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33)
在家里,则就说成是亲戚了。
齐元庆完全不怕谎话被发现。
老公在家里昏迷不醒,儿子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就这个情景,孙榕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关注其他的地方。
而狄玫在听到齐元庆说只齐株住一两月后,狄玫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了。
但令人不舒服的是,齐株这人,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怪异了。
不说话,阴沉,也不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了人。
狄玫不满的冲齐元庆抱怨,说:“你干嘛不给他在外面租一个房子?他有手有脚的,难道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啊?总是住我们家……烦死了。”
齐元庆本就心情不大好,听到狄玫的这番话,当即冷声斥道:“够了!烦不烦!”
狄玫比齐元庆更生气:“你还生气?我比你更生气呢!突然带个亲戚的孩子回家,是谁家的也不说,天天在我们家睡吃住,什么也不干,跟猪似的!”
齐元庆拧眉反问:“他什么时候在家里吃饭了?”
齐元庆话落,狄玫声音一顿。
很奇怪,齐株在家里从来不吃饭也不喝水。
狄玫以为齐株是到外面解决了,所以也就没怎么问过这件事。
而且,对于她而言,齐株不在家吃饭,她再开心不过。
狄玫:“好吧,就算没有吃饭,可是是在我们家睡吧!”
齐元庆想也不想:“又不是跟你睡。”
狄玫:“我看着不舒服!”
齐元庆:“看不惯就不看!”
狄玫:“你——姓齐的,到底谁才是自家人!是我还是你这个亲戚的孩子!”
齐元庆烦的不行:“别闹了行不行?”
就在狄玫正要接着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这时,一旁一直站着没说话的齐株,神态突然有些不对劲起来。
齐株缓缓的抬起了头,表情阴沉,眼中冒着红光。
狄玫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下发颤,立刻向后躲了躲。
她分明不知道大齐株多少岁,身为齐株的长辈,可她却怕齐株怕的要死。
一种没来由的害怕和恐惧。
不止是狄玫,齐元庆也惊慌失措了起来。
齐元庆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果不其然,天黑了。
齐元庆咽了口唾沫,赶忙道:“你等等,我马上就去给你弄过来!我马上就去——”
齐元庆说完就要出门。
一旁的狄玫见状,疑惑不解的问:“老公你干嘛去?”
齐元庆不耐烦:“你管那么多。”
说完,齐元庆突然又想起什么。
齐元庆站在玄关处,又补上一句:“你现在回房,把门锁好,千万别靠近他!”
狄玫:“为什么啊!”
齐元庆大吼:“按照我说的做就对了!哪那么多话!”
狄玫委屈的说了声知道了。
齐元庆转身离开,狄玫不满的看了齐株一眼,转身上了楼,关上了房门。
……
司降处。
廖鸣将手中的支票举高,两眼亮晶晶的说道:“嘿嘿!师父,我们去取钱吧!”
两百万哎!廖鸣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司降凉凉的扫了廖鸣一眼,回:“银行五点半下班。”
而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司降话落,廖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来。
廖鸣:“对哦……”
银行已经下班了,就算拿着支票过去,也没人会帮他们兑现。
廖鸣垂着脑袋,一脸沮丧。
不过很快,廖鸣又重新的振作起精神。
因为今天不能取,明天也能取啊!
廖鸣:“那我们这会去哪?”
司降想了想,回:“买棺材。”
廖鸣:“……哦,好的师父。”
于是,廖鸣用手机搜了下离他们最近的棺材铺,然后打车到了棺材铺那。
到了棺材铺,廖鸣话不多说,直接开口说要打一个好看的大棺材。既然是师父要睡的,那肯定必须得又大又好看。
棺材铺的老板也不多说废话,直接给廖鸣比了一个二和五的手势。
廖鸣:“两百五?”
