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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外挂,了解一下(16)

作者:归骨 时间:2019-02-05 10:33 标签:甜文 强强 天之骄子 武侠

    不是姬冰雁怂,而是事实如此,“乌衣神魔”的成立时间短,但它发家的过程实在为江湖人所不齿:劫掠过往商队,伪装成求救的人,在商队走过之后求救,然后通过接触确定这些人那些是可用的哪些是宁死不屈的(一般后者极少),确定了之后找机会给水源投毒或者投蒙汗药,前者用于宁死不屈的,后者一般醒来之后,就要面对被药物控制心态,然后变成他们中的一员。
    原本在沙漠中行走就已经算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九死一生的,有条件的艰苦,现在又有人为的灾难。而姬冰雁原本因为躲避高亚男在沙漠里待过,知道那是怎样的感受和折磨,沙漠早晚温差极大,白天极热,晚上极冷,太阳光照强,入了夜后又阴冷阴冷的,再加上风大,尘土飞扬,水源稀少,能看到一个小水洼都算是走大运了。
    在这样的艰苦环境下,追击一个穷凶极恶,打了就跑,不打就继续回来作恶,追还不理想,谁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他的势力,就显得有点不理智了。姬冰雁除了沙漠这条商路,说实话还有很多条别的日进斗金的路子,来钱快不说还没那么多风险,所以两相对比之下,姬冰雁果断地选择了远离沙漠。
    然而谁知道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姬冰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抿了抿干枯的嘴唇,直到渴得不行了,才打开水壶,也不喝,只是舔那么一口,湿湿口腔算完了。他指了指前面的沙漠,对着大家道,“再走大概二十里,就到了‘乌衣神魔’的据点,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距离我离开之前这么长的时间内,他们换没换地方。”
    听了姬冰雁的话,为首的那人一脸严肃地点头,就算再大的太阳也没有把他的肤色晒黑,只是被晒得通红,他一身武者打扮,只不过在沙漠这种炎热的地方,早就把他的乌纱帽摘掉,换成一个能遮挡强烈日光的宽边帽,只不过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效果甚微了,不过他哪怕被晒的难受,嘴巴因为缺水而干裂,也无损他轩昂的气质,面上带着侠气,是那种一看就很正义的侠士,有些人,是哪怕他衣衫褴褛,也能叫人看出不同的。展昭就是这样的人。
    他身上拥有很多真正的江湖侠士都不具备的侠义,而他,本身却并不是一个江湖人,或者说,曾经是,现在他是圣上钦赐的“御猫”,开封府的展大人。
    此次,也是奉皇命来调查“乌衣神魔”一事。
    原本他们已经查到了无恨大师和石琪的头上,只不过在前往瀚海国的路上被这个名叫姬冰雁的人截住了,双方一交换彼此的信息,当即决定直接来对方的老巢,展昭来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功课,所以完全不敢小看这个势力。
    所以他联系了之前关系不错的江湖门派弟子,更有大长老听闻“乌衣神魔”的所作所为,不远万里地鼎力相助,展昭的身后,除了朝廷派来的人马,还有的就是各个门派的侠义之士了。
    对于这次的行动,他们心中都抱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姬冰雁招呼大家在一个大石头的背阴处修正一刻钟,然后又一次踏上了艰难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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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远在海外的秦珩一行人,也说到这个话题。
    “老姬到底跑哪去了?”楚留香疑惑,虽说他们难得联系一次,但在他们相遇后,老姬是不会不辞而别的,所以他才对姬冰雁说是去迎接朝廷的人,却迎接的不见人影半个月,感到疑惑和微微的紧张。
    楚留香这种纯粹的江湖人,对于朝廷的感官向来的复杂的,他现在都有点阴谋论,是不是姬冰雁遇上了什么难事,才失去了联系。
    这时候陆小凤懒懒地插话,“你别担心,这个我知道,那时候你还在昏迷,姬老板托人带了信来。”陆小凤倚在整张太妃椅中,在婢女的侍候下轻酌了一口茶水,“说是遇上了朝廷的人,他们一拍即合跑去西域‘乌衣神魔’的老巢了。”
    “让你不用挂念。”
    听了这话,楚留香面上不说,心中还是松了口气,是老姬自愿的就行。
    再说沙漠那种地方,要说他们谁能在沙漠中存活的时间最长,谁也比不上姬冰雁的本事。他苦是吃了很多,但本事是一顶一的磨练了出来。
    说话间,秦珩走了过来,瞅着他们中间有个空隙,就毫不客气地坐了过去。
    “这白云城真是大啊,我觉得比瀚海国也差不多了。”
    “是啊。”
    他们现在在白云城境内,至于为什么在这儿,就说来话长了。
    原本他们就在瀚海国养伤,后来嫌弃小酒馆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就想打道回府,因为江南还有两个可怜巴巴的老父亲等着儿子们的消息(秦珩的爹和花满楼的爹),所以这会儿他们就因为是立刻回去还是养好伤再回去起了分歧,最后花满楼决定回去报平安,留下两个伤员养伤,陆小凤则以海外的美女不同于中原而自告奋勇地留了下来。
    花满楼实在不需要人陪,在确定好了行程之后,就痛快地收拾东西坐往了回去的船。
    导致瀚海国国王身死的凶手无恨大师死在他们手里,也算间接为花如令的好友报了仇,他那个徒弟,则是逃回了大漠,据姬冰雁传回来的消息称,可能正好要面对他们一大帮子人,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迷,不过他们猜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这样,此行的目的也算是完成了。
    玉佛的去向没人追究,也就不会波及到江南花家。
    花家这次隐形的危机也算是渡过了。
    就在花满楼离开半个月后的今天,秦珩识海中的任务界面突然打了勾,汹涌的灵力反馈给自己,看着那栏“成功阻止花如令自寻短见”变成了令人心安的绿色,秦珩就知道花满楼顺利返回了家中,将消息成功带到了花如令面前。
    他安心的同时,又忍不住跃跃欲试,趁着这会儿灵力正足的时候,一鼓作气点亮了三张式神,分别是两张sr桃花妖和姑获鸟,还有一张r卡丑女。
    说起来他们为何到白云城,还是陆小凤提议要来,瀚海国离着白云城不远也不近,但瀚海灭国的消息在事件的初始就已经传来了,陆小凤一时好奇,再加上实在不想坐那么那么长时间的船,于是在路过白云城的时候,经过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就在白云城下船了。
    要说这白云城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同样是海外势力,却没有瀚海的纷杂,反而一切井井有条,陆小凤私心里觉得,比起瀚海国来说,白云城说是一个城,反而更像一个国家。
    因为他们银钱充足,就直接在距离海岸线近的地方租了一个大院子,原主人看他们给钱痛快的份上,还热心肠地告诉了他们哪里好玩,哪里是坑人的地方。
    说起这白云城的城主,也毫不隐藏,“我们城主叫叶孤城,是个顶好的人,除了有些冷,把白云城治理的井井有条,你们也看见了,这白云城可有一点不顺心的?”
