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潮(26)
他们把沙发弄脏了,液体浸湿了表面的一层,连里面的坚固材料也仿佛染上了挥之不去的骚味。
程朝闻见了,怕被家里打扫卫生的佣人笑话,就央求费景明带他回卧室。
费景明答应了,只是上楼的时候也没从他体内撤出来,程朝被他像小孩把尿似的环住全身,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一根让他快活又让他畏惧的器官上。
由于姿势的缘故,进的很深,程朝几乎能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来的形状。
他无助的摸了摸那里,心惊胆战的不知道肚子会不会被顶破。
费景明看见了他的动作,故意又用力撞了一下,程朝便哆哆嗦嗦的尖叫了一声,已经射出来几次的小阴茎又喷出来几道稀薄的精液,溅在楼梯上。
如同当众出了丑,他哭的更可怜了一些,鼻头都哭红了。
费景明忍不住笑出了声。
“宝宝弄脏了地上,要罚你。”
进了卧室,他将程朝抵在床头的墙上,分开他的膝盖,又狠又快的操着。
黏重淋漓的抽插声渐渐盖住程朝的哭腔,他根本无处着力,手臂在光滑的墙上胡乱的蹭着,想扭头求饶也不行,逃开也不行,只能坐在费景明的小腹上,被一点点的凿穿。
天生就很小的阴茎已经有些射不出来了,泛着酸胀的轻微痛楚。
在费景明又一次射进来之后短暂停下时,程朝慌忙往下摸,要握住自己那根。
费景明捉开了他的手,把那根红带子绑住了他蔫蔫的阴茎,又低头亲了亲他跪红的膝盖,低沉的声音浸着低喘的情欲。
“一会儿再跪吧,过来,让爸爸抱着你。”
程朝抽抽噎噎的钻到他怀里,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双腿,如同躲进了遮风挡雨的港湾。
费景明吻着他耳垂后面的嫩肉,轻松的将他整个人抱着操。
程朝长的瘦弱,乖乖缩在他怀里跟个专属的情趣娃娃似的,哭的都打嗝了,但那处泥泞的热穴还是在贪婪的吃着他的阴茎,恨不得要长成一体。
又操了两次前面,费景明摸了摸,阴唇比之前要肿大许多,稍微一碰,程朝就会抖起来。
他安抚的吻了吻程朝的头,貌似善解人意的温声道。
“操操后面好不好?”
程朝的确已经感觉到了被过度使用的女穴已经有些酸麻了,而还没有被碰过的后面早就馋的流了许多口水,饥饿的拼命收缩着。
两个穴带来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他红着脸,小小声的说了句“好”。
费景明低笑一声,指节先刺进他的后穴里简单扩张了一下,就将又硬起来的阴茎插了进去。
程朝发出舒服的哼哼唧唧,靠在他怀里喘着气,忽然胸前一热,费景明的手掌又在揉着他的乳肉。
身体特殊的他连胸膛也比普通的男人要更软更鼓一些,又因为之前被费家三个人经常亵玩,已经成了鸽乳般的大小。
在训练营时他一直都很努力的掩饰着异样,其他训练生也压根没注意过,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
程朝低头看着自己那一点算不上丰腴的乳肉被费景明大力抓着,指节陷进去,白腻的乳肉溢了出来,显得极为色情。
乳头被费景明吸的红肿了起来,硬硬的立着,旁边还沾着遗漏的奶油。
脸都看的滚烫,他却慌张的移不开目光。
费景明也在盯着他的胸乳,忽而开口。
“奶油好像宝宝挤出来的奶水,这里真的能出奶吗?”
话音落下,手掌的力道更大,蹂躏般的将印着红指痕的乳肉都挤在掌心,唯独露出那一点红艳艳的乳尖。
程朝被他攥的有些疼,以为他真的要硬将自己的乳尖挤出奶水,羞耻又惊惧的挣扎了两下,结结巴巴的求饶。
“不、不能出奶的,爸爸你别吓我....”
有了女穴本就很让他崩溃了,要是真能怀孕出奶,那他、他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呢?
