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潮(3)
可费思弋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咬住了嘴唇。
“但是朝朝和他们太亲密了,不听话,哥哥要罚你,罚你的小穴被哥哥操烂。”
说完,不等程朝惶恐的摇头,费思弋就捏着他的脸颊吻了下来。
第5章
冷淡外表下的鼻息却灼热如火,湿润的舌尖强势的抵开程朝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吮咬。
他很喜欢亲吻,也最善于用舌头将程朝吻得恍恍惚惚,如同飞起来升到了云端,连下身被操弄的动作也生出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爽的要命。
只不过这次费思弋不只是亲他,而是惩罚。
嘴唇紧紧相贴,程朝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费思弋一口吞了。
强势的舌尖进入到了窒息的深度,然后在程朝恐惧的挣扎下,勾起来,轻轻舔了深处的嫩肉。
刹那间,难以形容的痒意胜过了穴心深处的骚动。
这是程朝最怕的,也是费思弋最喜欢的。
他喜欢很深的舔喉,只那么一点舌尖的勾吮就能把程朝逼得眼泪直流,浑身痉挛,浑身融成了一滩骚水,尤其是小穴会缠的非常紧,带给费思弋头皮发麻的极致爽意。
程朝被喉间无法触碰的热痒折磨的瑟瑟发抖,仿佛灵魂深处被舔了一口,蚀骨钻心的痒。
他嘴唇麻的吐不出一个字,只能哭着呜咽,用汹涌的眼泪和发抖的哭腔求费思弋不要再这样作弄他,可费思弋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死死扣住程朝的后脑,舌尖快而重的再次舔上了喉咙深处。
程朝成了他掌心里待宰的猎物,惊悸的哭叫声被堵住了,前面垂着的小阴茎激动的射出一股股精液。
等费思弋终于放开他的时候,程朝目光涣散,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红的诱人。
费思弋怜爱的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睫,这才又温温柔柔的吻着他的嘴唇。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程朝中途昏过去,又被喂了水醒过来。
他还是跪在床上,费思弋从身后操他的后穴,两只手锢着他的手腕,把程朝当做了发情的小母马来骑,骑得他摇摇晃晃,不受控制的前后耸动着。
羞辱的姿势让程朝又羞赧的想哭,不过他哭不出来,费栗把阴茎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逼他给自己口交。
花穴已经被操肿了,想到之后自己还要继续参加节目的录制,程朝苦苦求了很久才让他们大发慈悲的放过前面备受蹂躏的地方,后穴却遭受了更亢奋的玩弄,连嘴巴也没被放过。
以前程朝不会口交,费景明就给了他很多GV片子,监督他一部一部的看,然后把香蕉塞进他的嘴里,让他练习。
他笨拙又难堪,不小心咬掉了好几个香蕉,于是费景明把震动棒当做惩罚。
程朝那几天去学校的时候全都没穿内裤,屁股里塞着根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要拼命夹紧屁股,花穴流下来的淫水弄湿了校服裤子。
他丢人的要命,连座位都不敢离开,埋在胳膊里憋红了小脸哭。
课间的时候费栗来找他才发现,就把他拉进卫生间里,翘了课,哄骗他说愿意让他在自己身上练,等练好了,费景明就不会再惩罚他了。
程朝实在怕自己在同学面前丢脸,就信了他,一边小声哭,一边笨拙的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含着他勃起的阴茎。
那是费栗的谎言,不过程朝的口活的确是越来越好了。
他吃过三个人的阴茎和精液,就算是为了快点让他们射出来,每次也都会很卖力的嘬着,像是在吃甜滋滋的棒棒糖,又纯又欲。
嘴唇被撑的太大,湿热的口水都流了下来,程朝狼狈吞咽的时候,口腔嫩肉都会猝然收紧。
费栗低喘着,用充满喜爱的痴迷目光盯着他哭红的湿润眼眸,忍不住扣着他的头用力抽插。
龟头顶的太深,插的程朝反射性的要干呕,又被腥膻的味道堵得无法动弹,舌尖被挤压,嫩肉泛着火辣辣的疼,鼓鼓的囊袋和粗硬的耻毛撞的他鼻子都红了,面颊上全沾着性爱的味道。
最后他还是把费栗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无力的被他搂着腰掐着奶头,胸前白皙的乳肉都被用力扯出了一小团。
费栗的声音很期待。
“得再揉大一点才行,到时候哥哥的奶头就能挤出奶了。”
“不,不要——”
程朝吓的哭了出来,伸出手要挣扎,反被费栗捉住了手腕。
亵玩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费栗自言自语的声音跃跃欲试,信心满满。
“把哥哥操怀孕,操的奶水都溢出来了,像条发骚的小母狗,那时候一定很漂亮。”
程朝的眼里噙着泪,可怜的小声呜咽着。
第6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酒店的房间,程朝迷茫的看了好一会儿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脸刷的就白了。
他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没有回训练营,急的拼命推搡一前一后搂着他的两人。
费思弋和他躺的很近,鼻尖都蹭到了一起,闭起眼的俊美相貌令人沉迷,程朝却无心欣赏。
他看道费思弋睁开了眼,急的都快哭了。
“昨晚、昨晚没回去,怎么办,怎么办啊...”
