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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谁比谁有病(11)

作者:叶赞 时间:2018-08-16 19:02 标签:ABO 囚禁 病娇

  我害怕岑溪臣会伤害我吗?
  如果答案时我害怕,那么我在岑溪臣令我堕胎的那会就该怕的魂不附体。
  但我只选择将他囚禁了岑溪臣。而在我的观念里,如果岑溪臣真的就是单纯地不爱我,我只会将他囚禁一辈子,哪怕割了他的手臂断了他的腿。
  我不必害怕岑溪臣会出轨或者别的什么,如果他在给予我他的一切之后又将这一切收回,我同样敢再来一回,将岑溪臣永远的囚禁。
  下药也好,买凶也好,爱情里的双方没有谁是天生的弱者,体格和家境无法代表一切。若是感情不能势均力敌,爱到最后必然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恋。
  
 在岑溪臣最后一次出席法庭,亲眼见证他的两个生身父亲进了监狱之后,还发生了好一些事情。公司董事会的夺权,岑溪臣收买媒体,岑丰公司艰难地在试图重新获得大众的信任,岑溪臣被人泼油漆,甚至差点被泼到浓硫酸,我的个人信息被泄露,暴怒的岑溪臣差点找来了道上的据说是他老朋友的人,很久不见的学弟出面帮我解决了这件事,岑溪臣因为闷闷不乐而足足两天在烧菜时都加了起码三大勺的糖。
  事情很多,也足够的乱,我看着岑溪臣一点点从一个还算英俊的大哥哥,逐渐像一个注重个人保养的中年男人呢迈进。在这个过程中,我也顺利毕了业。
  我没像当初和岑溪车约定的那样进入他的公司,事实上岑溪臣也不再执着于这件事了。出乎岑溪臣意料的时,我动用了我家人那边学生的关系,最终进了药管局,成了局里年纪最小的一个Omega公务员。
  当初我想的是,如果可以在药管局里工作,大概多多少少能帮到岑溪臣一些忙。
  借公徇私,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顶多只会是个小公务员,只是去给岑溪车提供一些合法的便利的话,也没什么好危害大众的。
  而事实上,岑溪臣并没有用到我这边的关系,他远比我想想象地要强得多。倒是我自己,阴差阳错地因为这个一时脑热做出的决定改变了自己的一生——不过这个暂且不提。
  
  现在我面临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从大一算起,这是我和岑溪臣在一起的第五年。小情侣恋爱的前两年,堕胎和囚禁的第三年,处理公司事宜的第四年,事情逐渐平息以及我正式就职公务员的第五年。
  第五年,我发现岑一直连底裤都要我负责给他买的岑溪臣,他居然开始存私房钱了。
 


第19章 罚我


  我有好些年没看见过双手被锁着,可怜巴巴等着我喂饭的岑溪臣了。
  
  如今的老岑半靠在浴缸里,交叉着双腿,一只手向上吊起,被我用加长版的锁链锁在洗漱台上,另只手理所当然地玩着手机,显然一副毫不知错并且十分享受的模样。
  见我来了,岑溪臣把手机暂且搁下,双目有神,神采飞扬地看着我。
  他“委屈吧啦”地说:“默默,你好狠的心啊。”
  麻烦说话前先把你那大爷似的翘着的腿给我放下,都翘到咱家浴盐上了,你个败家老男人。
  
  岑溪臣动了动左手腕子,锁链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用了用力,锁链倏然绷紧,在他手腕勒出淡淡的红印子来。岑溪臣耸了耸肩,重新躺回浴缸里。我眼瞅着他的头嗑在浴缸沿上,不由得眉一皱,伸手就想给他托住了。这要是磕着碰着了,回头心疼得又是我。
  岑溪臣说:“我刚看的新闻,最近爆出好些条Omega伪装Beta,甚至还和Alpha来一场天雷遇地火的事儿来。Omega强权派现在真是倒了风向了,好好的Omega不做,硬要插足做Beta,唉。”
  我盯着岑溪臣。
  岑溪臣说:“对了,还有这条,Omega现在提倡少生晚生,计划生育,控制发情,公司去年加紧研发的针对Alpha的避孕药刚好上市,正好迎合那些Omega强权派的想法。避孕就该让Alpha来嘛,总让Omega吃药上环算什么男人,销量高的我那死爹都得望尘莫及,回头咱们买个大房子,实在不行专门在洗手间做一个SM室,专门玩囚禁……”
  我继续盯着岑溪臣,磨了磨牙。
  
