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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谁比谁有病(2)

作者:叶赞 时间:2018-08-16 19:02 标签:ABO 囚禁 病娇

  ——岑溪臣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逼,他口活烂得一笔。
  
  当年刚开始交往,我还是个对口交充满了期待的毛头小子,破处之后对各种花式play充满向往。我跟岑溪臣约了个酒店,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而岑溪臣跪在我胯间,埋着个头颅,吸得啧啧有声。这本来是应该再舒爽不过的过程,然而岑溪臣那个白痴,那个蠢逼,那个二货,那个吃棒棒糖非要咬碎糖的淫虫,他喜欢用舌尖一次又一次地顶我的马眼,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那个脆弱的前端。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样的情趣十分刺激,然而很快,我不得不试图把我的东西从他的嘴里拯救出来。
  没谁的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齿来咬的,操。
  更令我下定决心的是,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甚至变本加厉,比如说含着可乐给我口,却因为渴,含不住几秒就自己咕噜咕噜喝了进去,最后喝完了两瓶混着我精液的可乐还打了个嗝;答应给我深喉,却在我戳到最深处爽得就快射出来时干呕出一股子大蒜味,差点把我的小弟弟腌入味;再好比,他让我在口交时尿在他嘴里,我照做,可他吞进去后兴奋得像条哈巴狗,紧接着连嘴也不漱就强吻了我两分多钟。
  简直恶心得令我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满股子尿骚味的回忆终结了我年少轻狂时一切对诸如喂尿情节,强制中出一类的sm幻想。我爱传统做爱,去他妈的羞辱,去他妈的斯德哥尔摩症。
   在后来囚禁岑溪臣的半年多里,我每天早上给他冲个澡,然后把早饭放在漱口台上,同时给他一个充满电的,拔了卡且不能联网,但是下载好了电视剧和单机游戏的ipad,中午回家收拾好他早上的碗筷,重新做午饭,陪他聊天,给ipad重新充电。下午没课的话就呆在他身边,发呆或者别的什么。直到晚饭过后,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一发。
  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
  除了发情期偶尔浪的忘形,那些花式play在我这里算是彻底杜绝了希望。
  
  因而,听见岑溪臣的要求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想咬断我的小弟弟。
  
  大概是我腹诽岑溪臣时,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我的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的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了我的手指,从我中指的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的甜腻的气息一点点覆盖我的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我的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我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好了,你同意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同意了?
  岑溪臣一把攥住我的下面,笑得淫荡而欢快,如同一个吃到糖的孩子,“你硬起来了。”
  
  ……我冷漠地想,那是当然,快到发情期就是敏感。
  
  在岑溪臣半跪在餐桌底下,伏在我的胯间,解开了我的裤链时,我端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我的粽子。我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忽然闯进来,大概只会看见一个规规矩矩一个人孤零零吃着粽子的我。
  谁也不会想到我的双腿里夹了个死不要脸的神经病给我舔。
  岑溪臣把我的玩意含了进去,吃着我的阴茎就像是公狗吃着一块骨头。
  我在上头安安分分地吃着我的粽子。
  
  只是,妈的。
  不到十分钟后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同时心想这老狗逼口活居然进步了。
  岑溪臣从我的胯间抬起头来,满嘴白腥,笑得荡漾。
  
  “精液馅的粽子,默默,再给我来一个?”
  


第4章 所谓的正常与有病


  两周时间。
  从岑溪臣离开我的囚禁,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时间。
  
  我拎着几袋蔬菜水果进了门,钥匙刚拧进锁里,只咔嗒一声响,某人闻声从浴室那里探出个头来,吹了声流氓哨:“默默,今儿买茄子了吗?”
  没有。我他妈不想再吸你做的茄子皮裹鸡巴。
  “黄瓜呢?”
  上次谁把塞我后边儿的黄瓜啃了大半,差点出不来害我进肛肠科医院的?
  “胡萝卜也成啊,就是细了点……”
  我回想起那家伙把胡萝卜切成丝儿往我身体里塞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时间脸色不佳,很想把手上的青菜蘑菇一并砸他脸上。
  
  Alpha是占有欲极强,做事果断,能力强悍的代表,但岑溪臣绝不在此例。
  这家伙的腺体受过伤,是个无法散发信息素的废物。
  刚认识他的那会,我曾为他的云淡风轻迷得不行。
  一个自小在严厉家庭里成长的Alpha,身为唯一的继承人,隐藏着腺体受损这样大的秘密,看似风流倜傥,实则隐忍顽强,偶尔有点小不正经,却又能对自己的过往一笑泯之。刚确定关系时,我曾无比郑重其事地望着岑溪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可以不享受发情期,也可以这辈子无法感受AO结合的快感,只要和你在一起,岑溪臣,我没什么好怕的。
  当时岑溪臣喉结微动,性感的要命,低下头拿下巴磨蹭我的脸颊,双手环着我说,“默默,别想太多,我比你想的会玩。”
  当时,我只以为他会的乱七八糟的玩法很多。
  当时,我满眼里只有他岑溪臣。
  
  我进厨房时,岑溪臣也一并跟着进来。他大概是正想要洗澡,浑身连个内裤也没穿,只在脖子那搭着条毛巾,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举起菜刀晃了晃:“别打扰我做菜。”
  岑溪臣“哦”了一声,拎了块毛巾,把调料品一类的东西清到一边,又简单擦了台面,反手一撑,坐上了原本做菜用的台面。他翘着个二郎腿,夹着他那半勃的玩意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脸瞧着我。
  我说:“信不信我真把你当个菜给剁了。”
  岑溪臣说:“那你可不能把我下边儿给剁成几块,我那玩意儿大,一口吞,就现在这状态一刀砍了,边吃还能边吐精,大补。”
  我已经懒得再去搭理这人,把砧板上的蘑菇剁得稀烂。
  
