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长命的龙傲天丈夫(7)
“今天下午。”许陶道。
谢宴川“唔”了一声:“挺快的。”
喝完半杯酒,谢宴川转头看向许陶:“你想先进行精神抚慰,还是先上床?”
“精神抚慰吧。”许陶道。
实际上精神抚慰并不是一定得伴随着性关系,只是身体的碰触、接近对精神海的抚慰效果更好,而且是超出几倍的好。
谢宴川不置可否,他坐到床边:“过来吧。”
许陶从椅子上起身,空气中已经传来淡淡的,而后很快转为浓重的檀木味道。
是谢宴川信息素的味道。
许陶坐到谢宴川身侧,放出精神丝线,缓慢地探入谢宴川的精神海。
谢宴川的精神海通道狭窄,极难进入,不过他们匹配度高,许陶只试了两次便来到谢宴川杂乱、混沌的精神海内。
混乱无序的精神丝线相互纠缠,许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一抖。
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精神海的痛苦、挣扎。
许陶简直没有想到谢宴川的精神海竟然混乱到了这个样子,怪不得会精神海暴乱,许陶怀疑他的精神海真的有平静的一刻吗?
这么混乱的精神海恐怕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暴乱吧……
许陶都只是看着都有些头疼了,但他还是耐心而缓慢的梳理他的精神丝线,梳理完成后再留下一根精神丝线进行安抚,以免它们又开始相互纠缠。
许陶聚精会神地引导、梳理着那些极其“痛苦的”精神丝。
然后突然听到谢宴川笑了一声,他不解地抬头望向他。
谢宴川倚着床头,唇角勾着浅笑:“你的信息素是葡萄味的啊。”
许陶点点头:“嗯。”
“所以你的名字是因为这个吗?”谢宴川道。
许陶梳理着难解的精神丝线,沉吟,声音轻轻道:“不是,是天意。”
“哦?”
“是我妈妈帮我起的名字,她应该也没想到我的信息素是葡萄味的吧。”许陶道。
“这样啊。”谢宴川道。
他没有再问下去,他看过许陶的资料,知道许陶的母亲在他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
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的孩子未来有什么信息素,甚至她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孩子会不会有信息素。
许陶看着仍然混沌的精神海,他不知道自己替谢宴川安抚了多久,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但他的额前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精神力的使用已经过度了。
谢宴川突然抓住许陶的手腕:“先这样吧。”
许陶点点头,但还是没有吧精神丝收回,对精神丝的疏导工作是最耗费精神力的。
而剩下的抚慰工作,只需要将抚慰者的精神丝放在被抚慰者的精神海内进行安抚,这项工作不需要耗费巨大的精神力。
“许陶……”谢宴川突然又叫了许陶一声,声音沙哑。
许陶茫然而倦怠地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紧皱着眉,眼尾有些发红,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许陶恍然大悟。
对精神海安抚时需要释放信息素,信息素之间的吸引对高匹配度的两个人来说是难以忍耐、控制的。
他方才全身的注意力都用于疏导、抚慰谢宴川的精神海。现在骤然放松下来,也感受到谢宴川信息素对他的吸引……
原来这就是大家无法抵抗信息素的原因……
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耐,更别提谢宴川了。
接受精神海抚慰的一方,不仅能感受到信息素更强大的吸引力,就连精神海都在使被抚慰者控制不住亲近抚慰者。
谢宴川和许陶对视了一眼,又低声沙哑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许陶“嗯”了一声。
谢宴川便立即将许陶推倒在床上,随后翻身岔开腿跪坐在许陶身侧,一条腿挤进许陶两腿间。
极力忍耐之下,谢宴川的动作有条不紊。
偶尔忍耐不住,下手便没有轻重,粗暴起来。
谢宴川握在许陶腰上,脸上的汗珠滴在许陶身上,声音喑哑道:“你太瘦了。”
“嗯……”许陶闭了闭眼又睁开,咬着唇应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陶累得不得不喊谢宴川停。
谢宴川没听他的,捂住他的嘴:“你才在上面动几次?”
许陶不说话了。
结束时,许陶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谢宴川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隔着缭绕的烟雾,他看着许陶汗湿的头发,一动不动的身子,突然开口道:“许陶?”
许陶听到了,但他不想搭理他,就让他以为自己睡着了吧……
没听到他的声音,谢宴川突然侧身用手摸了摸他的脖子。
许陶懂了,他这是怕自己死了……
……
这么怕,刚才怎么不温和点。
许陶迷迷糊糊想着,开始不受控制地陷入昏睡。
但他睡得不太安稳,听到浴室传来的细微声响时,便醒了过来。
谢宴川已经去洗澡了。
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房间内,许陶拖着沉重疲惫的身体起来。
捡起地上散落着衣服随意穿上,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烦躁,不过这点闷闷地感受很快被他压下来。
许陶打开门离开,缓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第6章 违法乱纪
回到自己的房间,许陶强撑着身体勉力匆匆洗了个澡,出来时扫过一眼床头放着的电子钟,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怪不得又累又困……
他蹬掉拖鞋,倒在床上,扯过被子将整个人埋起来便沉沉睡过去。
谢宴川慢条斯理擦掉身上的水珠,一边准备让小七过来帮许陶洗个澡,顺便把床单收拾了。
他虽然没有洁癖,但从小便养尊处优,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踏出浴室,谢宴川低头在光脑上的家庭系统中让小七立刻过来。
他命令一发出
谢宴川关掉光脑,抬眼看向床上,被子凌乱地散在其上。
而原本应还在房间内的许陶已经不见身影,地上许陶的衣服也消失不见。
谢宴川眯了眯眼。
温度调控系统散出的凉气萦绕在房间内,染上谢宴川的脸庞,他面色也微微冷淡了下来。
门口传来响动,小七打开没关紧的门,看着谢宴川道:“先生,我把床单拿上来啦!要先换床单吗?”
它木楞的眼珠转了一个人类无法转动的弧度,“咦”了一声:“许先生不在吗?”
“许先生的房间在隔壁呀。”它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将床单放在一旁,走到床边准备搬走被子,换下旧床单。
一边对谢宴川道:“先生,我会很快换好!请您等等。”
谢宴川收回视线,没搭理他,扔下一句“我去客房睡”便抬步离开。
小七还是那副雀跃语调:“好哦!祝您好梦。”
翌日清晨,邹平看到谢宴川从二楼客房出来,虽然客卧也有佣人每天打扫,但谢宴川习惯睡主卧。
不过他没有多问,保持着优雅的微笑道:“先生,您要现在用早餐吗?还是需要我给您拿营养剂?”
“早饭,弄些简单的。”谢宴川道。
现在已经九点,军部每天九点上班。
不过就算谢宴川几天不去上班也不会有人管,迟到缺席是长官的权利。
谢宴川不紧不慢吃完早餐,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懒洋洋批阅下属发过来的电子邮件。
十点半,他关掉光脑,理了理袖口,拿起一旁的军帽站起,离开家门。
坐电梯上到四十二楼,明亮宽阔的楼层只有寥寥几人,谢宴川对跟他打招呼的人都淡淡颔首。
经过杨启思办公室时,宽大敞开的门口传来道不太庄重的问安声:“老大,上午好啊!”
陈节骁靠在杨启思桌子上,笑容可掬地对谢宴川喊道。