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63)
祁宜年:“你还说不说话了?”
孟洲:“唔唔唔唔唔……”一边不妥协地对着祁宜年,一边挑衅地向周齐扔了个眼刀。
周齐:“……”
好在,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终于出来控场,导演擦了下一脑门的汗,先是跑到孟洲那边,毕竟这位可是这里最大的主——别看他每次拿百分之七十的股权身份出来威胁节目组,节目组都无动于衷,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哪些是说说就算的玩笑,哪些是动真格的狠话。
导演安抚地看向祁宜年,解铃还须系铃人,眼神求救的问道:“祁老师你没事吧?身上的伤还重吗,要不要跟组医生过来给你包扎一下。”
孟洲这时候脑袋向后挣开祁宜年的手,抢出说话空间,“把医生叫过来,他除了手腕被捏青了,小腿上也擦破一点皮。”
导演眼看着孟洲被转移开注意力,不再抓着封杀周齐的事了,连忙使眼色让工作人员催促跟组医生跑快点。
祁宜年看这样,对导演说:“我们这边没事了,你去看看周齐那边吧。”
导演立刻感谢地看了祁宜年一眼,往另一边去了,毕竟两面都不能得罪,他还得过去安抚住影帝周齐和新晋流量简乐游才行。
跟组医生拿着医疗箱过来了,还给祁宜年带了个小马扎。
孟洲扶着祁宜年在马扎上坐下,帮医生挽起祁宜年的裤脚,露出被擦伤的那一小片皮肤,是和周齐周旋时不小心撞到河边的大石块上擦伤的。
医生熟练地拿出酒精棉消毒,孟洲蹲在一边看着,医生每动一下,祁宜年还没出声,他就“嘶”一声,连连让医生轻点。
祁宜年:“……”他还一声痛没喊呢,不知道以为受伤的不是他而是孟洲本人。
于是在孟洲又一次嘶声的时候,祁宜年两根手指精准地抓住了孟洲的嘴唇,祁宜年盯着他冷酷无情地说:“不要再学口技了,”祁宜年松开手,点了点自己的耳朵,“吵。”
孟洲委屈道:“我看着你疼。”
祁宜年点了点自己的耳朵。
孟洲:“……”顿时撑着膝盖不说话了。
-哈哈哈哈我笑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什么口技?让我康康
-楼上你不对劲
-小脸通黄.jpg
这边伤口处理完后,导演和周齐、简乐游也沟通完了。
周齐走过来弯腰认真地给祁宜年道了个歉,简乐游在一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也跟着给祁宜年鞠了个躬。
祁宜年早就不在乎了,对于不在意的东西,他不是记仇的性子,只有孟洲还一脸不悦,手里的草茎被他揪成五节,但祁宜年的嘱咐还在心里,所以他再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脸去。
导演看这个氛围,本来晚上还安排了四个嘉宾在一起围炉夜话,烧烤舞蹈,在镜头面前煽一波情,节目收视率又能上去不少,现在也只能作罢。
导演提前作结束语道:“周齐和简乐游本来就是飞行嘉宾,只来一天,今天的行程都结束了,他们也就回去了。”这是导演和周齐他们商量的结果。
孟洲对这个局面喜闻乐见,他转回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导演:“那他们走了,扭秧歌的机会就是我们的了吗?”
导演心一梗,想着您还想着这件事呢,连忙道:“是的是的,我们会安排专业人员来带两位老师学习如何扭秧歌。”
孟洲噌的一下扭回头,兴奋地拍了下祁宜年的肩膀,“民粹传承,有你有我,”孟洲得意道,“高不高兴!”
祁宜年呵呵一笑,“并不,谢谢。”
孟洲:“……”
一秒的挫败后,他很快打起精神,“不,我相信在认真的学习之后,你一定会爱上这门艺术的。”
祁宜年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孟洲。
扭秧歌的学习安排在第二天早上,今晚原本安排的围炉夜话活动取消,导演组也没多余再插入别的活动。于是祁宜年和孟洲可以早早地休息。
鉴于前一天晚上孟洲糟糕的睡姿,祁宜年强烈要求导演组提供多一顶帐篷。被孟洲坚决反对。
“老公和老婆怎么能分房睡呢?”
