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魔尊的落跑小少爷(4)
魔尊收拢手掌,无意识地把玩着他脸颊上的嫩肉。
不像。小废物和阿绾一点都不像。
一个生来就背负着无数光环,被众人捧在掌心,阿绾是被宠惯了的,是那种特别慵懒娇俏的男孩子,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
小废物却总是战战兢兢的,他的眼神藏不住事儿,哪怕看到中意的东西也不敢去争取,实在是想要了就怯怯地开口问一句,那些没什么稀罕的玩意儿却被他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太容易满足了。
魔尊不禁想到昨晚的焰火下,少年殷红的唇和雪白的牙,以及笑起来的时候似弯弯月牙的眼睛。
掌心蓦地传来湿濡的触感,魔尊回过神,看见少年迷茫地微张着眼,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他的手。
小少爷的神智好似清醒了一些,又好似仍然糊涂着。
他只知道自己好热,而眼前恰好有冰凉的东西,喉咙深处像是烧起了一团火,那火来势汹汹,有一股径直把人烧成灰烬的架势。小少爷的手指扒开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
他自动地沿着那只冰凉的手掌往上攀,像一条柔软的蔓,密不透风地缠住了魔尊。
小少爷越靠越近,魔尊伸手罩住他大半张脸,只余下一双烟雾蒙蒙的眼。
魔尊心里怒火中烧,一部分是被荒擅作主张给气的,另一部分是随着欲火给烧上来的。小少爷被捂住了口鼻,出不了气,便哀哀地呻吟,像小狗呜咽般,魔尊的眼神又暗了几分,手掌放下来搭在他腰上。
许是魔尊的目光太摄人,小少爷没敢太近,只挂了半个身子在他腿上,轻摆着腰,陌生的情欲在身体里寻找出处,粉红的性器顶端都溢出液体来。
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魔尊被他这副又怯又淫荡的样子撩得火起,单臂托住他的后腰,稍一用力,就将小少爷放平在床榻上,薄薄的寝衣凌乱地铺陈在雪白的肉体之上。
魔尊的手虚虚罩在小少爷的脖颈上,一寸寸收紧,“我是谁?”
小少爷没有挣扎,完全信任的模样,“呜呜呜.......念瑾难受.....”
滚烫的泪沿着眼角落下去,魔尊松了手劲,低声诱哄:“哪里难受?”
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肋骨一根根滑下去,摸到没有毛发干净的茎身,小少爷短促尖锐的叫了一声,不自主地挺腰。
喉间的窒息感让小少爷说不出话来,魔尊也不为难他,实则是不想问难自己,小废物这副样子着实可口,比那些妖媚的狐族又多了一分清纯的诱惑。
手指刮过铃口,又窜下去揉弄阴囊,没几下这个小废物就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流到后穴去,魔尊将人摆成跪姿,塌腰翘臀的模样。
小少爷的手臂没有力气,脸贴着床,反而更高地翘起了臀部,任由两瓣臀被魔尊粗暴的掰开,露出中间那个红粉色的小孔。手指进出着给他扩张,小少爷觉得不适,膝行着往前爬了几步,又被魔尊箍着腰往后带。
魔尊并没有多少耐心,他的眼神阴鸷而复杂,瞳孔中抑制不住的出现嗜血的颜色,“我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小少爷被动地承受着两根手指,肠肉敏感又脆弱,他迷迷糊糊的往后看,声音发抖:“大魔头,我好难受....”
魔尊分开腿跪在他身后,手掌滑过小少爷光滑的后背,停留在他饱满的臀上,暴虐的揉弄着可怜的臀瓣,直到上面浮现出清白的指印也不罢休。他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性器抵在那翕动的穴口,沾着他和小少爷的体液,在边缘磨蹭,“再说一遍我是谁?”
小少爷用手臂撑起身子,腰塌成美妙的弧度——
“大魔头——”
强壮的野兽自丛林里发起进攻,毫不犹豫地撞进猎物最柔软的肉里去。
小少爷被顶得失了声,几乎是麻了片刻才觉出痛来,“痛啊....呜呜好痛.....”