老板:“两千五。”
廖鸣沉默。
廖鸣万万没料到,棺材竟然这么贵。
死人睡得床竟比活人睡得床还贵。
廖鸣回头:“怎么办,师父,钱不够。”
之前虽然收了巴士售票员的一些钱,但笼统加起来也就一千五。
师父手里虽说一开始也有两百多,但是经过这一路的打车钱和吃饭的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
司降也沉默了。
——做人真烦。
又得花钱,又得睡觉,还得吃饭。
司降沉默片刻,说:“回家。”
廖鸣:“哦……那我明天过来找师父!”
说完,廖鸣便准备将之前替自家师父接好的钱掏出来,再还给自家师父。
廖鸣:“师父,这些钱……”
司降:“你拿着。”
廖鸣一愣。
廖鸣:“师父你就不怕……”
他没说话,凉凉的瞥了廖鸣一眼。
廖鸣想起来了,噤声。
哦对,他师父是鬼来着。
鬼怎么可能会怕?
要是他真的敢吞师父的钱,恐怕不出三日,就横尸街头了。
廖鸣乖乖的收好,说:“那师父我走了。”
司降没应。
廖鸣见状,不再说话,识相的离开。
廖鸣离开,司降站在原地,静默不语的注视了眼前的情景片刻。
大街上人来人往,灯光通明,晃的让人眼花。
看着这些耀眼灼目的灯光,他回想起了几百年前,某位大名鼎鼎的仙师,带着观内的百位天师,拿着火把,一同捉拿他的情景。
上百根火把将夜空照亮,恍如白日一般。
就和眼前的这些路灯一样。
最令人滑稽的是,站在一众天师最首位的陆诏律,在捉拿他的时候,表情竟是痛苦至极。
看着就令人忍不住觉得好笑。
天师捉鬼驱邪,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陆诏律竟会觉得痛苦?无法理解,且也不想理解。
回想起那个‘滑稽’的场景,司降嘴角轻扯,露出了一个嘲讽般的冷笑。
冷笑罢,司降冷冷的收回了视线。
他转身离开,毫无留恋。
……
晚上八点。
公安局。
中年男人,也便就是公安局局长孙熊启派下属将最近发生的离奇命案都给翻了出来。
总共五例,两例在半个月前,一例在昨日,还有两例则在偏远的小山村里。
这五个案子,均还未找到凶手。
这些详细的内容本来是不允许外人查看的,就是内部的人员要看,也必须要经过上头的允许。
除非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员,一般人等不得随意查看。
但陆诏律不同。
因为……
陆诏律的身份,比他这位公安局的局长还要高。
并不是说陆诏律在上头任职,官位高。
而是陆诏律的关系网,身份高。
随随便便的拉一个出来,都是什么X委,和XX机关。
他这个公安局局长和那些人相比,简直就完全显得不值得一提了。
陆诏律认识的那些人,只要动动嘴,他下一秒就能辞职回家种田。
陆诏律坐在公安局局长的办公室里,视线轻飘飘的将面前的五档案子扫了一圈。
孙熊启笑吟吟的替他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说:“仙师,您喝口茶。”
陆诏律头也不回,伸手拦下。
陆诏律:“不必。”
孙熊启讪讪,将茶放下。
陆诏律仔细的将这五个案子细看了一遍,然后沉着脸抬头,问:“只有这些?”
孙熊启点头:“只有这些了。”
陆诏律的脸色顿时显得有些不太好看。
于是陆诏律换了个思路。
陆诏律问:“最近可有发生什么意外死亡事故?”
孙熊启想了想。
少顷,孙熊启眼前一亮,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青城山下面的山道那,最近这段日子总是有人意外撞车死亡。已经足足有九起了,很纳闷,死因都是超速驾驶,无一例外。”
陆诏律皱起了眉:“青城山?”
孙熊启点头:“是啊。”
陆诏律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陆诏律:“资料给我。”
孙熊启听罢,立刻打了个电话。
孙熊启:“喂,小刘啊,去交通部一趟。把青城山附近最近的那个事故资料给我调过来。”
对方乖巧的应:“……好的局长!”
电话挂断,在枯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正是刚才那个小刘打的。
小刘:“局长,资料都给您发过去了。”
孙熊启满意的应:“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