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90)
祁宜年幽默了下,“不会的,毕竟您有钱。”当初他也是这么给孟洲说的。
孟鹤山:“……”
“哈哈哈哈哈哈哈!”孟鹤山抚掌笑道,“你说的对,我当时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想法,想着这人种多样性,总会有那么一个瞎了眼的!”
瞎了眼的祁宜年:“……”
孟鹤山看着祁宜年,叹道:“年年,你很好,孟洲遇到你很幸运,我看你们的相处很和睦,他很喜欢你,你也愿意包容他。”
祁宜年点点头,“伴侣之间,应该的,不然也不会走到一起。”
孟鹤山附和道:“是啊。”隔了一会儿,他又道:“你应该跟着孟洲一起叫我爸的。”
祁宜年默了默,对他来说,“爸爸”这个词汇太陌生了,他望了孟鹤山半晌,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叫出来。
孟鹤山了然似的,没在意地摆摆手,“不急,第一次见,我改口费都没给呢。”
屏幕上主持人的采访告一段落,孟洲下台,祁宜年和孟鹤山坐在总控室聊天,想着孟洲下来后来找他们,工作人员会把他带到这里,就没有出去接。
没想到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多,孟洲都没有出现。
孟鹤山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照常拉着祁宜年说话。而祁宜年边和孟爸交谈边不时看下房门。
时间又过去十分钟,祁宜年不禁疑惑,以孟洲那大狗的性子,看不到他肯定会来找他,怎么现在还没来?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祁宜年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门没锁,进。”
祁宜年望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孟洲,而是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贵妇。
不是想要见到的人,祁宜年的表情立刻拉下,他不认识这位贵妇,以为是来找孟鹤山的,冷淡地转回头。
没想到贵妇叫了他的名字,“祁宜年祁先生是吗?”
祁宜年抬起头,“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贵妇立刻像见了救星似的,表情激动得扑过来,有些肥硕的手抓住祁宜年的胳膊,祁宜年还没来得及皱眉,就听贵妇大叫道:“你快来捉奸啊!你老公孟洲和一个小白脸开房了!”
祁宜年:“???”
祁宜年还处在消化这句话信息当口,孟鹤山却先一步做出反应,“放开我儿媳妇的手!”
贵妇被这么一吼,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吓得立刻撒开了手,又踩着高跟鞋噔噔噔退了三步。
孟鹤山气的眉毛倒竖,“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就来这里挑拨离间!”他儿子好不容易骗来了一个老婆,怎么能被这个棒槌给搅黄了。
祁宜年也跟着冷声开口,“这位女士,话不能随便乱说,否则我们可以告你诽谤。”
贵妇举起两只手,“我亲眼看到的!”见那两人明显不信,贵妇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你们跟我去看啊!看了不就知道了吗!要是没影的事,我敢随便跑来乱说吗?”
祁宜年和孟鹤山对视了一眼,孟鹤山道:“年年啊,她肯定是胡说八道,就孟洲那个傻子以前天天混夜店还是个处男,他怎么可能出轨嘛,你不要信她!”
“嗯,”祁宜年点了点头,“我相信孟洲。”
贵妇一听这话急了,就听祁宜年下一句道:“我跟你去看,不是我相不相信他的问题,而是他不能就这么被你污蔑。”
祁宜年一双眼冰冷的盯着贵夫人,“如果你说谎的话,你会为你的行为负责的。”
贵妇被看的本能缩了缩脖子,又挺起胸脯道:“那你们就跟我来。”
祁宜年跟着她走。孟鹤山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脑子里已经想好怎么以诽谤罪把这个贵妇送上法庭了。
酒店二层的走廊里,祁宜年、贵妇、孟鹤山围在一间房间外。
祁宜年挑眉,“就是这里面?”
贵妇点点头,低头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房卡,叮的一声打开房门。
房门打开后贵妇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嘴唇前比了个食指,示意他们不要打草惊蛇,捉奸的姿态拿捏的非常到位。老捉奸人了。
祁宜年没有搭理贵妇,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孟洲会在这里面。
孟鹤山见状,也挤开贵妇跟进去,贵妇见两人都进去了,不甘屈居人后,忙提着裙摆跟上去。
等她到了主卧后,就见祁宜年已经打开了门,酒店大床上的两只鸳鸯已经被吓得分开了,地板上丢满了他们的衣服,两个人抢着一床被子包裹自己。
“女士,这里面没有孟洲,”祁宜年冷冷地望着贵妇,“孟洲作为生命科学研究所的第一权益人,又是在他们研究所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日子,你传播孟洲的谣言,损害他的名誉以及形象,我有理由怀疑你是被竞争公司派来的,律师函之后会发到你的邮箱里。”
贵妇被祁宜年这一长串话吓得脸色发白,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去瞅屋里,床上用床单裹住自己的两个□□男子一老一少,确实都不是孟洲。
贵妇无意识地攥着手提包,“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我亲眼看见的……”
孟鹤山冷笑一声,“在我儿媳妇面前污蔑我儿子,你就等着请律师吧。”
贵妇眼神恍惚地看了一眼孟鹤山,突然坚定地走进房里,“他肯定在这里面,是衣柜,还是卫生间……”
贵妇有些疯狂地去推门拉柜子,孟鹤山在门外气道:“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儿子就不是——”
就听这时候一声弱弱的呼唤从床底下传来,“爸。”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白色的床底钻出,抬起头对祁宜年露出了个快哭出来的笑脸,“老婆……”
祁宜年:“……?”
第60章 床底
此时此刻, 画面凝固成一副圣教堂的壁画,捉奸的、被捉奸的以及藏在床底的(?)呈三角之势拉锯在房间内外。
这里面的主导人祁宜年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于是也就没有人敢出声。
直到孟洲在祁宜年这样的气势下快撑不下去, 卑微的匍匐在地面,“老婆, 我可以解释,你相信我呜呜!”
祁宜年视线凉如水的扫过去, 还没等他表示什么, 看到孟洲果然在这个屋里就安静下来的贵妇先第一个跳起来,“还解释什么, 我就说看见你和那小白脸开房了!”
祁宜年和孟鹤山一起转向贵妇,“你闭嘴!”
贵妇:“……”
哼了一声翻个白眼攥着手提包不说话了。
酒店大床的底盘低,难为孟洲能钻进去, 现在他又要艰难地爬出来。好在他身上的衣服穿的非常整齐,只是因为爬行而有些皱, 并没有出现上半身或下半身赤身裸-体的局面。
祁宜年眼里的寒霜消散了些。
孟洲爬起来就想往祁宜年身边跑, 贵妇先一把拽住他, “诶,你出轨你还得给个说法呢。”
孟洲烦躁地一把推开贵妇,“我老婆告你诽谤啊!”
“诽谤什么,”贵妇尖声反驳,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面色有点不自然, “我亲眼看见你和那个小白脸拉拉扯扯地一起走进房间。”
“你睁大眼看看在床上拉拉扯扯的到底是谁和谁!”孟洲怒道, “老子明明是从床底爬出来的!”
贵妇:“……”
贵妇:“反正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孟洲:“?”
孟洲:“那你现在是没带眼睛吗?”
祁宜年看着那两个在那扯皮,就着一个问题翻来覆去说不清楚,活像是菜鸡互啄, 略感烦躁地捏了捏鼻梁,丢下一句“一分钟”,转身走了。
孟洲看见老婆走了,立刻慌了,哪顾得上贵妇还要死缠烂打,挣脱了她就往外面跑。
经过孟鹤山的时候,孟鹤山一爆栗敲在孟洲头上,“个败家玩意,你老婆要没啦!还不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