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离开横滨后我加入了雄英(98)
“那就是家暴了吧。”
“哦哦哦就是这个没错!”
远远听了一耳朵的爆豪转过脸不去看这俩逗比,不大不小地啧了一声。
而在男生们讨论着宇智波爸爸和他的女儿们的时候,深觉摸摸头滋味甚好的叶隐透挥着手招朋引伴,拉来好几个女孩子享受宇智波爸爸的爱抚狗头。
“我、俺也想被摸摸头啊!!”自顾自怜的峰田实羡慕嫉妒地看着这幅父慈子孝的场景,觉得自己已经委屈成了个球,“要求降低一点,让女孩子们摸俺的头也好啊!!”
班级内一时嘈杂,直到拉门的声音再度响起。
班级的大魔头,掌握一个班的生死的班主任先生出现在了A班众人的面前。
丝毫没有因体育祭前三被自己班包圆而温柔几分的班主任先生冷着脸看着班里的小崽子们突破机动上限三秒钟全部归位,慢条斯理地扫一眼过去,才不慌不忙地走上讲台。
当他看到空缺的座位时相泽消太的目光并没有停顿,也就是说这个空缺的位置——饭田天哉的不在场这位老师是心知肚明的。
鼬思索的目光从淡然说着放假的老师身上收回,重新凝聚在身前。
*
冷酷无情的班主任先生离开之后教室安静了一瞬,在确认相泽消太离开之后轰地一声爆发,重新恢复吵吵嚷嚷的画风。
热情尚未消散的学生们甚至想来个课后小聚会,但幸好因为体育祭大家手疼的手疼腿疼的腿疼遍体鳞伤的遍体鳞伤,总之最后这个奇妙的提议不得不屈服在现实条件之下。
即使如此感情又深一层的孩子们还是准备一大群人结伴回家,然后在路上被认出他们的人们堵了个酸爽。
总觉得体育祭之后的时间比之前还要累上一些了。
逃离人潮的A班心想,各自对视一样爆发出新的笑声来。
“刚才尾白同学的样子好狼狈啊哈哈哈!!”
“别说我切岛你的样子也不是吗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切岛刚才都被挤成饼了哈哈哈!!”
“我是饼的话爆豪不就是闪电了吗?!!”
“闪电……噗,还真是又大又胖的闪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西内!”
“那个……胜己?”
“哈?!”
“你头上有朵花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爆豪才是最受欢迎的吗哈哈哈哈就他那个臭水沟一样的脾气哈哈哈!!”
“闭嘴!!”
吵吵闹闹叽叽喳喳,就像是群春游的小学生一样的少年人们脱去战斗时的严肃,还原成最为本真的模样,想着想着鼬就露出奇妙的笑。
耳郎响香一脸无语地戳了戳身边友人的腰,“看,又来了。”
“是呢……鼬酱的老父亲之眼神。”
——今天A班的女生们也依旧看穿了一切。
终于分手是在最后一个分叉口了,吵闹的源头与自己远去,饶是鼬也不由得在走出许远之后呼了口气出来。
少年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是与在众人目光下的阴沉截然不同的温暖的笑。
只是这笑没持续多久,就被完全地收敛了起来。
他的目光被前方一个人影吸引。
蹲在花坛边的人身上穿这套白色的西服,他手中举着根小鱼干诱哄着对面的白猫,孤傲的喵星人却不为一鱼干折腰,反倒是看到鼬之后喵喵叫了一声,biuji一下从花坛上跳下,在少年的额脚边蹭了蹭。
男人的视线也顺着转移了过来。
也正是如此,鼬才看清对方的面容。
金色的碎发反衬着黄昏的光,笑起来的时候眼中宛如有光闪烁,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连拿着小鱼干的手都显得白皙纤长,却又显露出有力的骨节。
男人站起身来,逗趣的小鱼干被收回,整个人闲闲地靠在身后花坛屈膝站着,面上虽有笑意,眸底却闪着审视的冷光。
脚下的白猫见使出撒娇甚至碰瓷大法也没能吸引有好闻气味的两脚兽的注意,哼哼唧唧地甩着高傲的尾巴走开。
鼬此时全然没有安抚一只碰瓷的猫的心思,他的手在一瞬间捏紧,而后才缓缓放开。
少年少见地踟蹰了一下,在笑着的男人的审视下还是开口。
“山姥切老师。”他如此称呼面前的男人。
*
而与此同时
磨磨蹭蹭(单方面)告别爆豪胜己的绿谷出久走过一个转角,啪地撞上一个什么东西。
“诶”他茫然地摸着额头向前看去,下一秒吓得眼泪直接从眼眶里迸发出来——
“太太太太太太宰老师?”