祁宜年凉凉扫他一眼,“分房睡不代表感情不好。”
孟洲深情地抓住祁宜年的手,“但不分房睡一定代表着感情好。”
祁宜年:“……”
导演组最后没同意提供第二顶帐篷,祁宜年从孟洲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揣着兜往帐篷里走。
孟洲给羊和猪喂完食——家畜不吃夜草不肥,这是祁宜年给他安排的任务,美滋滋地回去帐篷。
耶!今天又是能光明正大抱着老婆睡的一晚!
等他揭开帐篷帘子一看,“嗯?”孟洲双目圆睁,“老婆你怎么包成一个蛹了?”
祁宜年在睡袋里动了动脑袋,“我说晚上温度太低,和节目组要的睡袋,”他眼神扫向帐篷的另一边,那里还躺着一个空的睡袋,“要了两个,一人一个。”
孟洲:“……”
孟洲:“不,我不要睡睡袋,”孟洲生无可恋道,“我想抱着你睡。”
祁宜年眯起眼,“原来昨天晚上你不是睡姿不好啊。”
“?”孟洲慌忙打补丁,“不,我睡姿太差了,我不要睡睡袋,就想抱着你睡。”
“睡姿差,所以更要睡睡袋,”祁宜年冷漠无情地阐述道理,“矫正一下你旁若无人的睡姿。”
孟洲狡辩,“睡姿差,所以更不能睡睡袋,睡姿差的人就要抱着一个人睡才舒服,困在睡袋里不能动手动脚简直就跟睡在棺材里没两样。”
祁宜年眯起眼:“……你是在和我讲道理吗?”
孟洲未完的话挤在喉咙里说不出声了,半晌,他屈服道:“好嘛,我睡睡袋,不睡你。”
第44章 掀帐篷
睡袋很小, 双手双脚都被困在里面,人在里面翻个身都很难。
祁宜年动了动身体,不适应的体感让他打消了上去把孟洲打一顿的冲动。
祁宜年觉得他现在可以说:“睡在睡袋里, 不是对我的保护,”祁宜年凉凉地看了孟洲一眼, “而是对你的保护。”
孟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眨了眨眼睛。
祁宜年翻了个身, “趁我懒得从睡袋中爬出来, 睡觉吧。”
孟洲在身后默默比了个OK的手势。
第二日一大早,锣鼓喧天的声势便把帐篷里的祁宜年吵醒。
祁宜年睡眠一向浅, 眯着眼睛躺在睡袋里,恍惚觉得伴随着帐篷外大鼓的声音,地面都在跟着“咚”“咚”的震动。
几声大鼓捶后, 祁宜年惯常迷蒙的起床气便全都消失地一干二净了。
他从睡袋里钻出来,本来就对去学扭秧歌有怨念, 还在熟睡的清晨被吵醒, 再加上爬起来一看旁边的正主还在呼呼大睡、外面的喧天鼓声吵不到他一点, 积累的怨气终于爆发成为怒气。
祁宜年踹了孟洲的睡袋一脚,“起来了,你不是要学扭秧歌吗,民粹传承小王子。”
笑话,外面的鼓声都吵不醒孟洲, 祁宜年区区蚊吟声怎么惊动得了孟大少爷。
孟洲向离祁宜年脚的方向蠕动了一下, 继续沉沉睡去。
祁宜年略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上次他叫醒孟洲用的是捏鼻子、捂嘴巴的方式, 难道这次他还用这招吗?
太小看他了。
祁宜年穿戴整齐,钻出帐篷。
摄影组的工作人员早已就位,一个大摄像头正正地冲着帐篷的方向, 祁宜年出来的时候正脸看到,他唇角勾起,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但是还不够。
弹幕上,早起的网友已经刷起了屏:
-年年早!
-我直接:嗨!老婆!早上好!
-洲洲呢,洲洲怎么还没出来
-笑死,不会老婆醒了他还在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