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76)
祁宜年咬着杯壁想,不然之后就一周不让孟洲上床好了。
只是这水的味道……祁宜年后知后觉地咂摸了下嘴里的口感,微微蹙眉,好像有些咸。
孟洲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是淡盐水,刚才出……咳,出汗太多了,你可能还有点缺盐。”
祁宜年:“……”
他就说孟洲怎么能那么细心地想到他可能会口渴。
可恶的直男。
通过现象推理结果,挺有能耐的啊。
滚吧你。
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吗。
祁宜年嫌弃地瞪了孟洲一眼。
还以为自己是温柔居家好男人的孟洲:“……”
嗯?他又做错了什么惹老婆生气了吗?
孟洲细细回想了一下前面发生的事,委屈的想,他没有啊!
他明明表现的很优秀!
干活非常卖力!
祁宜年喝了一半水就不肯喝了,孟洲扶着他躺下,站在床边,自己对着杯口把剩下的那一半喝了。
嗯,他也得补补,他也缺盐。
祁宜年听着孟洲模模糊糊离开去放杯子的声音,意识再次陷入了浅眠。
在睡梦中,却感觉身上有什么软体动物在爬,祁宜年隐隐约约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但身体上的疲惫却不让他醒来,只是嘴里喃喃道:“孟洲……”祁宜年的声音有些哑,“不要了。”
祁宜年最后还是被闹醒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祁宜年哽咽了一声,孟洲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慌了,以为老婆被欺负太过了,忙上去哄,却被回过力气的祁宜年一脚踹开。
祁宜年转头看向一边抱着膝盖痛的嗷嗷叫的孟洲,他刚刚一不小心踢准了。
本以为被他踹到,孟洲就算不怨念,也应该耳朵和尾巴一起耷拉下来,没想到孟洲看过来的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祁宜年抿抿唇,突然觉得自己对孟洲的喜欢,都应该源于对傻子的怜爱。
这都毫无介怀。
孟洲被老婆踢到了根本不在意,他本来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把祁宜年欺负到伤心了。但看老婆生龙活虎的,还能踢自己,孟洲的担忧一扫而空,心情重新明媚起来。
——完全没关注到自己的痛感。
老舔狗了。
孟洲重新扑过去抱着祁宜年,像只大狗狗似的缠在祁宜年身上撒娇。
祁宜年最是受不得别人向他撒娇,但偏偏孟洲就像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把撒娇这一个属性点满了。
最后祁宜年回过神察觉到孟洲又想要干什么后,他一只手抵上孟洲带汗的胸膛,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有完,再来三次就够了。”孟洲低头啵一下亲上祁宜年柔软的嘴唇。
祁宜年一巴掌拍上孟洲的嘴巴,“一夜七次,你想的美。”
孟洲张口就来地编,“我们孟家祖传规矩都是这样的,在第一天晚上要展现自己的能力,不能让老婆觉得自己不行。”
孟洲亲祁宜年的掌心,“不然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
祁宜年猛地收回手,白皙的皮肤本来染上了粉的色泽,现在又爬上了一层红。
他蜷缩起手指,指尖抵住掌心用力压住,咬牙道:“你……你真的是……”
孟洲嗯的一声,堵上祁宜年的唇,“我真是想的美。”
祁宜年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了超市开盖有奖、再来一瓶的促销陷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承受某人的得寸进尺。
倒数第二次的时候祁宜年有些能缓过劲来了,他望着房顶麻木地想,人的适应性是真的强大。心态在这样的磨练下变得坚强,祁宜年后来甚至还有余力数这是第多少下。
第六次结束的时候,孟洲面如菜色。就算孟大少爷嘴上再怎么说着自己绝世猛1、一夜七次,人的潜能也是有上限的。
他最后是从祁宜年身上爬下去的。
祁宜年这时候也不好受,但他看到孟洲这不应不举能送进男科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很强硬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祁宜年勾唇一笑,唇色秾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祁宜年拉住孟洲想跑的手腕,像是漂亮的海妖对路过的水手吐出甜美的诱惑,“继续啊,怎么停了?”
孟洲:“……”
孟洲张张口,有些想哭,“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孟洲求饶道,“老婆你放过我吧。”
祁宜年坚定地、一寸一寸的把孟洲拉到自己身边,眼睛弯成一个月牙,“说好了七次就是七次,少一次、少一分钟、少一下都不是七次。”
孟洲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真的哭了,“但我是,真的不行了哇。”
“男人,”祁宜年笑眯眯地抚上孟洲的脸颊,“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孟洲:“……嘤。”
祁宜年横眉立目:“快点!”
孟洲:“!”
刻在DNA里对老婆命令的臣服,让孟洲立刻打起了精神。
但想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在祁宜年的虎视眈眈下,孟洲最后都撸秃噜皮了,总算是起立了,勉强能让自己派上最后一次用场。
祁宜年用后评价:“态度不错,体验很好,服务很满意,下次保持。”
孟洲:QAQ
孟洲卑微地扑倒在祁宜年的怀里,大狗忠心地表示:“老婆你满意就好。”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的太甜了,我边写边回头磕,一脸姨母笑——
最后导致时速直接跌破下限,一小时五百[怨念]
第52章 早安吻
祁宜年在惯常的时间点醒来。
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质的纱帘变得柔和, 小区里人声和鸟声不时从窗外经过,房间里光影浮动,像是个独立于外界的小空间, 时间在这里都变得缓慢。
祁宜年缓慢眨了眨眼,刚醒时的混沌意识逐渐聚焦, 晚上的记忆回笼,床上的心跳、浴室的水声、疯狂的克制、张扬的永不停息……
还有最后, 他逼着人履行最后一次。
祁宜年:“……”
刚清醒就让他面对这个打击。
毁灭吧。
逃离这个地球。
这时候, 他的履行人刚好翻了个身,手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腰, 脑袋也往这边靠了靠,找到了个舒服的角度,额头蹭了蹭, 继续沉沉睡去。
——这个过程中,祁宜年全程屏着息, 一动不敢动,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孟洲, 如果后者只是日常亲昵也还好,但如果孟洲向他哭诉自己都撸秃噜皮了,他该怎么在这个星球上生活!
祁宜年被子下的拳头握紧。
这一动作,才发现身上的肌肉都酸痛,骨头也都像被拆开又重组似的硌, 看来不止是孟洲撸秃噜皮,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祁宜年叹口气, 暗暗告诫自己,七次不能强求,强撸灰飞烟灭。
睡梦中, 孟洲无意识地嘟囔了声“老婆”,又抱着人睡去,祁宜年听着旁边的呼吸声,身上的劳累感扩散,睡意又渐渐上来。
昨晚他们闹的很晚,祁宜年被生物钟叫醒,这会根本没休息够,被孟洲的香甜的睡相带着,也重新睡过去。
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觉得身边有些空,祁宜年伸了伸手,果然没摸到睡着时一直缠着自己的那只大狗,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醒过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失落,又转换为对孟洲那个直男的怨气,祁宜年撑着手臂坐起,想,还是让他一个月不上床好了。
正这么恼火着,卧室门突然被小心推开,孟洲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进来,悄悄地环顾了室内一圈,准确对上祁宜年的视线。
“你这是做什么呢?”祁宜年抱着臂,“做贼呢?”
孟洲眼睛一亮,“老婆你醒啦,”啪一声推开门,门板撞上墙壁回弹回来,发出“哐——”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