他是真的很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种苦。
尤其那颗鼓胀的水泡还在指甲下沿和第一个指节中间的位置,泛起的浓水被一层再薄不过的皮肤包着,轻轻一碰就钻心得疼。
面对喜欢的人时连疼痛都被放大了,他把指尖藏在手心,又拿纸慢慢擦干净桌子。
虽然用伤口来换取关心太过不入流,但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会期待alpha的反应。
可顾梵深只是散淡地看了那个水泡一眼,收起筷子说:“我并不认为你现在做的事有任何意义。”
庭慕怔愣地呆了一瞬,喃喃地问:“深哥你是说……”
“你的厨艺很差且不熟练,做早餐需要浪费大量时间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反而会造成一系列副作用,诸如烫伤手指和影响我的胃口。”
他说着用餐巾擦拭过嘴角,起身和人说:“如果只是喜欢烹饪我可以帮你报相应的课程,但不要再做这些无用功了。”
他说完话转身就走了,甚至看都没再看庭慕一眼。
小o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出神良久,一点一点把那盘虽然称不上美味但也绝不难吃的早餐吃完,心想,原来自己做的一切在顾梵深眼里都是愚蠢又可笑的无用功。
之后他又学习了插花和茶艺,在工作之余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一遍,增添了很多温馨热闹的人气,顺便把洗漱用品和家居品也都换成了双份的。
可alpha像是察觉到了小o的示好,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回家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