  “三千万,嗯?”我说,“你这私房钱才真是让一众Alpha望尘莫及啊,岑溪臣。”
  
  若是说岑溪臣背着我存个几千几万的,我实在是乐见其成。这两年他借着“公司事儿多”的理由,大事小事几乎都交给我来做。前些年的小猪佩奇内裤几乎让我每次和他做爱都得先做好心理准备,以免扒拉下裤子被一个傻不拉唧的猪头给吓到阳痿。别的也就不说了,大到家具选择,小到鞋子搭配,岑溪臣都理直气壮地全部交给我来选择。
  “我的工资、公司、相关不动产全在你名下,默默,你得养我一辈子。”
  在一起这些年,岑溪臣只偷偷藏过一次零花钱,为的是买一种Alpha生殖器保健品,广告牌打得可响亮——“年纪到了,最雄伟的Alpha当然还需最雄伟的装备,xxx牌护殖暖贴,让你雄伟做A!”
  其他的,大事小事,几乎所有支出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万万没想到,岑溪臣不做寻常A,私房钱一存就是三千万。
  为了逼岑溪臣说出实情,我用回了几年前的老招,链子一锁,衣服一扒,人赤裸裸地给扔进浴缸里头。
  和从前不同的是,我在浴缸里铺了一层软毯,又给喷了空气清新剂,锁链内边缘加了软垫,长度放在够岑溪臣自由活动的范围。然而思来想去那浴缸壁太凉,虽说现如今是夏天,万一冻着岑溪臣哪根老骨头留下病痛,回头他嘻嘻哈哈的,反倒是我受苦受累给他熬夜监督吃药,顺便还要自责心痛许久。
  想了又想,我只打算关岑溪臣在浴缸一个白天,且绝不能过夜。
  等到了晚上再把人给锁床上去,多少不会着凉。
  人年纪终究是大了,有很多年轻人喜欢的囚禁play羞辱play一夜七次play甚至按摩棒play,我和岑溪臣都不太敢玩了。一来,他腺体受损,又在他父母出事儿那会不眠不休地熬夜加班,身子骨比起别的Alpha来说差了不止一丁点;二来,因为每次我的发情期都同时需要注射人造Alpha信息素进行维持,否则光凭岑溪臣的标记不能使我彻底满足,作为一个长期使用药物,并且堕过胎的Omega,我的身体多少有些受影响。
  排除掉那些伤身的选项,能玩的花样实在太少。
  岑溪臣曾感慨,如果我和他是小黄文里的一对情侣就好,每天干干干,前面干完后面肛,操得屁眼水淋淋小穴湿乎乎,肚子里揣着崽也要干,不做爱做到昏天黑地誓不罢休。
  想想真带感。
  然而想完之后我还是得监督着岑溪臣喝枸杞茶,日常锻炼,少吃油炸多吃蔬菜。
  
  我以为我和岑溪臣已经迈入正儿八经的老夫老妻的日子了。
  他开他的公司,以后退休拿个分红钱。我上我的班,吃着铁饭碗拿着死工资,最起码岑溪臣出点什么事我还有存款和养老金可以养他。
  日子一眼就能望到他。
  谁知岑溪臣居然玩起了私房钱这一出。
  而且一玩还玩了个大的,足足三千万的存款,看岑溪臣的样子,说不定在家里别处或者别的地方他还有什么小金库。
  
  三千万。
  我必须得和岑溪臣谈谈。
  虽然这些都是他赚的钱,但我还是得过问一番,再怎么说都在一起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
  他是要扩展公司业务深入研究也好,想拿去一掷千金捧个网红也行,甚至买辆新的车或者看中什么地产了都可以。
  三千万的私房钱,岑溪臣他可能是想上天。
  