费景明洞察了他的惶恐,目光暗下去,松了力道,又去揉另一边备受冷落的乳肉,温柔的笑声仿佛刚才只是在开玩笑。
“不吓宝宝了,乖。”
闻言,程朝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轻易的沉溺在夜里漫长的情爱浪潮里。
第45章
精疲力尽的身体在熟睡中渐渐恢复了精力,遮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杜绝了光线打扰,房间门也关住,卧室里静谧无声。
程朝的意识缓慢的清醒,他翻了个身,嘟哝了几句含糊的呓语。
身边并没有怀抱拥着,空荡荡的让他很不习惯,心里一慌,就揉着眼想睁开。
突然响起的年轻声音放的很轻,怕吵醒他似的,见他有了苏醒的迹象,就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笑嘻嘻的说。
“哥哥是小懒猪,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
程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蹲在床边支着下巴看自己的费栗,有些回不过神。
“小栗?”
他呆了呆,才想起来什么,扭头看了看床的另一边。
费景明已经不在卧室了,可能去上班了。
淋漓尽致的性爱过后的清晨是很适合温存的,程朝有些失落,但不想让费栗看出来,于是又高兴的看向他,问。
“小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叫了一晚上的嗓子有些沙哑,蔫里蔫气的,只能很小声的说着话。
费栗自然清楚这是为什么,也看见了他脖子上的新鲜吻痕,指腹去揉程朝的耳垂时,他眼尖的看到连后面的一小块嫩肉都被吮红了。
他醋意横生,故意冷着脸说。
“难为哥哥还记得我,昨晚我在训练营里忙着收拾最后的事情,哥哥却度过了很愉快的一晚嘛。”
他微微凑近一些,天使般的混血面孔盈着恶魔捉弄般的笑意,声音清晰的追问。
“哥哥把客厅搞得乱糟糟的,我都看见了。沙发地毯楼梯上都有水痕,是哥哥射出来的,还是尿的?”
闻言,程朝惊慌的睁大了眼,羞的脸红了,细如蚊呐的带着难堪的哭腔。
“不、不是....你别问了.....”
“我就要问,哥哥都多大了还乱尿尿,不害臊。”
费栗一本正经的训斥让程朝无地自容,又往下缩了缩,藏到被角里,只露出一双含着泪的眼睛乱颤,也不敢看费栗。
攥着被角的指节无助的捏到发白,拼命守着最后的遮羞布,毕竟被子下的身体的确如费栗所说的那样淫荡不堪,一点也不害臊。
见他快哭出来了,费栗话锋一转,语气温和了一些,轻哼一声道。
“哥哥冷落了我一整晚,那你给我舔舔,我就不生气了。”
他站起身,故意将小腹往前顶,还抓着程朝的指节一把按在自己的小腹下方,佯装生气的催促道。
“哥哥要给我舔出来,全部咽下去,一滴都不准漏。”
程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费栗的下腹迎面贴了过来,他下意识撑起上半身,被子往下滑了一些,白皙平直的肩与漂亮的锁骨都露了出来,满身的爱欲痕迹也遮不住。
这样颐指气使的命令并没有让他反感,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嘴笨,不知道怎么道歉,就只能用对方喜欢的方式来讨好他。
被硬按到小腹的手急急的去拉开费栗的裤链,程朝努力探身过去,想隔着布料先舔一舔,费栗却猛地往后退了几步。
程朝还趴在床上,茫然的看着他,怯怯的问。
“怎么了...”
费栗低头看着他,刚才脸上装出来的愠怒与恶劣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无奈的怜爱。
他走近,将程朝又按回了被子里,掖好被角,然后亲了他一下,又像个忠诚的大狗蹲在床边,托着下巴叹气。
“哥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禽兽,只想做爱的人吗?”
受伤的目光让程朝有些不安,他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我、我怕你生气....”
就算意识到了在事后的清晨被索取口交是有些过分的事情,可程朝从来都不会拒绝。
他对费家的三个人永远都是予取予求,乖的令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