    “没有没有,白云城好极了。”陆小凤送走了那位表现的极狂热的房主人,忙不迭地关上了门。
    屋里屋外的三个人苦笑,对视片刻笑道,“那么明天就逛一逛这个极好的白云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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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陆小凤三人决定游山玩水的时候,姬冰雁却面对着苟延残喘的“乌衣神魔”神色严肃。
    一切就想他们想象中那样,剿灭这个势力没有那么轻松,但也没有那么困难,只不过那个名为石琪的女人有些难缠,只不过……也就那样罢了。
    这么想着,姬冰雁配合手拿巨阙剑的展昭,两人一前一后地围攻石琪,姬冰雁手中的判官笔一挥,就挡住了想要前来增援的人,而展昭则专心致志地提剑,他是个瘦弱的人,在拿起剑的那一刻,却仿佛有雷霆之怒,只一剑,那是最快的剑,也是最朴实的一剑。血光从她的身上溅开,石琪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话,她的眼睛大睁,像是不敢置信她怎么就这么死了。
    她还有“天武神经”没有练,她还有收遍所有男子为奴的愿望没有实现。
    那一刻,天空蓦然暗了下来,这是沙漠最为可怕的龙卷风,就像黎明前最阴沉的虚无,就连一向淡定的姬冰雁,都变了脸色,来不及想石琪怎么就死的那么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他心中的冷静。
    就连喜悦都没有,一行人很快很风暴来了个生死时速。
    十多天后,他们才灰头土脸地逃离了沙漠,而他们却只剩下不到双数的人。
    同一时间,远在东瀛的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内,一个美貌的夫人失手打碎了茶杯。
    ——只要仔细看,就会惊讶地发现,坐在这儿,通身气派又温柔似水的女人,和那个死去的石琪,长得多么相似。
    而她的下首,则跪坐着一个俊秀通灵的男子,此时正抬头一脸担忧地问道,“母亲,怎么了?”
25.毒发身亡
    这是一个多间房屋组成的大庭院,占地面积极大,在寸土寸金的东瀛来说已经是难得一见的住处了。门口有两扇帘幕,左右为开,遮挡了旁人可能窥探的视线,天蓝色的幕布清清爽爽地挂在上面,随着侍女的轻声走动,晃来晃去,低眉顺眼的侍女悄悄将茶水添满,对室内的主母和大公子不敢出声打断,添了水,拎着茶壶就往外走,然后拦住了一个想要进来汇报事情的侍者。
    清秀的侍女朝面露焦急的侍者摇摇头,后者一顿,但还是挣开了侍女的手往里面进。
    侍女擦了擦握过侍者的手,面露怜悯。
    果不其然,不过两息的功夫,从室内就满脸惊恐地跑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可不就是那个侍者?他看见侯在门外的侍女时,双眼迸出希望的光芒,然而被他寄予希望的那个侍女,却就在他的几步之外,满脸冷漠地看着他,随后就低下了头。
    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破空声随之而来,就在侍女的面前,惨叫声戛然而止,那侍者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她的面前。
    侍女的眼中划过麻木,还不等室内的人吩咐,她就动作娴熟而利落地将地上的人收拾了,不远处有人看见这边情况,同样麻利地打了水过来擦拭血迹。
    不一会儿,明堂敞亮的玄关又变得和往常一样了。
    于是,侍女们又安安静静地站在该站的地方,仿佛隐形人一般,然而这一切和之前形成了荒谬的对比,让人心里发凉。
    而引起这一切的人,安然地跪坐在上塌,这个女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颦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一抬首,仿佛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起来,她轻露贝齿,声音如清泉,又如鸟啼,“我放在中原搅动风雨的替身被人杀了。”声音吐出,那张嘴像是吐出了蜜来,又好像被一双手拂过耳畔,让人整个人的骨头都要酥了。
    然而这个屋子里唯一的人却一脸冷漠,听了她的话,嘴角僵硬地牵起,“母亲,我当初就说替身这个东西不应该存在,败坏您的声誉不说,还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座上的女人轻笑一声,带着浓浓的讽刺,好像在无声地嘲笑年轻男子的天真,“无花啊,作为我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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