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潮(13)
“喜欢吃,我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
“那把你的骚逼操烂好不好,还有你可爱的小屁股,全都操到合都合不拢,然后把你的肚子灌满精液,怀上爸爸的孩子。”
费景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恶劣又爱怜。
在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很难会像个愣头青变得冲动鲁莽,可唯独面对程朝的时候,他非常容易就会兴奋起来。
所有的阴暗狠厉与全部的温柔疼惜全都给了这么一个人,这个由他亲手抚养宠爱,渐渐长大的养子。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情,也许是一种很独特的爱。
他要程朝完全属于自己,笑容和眼泪,都只能是因为他。
程朝抱着自己的腿,目光有些涣散,失神的望着摄像头的时候还会本能的闪避,可他都会用服从的态度回答费景明的话。
“呜...要,要吃爸爸的大鸡巴,给爸爸...给爸爸生孩子....”
含糊不清的哽咽声委委屈屈的,用最乖的姿态吐出最情色的讨好。
程朝的身体被热浪卷席,可他仍然有些委屈,心情也很低落,因为费景明始终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不把他抱在怀里,不亲,也不哄。
难道他还在生气吗?
程朝的眼泪直往下掉,哭的一抽一抽的,有些停不下来了。
他甚至诚惶诚恐的想说,他不去训练营了,他哪儿也不去了,就留在费景明身边。
但是身下的抽插太快太重,他没有力气说出来。
第24章
费景明敏锐的察觉出他的情绪有异,关掉摄像头,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俯身覆下,将人压在了床尾。
他成了侵略者。
近在咫尺的距离足以让他看清楚程朝哭红的眼角和湿亮的面颊,像是憋红了脸的小奶猫,可怜又可爱。
费景明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放慢了撞击的动作。
他轻抚着程朝的脸,低头亲了一下,才无奈的温声问。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真的想哭坏嗓子吗?”
刚才刻意的冷淡已经烟消云散,恢复了如常温柔的声音耐心的哄着。
程朝觉得自己有些恃宠而骄,却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语无伦次的抽泣着。
“你不亲我,不亲亲...也不抱,爸爸凶。”
费景明哑然失笑,忘了他的性子本就有些敏感,刚才自己又在兴头上,怕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的语气里带了些歉意,收紧手臂嵌紧,一边吻着他的眼泪,一边温柔的低声解释。
“我哪里凶你了,我怎么舍得凶宝宝呢。”
“乖,刚才跟你闹着玩呢。我出差了会更想你,所以才想录视频解解渴,不然我会忍不住去找你的。”
训练营人多眼杂,费景明又是商界乃至网络上经常出现的面孔,所以就算他再想程朝,但为了避免有可能会带来的麻烦,他从没亲自去过训练营。
闻言,程朝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下来,刚才的惶恐也随之淡去一些。
他睁着眼,怔怔的看着费景明,浸着泪水的乌黑眼瞳跟晶莹剔透的玻璃珠似的,漂亮的让人想珍藏。
费景明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又见他咬了咬嘴唇,十分不安的怯怯问。
“那,那爸爸也不生气了吗?”
费景明愣了愣,稍稍撑起手臂,注视着他。
“我为什么要生气?”
程朝的声音发颤,很小声的吞吞吐吐。
“爸爸不想我去外面,我....”
费景明顿时反应过来,沉吟着,没说话。
他很笃定,如果他真的让程朝回家,那么不管是命令还是逼程朝自己放弃,他都会得到满意的结果。
可正如当初他同意程朝参加选秀节目的原因一样,他要的是程朝在见了外面的乱七八糟后,主动回到自己的身边,他要程朝心甘情愿的陪伴,他要程朝再也没有逃跑的念头。
虽然现在很难忍,但为了那一刻的愉悦,费景明有耐心等。
在寂静的几秒里,程朝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
他的神情十分紧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费景明的神情,仿佛费景明的任何回答都会对他造成巨大的影响。
而费景明垂眼盯着他,忽而弯起唇角笑了,神情和语气是同样的温柔与宠溺。
“我没有生气。你想做什么,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话音刚落,程朝就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心也落了下去。
好看的桃花眼弯了起来,是难掩的惊喜和欢欣。
他望着费景明的目光是满满的依赖,还夹杂着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爱恋,红着脸,开心的小声说。
“谢谢爸爸。”
费景明太喜欢他笑起来的模样了,一言不发的盯着他,浓重的情欲从深暗的目光里溢出。
他低下头,想去习惯性的啃咬程朝白皙细腻的侧颈,如同野兽在品尝标记着美味的猎物。
牙齿碰到皮肤的刹那间,他却顿住了。
想起来明天程朝就要回训练营了,费景明只能忍耐下留痕迹的欲望,他迷恋的舔着程朝的颈窝,享受着程朝因为痒意而微微蜷缩起来的反应,温和的笑着说。
“今晚宝宝乖一点,我就少做几次,给你留些体力,好不好?”
程朝听到他的话,才明白他是顾念到自己要继续参加节目的事。
被呵护的感觉让整颗心都变的柔软了起来,程朝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完全放松了身体,红着脸抬起双腿勾住费景明的腰,语气绵软的小声说。
“爸爸,我会很乖的。”
主动的配合让费景明不由得笑出了声,手掌托着他的脸颊,和他缠绵的深吻了一会儿。
看着程朝潮红情动的面容,他眼里带着温柔的笑,夸奖道。
“恩,宝宝最乖了。”
第25章
第二天费景明离开的时候没惊动程朝,程朝只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亲了自己,嘴唇和额头都湿漉漉的,他像漂浮在蓬松的云朵上,舒服的还舔了舔嘴唇。
醒来后,他揉了揉眼,按下按钮拉开窗帘,被暖洋洋的阳光晒了片刻,然后拖着酸软的身体去洗漱。
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睡眼惺忪的自己,他吐掉漱口水,忽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脸色一变,立刻放下牙刷杯就往门外跑,连脚上拖拉的拖鞋都没踩稳,在路上掉了一只。
他先跑到了三楼的健身房,没有看到费思弋,又赶紧跑到他的房间急促的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回答就打开门,心虚又不安的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偷看。
费思弋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穿着一身运动装,翘着二郎腿。
他的手里拿着一沓装订起来的纸,正在静静的看。
听到自作主张开门的声响,他抬起眼,平淡的神色在看到程朝后也没有任何波动。
程朝放下攥着门把的手,又往里走了一点,他规规矩矩站着,愧疚的道歉说。
“哥哥...对不起,我今天起晚了。”
那样明烈的阳光显然不是早上七八点的样子,而他居然在刷牙的时候才想起来和费思弋约好了今天继续跳舞的事情,也不知道费思弋等了他多久,生气了没有。
程朝快被心里的自责压的抬不起头了,他难以启齿,无法跟费思弋解释自己为什么起晚。
昨晚他和费景明鱼水交融,情难自抑。
他们做的次数不多,但是很久,做到最后程朝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只记得下身酸胀不堪,又湿又腥。
费思弋盯着他,目光从他翘起来的几根头发一直扫到掉了一只拖鞋的脚上。
他把手里的纸放到了一边,语气依然没有什么起伏变化。
“过来。”
等程朝忐忑不安的走到了他面前,低着头,忐忑的等着被责骂时,他伸出手,把人拉到了沙发上,然后一只手捉住了他的脚腕,皱着眉检查他赤裸的脚。
“这只脚上的拖鞋呢?”
程朝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好像跑掉了。”
他找费思弋的时候太着急,也忘了另一只拖鞋丢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