魔尊同样也不好受,那张小嘴箍得他差点守不住,甫一进去肠肉就争先恐后地裹上来,又滑又紧。他顿了片刻,将小少爷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完全掌握着他顶弄。
“嗯啊......慢点...慢....”小少爷受不住如此的凶猛强悍的进攻,前端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又颤巍巍地立起来,狰狞的性器连连抽插,耻毛将白嫩的臀磨得发红,小少爷抽泣着往上躲,但敌不过腰间的大力,一次次被按着往下撞。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射精以后竟然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股尿液。后面的肠肉不断绞紧,魔尊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近乎低吼的问:“我是谁?”
“大魔头....”小少爷艰难地发声。
魔尊不去看他的脸,他不敢直视那双眼睛,他无法将小少爷当成某个影子,只是纯粹的不想看见他眼中完全信任和依赖的神色,他的手指不断收紧,少年人的颈骨咔咔作响,只要再用力一点,他就可以拧断这脆弱的颈骨——
在眩晕的窒息中,小少爷同魔尊一起攀上高潮。
两人身上都汗水淋漓的,这会儿热劲褪了,汗水变得冰冷,小少爷本就在病中,闭着眼打了个哆嗦,魔尊松开他的脖子,随手一扬,小少爷便软软地倒下去。
魔尊站在床边,看着他精液斑驳的背和一身交错的红痕,最终转身离去。
11
小少爷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一片狼籍的床榻。
他这会儿退了烧,断断续续地想起来早上发生过的事情,脸上织锦成霞,艳丽又俊俏。他动了动,发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某个隐秘的位置也有难以言喻的粘腻感。
小少爷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最后自己慢吞吞的扶着腰将凌乱的床榻收拾好,再草草的给自己洗漱了一番,就沿着昨晚的记忆走去了大殿。
冰冷而森严的大殿中,魔尊独自坐着,衣襟大敞,暗红色的袍子衬得他胸前的抓痕更加明显了。小少爷不敢上前,但砰咚砰咚跳个不停的心脏出卖了他。魔尊睁开眼,上挑的眼尾不怒自威,他是天生的掌权者。
小少爷就这么愣愣地站着和他对视,他看不懂这个大魔头的眼神,只觉得那目光中参杂了许多的复杂的情绪,以至于在某一瞬间,甚至看到了摄人的杀机。
巨大的压迫感使小少爷开始口鼻流血,滴落在玄黑的地板上,眨眼间便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这个小废物的血果然有奇效。
他身上又穿回了昨天的衣服,下摆破破烂烂的遮不住两条雪白的大腿,衣襟处也被撕得松垮,勉强挂在小少爷的身上,欲遮还露,真是....碍眼。
魔尊别过眼去,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要么穿好,要么什么都别穿了。”
小少爷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碍观瞻,大哥教过他的,男儿要衣着得体,典雅大方。
“对不起,可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衣物。”小少爷急急的解释,嗓音哑得不行。
魔尊这才注意到他还光着脚,脚趾冻得通红。一股说不清的烦躁感又缠了上来——
这个小废物道什么歉呢?
小少爷眨了眨眼,努力将眼里的泪意收回去——
他其实不是个感情丰沛的人,在漫长的成长时光里,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小少爷曾经渴望过亲情,他最羡慕的就是二哥颜禹洋了,哪怕他经常因为太能惹事而被大哥责罚,但小少爷仍然羡慕得紧。
被人管束着,才能被人期待着。
而他什么都没有,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从来都是恶意的打量。
只有魔尊不这样看他。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少爷不希望魔尊厌恶自己:“我知道你对我好,你送了我萤火虫...还带我看凤凰!”小少爷细数着魔尊对他的‘好’,笨拙得让人心疼。
小少爷越说,魔尊便越是皱眉。
“够了。”他出言打断。
小少爷于是收了声,他努力的挺直背脊,好让自己在一堆破烂衣物间也能站得笔直,殊不知这副样子只是显得更加可怜,他那单薄的身子在重重寒气的侵蚀之下,连嘴唇都冻得发紫。
魔尊扬手一扔,将身上披着的外衣给小少爷兜头盖了个严实。
眼前乍然一黑,小少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扛了起来。
小少爷说:“我..."
