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俘获直男竹马(77)
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林腓怂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了,他不敢赌。
娇宠了他十多年答应过不会离开他的纪霁还是离开了。
林腓用了三年去适应没有纪霁的生活,虽然过程痛苦,但他还是做到了。
人不会在同一个坑栽两次,他相信纪霁对他的爱,却不敢相信纪霁说永远不离开他的诺言。
“纪霁,我们就和以前一样当个朋友吧,这样也挺好的。”
“我不想。”纪霁沉重的开口,眼眸半敛让人窥探不得其中的神色:“我不甘心只与你当朋友。”
就像生活在深渊中的恶龙,一朝见到过璀璨夺目的阳光,享受过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又怎会甘心让这一束阳光溜走?
林腓不想和他争论,沉默着继续填饱肚子,挑挑拣拣中吃到再也吃不下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想去晒会儿太阳。”行动不便,就别怪林腓指示人了。
纪霁沉默地抱着林腓走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客厅中已经没人了,林腓就厚着脸皮趴在被阳光照射的区域下闭目养神。
就算有人进来也不怕,林腓就不相信纪霁能让别人把他这幅模样看了去。
没有手机,林腓就睡觉,反正就是不去理会纪霁。
被关在这里也挺好的,在那儿宅不是宅啊。
晒久了林腓又觉得有些热,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得到一时凉爽。
林腓乐此不疲地把脚丫换位置,压根没注意纪霁离开。
直到脚丫被纪霁抓住,林腓望向他,看见纪霁手里拿着一双白色的棉袜。
“我不穿!”这么热的天气穿棉袜干嘛?林腓又不是傻子。
纪霁眼底沁着一团墨色:“衬衫和袜子要么一起穿,要么一样也别穿。”
林腓轻哼一声,不再继续反抗,由着纪霁给他穿上袜子。
闷热的感觉从脚底传到心头,林腓开始有些许的不耐烦:“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家冰箱里还放着前两天没吃完的大桶冰激凌呢,再不回去,林腓怕他哥给偷吃光了。
“我没有想囚、禁你的意思。”纪霁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目的:“你想走随时可以走。”
他只是想告诉林腓,自己有一万种能得到林腓的方式,只是他更想顾及林腓的情绪。
但如果林腓不配合,纪霁也不介意用最卑劣的方式。
他能让林腓被关在这里逃不走,不管是林煦还是纪厉霆都救不了林腓的。
纪霁的意思,林腓自然能懂:“那你就把衣服还给我。”
“不给。”纪霁俯身把林腓抱起,把人按在自己怀中。
不管林腓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欲望充满着纪霁的每一个细胞,如果可以,纪霁真想把怀里这人拆吞入腹。
独属于林腓的香味无时无刻不在拨动着纪霁的心弦。
纪霁殷红的舌尖不断舔舐着林腓的脸颊,眼底的贪婪越来越重。
不管在林腓面前,纪霁的姿态放得再低再柔和,都磨灭不了纪霁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压。
林腓心底莫名闪过一丝惧怕之意,神情有些无措的看着纪霁。
“你的手别……”
双腿不着一物正好方便了纪霁,修长的手指不断游走着。
此刻林腓不安的表情正好满足了纪霁恶劣的情绪,他大为愉悦,低声问道:“林腓,我们结婚好不好?”
第八十三章 你是不是心里还爱着他?
这个问题放在三年前,林腓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但放在现在,得到的回答只能是拒绝。
或许是猜到林腓会怎么回答,纪霁选择不听捂着耳朵把脑袋埋入林腓怀中,久久没有抬起头来。
“纪霁……”
林腓的心隐隐抽痛,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后,轻轻把手放在纪霁的头顶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慰。
他是不是对纪霁太残忍了?
两人在别墅相处了三天,林腓没再对纪霁动手,但也不跟纪霁说话,没有手机就静静发呆,就和纪霁耗着。
终于,在第三天吃过晚饭后,纪霁便没有再强求亲自开车送他回家。
当林煦看到林腓穿着纪霁衣服回来时,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没强迫你吧?”
这已经是委婉的话语了,林煦更想问的是‘他是不是把你给吃了?’
但又顾忌到林腓脸皮薄。
“没有。”林腓心底烦躁,感受到黏在他身后的灼热视线,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瞥向外面的那辆黑色商务车。
穿在身上的衬衫过于宽大,显得松松垮垮的,林煦轻而易举就看到林腓一片光洁的脖子。
这才重重松了口气,看来纪没对他弟用强。
林腓揉了揉额角:“哥,我吃过晚饭,就先上楼去了。”
看见林煦点头后,林腓才朝楼上走去。
泡在浴缸中,仿佛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热水的抚慰,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老实讲,林腓现在思绪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热气氤氲之间,林腓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手机一阵铃声传来。
片刻后,带着水渍的手摸到手机,电话接通 。
“喂,大叔有什么事儿吗?”
泡在浴缸中的林腓半敛眼眸,浑身呈现出一股子懒意。
随着大叔的声音,林腓逐渐坐直身体,神色严肃。
“这两天我这边出了些事儿,就忽略了季时安,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我现在就去找他。”
林腓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便夺门而去。
“大哥,我出去一趟,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回来。”
来不及接受林煦的仔细盘问,林腓人都跑没影儿了。
林腓开车朝酒店驶去,大叔已经三天没联系上季时安本人了。
三天前大叔和季时安的最后一通电话时,季时安的状态就很不好,似乎好像还喝了酒。
酒店那边的工作人员也说季时安已经三天没出门了。
到达酒店后,工作人员已经把备用房卡找出来在酒店门口等候多时。
林腓道了一声谢后,拿着房卡冲向季时安所在的房间。
一开门。
一股馊味混合着酒臭味便扑面而来,林腓屏住呼吸,狠狠皱起眉头。
环视周围,在床尾的地方找到瘫在地上宛如死泥的季时安。
开门的响声被季时安捕捉到,此时他正缓缓侧过头来,视线直勾勾死盯着林腓。
“你骗我。”
林腓冷着脸走过去,低声呵斥道:“起来。大叔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不知道他有多担心你?”
大叔算是季时安的半个师父,无儿无女,几乎是把季时安当儿子来疼的。
季时安又重复那三个字,眼底遍布红血丝,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片猩红:“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林腓反问道。
季时安:“你说你不认识纪霁,可你分明就是在大学时期和他谈恋爱的那个竹马。”
这事儿林腓承认确实是他的错,但那个时候林腓说不认识纪霁更多的是气话。
他不听到纪霁的名字。
不等林腓说话,季时安又道:“他来找过我了。”
那个纪霁在他面前炫耀他和林腓在大学时期谈恋爱时有多甜蜜。
炫耀林腓有多爱他。
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林腓与纪霁还有着十多年的竹马情谊,他拿什么跟纪霁抢人?
可前一天晚上,季时安连告白的场景和仪式都准备好了。
此行来寻林腓,季时安的最终目的就是和林腓告白。
“我和纪霁已经分手了。”林腓神色冷静。
季时安灰暗的眸子里燃起一丝曙光:“那我对你告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腓打断:“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对待感情方面自己虽然神经大条,但他不是个傻子。
这一年多来,季时安都是暗暗戳戳的对林腓展露着小心思,却没有捅破这一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