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35)
陆业征用两根手指撑开了一些程展心被他弄得湿软的地方,手指进进出出,发出了些叫人遐想的水声。
“在机场买的,”陆业征啄吻程展心的眼梢唇角,道,“看介绍说是新产品。”
程展心后面又热又痒,理智所剩无几,紧接着,陆业征的手指撤了出去,有个硬得发烫的东西贴在了程展心的软热的入口。
“但是没买套。”陆业征又说。
程展心睨他一眼,陆业征便说:“心心不喜欢射在里面,要不算了吧。”
“进来。”程展心咬着嘴唇,抬手按着陆业征的后颈,要他同自己接吻。
陆业征吮着程展心的唇舌,寸寸顶进去,紧接着就开始压着程展心的胯快速进出,程展心只觉得像是要被陆业征弄穿了,从咽喉里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疼?”陆业征停下来,他太久不见程展心,程展心太软太紧了,张着腿叫他进去,陆业征就有些无法自控。
程展心缓了缓,埋怨陆业征:“你慢一点。”
陆业征就真地放慢了节奏,但是越撞越用力,程展心的腿架在陆业征的肘弯上,后面被他蹭得又麻又痒,陆业征的手圈在他的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程展心前面后面都有些意犹未尽,便偷偷伸手按在陆业征的手背上,断断续续地说:“你……动快一点呀……”
陆业征“嗯”了一声,就不动了,胯下顶了他一下,道:“叫我什么?”
程展心勾着他和他唇舌交缠,待陆业征又动起来,程展心才小声叫他:“老公。”
程展心做爱的时候声音也和平时不大一样,细细的带着点欲说还休的情绪,又像不谙世事的纯洁,又掺了少许引诱,想让人听他说更多淫言秽语,让他雪白的身体染上情欲的薄红。
陆业征一面顶他,一面让他再叫几声,程展心起先还不愿意,后来被陆业征弄得受不了了,只好又轻又软又叫了几次,陆业征撞得太用力,程展心的头顶都快碰到车门了。
后座还是有些狭窄,陆业征抱着程展心的腰坐起来,让程展心坐在他腿上,下面吞着他的东西。
程展心弄得一团糟,头贴在陆业征颈间,快速地喘着气,巨物在他体内进出,发出了不堪入耳的水声。
程展心又被他顶了片刻,陆业征叫了他一声“心心”,程展心就没忍住射在了衬衫上,精液把他的衬衫弄得湿了一片。
高潮过后程展心找回了一点神智,想起了拖车,就抓起陆业征的手看时间,都过了三刻钟了,陆业征却好像才刚开始,一点要射的意思也没有。
程展心就急了,贴过去,软着声问陆业征:“老公,好了没有啊?”
陆业征捏着程展心的臀瓣不说话,性器还锲在他里面,烫的好像一跳一跳的,程展心这时候最为敏感,陆业征一磨他腿就发软。
程展心又问了一遍,陆业征才发话:“你趴过去。”
他们换了个姿势,程展心趴在后座上,陆业征从后面进去,握着程展心的胯迅速挺动,程展心被他弄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觉得一小时肯定过了很久了,陆业征才射了,从后面抱着他过了一会儿,退了出来。
程展心背上的力终于松了,他气得想哭,车里弄得一塌糊涂,全是做过爱的味道,一会儿有人来一开门就知道里面刚才有人干过什么了。
没想到陆业征去后备箱拿了条毯子把程展心盖起来,去前面发了车往家里开。
车并没有抛锚。
程展心累得懒得跟他说话,回家都是陆业征抱上去的。
陆业征把程展心放在沙发上,去放了浴缸的水,低声问程展心:“饿不饿?”
程展心闭着眼不说话,陆业征亲了一下程展心的额头,说:“我去做饭。”
4.
沈意不愿意和辛尔羽在线上聊八卦,非得跟她约出来说。
辛尔羽只好定了个位置,结果说了两个小时,沈意也没说出什么有效信息,根本只是为了蹭一顿下午茶。
辛尔羽不情不愿地买了单,要沈意陪她去地下超市买水果。
经过生鲜区的时候,辛尔羽竟然看见了程展心。
程展心戴了副平光镜,穿着浅色的毛衣,推着购物车往前走,看上去又温柔又居家。
辛尔羽刚想去跟程展心打招呼,沈意拉了她一下,说:“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
“啊?”辛尔羽说,“那正好去看看他老婆啊!”
沈意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辛尔羽。
辛尔羽眼睛还放在程展心身上,突然看见一个很高大的人走到程展心后面,很幼稚地拍了一下程展心的左肩,等程展心转向左边,他就绕到了程展心右边,圈着程展心的肩,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脸。
不就是那个嘉业重工的姓陆的么!
程展心不耐烦地把陆业征推开了,他被骗的气还没消,前天回到家里,陆业征竟然还强迫他实现许诺,弄得他昨天一整天没下床。
一转头,程展心看见辛尔羽和沈意,便先走过去打招呼了。
他手和陆业征牵着,自然地问辛尔羽和沈意:“你们也认识?”
“沈意是我堂姐!”辛尔羽迅速解释,她心砰砰跳,终于知道为什么沈意避而不谈程展心了。
不过虽然不是她想的那种老婆,出乎意料还是挺配的。
程展心笑笑说巧,陆业征搭着程展心的肩看着辛尔羽,说:“小姑娘不错,报告做得很详细。”
他们又闲扯了几句,告别后往反方向走了过去。
“看上去好恩爱啊。”辛尔羽看着程展心的背影,感叹。
沈意点点头,又说:“多看几年就不想看了,因为不关你事。”
辛尔羽深吸一口气。
去买她的水果了。
______End
第19章 出版书番外三 旧画
1
有一段时期,程展心常觉得自己的生命中充斥死亡与厄运。
他的妈妈叫何新柔,跟程烈谈恋爱的时候还是美院的学生,大三的时候怀了程展心,从学校退学了。
何新柔的父母无法接受女儿未婚先孕的事实,更无法接受女儿和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在一起,但她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便和程烈私奔到了一个南方小城。程烈找了一份工地上的工作,吃体力饭,她在家待产。
那时候程烈还没染上嗜酒的毛病,最多晚上会和工友一块儿打牌。而何新柔只会画画,没什么谋生技能,生了程展心之后,程烈的工资请不起阿姨,程展心离不开人,她就没出去工作,每天和程展心待在家里,画一些很难卖掉的,即便能卖掉,也卖得很便宜的画。
程展心记事早,他记得何新柔的画都和她的人一样温柔,她仿佛看什么都是美的,再普通的东西在她笔下也会笼上一层光。
何新柔为了把画卖出去,会在画的右下角瞎签一些知名画家的名字,如莫奈、梵高、毕加索。
程展心觉得自己见过何新柔在右上角悄悄把自己的名字融进画里,但他不能确定,毕竟他那时才那么小。
程展心六岁的某一个晚上,程烈在工友家里打牌,喝了点酒输急了眼,跟人打起来了,把人肋骨打断了,进了派出所。
何新柔大半夜接到电话,抱着程展心去派出所想交保释金,但她没那么多钱,只好又带着宝宝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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