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外挂,了解一下(52)
当他们真的把绣花大盗抓住的时候,全体人员都恍恍惚惚的,满脸写着不敢置信,然而案发现场就在这儿,底下还有被刺瞎的镖头在哼唧,越众而出的一个捕快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镖头的伤口,发现的确是绣花针造成的,且伤口的模样和前几次绣花大盗造成的伤痕是一样的,于是略带凝重地朝六扇门捕快的头头点了点头,示意这就是绣花大盗。
于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后续,一边安抚镖局的众人,一边押解着绣花大盗回衙门。
等到把人刮干净胡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众人大吃一惊,“金捕头?!!”
“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天啊,金九龄怎么可能是绣花大盗?!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这可比抓住绣花大盗还挑战神经,特别是平常特别崇拜金九龄的那个小捕快,一脸的天崩地裂,别人怎么安慰都不听,就喃喃道,“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金九龄在六扇门的地位崇高,一是他的武功高强,号称六扇门的“第一捕快”,再有一个就是他工作认真,没有他破不了的案,时间一长,大家都信服他,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说查个案子,抓个凶,查啊抓啊的,最后查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官这里,可不是挑战人接受力和忍耐力吗?
金九龄的上峰听到这件事也十分震惊,在和金九龄秘密谈话之后,一脸头疼地出来了,再之后不久,就将案子移交到了顺天府,后又转接到了开封府的头上。
金九龄在做下这些事之后,就有了事发之后这一天的心理准备,所以十分淡定地接受各种调动和安排。
然而就是拒不配合,就算是包拯来问,也像锯嘴葫芦那样默不作声,说起作案动,同样将沉默进行到底,包拯头疼不已,又不能动用私刑,当涉案人不配合的时候,真的就什么都问不出来,哪怕人赃并获都不行。
金九龄倒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在来开封府,面对包拯的第一天,“不止是我。”之后不管包拯怎么询问,金九龄都是一副拒绝配合的模样。
包拯的案件敏-感度是足够的,因为金九龄的一句话,他将金九龄平日里接触的人,连同作为绣花大盗时接触的人,全都调查了一遍,然而不说一无所获,却是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点。
金九龄十分敬业,接触的人一般都是些罪犯,但那些罪犯在调查之后发现,的确是罪有应得,很多当初被忽略的罪犯,都是被金九龄送进去的,本身是一个罪犯,却兢兢业业地维持着京城的治安问题,这不得不说是个讽刺。
还有就是金九龄同六扇门那些捕快们的接触,别说他们有可能犯罪了,一丁点心思都不能有,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多胆大包天的人,一通调查下来,排除了这些,就只剩下他的家人了,也就是户部尚书这么一家子。
包拯翻着陈年档案,查出金九龄是个养子,是被户部尚书秦嗣远的好友临终托孤才收养回来的,没有什么太大的疑点,而金九龄同尚书府的小儿子秦珩感情甚笃,也不存在什么兄弟阋墙,同样没什么龌龊。
就这么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包拯想不出金九龄有什么动要做这些,如果说天生的,又想不通,尚书府一家教育的很好,亲情也不缺。
因为这个案子牵扯比较广,再加上涉案人的身份敏-感,上面听说了这件事,比较关注,所以包拯就算头疼的厉害,也要知道前因后果,搞明白其隐情。
正翻着曾经金九龄办的案子,他的师爷公孙策就快步走了进来,伏在他耳边道,“尚书府的小儿子秦珩来了,说要拜见。”
包拯一愣,这不就是金九龄他那个极喜爱的弟弟吗?他想到金九龄现如今闭口不言的态度,又想起这两人的关系,一拍桌案,“见!必须要见!”
“他现在人在哪?”
公孙策笑眯眯地摇着扇子,劝道,“别急,我就知道你要见他,早就把他安排在正厅了。”
包拯立刻起身,一边走一边道,“还是公孙你贴心。”说着就往正厅走去。
67.“包伯父”
秦珩和楚留香早就等在正厅了, 他们是昨天到的开封, 没有立刻找来, 而是打探了一下城中的风声, 出人意料的是,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绣花大盗案并没有传到开封来, 就连之前将金九龄押送到开封,也是有意识地避开人群,并没有多少人看到。 所以这会儿城中人并不清楚江湖上名声鹊起的绣花大盗已经捕获, 而且就在他们开封。
这其中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别的不说, 光是这一份不张扬的体贴,就足够秦珩心生好感了。
不是谁都能像包拯一样秉公处理,还顾着一丝温情,能抓到绣花大盗这种名声极高的凶手,对于办案者的本身就是功绩一件,就是抓到后宣传得到处都是,喊一句:是我抓到了绣花大盗, 虽然作为家属心里不太舒服,却也无可厚非。因为这是彰显办案者能力的一件事,不然你以为在京城金九龄被抓到后为何转瞬间就被好事者传得沸沸扬扬?说没有他们本身的功劳,秦珩是不信的。
他虽然不懂这些, 但架不住楚留香懂啊!这样那样的一分析,那些钻研蝇头小利的算盘简直昭然若揭。
就是因为懂了其他人的心思, 有了对比之后,在看到包拯能够体贴地不去张扬, 反而在事情没有明确前尽力去描补的行为,立刻赚足了秦珩的好感度。
这是真正心思坦荡之人才会有的风度和气魄,也就足够让人心折。
所以在见到包拯从内间走出的第一件事,秦珩快步向前,在包拯疑惑讶然的视线中,郑重地行了一礼,执晚辈礼鞠了一躬,抬起腰后才满脸严肃地道,“多谢包公慈悲心肠,”见包拯面上的疑惑不似作伪,一面觉得自己莽撞了,一面又心存感激,委婉地提起金九龄的事件,“多亏了包公的仁心,才让家兄免受流言的侵扰。”
包拯一愣,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一双眼睛完成月牙,满是睿智的光,“不打紧,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