为什么太宰老师会吊在树上啊啊啊谋杀吗谁会这么简单的谋杀啊不对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太宰老师救下来吧吧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回家路上的二三事:
常暗其实和鼬哥不是一个方向,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和鼬哥一起走了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怀揣着兴奋看向鼬哥
鼬哥:喵喵喵?
常暗控制着体内的洪荒黑影,压抑而兴奋地呼唤使用了乌鸦做幻术的鼬哥:挚友! !
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哥:……挚友?
(还没走远的轰总动了动耳朵,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
然后……胡萝卜鼬哥开始真正上线啦_(:3」∠)_让A班的傻孩子们过上总觉得自己能吃上箩卜的悲惨生活吧咔咔咔咔(喂)
*
第86章
站在鼬面前的男人与[山姥切国广]还是稍微有些差距的。
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一模一样, 但气质啦穿着啦,却完全找不到一丝的相同点。当然,把两个人联想到一起还是相当简单的, 比如双胞胎兄弟啦三胞套兄弟啦四胞胎从小失散的兄弟之类的。
但即使如此, 鼬还是没有犹豫, 直接叫出了某个人的专属称呼。
这让看起来邪气许多的男人哼笑了声。
他挥了挥手,像是逗猫一样将少年招到自己身边。
鼬乖乖巧巧地走过去, 心底却不断涌上疑问,最终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销声匿迹。
“行了别想了,”男人顺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漫不经心, “整天没事想那么多,幼崽就像幼崽一样傻一点不行吗?”
鼬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于是男人也不多说,领着少年往某个方向走去。
在到达家之前, 男人给了他一把钥匙。
鼬疑惑地看过去, 却见山姥切国广的视线依旧放在他手中的钥匙上。
见鼬注意到了这点,他侧了侧头, 将目光从这之上挪开。
“早先的时候, 我们总说想换个大点的地方住。”扭过头的男人轻声说道, “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嘛,还是主要是主君的缘故,一直没搬过去。”
“但是房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他低下头低低笑了声, 一瞬间鼬觉得面前的这个还是那个教他刀术的山姥切国广。
不过不是的。
他心知肚明。
但是不知道为何,明明这个[山姥切国广]的存在都是在那几年不经意的时候窥知来的, 但从那次第一次——来授课的人不是那个温和的山姥切国广而是这个的时候——开始,他就觉得, 相较起另一位,他对这位更加熟悉。
那种熟悉感十分奇妙,颇有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之感。
可又像是幼年的自己曾软乎乎地躺在对方手上,咿咿呀呀地去伸手摸对方垂下来的金色短发。
可是当他偶尔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细细回想,又觉得这记忆来的模模糊糊,说是记忆更像是自己的臆想。
因此鼬也不曾同人说出这臆想。
可当这个人出现在自己身前,那止不住的臆想又开始回荡在自己脑中。
似乎真的有人曾经扶着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自己,摇摇晃晃地往跪坐在前方不远处的女性身边。
若是走的乏了依旧不能触及那个人的衣袍袖角,尚且年幼的他便会鼓起嘴,耍赖一样坐在原地。
“啊呀啊呀,”坐在前方的女性捂着嘴,毫不留情地嘲笑起还只有三头身的小家伙,“这是在耍赖吗?果然鼬酱还是个小孩子啊。”
这个时候扶着他的人便会不轻不重地应和几句,毫不留情地将他从地上一个使力拔萝卜一样拔起来,然后拎着送到毫无形象哈哈大笑的女性身边。
“山姥切真是,”她笑哧着,“这样不就和伽罗酱的刀设重合了嘛。”
诶?
鼬突然反应过来。
原本模糊的记忆像是谁伸手去把落在上面的灰尘拂去一样,一点点浮现在鼬的脑海里面。
当他再反应过来山姥切国广已经离开了,他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什么东西从脸上流了下来。
他略显木讷地伸手摸了摸脸颊,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润。
明明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事,也没有能够迷乱人的眼的风吹过,可就是有一种令人想要落泪的酸涩,从见到那个人的第一眼开始涌动,到最后终于全然爆发,将他打个措手不及。
他也没有伸手将脸上的东西擦掉,而是抬头看向了男人离去的方向。
此时已经看不到已经离去的男人的背影了,但鼬还在固执的看着这个方向,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出现一般静静站着,直到领着孩子们回家的织田作出现在视野中。
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身后还跟了俩的织田作:“……是忘记带钥匙了吗?”
鼬的视线顺其自然地收回到身前家人的身上,含糊地应了声当做回答。
在最后关上门的时候,鼬也还是回头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