惊慌失措的声音颤着,程朝望向他的目光是不自知的无助和依赖,天生的桃花眼水盈盈的,看起来实在惹人怜惜。
费思弋看着他,神情柔和了下来,指腹温柔的将他鬓角的碎发拨到了耳后。
低沉的声音很平静,无端让程朝一下子就安心了。
“不怕。”
他凑过来亲吻程朝,晨起的鼻息还带着几分慵懒。
程朝睁大眼,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刚好撞到费栗的怀里。
在对方惺忪的咕哝声里,他被费思弋含住了嘴唇,舌尖卷缠,温热的气息逐渐抚平了心头的惶恐,生出一丝自暴自弃的堕落。
睡觉的时候彼此都没穿衣服,程朝被抱住,胸前两团微微鼓起的乳肉被费思弋结实的胸膛挤压着,红肿不堪的奶头像是被故意蹂躏。
程朝又痒又疼,竟然从这刺痛中生出了酥麻的快感。
他难耐的合拢双腿,下身的感知苏醒,又酸又胀,这才发觉这两个人的阴茎居然就这么插在他的两个小穴里过了一夜。
浸泡在淫液里的阴茎跟嫩肉长在了一块似的,鱼水交融般快活又舒畅,饱胀的穴里开始钻出清晨躁动的痒意。
程朝抑制不住本能,蜷起腿,沉着腰自己去挨操。
胸膛之间夹着的缝隙实在窄小,他欲求不满的哼唧着,哀求的看着费思弋,被折磨的眼角发红。
费思弋又吻了一会儿才松开他的嘴唇,将他的一只腿抬起来,缓而重的挺着胯,撞的花穴汁液四溅,啪啪作响。
而同样醒过来的费栗也不甘示弱的揉着程朝的屁股,操着他后穴里的敏感点。
在床上折腾到天光大亮,程朝脱力的陷在一汪淫水里,面容潮红,漂亮的脸蛋跟勾人的妖精似的。
费思弋将他抱起来,贴着颈侧嗅了嗅,轻笑了一声。
“一股骚味儿。”
程朝迷迷瞪瞪的,也没听太清楚,被他抱去卫生间里洗澡。
洗完澡后,刚从楼下回来的费栗带来了早饭和药膏。
程朝红着脸任他们涂好了药膏,又乖乖的吃了饭,才被费栗抱到了回训练营的车上。
昨天他们来这里的时候费思弋就和节目组说过了,将练习生昨晚的休息时间延长了一天,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实在不够他和程朝温存。
费家的背景摆在这里,又是节目组主要的投资方,而且这个要求算不得苛刻,所以导演爽快的就答应了。
只不过费思弋的行程安排的很满,在录制这个选秀节目的同时还有其它的通告要赶,所以才只能看着费栗送程朝回去,他才重新投入工作。
回去后程朝好好休息了一天,这药膏是他们之前找了很久才找到最好用的国外一款,见效很好,所以第二天,程朝总算能勉强下床走路了。
在这一次公演之后迎来了第一次淘汰,几乎一半的人都离开了,剩下的人在逐渐变得压抑的竞争氛围中也没之前那样亲密无间,关系微妙,彼此都在铆足了劲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