  我说:“岑溪臣,你不用回你的公司,或者告我什么的吗?”
  岑溪臣正拿着菜籽油往他下边儿倒,我甚至还瞥见他往自个儿后边儿抹了抹,心里一阵惊悚,心说他该不会已经变态到想玩他自己了吧。Alpha的后边儿脆弱的很,弄坏了是会死人的。
  岑溪臣说:“不回去。在你这儿过得日子才叫正常人该过得日子。”然后一边抹油一边儿补充了一句,“就是……有点便秘。”
  谁让你他妈吃我的精液跟吸毒似的,消化得了才怪。
  我“啪”地把菜刀抡砧板上,七个月两星期零三天来的囚禁被这人说成是正常人的生活,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岑溪臣,在我这儿玩够了就行了。你毁了我,我囚禁你,咱们扯平。”
  岑溪臣头也不抬,只随手捞了个还没上砧板的蘑菇给叼嘴里,哼哼唧唧的。
  “岑溪臣,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岑溪臣眼神飘到了天花板上,跟发呆似的。
  他把蘑菇吐了出来,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下边儿给剁了吃,又或者拿来给我吃,让我用自己的东西练练口活?”
  他一边说,似乎还一边在幻想这样的画面,仿佛自己性器官被割下然后再拿去给他自己吞吐,在他看来是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嫌弃我了对吧,默默。”
  
  这个疯子。
  我几乎是扔下菜刀就要夺门而出。
  再次忍受这男人两个星期,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想要家了,不要学业了,我只想逃开这一切,我想逃开岑溪臣。
  我是真的想逃走。
  可我在门边回过头,看见岑溪臣依旧敞着个大腿,低着头玩自己的阴茎。他感觉到我的目光,抬眸看了我一眼。
  他喊我的名字:“默默。”
  他歪了歪头,笑嘻嘻的,随后我看见他反手抽出把水果刀,从自己的小腹刺入,流血出来,刀锋一点点滑向他的生殖器。
  
  我骂了句娘,猛地回过身,夺走他手里的刀,一把抱住了这个混蛋,头抵住了他的胸膛。
  这个混蛋把我抱住,轻轻拍着我的背。
  “默默不怕,默默不怕。”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窝,笑得浑身在抖。
  “默默别怕,我哪里都不好,口活也差,吃菜口味也差,身材如今也差,但是没关系,我都会改。”
  
  他掰起我的脸,眼神认真到令我害怕,语气却温柔。
  “叶默,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你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会和我一辈子,怎样都可以。”  
  


第5章 发情期快乐


  我将浴室的门锁上,趴在洗手台边前仰身子,将一只手指探进身后的穴口。
  那湿软温暖的地方含着我的手指,又骚又饥渴,简直就像是天生拿来被人干似的。我脸臊得通红,想起每次上床时,岑溪臣都喜欢叫我撅起来让他舔,那柔软的舌尖一会进去一会出来,岑溪臣却说那里甜的要命。
  我在发情期一向玩得开,什么“把我放狗一样干”“搞死我让我怀孕”“把我操烂”,多不要脸的话都是敢说的,我曾想过,如果遇见的不是岑溪臣,换了别的Alpha,恐怕是忍不住信息素的诱惑当真把我玩坏的。若是碰上一个玩法特殊的,拳交3P生蛋SM,我估计也会听之任之。
  发情期快到了的Omega,大概当真与一条母狗无异。
  
  我从浴室出来时面色尚且潮红,却闻到一阵饭香,新鲜的蔬菜和肉糜的香气混杂着,甚至还有一丝甜腻地蛋糕似的味道,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名为“家”的气息。岑溪臣戴着我妈当初硬买给我的碎花小围裙,手里拎着把锋锐无比的张小泉菜刀,正神情专注地掏出辣椒里的筋。旁边是他泡水的土豆丝,再一旁还有搅好的鸡蛋。桌上林林总总买了许多。
  这本来应该是个挺温馨的画面,除了这家伙围裙里是全裸的这一点外。
  这一小段时间的锻炼和调养让他水肿的肌肉消下去不少,一米八多的个子包裹在围裙里还有点隐隐约约的线条美感,小腹那里隐约是还没愈合的伤疤,我居然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结果更他妈有趣的事来了,岑溪臣那家伙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他瞥了我一眼,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习惯性地帮他把手机搁在他脖子和肩膀之间,看着他偏过头夹着手机,一边洗着菜,一边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句。
  “让高晨解决,你跟方氏的人联系一下。对,跟他们新来的那位副董接触下,然后让后勤处的人这两天手头上抓把紧,最近老头子……老岑,对,岑董最近会过去一趟……我不出面,你们安排俩小姑娘陪着他就行,别用药……”
  岑溪臣认真打电话的样子其实颇具有迷惑性,以前的他和我约会时会接到类似的电话,紧急时会抱歉地亲吻我脸颊而后去安排事情。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这一点丝毫不假,岑溪臣那张帅脸更是给他加分不少。
  当然现在的家庭煮夫岑溪臣一样让我心跳乱了那么一下,如果不是因为他认真工作的同时身下还有一根同样工作的欢天喜地,在围裙里晃来晃去的鸡巴,我会更欣赏现在这样充满居家气息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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