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敌面前A变O后我怀孕了(54)
江知火:“什么时候说的?那时候我不在?”
“嗯。”颜慕说,“再那之后,你开始四处打听,我也让朋友帮我查了些,然后我发现了更为奇怪的一件事。”
江知火:“什么?”
颜慕:“在之前的调查,我只针对语筠一人,十分表面的调查,不涉及任何隐私,一开始她的确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家世清白,没有污点。但突然有一天,调查中发现了端倪。”
江知火直击重心:“白氏集团?”
“嗯。”颜慕点头,“据我所知,五年前,白氏集团不过是个注资仅一百万的小私企,为何五年间能发展迅速,从小作坊升级为涉猎科技、医药各大领域的佼佼者?”
江知火:“或许是因为运气好,毕竟现在的时代没什么事不可能吧?”
“的确有这种可能性。”颜慕说,“但枪打出头鸟,以他们的手段、底蕴,有这种发展空间过于惹眼,所以,他们被人盯上了,有人开始调查他们。”
“很早之前,我曾听说过一些事,例如一些家族会利用Omega的身体进行交易,换取合同,当时大多是笑谈,当真的人并不多。但这种传言不可能空穴来风。”
江知火:“嗯。”
颜慕往下说道:“白语筠,白家养女,在她之前,白家一共领养了五个女孩,其中四个已经身亡,无一例外,她们全是Omega。”
“白氏集团崛起的机缘是一笔大额订单,签署日期在第一个领养的女孩十八岁生日那天。”
江知火毫不吃惊的夸道:“这也能查到?知道得真详细!”
颜慕无视他这种敷衍的态度,不急不缓道:“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能知道得如此详细?而且是前一段时间,忽然就知道了,简直是有人在故意告诉其他正在调查的人一样。”
江知火:“故意的呗。”
颜慕点头:“五年时间太短,对白氏集团虎视眈眈的很多,正在调查他们的肯定不止一家。很显然,这些内幕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之所以会放出声音,或许是我的认知浅薄,我只能推测,有人要对白氏集团动手。”
“但是到底是谁?竞争对手?还是警监?我更趋向于后者,理由很简单,白氏集团,不仅仅牵涉到商业利益,而是他们所进行的交易,犯法了。”
“……”
别墅区。
白争瓯一把砸下钢笔。
墨水自笔头溅出,在浅色地毯上留下一道极其明显的墨迹。
就在五分钟前,王总忽然联系他:“你们的合同我不签了。”
白争瓯:“为什么?!”
王总的语气十分激动,听筒传来一声敲打桌面的声音:“你还问我为什么?!你他妈一直在骗我!”
话音刚落,王总便掐断通讯,耳畔只留有一串忙音。
“神经病。”白争瓯砸下通讯工具,用恶毒的话语将这个老男人轮了一遍,深深呼吸。
王总这一单异常重要,绝对不能出事。
白争瓯联系秘书,让他带点东西前往王总府邸,顺便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但他的消息没发出去。
信号忽然消失了。
再打开电脑,显示无网络连接。
全是垃圾。
白争瓯脾气本就急躁,如今被莫名其妙甩脸色,更是暴躁到了极点。
在这时,门铃响了。
第二天要把白语筠送走,因此今天的管家和女佣都不在,白争瓯亲自出来开的门。
门外警灯闪烁,站了一排警察,为首的那位中年相貌格外冷峻,高鼻深目,五官清晰且凌厉。
男人展示他的警官证,姓郦。
还有,搜查令。
白争瓯知道自己做的生意都有哪些,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好在他早已练就一身掩藏情绪的本事,飞快调整好表情,开门道:“搜查令,我犯了哪些事?”
身后的年轻刑警不带任何拐弯抹角:“接到举报,白氏集团涉嫌贩.毒、走.私、人体交易等,现已向上级申请搜查令,请配合调查。”
白争瓯不肯让步:“没有任何证据就想……”
郦警官强硬打断他的话:“证据早已集齐,如果可以我也并不想大费周章来一趟。”他抬起右手,对后面的人说,“嫌疑人反抗,拒不接受调查,现已将其控制。”
身后的刑警瞬间擒住白争瓯的手臂,其他人鱼贯而入。
这种情景之下,白争瓯根本顾不得是否体面,吼道:“你们到底要干嘛?!”
郦警官说:“白氏集团扩张速度太快,警方早就有所怀疑,对此展开调查,身为决策人,你的反侦察能力很强,直到今年六月底我们才掌握初步证据。”
郦警官走到沙发旁,弯身,从角落找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圆片。
白争瓯瞳孔骤然缩小。
郦警官将圆片装进证据袋中,说道:“你很隐蔽,二十一世纪居然还使用无线电通讯。不过,在一个月前,你的信号就已经被警方拦截,你与交易人的通讯早已暴露,关是这些证据,足够你判无期,甚至死刑。”
白争瓯开始疯狂挣扎:“这是谁放进来的?!”
刑警虎口用力,白争瓯吃痛,惨叫一声,逐渐安静下来。
留在身边的都是亲信,不会将他的交易说出去,白语筠也不会,她根本不敢。
那还有谁?!
白争瓯这才想起一件事,半个月前,有个男生大张旗鼓的闯进别墅区向白语筠表白!而他因无法忍受被围观,把这个男生叫进来狠狠训了一顿。
用那种草包的方法能做什么?!
白争瓯抬起头,双眸瞪到最大:“是他放进来的?!”
郦警官没有回答,与此同时,一个年轻刑警从楼上下来:“郦警官,发现一封遗书和一个箱子。”
郦警官仔细读完那封遗书,转向白争瓯,声色沉沉道:“利用Omega进行身体交易,精神侮辱至其自.杀,白争瓯,你觉得你有多少个无期能判?”
“……”
酒杯相碰,两人同时仰头,一饮而尽。
这一晚上已经喝了太多的酒,颜慕面露醉色,眼尾染上一抹酒醉时的微红,可坐在身旁的江知火却半分不显,甚至又往杯子里添了不少,仿佛他喝下去的只是白水,而不是酒。
头有些晕,颜慕揉了揉眉心,说道:“你那摆蜡烛的告白方法是真的土。”
江知火哈哈笑了几声:“越土越有用啊,不然怎么让人围观,我该怎么进去?”
颜慕摆摆手。
江知火垂眸看了眼时间,距离上次接吻过了两小时二十分。
今晚说了不少话,在这里也待得挺久,发热也该来了。
脑海中刚出现这一想法,痛处霎时传遍全身,呼吸与心跳骤然加快。
颜慕注意到江知火的异状,轻轻搭上他的手。
身为一位没有感情的抑制剂,颜慕一直做得很好,尽职尽责,没因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不管不顾,放任江知火独自承受发热的痛苦。
如今白语筠的事情说开,从此之后不再是情敌,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靠“接触”这一件事维持。
颜慕捧起江知火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做过太多次,闭上眼就能想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都喝了酒,吐出的呼吸都分外滚烫。
双唇即将相触那刻,江知火轻轻推开颜慕,掌心贴着他的胸口。
“接吻之前有件事必须先说清楚。”江知火说。
颜慕看向他。
江知火:“我们两个只是治疗与被治疗的关系。”
这话江知火曾在定下约法三章时说过,但如今情况不同,场景不同,意义也不同。
“我不会和你产生任何方面的纠葛,这里。”他指向后颈,“只要能有别的办法,我立刻就会离开你,不会做任何纠缠。”
“你还可以喜欢你的白月光,我们之间只是意外。不知道你们以前怎么样,但至少现在你没和他在一起,你也不可能和我有后续,在这期间,任何接触都可以不用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