  我对岑溪臣恐吓道:“不说实话就在浴缸里再呆上七个月。”
  岑溪臣看了看他身下的毯子,又瞅了瞅里圈特意塞了软垫的锁链。
  我继续威胁说:“不给做爱,等我到了发情期,我在你面前自己玩,你只能被锁着看。”
  岑溪臣精神一振,眼神由上而下地在我锻炼出的腰腹上扫视了一遍,重点观察了我的下腹。而后,他的那根玩意儿,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
  我一个没忍住,拎着浴缸边缘的浴盐就想上手搓他一脸,浑身盐巴待一晚,难受不死他。
  岑溪臣笑着顺势一倒,随即脑袋就嗑在了缸壁上。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赶忙去看他磕到哪儿了,谁知岑溪臣没被锁住的一只手从背后猛地环抱住我,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的另只手还被拷着,但这并不妨碍他把我整个人拉住,最后倒在他的胸膛。岑溪臣用他的双腿夹住我的腰,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磨蹭着我的后背,同时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后颈,轻轻厮磨着我的腺体处。
  我甚至闻到了自己巧克力味逸散出来的味道。
  
  岑溪臣说:“我要是不说,默默,你要怎么罚我?”
  当然是先罚你睡浴缸,再罚你不穿衣服,再罚你每天被我好吃好穿地养着还有正当理由可以不去上班……
  妈的哪里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岑溪臣的腿真他妈够劲儿,修长笔直,死死把我夹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的肚皮紧贴着他两腿间的又硬又烫的那玩意儿。
  岑溪臣摇了摇头,满脸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他说:“默默,你是真的很不会玩。”
  
  岑溪臣凑近我的耳朵,说:“去房里那按摩棒来,两根,默默,我教你怎么罚我。”
 
  
  你家赞儿:
  老岑要被上了……介意互攻的妹子下章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出意料的话,下章估计会爆字数。
  
  
  
  
  
  


第20章 岑溪臣的玩法


  岑溪臣不止一次说过,现如今的我有些性冷淡。
  
  在一起这些年,他总是喜欢埋汰我不会玩。我曾一怒之下去网上搜了很多新奇姿势,什么意大利灯之类的我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姿势,还有些标注着SM预警的图文,又是把人吊着又是在身上浇蜡烛又是在脖子上拴个链子,花里胡哨的,一看就很折腾腰。尤其是有些用到道具的play,那玩起来床单估计都会被玩湿透,回头不仅玩得浑身没力气,还又是要洗又是要晒又是要铺的。
  放在刚谈恋爱那会,我可能会沉溺于各种各样花式开发身体的花样无法自拔——岑溪臣那腰,那屁股,那马达似的冲劲儿,他说的那些激动人心的各种折辱人的黄话,一刻不停地勾引着我。
  现在,算了吧。
  一个会穿着小猪佩奇内裤和你做爱的男人,就算他抱你在怀里,跟你说我想把你骑在身下,在你的屁眼里塞着马尾肛塞,边驾着你边干你,你的第一反应也还是他的小猪佩奇内裤,然后出神地想该不该给他买条新内裤,高腰的还是低腰的,家里最近要不要添一个泡脚的木桶,要不要买点补肾补气的东西给他补补身子。
  岑溪臣特意为我创了个词,叫做“佛系做爱”。
  
  岑溪臣的呼吸轻轻喷在我的耳边,这是一个在某些烂大街的小说里常见的情节,我心猿意马地想,通过故意凑近距离来提高距离感,这还真是一个万年不变的套路。我能感觉到岑溪臣甚至提前喷了口气清新剂,橘子清香味的,貌似还是我在岑溪臣有次口腔溃疡时买的,说起来,老岑火气旺可能也是因为羊腰子什么的吃多了,当时那个口腔溃疡弄得他疼了好几天,我和他说了多少遍,多吃蔬菜少吃甜食少吃肉,他就是不听,每次做好了青菜萝卜汤,他那眼睛就知道瞟着桌上的羊肉锅子,还说什么Alpha就应该大口吃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大A主义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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