“闭嘴。”魔尊口气非常不善。
小少爷头朝下,整个视野都在晃动,他轻轻挣扎:“等等......”
啪——
魔尊随手抽了小少爷绵软的屁股一巴掌,力道之重一点都不含糊。肩上的人轻得几乎没有重量,他用一只手臂就能完全箍住他。打了一掌后,小少爷终于没有再挣扎了,一路安安静静被抗到床上去。
魔尊将他扔下去的时候也毫不犹豫,小少爷摔得头昏眼花分不清西东,好不容易把脑袋从袍子里扒拉出来,气儿还没喘匀,就被魔尊扼住脖子按倒在床上。
咽喉受制,非常不舒服,小少爷却没有挣扎,只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他。
魔尊在他黑黑的眼仁中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你知道本座要什么吗?”
小少爷想摇头,却懂不了,于是哑着嗓子说:“不知道。”
魔尊的手掌一寸寸收紧,他说:“要你的命。”
因为缺氧,小少爷的唇色更加清白,没了欢愉时的绯色,他的手徒劳的在锦被间抓挠,承受着所有来自魔尊的暴戾。
压力越来越重,在小少爷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空气骤然涌进,他痛苦的呛咳出来,蜷缩成一只虾米,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见魔尊冷漠地站起来,像是俯瞰众生的神祇。
小少爷的脖颈上留下淤青的痕迹,看着骇人。
“你走吧。”魔尊说。
小少爷缓过喉间那阵难受的痛痒,仍然是不解:“大魔头,你怎么了?”
魔尊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他嗤笑一声:“本座让你滚,听不懂吗?”
他恶劣地笑,英俊又邪气:“还是说被本座肏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小少爷的眼睛在他低俗的字眼中一点点红透。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废物原先被他那般折磨的时候没哭,现在说几句重话却掉了眼泪。魔尊别过眼去,扔了件衣服给他:“滚吧。”
小少爷手忙脚乱地将眼泪抹干净,嗓子哑得更厉害了:“可是我还没有报答你。”
别人给予的丝毫的善意他都记得分明。
魔尊说:“报答?”他目光轻佻而陌生:“用你这副瘦得没有二两肉的身子?”
小少爷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是的!我可以烧饭,还能打扫房间......”
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偌大的魔宫,又怎么会需要凡人的力量?
魔尊似乎已经尽失耐心:“随便你,本座不想再看见你。”
他挥挥手,小少爷连人带衣服,一齐从床上跌下去,眨眼就被扔了殿门外,和柱子上那条委屈巴巴的龙四目相对。
荒:“......”
12
荒手脚受限,声音也被封着,只剩一双龙眼滴溜滴溜地转。
小少爷现在不怕柱子上这条龙了,许是知道他对自己没什么敌意。反而是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使得小少爷有些窘迫,他没话找话的说:“你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拜你这个小鸭子所赐。
荒翻了个白眼。
小少爷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挨着柱子坐下来,自言自语地说:“大魔头好像讨厌我了。”
听他这么称呼魔尊,荒的眼珠子险些瞪掉出来。
“算了。”小少爷耸耸肩,脸上终于出现一种少年人的释然。
凭心而论,荒觉得小少爷长得是不差的。跟在魔尊身边这么些年,上到九天气度不凡的神女,下到狐族娇媚有余的少年,哪一个没有一副好皮相?
但为什么偏偏就觉得小少爷和他们都不同?
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睛。
像是夏末的最后一缕光,轻柔而暖,透彻得好似落璃海中最蓝的那颗宝石。他的眼里有人间的烟火气,十里扬州的繁华与歌场尽数落在其中。也有浅浅池塘里的一小方天地,纯真和懵懂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