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俘获直男竹马(105)
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唉!
纪霁抱着人去浴室洗漱,当然,在洗漱过程中纪霁也没少占便宜。
身着睡衣的林腓身上水渍都没擦干,就被纪霁脚步匆忙地抱上床。
在纪霁开始扒林腓刚穿上的睡衣的紧急关头,林腓红着耳尖跟纪霁谈起条件:“你若是想要我满足你那些特别的要求,那今晚上最多三次。”
纪霁眯起眼睛,不悦反驳:“五次!”
“两次!”林腓坚持。
最终纪霁还是被迫接受三次,没关系,他们还有明天。
一件新睡衣在纪霁手下坚持不过三秒,逃不过成为破布条条的命运。
凉意袭来,林腓浑身却发起烫。
望着通身粉意的林腓,纪霁瞳孔骤缩,指尖挑逗着红樱,用沙哑的嗓音问道:“都已经*****怎么还这么害羞?”
“你不准说!”林腓抬起头埋在纪霁怀里,手却揪向纪霁耳朵。
一些不痛不痒的行为只能让纪霁眼底的yu色越来越重。
察觉到纪霁****,林腓有些害怕地抓紧了纪霁的肩头。
就在此时,搁置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
“要接电话。”下班后林腓只接私人电话,都是身边亲近之人的,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电话,林腓便伸手去够手机。
纪霁憋得眼睛发红,依旧没有阻止,纵容着他的行为。
电话接通,是许文清打来的。
对方说了几句话,林腓脸色骤变,随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纪霁,语气焦急:“我要去找许文清。”
纪霁闭了闭眼睛,收敛情绪,黑着脸压低声音安慰道:“没事的,你等我几分钟处理一下。”
第一百零六章 男人变心不是很正常吗?
今年这个冬季注定多雨。
待林腓赶到许文清发来的定位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门是开着的,隔着门缝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满地狼藉。
林腓心中闪过担忧,眉头微皱。
身旁的纪霁细心安慰起来:“陆庭不是会使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我们先进去。”
这外面下着雨,又吹着风,林腓身体又弱,纪霁担心他着凉。
“好。”林腓被纪霁带着走进门去。
推开大门,林腓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就跟糟了贼似的。
可想而知,在他们来之前,陆庭与许文清爆发过多么多么强烈的争执。
走过玄关,再向里走去,正好撞见靠在墙壁上抽烟的许文清。
“你们来啦。”
屋内没有开灯,在暗色中,林腓根本看不清许文清脸上的神色。只能凭借其所说的话语,判断出许文清现在似乎……很开心?
啪嗒——
屋内灯光瞬间亮起。
众人寻着声音的源头望去,陆庭身形略微有些佝偻,整张脸毫无血色,泛着病态的白。
而右脸上清晰可见的一个红色巴掌,红色与白色形成鲜明对比。
而巴掌印的主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我说过,若是有一天我决定要走,你是拦不住我的。”有了明亮的光线,林腓终于得以看清许文清的神色。
愉悦。
就宛如一只多年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有朝一日终于得到了自由的愉悦。
陆庭同样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动,眼底泛着浓重的愧疚,“对不起……”
许文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随意踢了踢脚边的酒瓶碎片,环视四周,心口中泛着疼意。
这个家是他一点点布置起来的,最终也是让他亲自砸毁的。
从林腓那儿被陆庭带回来后,许文清就一直被囚禁在家中,就连通讯工具也被没收。
幸好许文清早就做好对策,只要林腓能赶来,陆庭就必须得放他走。
“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许文清慵懒地再次倚上墙壁,指尖的烟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
他神色肆意,嘴角微勾:“只要我许文清愿意跟你,就算你再怎么对不起我,也是我自己犯贱,怨不得旁人,也怨不得你。”
“腓崽,我们走吧。”许文清轻声道。
林腓回头看了一眼陆庭,随即快步走到许文清身边,两人并肩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看着许文清离去的背影如此决绝,陆庭感觉心如刀割。
只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而已,他就快什么都没了。持续的疼痛并没有让陆庭感到麻木,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像一直有人不断撕扯着久久没有愈合的伤口,疼得他痛彻心扉。
他使用着一切手段试图挽回许文清的心,却只不过是徒劳而已。
许文清只是瞧着心软,其实心硬着呢。
“不要走、不要……”
纪霁快步上前,望着陷入颓废与癫狂的好友,低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此时追上去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陆庭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好好想想,这段感情要怎么解决。
如果放不下,那就去弥补伤害,就算再也走不到一起,也不要留下惋惜。
.
黑色商务车缓缓行驶在路上。
此时车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路上行驶的车辆也很少。
路面上的积水已经到了脚脖子的位置,为了在没注意的情况下不溅到行人,纪霁把车开得很慢。
为了陪着许文清,林腓特意落座后排,神色担忧。
而离婚当事人却还在轻松的调侃:“能坐上纪总亲自开得车,这牛够我吹一阵子了。”
纪霁语气不善的轻哼一声。
“纪总,你就在路上随便找家酒店把我放下来吧,我跟你们回去岂不是打搅你和腓崽好事儿?”许文清笑嘻嘻道。
闻言,林腓面色有些异常,耳尖飞速泛起红意,警告性咳嗽两声,示意纪霁别乱说话。
身为人精的许文清怎么不会察言观色,一看林腓这么异常的反应,许文清就明白了。
“是我不对,没挑好日子。”许文清连连道歉:“打搅两位好事儿,改天我请客,既是道歉也是道谢。”
“不用。”纪霁冷冷道。
看着许文清这一副耍活宝的样子,林腓心底更加担心了。叹了一口气,林腓沉着声问道:“你和陆庭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随意靠在椅背上的许文清身形一僵,笑意也凝固在脸上,随即慢慢消失。
“也没什么的。”许文清语气轻松,脸上也重新展露笑颜:“就是我不想跟他过了而已。”
林腓板着脸,“你若是当我是兄弟就说实话。”
过了半晌,才听见许文清幽幽的声音传来:“玩腻了呗,男人变心不是很正常吗?”
许文清抬头,看见林腓的模样没忍住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愤怒呢,就不怕我骗你啊?”
“我只相信你的每一句话。”林腓郑重道。
眼前这人是他唯一的兄弟,林腓自然会选择无条件信任。
许文清一脸欣慰与感动,有这一句话,哪怕以后为林腓赴汤蹈火也值了。
“腓崽你其实不必如此担忧。”许文清倒是看得开:“长痛不如短痛,就此和陆庭一刀两断也是对我好。”
他许文清潇洒一生,自然拿得起,也放得下。
却为陆庭遭受过多少流言蜚语,现在分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纪霁自然不会不懂礼数的真把人丢在酒店,而是回了离得更近的林家别墅。
兜兜转转今日还是回到这里。
林腓把许文清安置在了客卧,洗过澡后便沾床就睡。
真有人睡这么快?
原本林腓还想劝劝他的,目睹他睡着的全过程后,顿时惊讶地觉得不用了。
蹑手蹑脚关上灯和门,林腓回到自己房间,还有一个**不满的臭脸怪等着他安抚呢。
察觉到门外轻微的脚步声消失后,沾床就睡的许文清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只是眼泪克制不住地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